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得确定这人中的什么毒。
首先排除致命的剧毒。
京官下来查地方政绩,地方直接把京官领导毒死了,政|治上无异于向朝廷宣战,骆县令胖归胖了些,可智慧得很,怎么可能干这种抄家灭族的猪头事。
不是致命的毒素,但具有麻痹神经,紊乱真气,致幻的效果。
伴发症状,气血沸腾,体温升高。
“……”
好家伙。
好像悟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
“……展大人,对不住了,您多支持些,卑职带您去觅一昧良药,立时就能把这烈毒解了……”
把他二十七年的男|德毁了。
掏出腰带中特制的杜鹃哨,毫不犹豫地朝着夜空吹响,穿透性极强地抵达了远方。
抱着高热不退、浑浑噩噩的脑袋在隐蔽的巷子角落里等了许久,开封府的人身着夜行服,飞快地掠过来了。
“怎么回事?”
“徐明文,这个时辰点你怎么在外头,你不是早就已经睡下了么?”
“快别问了,”我说,“快把大人挪开,我腿都压麻了。深秋寒夜,坐在石板地上,冻死老子了。”
“展大人这是……”
“听觉太敏感了,跟条大猫似的,我出来的时候没留心被他察觉,跟上了。”
“但他具体怎么回事,还得问你们。”
我盯着焦急忧心的马汉,慢吞吞,开口。
“你们去酒楼应酬,那啥,地方上孝敬,那啥,是不是那啥了呀?……”
马汉怒了:“啥啥啥啥啥啊???!!!什么时候了你丫还在打哑谜,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鹰子在旁边倚着墙,抱着胸,嘿嘿嘿嘿,龇着牙,无声地浪笑。
丁刚贴心地解释:“马大人,二狗子问你们是不是公|款|嫖|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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