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VOGUE杂志专访

溚德林·橘子效应:

洛蔓贝尔谈论名誉,情绪风暴,感情漩涡以及心中的成熟灵魂

就快要满十六岁的洛蔓贝尔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公众人物之一,当她成为代表这一代的领头人物时,西蒙·李维斯企划找寻这个女孩儿身上最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摄影:吉尔伯特.基思

服装&发型:安娜.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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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现了,一个身高五尺九英寸,有些过分展示骨骼感的女孩儿穿着一件淡紫色,胸口前缝制金色圆形纽扣套装,带着夸张形状的发箍与深紫色心形宝石耳环的女孩,停下了那辆凯迪拉克,一眨眼的就到达了我们面前。

五月份的加利福尼亚,洛杉矶,洛蔓贝尔出生与成长的地方,有些闷热,可她的到来却好似为其增添了一丝凉意。

我们将要为Vogue杂志拍摄一则视频,但她再三拒绝了有着聚光灯的,显得分外正式的采访地,伸出戴着白丝手套的手,拍了拍敞篷车的座椅,歪着头示意我们:“来到这里,和我展开一场漫无目的的旅行。”所以当她带着我们出现在曾经与自己父亲——奥古斯塔斯·溚德林居住的木屋时,不知怎的,身上突然迸发出来类似每个摇滚明星都在歌中有些执念描写出“母亲”一词的感觉。

我们在木屋后花园处将固定相机的三脚架插入草坪,她坐在椅子上,很有礼仪的为我斟茶。“伦敦货。”她笑着说道,接着打趣似的眨眨眼,调笑道:“没人比英国人更懂茶,所以一般对于这种礼物,我向来都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为什么不是英国人。”她站起身,走近我时,阳光撒在她浅金色,几乎有些接近银白色的长发上面,随着移动,光彩如同瀑布般迸发,也许一如那些歌颂她的词汇般:“阳光也分外偏爱她。”

难以想象,出现在面前的女孩在短短一年时间中已然从《音乐之声》中的修女玛利亚摇身一变,变作了站在音乐节舞台,与每场都座无缺席的巡演中,最备受瞩目的摇滚明星。忽略那被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奥斯卡最佳原声带获奖者身份,她是一名当之无愧的歌手,一名极具才华的诗人,一名能将所有乐器与音乐风格都掌握优秀的十五岁女孩。但对于这些被提到的奖赏,这位对过度的公众视线感到无奈、心思细腻敏感、充满野心且带着一丝神秘特质的女孩却并没有表现出热枕。

然而,更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在几十年摇滚乐被男性引领的光阴里,洛蔓贝尔似乎成为了其中唯一一个获得头筹的歌手,虽然她并不喜欢将自己称为:“万中挑一”,但显而易见的,从没有一个摇滚明星在主流与非主流之间平衡的如此巧妙。她赢得了格莱美颁奖礼中评委们的心,同样的,也赢得了那些穿着牛仔布衣,带着牛仔帽的嬉皮士们的青睐。

行至今日,一切都好,她十五岁,她是万众瞩目的好莱坞之星。

还有,哇,那些电影导演们是不是都抢着想要她?

“我……”她笑了,接着摆摆手。值得注意的是,洛蔓贝尔的交谈方式是以一种过分轻柔的方式展开进行的。她有着某种迷人的讲话腔调,当浅绿色的眼睛望过来时,被她注视的人几乎无法分清现实或是梦境。

well,这是她的其中一句歌词。

不过显而易见的,纵使洛蔓贝尔竭力隐藏着,但她的不安还是偶尔能透过瞳孔中悄悄流淌出来。心思缜密,过分缺乏安全感?那不尽然,但无所谓,因为她身上的闪光点早已被自己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曾经听到过你的名字。”她想起去年六月份时我作为纽约时报主编时,发布的那一篇有关于她的报道,其中揭露了她现在大胆承认为“当时无法回首的过往”事件,从那篇报道过后,她有在网络上注意过我的名字,当然也有试着在Instantgram上阅读我发表的其它文章。

“我不喜欢将某个人设立做‘敌人’”她笑着缓解我的紧张,把我的致歉堵在喉咙里面的位置时,她表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与唱起摇滚乐时反叛模样完全相反的神情。“我也不喜欢为难像你这样,同样试着拿文字打动阅读者的人们。我不否认曾经那些报道有困扰过我,但…甚至不超过五分钟。我的意思是,某些程度上来讲,如果没有那篇报道,我似乎也不会成为现在的自己。”

是啊,愚蠢的报道。但同样也是促进了洛蔓贝尔站在杰夫·贝克身边,靠摇滚乐打动观众的报道。

“如果你想知道,其实我并不后悔。”我略微大胆的和洛蔓贝尔说道,眼睛还紧紧的盯着她的表情,可并没如所料般察觉到偶尔一丝疲倦闪过时的模样,只能狼狈的将话题转到她的好友——杰夫·贝克身上。

她一直想聊聊杰夫。她这样说道,完全没掩饰的将他称作是“best **ing friend”,当然,这并不是“BFF”的正确含义,但她却执意要这样称呼他。

“我给他带来了不小的议论声。”她有些抱歉的说道,眼睛只放空着盯向草坪。“我想说自己正在尽量不让身边的人陷入麻烦,最好别总被新闻小报议论,但是事实上,我每一次表现的都像个混蛋,当然,我可以直接说,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们被讨论。”

“他们是公众人物。”她补充道:“公众人物就是要被讨论的,没有任何一种方式,是可以将名气与**同时包含住的。”

“所以你享受当粉丝与镜头们闯入自己的生活吗?”

洛蔓贝尔并不喜欢我这样的提问,她微微皱起眉毛时,模样就像前段时间当她站在金球颁奖典礼领奖台上时的场景。她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这样的问题,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带着浓重侵犯**意味的提问。她应该说享受吗?她又一次笑起来,手指抵着额头,她看向我,她说自己正试着享受这一切,但如果真的要她说真心话,她爱自己的粉丝们,可却并不喜欢那些对准自己,拍下照片售卖的镜头。

“这就好像我是商品…”她试着说服自己的模样显得有些矛盾,她发现这个世界太渴望得到那些她无法想清楚事情的答案,她确实无法在这样年轻的年龄中懂得其中的道理,只摇着头放弃,她说,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如果回答“不享受”,那等到有一天那些镜头真的如愿以偿消失了后,她又该怎么办呢?

她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表现的像是个正常的十五岁女孩,一个失去父母,在名誉圈中摸爬滚打中途显得有些迷茫,透露出浓重的不安迷雾的十五岁女孩。

她喜欢问类似“未来”的设想,喜欢想未来某一天的洛蔓贝尔会不会讨厌现在的自己写出的歌词,却又在困扰似的疑问后说出“管他的…”一类的话语。

矛盾性十足的女孩在椅子上吹奏起口琴旋律,实话是,她演奏出的曲调们有着拉扯和模糊时间和空间的能力。

“我实在不喜欢那句‘……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之类的假设。”某刻她直白的表现出不满。“人们总喜欢把一些女性比作如此,但在我看来,我不喜欢女性将自己局限在虚构的假设中,你懂吗?在我看来,女性需要找到令自己拿回力量的道路,肆意妄为的生活着。而并非自怨自艾,在镜头面前点燃一根烟,接着感叹似的说道:‘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一定会比现在更成功。’假设或许是好的,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在被男人无聊的掌控,但我仍然期盼有比男人还要英勇的女英雄在歧视与议论声中站起身,对那些狗屁父权不屑一顾。我只是太讨厌人们将女性归算为‘花瓶’和无法在冲击中心平气和保持理智的疯子了。这一切都…”

但我想我并不是极端的女权主义者。

她这样说着,可语气却依然在偏袒着女性,哪怕当我提到那著名的“骨肉皮”帕梅拉小姐时,也只是不以为意的说道:“如果她想拿文字记录些什么东西,那是她的权利。”

洛蔓贝尔并不怕被抹黑,被编造,在她看来,“如果不流血,就不会成长。”似乎是自己的人生真理。

她不喜欢谈论那些出现在曾自己身边,又迅速化为灰烬的关系与男人,她在我提到那长长的恋爱名单列表时出声打断了我。

“我觉着这一切都荒谬极了。”她伸出手拿过我的笔记本,接着用钢笔划掉了上面的名字。

“普兰特…没谈…保罗,没谈……噢,为什么奥利维托也在里面?”她笑着,抬起头看向我,接着说:“有些时候我们需要当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对吧?我并不觉着这是什么错误,我喜欢浪漫场景,喜欢情感交流,但是如果你要问我更青睐哪一种性别…”

后面的话被洛蔓贝尔很合时宜的停下,但哪怕不用她说,我也依然能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问了她有关于溚德林公司签约下的第二个歌手——伊丽莎白·格兰特,与她在前一周发行的音乐专辑的故事。

“为什么来问我?”她以一种察觉到私生活被翻阅时的不满反问我,并不打算澄清那些有关于伊丽莎白与自己的传闻,只把那些显得有些忧郁的曲调主人公当做是在讲述其他人而并非自己。

“这一切都……”她停下语调思考着,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头看向我。“看吧,西蒙,写歌的人都会说谎的。我看了很多有关于歌曲主人公的猜测,但这是很傻的事情,难道你能想象真的有人坐在椅子上,只想着一个人为她写歌吗?没有那么多爱情故事,正如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情从没被拍摄下来一样,短短的几句歌词是无法描绘出具体的人的。”

“Hummm”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般澄清道:“来自我的第一张专辑Euphoria里面的歌曲Midnight Rain并不是写给普兰特的。我以为听众会了解这些,我不想打破那些猜想,但是我只想说,我并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感受到自我不足的女孩。普兰特是很优秀的歌手……”

好吧,也许罗伯特·普兰特确实是足够优秀的人,以至于在这段“感情”分崩离析后的八个月以后,还能令洛蔓贝尔给予他这样高的评价。但对于保罗·麦卡特尼,与她现在的男友米克·贾格尔,她的友善却很奇怪的结束了。

她再三强调,自己不想将男人作为谈资说出口。“我只是觉着,我们需要更关注一个在进步的女性,她究竟是谁,以及她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带给世界些什么,而并非是这种,愚蠢的,男人问题。”

在洛杉矶的阳光落下之前,她很是惬意的又吹起了口琴,那旋律中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忧伤,似乎她正在思念什么人,可在同时却又表现的那样封闭自我,不允许任何人闯入世界般。

不过好在一曲结束,洛蔓贝尔很快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模样,她转过头,手中把玩着长条口琴。“这样的吹奏,总让我想起自己的母亲安琪。”她似是意识迷离般,不由自主的讲述思念。我并不想将她浅显的伤口触碰,只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回到洛杉矶以后,不可避免想到的东西变的更多了些,对吧?”

“是啊。”她说着,低下头时,发丝垂在脸颊旁,在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驾驶凯迪拉克,有些张扬的加州女孩,而是某个会在某一刻走神时会溜走的,翱翔的春莺风筝。

“但,其实。”她又一次开口试着说服自己即将奔涌而出的抑郁情绪。“总要面对这些无法面对的东西,对吧?就像,这是令我感到疼痛的过往,回避着不去看其实并不是能够消除痛苦的方式,但当你真正直面它时,才是真正…能够……”

洛蔓贝尔无法继续说下去,她的脑袋中好像正有两个不同的人在打架,一个想着将疼痛过后的故地重游当做某种迅速令伤口愈合的方式,可另一个却早已无法承受,只带着我走到充满木头气味的室内,来到棕色的桌前,观看她在幼年时拿着刀刻在上面的文字。

那上面正写着:

Running High,Running Wild

cr:西蒙·李维斯

西蒙李维斯就是第二章报道洛蔓赌场的记者

如果我是男人……”那段的假设其实归根到底就是洛蔓喜欢女强(?)也正在试着做女强

五月初这里打雷(伊丽莎白版)以及发专辑了,什么时候雷可以返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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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不出意外是两章论坛体,然后就可以回归主线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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