第32章 喜欢人or喜欢事

康九刚被俞恬默带着下车,在乐队群的话痨消息中找出了对方的近况之后就上微博看了。

六天过去了,词条的热度已经降了一点,至少早减下热搜了。

大晚上的,俞恬默的妆容也没有脏,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就算是没有人的时候,也保持得精致得体,因此有媒体发通稿批评她不真实假惺惺。

但俞恬默认为批评得挺到位的。

她的确虚伪。

早期为了名利,被老康总包养求资源,年纪轻轻就生下了康九。后来靠着老康总这个金主靠山,没人敢对她揩油,同时也步步高升,从流量小花到双料影后,最后熬到老康总死,自己也在这个圈子站稳了步伐。

她有野心,想成名,走了捷径,打着终生奉献于艺术的旗帜来遮掩不结婚的真相,至今她的粉丝仍然夸她是娱乐圈独有的清醒大女主。

俞恬默的团队也照着这个人设营销,但康九这个私生子的存在,的确让俞恬默感到头疼。

一边不想认这个儿子,仍有他自身自灭,反正饿不死,也会定时打钱过去,但一边又没完全放下自己生下来的骨肉,毕竟她是一个孤儿,寄养家庭也在她成年后把户口迁走了,对自己唯有的亲人还有点执念。

只不过执念归执念,在老康总没死的时候,俞恬默每个月都会准时陪老康总扮演一场一家三口母慈子孝的戏,并且也算是从小培养了康九做戏的能力。

想起来,一月见一次的时候,才是俞恬默和康九关系最好的时候。

一个虽然是清醒的大人,但在忙碌过后能够见到自己的儿子,自然产生出的母爱,一个是天真的孩童,只想着许久终于见到母亲而产生出的依赖。

只不过时间过去得越久,康九长大了,越能明白其中感情中掺杂的水分和虚伪。

越长大,两人越生分。

俞恬默会在老康总面前领着礼物给康九,康九会适当表示喜悦,然后在老康总不在面前的时候两人无话可说。

俞恬默没空关注儿子考几分,康九觉得对方不问自己也别不识趣地开口。

而后到了康九十八岁成年,俞恬默正在拍戏,没空过来,而康九受到的祝福,除了老康总怀着丝真情实意的敷衍祝贺,其他也没几个不是夹枪带棒的。

康九那时对俞恬默还是心存念想的,跑去了俞恬默的片场,一个郊外。

他没打扰别人,蹲着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包,天气还热,脸要被晒脱皮了,蹲到了下午,终于看到俞恬默出来,然后就见到了她和导演谈笑风生,和对别人不一样,和对老康总更不一样。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最多也只是碰了个胳膊,但他们的氛围就是说不上的轻松愉快。

康九成年了,但他没体会到什么叫做被爱。

父爱太敷衍,母爱忽略不计,友情的爱更是虚伪,爱情也是遥不可及。他那会儿依旧是被称为康家十几个孩子中最受宠的孩子,但却真真实实地没感受到被爱的幸福,并愤青地觉得爱情诗都是假的。

他一看到俞恬默和导演的互动,就知道爱情诗的确理想化,但爱不是不存在的。

至少他们二人,没有谈情说爱,氛围也是爱情诗里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康九觉得自己有点蠢,蹲麻了的脚没站稳,一个踉跄,俞恬默看到了他。

然后没有然后。

康九是个私生子,父母双方的私生子。

所以康九被康家赶出来后,尽管他和俞恬默并不是水火不容,甚至和平相处,但他也没想过要去打扰俞恬默。

俞恬默有打过电话给他,一开始是确保人没死,后来是问康九要不要回来住。

康九觉得“回来”这个词有点灵性,因为他压根没踏入过俞恬默的房子。

康九每回都拒绝了,俞恬默也没坚持,或许也是因为忙碌。

再次见面时,是在“越迷越队”的上摇市赛区的四进三比赛中。

俞恬默户籍是上摇市,并且和这个节目的导演关系好,自然在上摇市最后一次比赛的时候充当宣传大使,作为压轴登场宣布获胜的前三名。

她在后台一边看直播比赛一边和导演聊天的时候,突然在屏幕前瞄到了康九的身影,立刻就打电话过去,背景音足以证实她儿子的确在现场。

她让康九立刻到后台来,康九应下了,但过了一会儿,又收到消息说要等比完赛才来。

俞恬默看到消息的时候先是诧异,而后是些许愤怒,但又很快平静了。

她和康九的关系没有正常母子之间的亲密,像被栓了血缘的陌生人,这条消息不足以让陌生人感到被拒绝的冒犯,她只是一时有些错乱。

康九虽然和她不熟,但从来没有忤逆过她,每回的拒绝也都是绕了一-大圈地委婉,两人都能懂对方意思。而这次只是见个面,康九从来都是第一时间过来,从不耽误。

习惯了这种相处,俞恬默下意识也有了父母权威。

但她知道她和康九的相处方式,没理由也没资格来这种莫名其妙的掌控欲,平静过后又看着直播,从每一个角落里扣康九的身影。

康九-大概知道自己不适合出现在大屏幕上,所以再没有露-出个衣角。

他长得并不非常像俞恬默,只有眉眼间能看出相似,如果戴上口罩和大兜帽,拍下的糊图也能被粉丝指成是俞恬默。所以他虽然会给没想好乐队拍视频,但自己从来没有入画过。

比赛结束后,俞恬默上台宣布晋级乐队,从第三念到第二,念第一的时候,她在台下看到了和没想好乐队站在一块的康九。

然而晋级的乐队又要和节目组签合同,经纪人康九再次给俞恬默发信息道歉。

俞恬默干脆跟着导演组过去,这下,当年在郊外见面的三个人又在谈判桌上见面了,依旧是俞恬默和导演坐一起,但康九旁边坐着何汉里。

面对面坐着,何汉里觉得俞恬默有些眼熟,看了好一会儿,但没猜出康九的明星妈是这个明星。

导演因为对面有俞恬默的儿子,所以非常和平,按照正常流程介绍了就让对方签字。

康九因为俞恬默坐在对面,话少了一倍不止。

俞恬默一言不发地在旁边当花瓶,也没在外人面前暴露她和康九的关系,就这样看着他们走出去,隔着单面镜看到那个弹吉他的拉着康九嘻嘻哈哈。

弹吉他的似乎叫里,长得的确好看,清爽干净,笑起来又阳光,俞恬默年轻的时候也会喜欢这类型的长相,现在也会对这类型长相的人有好感,但她看到康九那明里暗里把所有和吉他手拥抱击掌庆祝的手都撇开的动作,就没觉得有好感了。

俞恬默好歹是康九的妈,她都不需要过多的应验就知道康九存着什么心思了。

就像是六年前的康九只看了俞恬默和导演一眼,就什么都清楚了。

一个阔少,有着潇洒一辈子的财产,跑去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乐队的经纪人,简直可笑。

没想好乐队要去聚餐庆祝,何汉里问康九想吃什么的时候,康九说有点事,让他们先去。

但何汉里没有先走,陪着康九等。

那会儿傍晚,太阳还没下山,嫌晒,康九拉着何汉里到室内吹着空调等,两人从“蹭别人空调会被骂吗”聊到“俞女士长得非常漂亮”。

康九笑了好久,刚想说那是他-妈来着,俞女士就从门口进来了。

她看到何汉里在场也没惊讶,关上门,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康九为什么当那个破烂乐队的经纪人。

破烂乐队的吉他手何汉里愣住了,但也没生气,毕竟这种言论都不是第一次听见过了,从格子他爸到甜梦他父母,骂更难听的都有。

何汉里瞧着俞恬默就是康九要等的人,所以没出声,让他自己解决。

康九竟然也没反驳是破烂乐队,只是说反正也没事干。

何汉里心里有些不得劲,想:这句话快要贯穿了康九的一生了。

俞恬默对康九有些复杂,一边觉得他一点没遗传自己的野心,苟且着,连个目标都没找到,一边又觉得愧疚,是自己没养过他几天,把他彻底扔到了康家,而在那个家庭里他太强也不行不强也不行,只能中庸着。

但同时她看到何汉里,又有些来火。

如果是无聊所以当了经纪人,俞恬默还会愧疚而支持,但如果是为了一个人而去当经纪人,就是愚蠢。

她吐-出一口气,问:“你觉得你干经纪人能得到什么成就感?砸钱的成就感吗?还是自我奉献的成就感?如果没有特别擅长的事,你大可去学些喜欢的技能,你并不需要混口饭吃,什么喜欢学什么就好了,做你自己喜欢的事。”

她有些失了分寸,语气近乎于呵斥,这是她头一次摆着母亲的威严去训斥康九。

何汉里没能听下去,瞧了一眼康九,还是忍住了没吭声。

康九只是等她说完,才回复:“可是我没有喜欢的事。”

这语气太过平淡,却把何汉里的心砸得一颤。

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疼感。

就好像有人说月球背面全是坑的事实,而他会联想到了宇宙的各种陨石是如何一次次轰炸月球背面的,然后感同身受般,仿佛是在月球居住着的嫦娥,心疼起自己的领地。

“那你为什么要当这个乐队的经纪人?”俞恬默口不择言了一瞬,瞧了一眼何汉里,立刻又冷静下来,顿了一下,说,“你现在当乐队的经纪人不就是和音乐有关系吗?喜欢吉他?那就算你学了吉他自己组建乐队,我都认为比你现在当个只能在背后奉献完全上不了台也得不到关注的经纪人强。你是认为什么都不会所以就拿自己的钱去成就别人的梦想吗?你认为可以得到他们乐队的感激就够了?你除了有钱能给他们乐队带来什么?靠钱砸资源?你不认为你自己现在很愚蠢吗?”

何汉里一向非常尊重康九,并且也尊重身边人的一切。他从不会自诩和谁关系好而插手别人之间的事务,他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但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在此次谈话中,他其实并不适合出场,甚至待在这里都不太适合,毕竟他连对方和康九是什么身份都没有搞明白。

按照何汉里的一贯作风,他应该是假装失聪地陪在身边到谈话结束,但大概是月球背面的坑太多了,他幻想自己是嫦娥时不小心掉进了月球的坑,只顾着心疼月球的坑洼面,也没了分寸,一时就脱口而出了:“他才不蠢!”

第一句话都说出口了,何汉里也不顾什么分寸什么尊重了。

“他没给我们乐队砸资源,他也没给我们乐队砸钱——在团队上,他甚至在我们乐队中也只学会了弹一首四十秒曲子的吉他,但他是一个非常棒的经纪人,也是我们乐队非常强有力的一员。他有向别人讨教过要如何当一个经纪人,也会给我们乐队拍视频剪视频宣发,会陪着我们乐队到处去排练彩排,而且过程中也会感觉到开心,我不认为这些行为是愚蠢。”何汉里顿了一下,又说,“而且我认为,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也并没有搞明白自己究竟喜欢,自己所作的工作是否是自己喜欢的。不是在解决了物质问题后,仍然做着需要耗费时间精力的事就是不值得了,否则,难道有钱人都该吃喝玩乐空虚一辈子吗?如果能在这份工作中收获到快乐和成就,就算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有收获也不算浪费。”

经常会有一个问题:有钱了你还会去读书工作吗?

向来怨恨学习和工作的网友们并非答案都是“不”,而是“会”。

在满足了物质条件之后,人们所学习所工作都并非是为了挣钱,而是满足自我。

也许是好奇心、求知心、成就感、满足感等等,总之对什么感兴趣就去学什么去做什么,吃喝玩乐是人生乐事,但人生不能只是吃喝玩乐,至少绝大部分的人会为此感到疲倦空虚。

而吃喝玩乐以外所不需要为生活而做的事,都是自愿值当的。

因为没有了“必须”“否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内心所想。

俞恬默嗤了一声,问:“请问你一个既得利益者,得到了他的金钱帮助,又有什么立场来说他所作的是值得?他付出你收获吗?”

“是不太好意思说出这段话。”何汉里摸了摸耳朵,穷鬼一向不适合说大道理,因为穷鬼的大道理不能变现,也没让穷鬼变富。

“但是我刚刚说了嘛,他是我们乐队的一份子,我们不发工资,但按分成,乐队赚多少他跟着赚,要穷一起穷——不过他是不会穷的,穷的是我们。”何汉里没多少底气,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们乐队已经赢了比赛,拿了奖金,而且刚刚还签了合同。我们乐队会一起努力越赚越多的。”

何汉里瞥了康九一眼,心想的确不能让自己经纪人被别人数落,是得挣钱!

于是又厚着脸皮问俞恬默:“俞女士最近有新剧吗?OST有定吗?虽然我名不见经传,但您这个名人都见到我了,我可以写曲子给您听一下,各种曲风都能尝试,咱看看能不能跟OST大热制作人竞争一下?”

俞恬默:“……”

画风转得太快,从剑拔弩张到讨活。

康九憋着笑,心想:名人见到了,所以就从“名不见经传”变成“名见过经传”了吗?

他没对俞恬默的话有多生气,听到训斥之后的确是有一点伤心,但只是一点,也只有一瞬,大概是下意识被母亲否认的情绪。

可俞恬默也许也不认为是他的母亲。

何汉里脱口而出的话就像失足坠-落进他心里的星星,划出一道流星尾巴,一下子就亮了。

而后,康九就只剩下瞧何汉里的精力了,甚至也没来得及想俞恬默又到底有没有认为他是她的孩子。

他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看向俞恬默的时候眼底还有笑,说:“我觉得他说的都对。”

俞恬默竟然有些恍惚。

似乎只有还是小孩子的康九才会在看向她的时候眼底带着笑,一句话都不用说,也像是在眼底给全世界赞扬着他有多么喜欢她。

“我不喜欢吉他本身,但我挺乐意学习吉他,同时我也挺乐意去玩玩乐队,因为我喜欢看他们乐队玩音乐,如果我学好了吉他,我会想着去当乐队里的乐手,”康九顿了一下,说,“可我根本也没法上台。经纪人挺好的,不用上台,但能参与进他们乐队,我能看他们玩音乐,也喜欢拍他-妈玩音乐的视频,剪辑好一个视频之后也挺开心的,看他们赢得比赛也能像他们一样傻乐,我觉得挺好的。至少这段时间里,我得到的快乐比以往得到的都多。”

俞恬默掐了掐手掌,眼皮稍微向下,没看康九。

何汉里心想康九想当乐手的话他一定教,顶多再多学个两三年,他教学的话指定能让康九达到标准当乐手。

“为什么你没法上台?”他小声问康九,又安慰道,“别小瞧自己,我一看你就是吉他天才,只是学得有些迟,你信我,三年内跟我学,你绝对能当上吉他手。”

康九看着他有些好笑,也小声说:“那是我妈。我一个私生子好意思上台被扒吗?”

何汉里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看向俞恬默,又看向康九,总算知道为什么觉得俞恬默长得有点眼熟了。

康九闷声笑了一会儿,又看向俞恬默,说:“妈,我真觉得当经纪人挺好的。反正也不可能当明星,当经纪人也算是跟您进同一个行业了。”

当时那次不愉快的母子谈话就此结束了,也许是因为当时现场还有个硕大且伶牙俐齿的电灯泡,所以再没有展开讨论,俞恬默让康九跟着一起去吃个晚饭的时候,康九拒绝了,说要去吃乐队庆祝餐,于是俞恬默又看了何汉里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再过了几天,康九收到俞恬默的电话,让他搬过来住,并且要给他改名,没有给康九拒绝。

康九没进康家的户口,一直都在俞恬默那边,所以很快,他的户口页就登上了曾用名“康九”,而姓名那栏写上“俞望星”。

“小九……”俞恬默刚喊出口,康九就立刻回头了,但她顿了顿,依旧改口,“望星,你等一下,你杨叔说要给你送礼物。”

导演杨启充当司机送他们回家,此时下车把后备箱的一套摄像装备给康九,笑了笑:“不是听说你爱拍视频嘛,应该也爱拍摄,可以试着玩玩,说不定感兴趣。”

康九放下手机,接过,说谢谢。

挺怪的。

有种被想要和单亲母亲再婚的继父讨好的感觉。

但他已经二十四了,他俩爱结婚就结呗,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成?何况他一个私生子和母亲也不熟,有个屁资格。

总之康九收下了,在一旁等着俞恬默和杨启聊完天,然后跟着俞恬默进屋。

他没懂俞恬默为什么不跟杨启结婚,甚至他们两个的关系像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明明也都单身。

至少老康总死了之后,俞恬默是彻底自由了。

不过他同样没懂俞恬默受了什么刺-激要再次上演许久没演过的母慈子孝了,并且在节目上针对没想好乐队。

但康九没道理去质问她。

两人住一块,甚至经常被带着同吃同喝,也没见得关系有多熟络,俞恬默做什么和他没有关系,他做什么也和俞恬默没有关系。

反正俞恬默也知道他还在当没想好乐队的经纪人。

康九准备上楼的时候,听见俞恬默在身后问他:“你会为了澄清而把舆论风向转到我身上吗?”

写到这章的时候刷到了一些帖子,想到了文中的酥心糖乐队,觉得可能需要解释补充一下。

酥心糖乐队是固定三个人——主唱贝斯、鼓手、键盘,但不代表他们的音乐没有电吉他,电吉他是摇滚乐或者说是很多音乐类型的主干部分,不可能丢了电吉他这个乐器的。

只不过酥心糖乐队是没找到能够完全契合他们乐队的吉他手,所以他们乐队的吉他手来了又走,不太固定,有时候吉他手走了,没找到合适的吉他手之前也不想将就随便找一个进队,所以会找里来帮忙当乐手。

并且在乐队中,请乐手是正常的事,不少乐队也缺少鼓手或键盘手,都会找别的乐队的乐手或者关系好的乐手来帮忙演出。

以及为什么酥心糖乐队的主唱会电吉他却当贝斯手……实际上,大部分玩贝斯的都会吉他(因为在贝斯成为时尚单品之前,较多人是先学吉他才学贝斯的)(再叠甲,是作者认知的大部分,不敢代表所有人),虽然贝斯笑话经常说吉他弹不好就去弹贝斯,但可能在缺贝斯手的时候,会是吉他较好的人去弹贝斯。这就是主唱当贝斯手并且招募吉他手的缘故——其实贝斯手真的很抢手啦,很难找到的。

解释这点只是避免产生争议,不算非常了解乐队,但的确是因为很喜欢乐队才会写这么冷门的乐队文。

既然这章作话都写这么多了,再来补充一点。

为什么没想好乐队的主唱张羽不用乐器?——其实偶尔也会用,主要是不需要,而他唱歌爱蹦蹦跳跳,背着乐器不能满场跑。

虽然大部分的乐队主唱都会再拿着一个乐器,但世界上也是存在着只唱不弹的主唱的。如果某个曲子中需要双吉他,张羽就会背上吉他边唱边弹,如果某首歌中需要双主唱,那么里也会在前面放着麦唱歌或者和声。

以及本文架空,上摇市不是上海市,作者没去过上海。

如果有读者发现bug,欢迎指正,如果读者有疑问,欢迎提出,谢谢支持!

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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