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颐研究生入学之后又忙了起来,两个人都忙起来根本没空见面。
孟宴臣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感,原本他不用着急的,但他看粟庭轩那个小子要藏不住狐狸尾巴了。
两个人都是学生,但学校不同专业不同,按理来说没什么好聊的,但粟庭轩屡屡找付安颐一起去图书馆学习,说要互相监督。
朝夕相处难免不会日久生情,孟宴臣咬牙切齿,终于到周五晚上,孟宴臣亲自去接妹妹了。
开着他给付安颐买的车。是一辆SL63,孟宴臣从知道付安颐保研那一天就挑好了,但是从预定到提车,耗费了很长时间。后来他又想着付安颐总喜欢鲜亮一点的,所以又给车改了色,换了内饰,直到现在才弄好。
孟宴臣知道付安颐不喜欢那么高调,所以把车停地离学校远了点,还能和她散散步,聊聊天。
付安颐蹦蹦跳跳地出来就看到了孟宴臣,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高定西装,站在人群中长身鹤立,矜贵沉稳,冷漠疏离,与周围学生的气质截然不同,八分的长相加上满分的气质,构成了一幅美男图,站在那里的回头率百分百。
付安颐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随之而来的是小骄傲,这么优秀的人是我哥哥呀。
她跑过去挽住孟宴臣的胳膊:“孟总今天怎么亲自来接我了?”
孟宴臣看到付安颐那一刻,冷漠和疏离就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宠溺,他低头看看妹妹,带着她往车的方向走:“有惊喜给你。”
付安颐一路都在叽叽喳喳地问孟宴臣惊喜到底是什么,可惜他总是避而不谈,反而问她最近的近况,孟宴臣就这么把妹妹最近的事情都套出来了。
等孟宴臣猛地站住,付安颐还懵懂地拉他:“怎么不走了呀哥哥。”
孟宴臣拿出车钥匙,旁边停着的车灯亮了亮。
付安颐一脸懵地看过去,发现了一辆戳中她心巴的小粉车,她眼睛亮了:“这就是送我的惊喜吗哥哥?”
孟宴臣点点头:“嗯,庆祝你保研,但提车改色费了点时间,所以现在才给你。”
果然,付安颐一看到就爱上了,绕着车走了两圈,激动地抱住孟宴臣:“谢谢哥哥!”
他拍了拍付安颐的后背:“好了,上车试试吧。”
付安颐上车开了敞篷,等到孟宴臣上车,调皮地说:“司机小付为您服务,请孟先生系好安全带,准备出发!”
孟宴臣宠溺地笑:“出发吧。”
付安颐早在高考完就和小伙伴一起学了驾照,只不过他们出门有司机,就算是平时玩也有粟庭轩开车,有的时候孟宴臣也会接她,所以不多开,现在她有了小粉,一定要好好宠爱它。
反正她还有几个月就又要去实习了,正好开着通勤。
她的小粉实在扎眼,刚回家付闻樱就问:“安颐买车了?”
付安颐过去坐到付闻樱身边:“不是的妈妈,是哥哥送我的礼物。”
付闻樱看了孟宴臣一眼,满眼的嫌弃和防备:“怎么现在想起来送礼物了?”
就差直接说他图谋不轨了。
孟宴臣无奈解释:“是给安颐成功保研的礼物,只不过流程慢了,所以到现在才交付。”
付闻樱哼一声,转头拍了拍安颐的手:“安颐,这都是你哥哥该做的,不用太感谢他了。”
这一句话说得没头没脑,付安颐不知道,但孟宴臣心里清楚,这是时刻在提防他啊。
不过孟宴臣私下里也是小动作不断,最近沉迷于健身,在自己家里安了健身器材,每天都要锻炼一段时间,平时穿着西装看不出来,西装下的身材却是很可观的。
付安颐平时没什么机会能见到,直到那天给孟宴臣打电话,但孟宴臣没接,她拧着眉头疑惑:“这个点儿还在忙吗?”
没过一会儿,孟宴臣回过来了视频,付安颐没多想就接了,结果,入目就是孟宴臣汗湿的脖颈和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汗水从他的喉结滑过,滑到锁骨,又没入了背心里的鼓鼓囊囊。
她慌乱地放下手机清了清嗓子:“哥哥,你在干什么啊?”
孟宴臣听到了手机里的声音,得逞般勾了勾嘴角:“刚健完身,现在在煮牛奶,准备缓一缓就洗澡睡觉。”
付安颐再看手机,镜头已经移到了孟宴臣脸上,她有些心虚:“晚上健身不好,身体容易过度兴奋,晚上睡不着的。”
孟宴臣笑笑:“好,听安颐的,以后早起健身。”
反正他晚上也不怎么健身,只是今天运气好,看到付安颐打来电话的那一刻,就冲进房间换了背心,拿着手机相机调了半天角度,还往脖子上喷了点水才打回去。
付安颐被那一幕冲击得早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沉默半天才磕磕绊绊地说:“那哥哥早点休息吧,我挂了。”还没等孟宴臣说话,嘟一声,挂断了。
被挂了电话的孟宴臣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地笑笑,拿起毛巾去洗澡。当晚,他又梦到了一些画面。
付安颐又坐在他腿上,手拉开他的衬衫,从下摆探了进去,她的嘴唇胡乱吻着他的脖颈,手却不老实的在他腹肌上游离:“哥哥,哥哥······”
孟宴臣醒来,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冷着脸把裤子床单塞进洗衣机,自己去浴室冲凉。
后来,付安颐又去了孟宴臣家。起因是付安颐想吃火锅,但怕妈妈发现,所以孟宴臣就让她到家里吃,他负责做,付安颐只要带一张嘴来就行了。
付安颐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了门铃,免得又跟上次一样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结果,孟宴臣开门后,付安颐立刻捂住了眼睛,天呐,自家哥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他在家上面只穿了西装外套,下面穿着西装裤,而且这件西装合身地有点过分了,紧紧贴着孟宴臣身体的曲线,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倒三角身材。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
孟宴臣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好了,我刚到家正换衣服呢你就按了门铃,所以只能匆忙穿了件外套出来。”
他拉着付安颐的胳膊进来,看付安颐始终不肯放下手,想着也不能逗她太过,叹了口气:“好了,我进去换衣服,你在客厅坐会儿。”
等到孟宴臣关了卧室门,付安颐才把手放下来,她咬了咬下唇,眼里是潋滟的水光。
她走向厨房的岛台,看到上面已经摆满了食材,想着转移转移注意力,就开始洗菜。
等孟宴臣换完家居服走到厨房,她都已经把菜洗差不多了。
孟宴臣过去帮她一起处理好了所有的食材,又把火锅底料放到他中午就熬好的骨汤里。
锅开了之后,孟宴臣开始煮丸子,他买的都是付安颐爱吃的,所以一直在伺候付安颐,丸子也要吹一吹再放到付安颐旁边的盘子里。只有付安颐盘子里放不下了自己才会吃两口。
不一会儿付安颐就吃饱了,靠在椅子上摸摸自己的小肚子,鼻尖上还有被热气熏蒸后沁出的汗珠。
孟宴臣火速吃完了锅里剩下的食材,起来将餐桌收拾干净。
“晚上住这边吧,我已经让阿姨把客房收拾好了。”
付安颐又想到了进门的画面,脸一红,忙摆手:“不,不了这边离我实习的律所远,我还是回星河湾吧。”她害怕晚上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流鼻血。
孟宴臣手一顿,还是温和地笑:“那我送你。”
“也不用了!我开了小粉来的······”她心虚地低头,好像除了那次冷战,她从来没有这么拒绝过哥哥的好意。
看着孟宴臣明显受伤的脸色,付安颐捏了捏拳头:“我走了哥哥,你晚上好好休息。”说完就提着包跑了。
孟宴臣失笑,手撑着岛台,缓缓摇了摇头,好像有点成效了?
付安颐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想到这两次看到的孟宴臣,胡乱地蹬腿:“别想了付安颐,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
第二天,付安颐把虞昭约出来了。
虞昭坐到她旁边:“付安颐,我明天还有课,你最好有事。”
她读的是八年制本博连读,最近要去医院实习一段时间,现在不仅要专业课考试,还要练习操作,忙得焦头烂额,除非边月和付安颐约,就算是粟庭轩她都不会出来玩。
付安颐郁闷地喝了口酒:“昭昭,我是不是该谈恋爱了。”
虞昭皱眉:“付阿姨催你了?”
“没有,就是我感觉我最近不太对劲。”付安颐趴在吧台桌子上,眼睛无神。
“哪不对劲了?”
“哎,我没法说,反正不对劲,感觉我最近有点沉迷男色了。”
虞昭笑了:“那你跟粟庭轩说说呗,我看他有点那个意思。”
付安颐拍了下虞昭的肩膀:“别瞎说,我对他毫无**。”
“那你对什么样的有**?”
付安颐想想,脑子里又浮现出孟宴臣的身材,随即猛地摇头。
虞昭惊了,赶紧扶住她:“你疯啦,刚喝了酒就这么摇,不怕倒了啊。”
付安颐又把脑袋砸到了胳膊上:“反正不是粟庭轩那样的。”
按理来说,粟庭轩也算是顶好的,但奈何付安颐现在脑子里已经被孟宴臣的身材给霸占了,就算再好的也看不上。
虞昭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脑门:“你这小脑袋里都想些什么?我看你还是太闲了。来医学院念两年就老实了。”
突然,付安颐抓住了虞昭的手指:“等等!”
虞昭被她吓了一跳:“怎么,真想去念两年?”
付安颐愣住,她好像想起点什么了,难道这些记忆是只有醉酒的时候才想通的?
她好像记得,那天她在床上,哥哥吻了她额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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