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剩下的男人会觉得自己被放过了,觉得我是皇帝,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们不放,就算挨顿打,应该也是够了,大不了就是罚没钱财,与妻妾和离,这世道就是这样的。
或许只是因为在这个联不了网的年代,皇帝的爱女之心传播得慢;或许是他们觉得大家都这样,自家只是更过分一些;或许他们觉得没人会来管别人家的事。
但我说不。
我的话比老天要管用的多,所以即使求神拜佛也是没什么用的。
我只是深深的觉得,女官还是太少了。
假如地方从最高级的官员到最低级的官员都是女人,他们还敢这样做吗?
他们不但不敢,并且女儿才会是他们的继承人。
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一瞬,我稳了稳心神,决定彻底打碎他们。
我叹了口气:“朕警告过你们了。”
然后冰冷的垂下眼眸喝茶:“所有没动手的妇人,把她们男儿的右手手掌砍下来一半。”
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刻死死的把每一个人按的跪倒在地,“噌”的一声,佩剑出了鞘,不待人反应过来哀求,噗呲一声,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凄厉的惨叫,但即使剧烈的挣扎着,也无法倒在地上。
女人们跟着哀嚎起来,就好像这一剑砍在了她们身上一样,疯狂的转身扑到自己男儿身边,惊惧的看着他们的断掌,痛哭流涕的懊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怨怪着自己的丈夫,当初杀死自己的女儿,现在又害了男儿。
真是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白听了话。(讽刺她们女儿死了不反抗,白听话)
坐下的那些女人惊骇地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发现周围的宫人一片平静(被皇帝的精神状态练出来了),战战兢兢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又重新坐了下来,心里安慰自己:可能这是很正常的吧,毕竟我不怎么出门,可能是我太没见过世面了。
我没啥表情,毕竟眼前一片马赛克,很难害怕,只砍半个手掌,纯粹是因为怕人死了,失去半个手掌好活,失去整只右手可就不好活了,人还没受够罪呢。
况且,我不怜惜男人,但很难不怜惜被洗脑的女人。
她们很悲痛,就像自己的女儿被杀掉那天一样痛苦,但为了活下去,这些痛苦被强行遗忘掉,于是她们又生下杀子仇人的孩子。
我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有人想要发疯来攻击我,被第一排的几个男人拦了下来:毕竟他们没(非骂人纯粹阐述事实)妈了,因此只是瑟瑟发抖着慷他人之慨,不但不为后代报仇,还要向仇人(我)讨好献媚,以求我放过他们。
我讽刺的冷笑了一声:“是啊,你们没有母亲了,不过这不要紧。”
“既然没有母亲了,那也不用担心折磨你们会让几位母亲痛苦不堪了,这真是太好了。”恶龙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正好,你们享的福够多了,那么受的罪也该相匹配才是,进宝,把他们压到官衙门口,找几个能装人的大酒坛子来,连酒水一块买下,然后把他们削成人彘,记得叫最好的太医,千万保证他们至少活得和戚姬一样久。”
短暂的沉默后是尖锐的爆鸣,但很快他们就被捂住了嘴带走了,留下遍地头一次这么庆幸自己有妈的男人。
还好人彘不是我,他们如是想到。
果真是没人性的东西,这几个老登遭报应(不能说遭难,因为这是活该)可全是因为要把剥夺下来的资源给他们啊,悉知他们想法的我鄙视的想。
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我马不停蹄的从精神一路折磨到到肉(不知何故屏此词)体上。
我从和京中官员的来回拉扯中无师自通了许多虾仁猪心的方法,就像我此时此刻把把男人们的户籍分别迁到了他们母亲家里,但是不给他们改姓,就是要让他们尝尝寄人篱下的感觉(讲真的,赘媳和寄人篱下0个区别,顶多寄人篱下不用生孩子)。
这些女人的娘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说他们对江家杀女儿的传统一无所知我也是不信的,所以我把这些女人送回娘家后顺手送他们大礼包——这些娘家的下一任继承人必须是这些女人生下的女儿,如果这些女人没女儿继承家业,那就把他们家三代以内的男人全杀了,然后家产均分给家族内所有女孩,以此来防备他们把女儿孙女杀了然后说没人,只好顺位给男性继承人了。
女儿已经五十左右的江家夫人的娘家:发出尖锐暴鸣。
我倒没有遗忘有些人已经五十岁快绝经了,这说明她们就算往死里怀也顶多只有一两胎的机会,只是单纯的觉得,生的出女儿算你家运气好,生不出女儿算你家倒楣,反正抄了家还怕钱花不掉吗?大不了直接全部分给百姓。
那些女儿尚且还年轻,生育机会还多的人家,看了看上述的倒楣蛋,立马觉得心平气和起来,他们也不是不会钻空子,大不了女儿的孙女和儿子的孙男结婚呗(应该是表亲?),这样不管是从姓氏,还是从父权来看,自己家都还是自己家。
当然,等到了那时候,习惯了自己做主的年轻人,还会不会听从已逝先祖的吩咐,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江家的家产也算丰厚,毕竟也算官宦人家,那些正妻被我轰回娘家了,小妾则大部分和没有娘家差不多。
不过这就更简单了,家产均分给敢于反抗的那几个,她们也很乐意庇护其她同病相怜的小可怜,官员得了我的吩咐也不敢让人吃了她们的绝户。
上述几点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硬菜还在后面。
要从京城把最好的老手摇过来,难免太费时间,我干脆在本地找几个懂阉割之术的屠夫——反正我是没觉得阉人和阉其他动物能有啥区别,死不了就行,顺手就给江家男性做了个绝育手术,至于他们想不想做,我不在乎。
鸡飞蛋打,物理的痛不欲生,但我没让他们修养太久,活多着呢,别偷懒!女人生孩子都只有一个月休息时间,老百姓往往比这更低,能休一周就不错了,多的是生完就忍着剧痛下地干活的,能给他们休息三天,都是怕锦衣玉食惯了的废物们当场死掉。
至于男人更不耐痛这回事……关我毛事,我又不是男的。
就这样,一帮看起来快要挂掉的歪瓜裂枣(不是形容外貌,是形容品德)颤颤巍巍的被聚集起来,他们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把自己家祖坟挖了。
传达我口谕的进忠竭力维持冷静:有时候真的想退休,真的,这个总管太监我一定要当吗?我有这么爱权吗?好像没有吧?陛下您为什么不自己来说?明明想出来的是折磨江家男人的法子,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被折磨到了?这话从我嘴里吐出来都烫我嘴皮子。
再一想魏嬿婉(没错还是爱上了,从剧里看他一直是单恋,魏嬿婉纯利用他,这里也一样),为了给皇帝说魏嬿婉的好话!为了魏嬿婉的官途!为了魏嬿婉来上报公事的时候偶尔能见她一次,和她说两句话!忍!
毕竟按照魏嬿婉现在的地位来看,除了魏嬿婉来找我,进忠压根不可能见得到她,这个恋爱脑暗戳戳的想过自己愿意给魏嬿婉当小臣(妾:女虜。臣:男虜。所以小妾对应小臣),但是自卑于身体的残缺以及他目前这个职位不大可能被送给魏嬿婉,遂放弃。
被传达了圣意的江氏男们:疑似耳朵坏了。
甚至思考了下自己是不是太痛了,所以幻听了,于是他们不由自主的互相望了下。
大臣发现皇帝长头发场景再现。
两两相望,满脸茫然的对视,“你也听到了?”,“啊?”,“啊!!!”,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划掉,痛的爬不了),崩溃,痛哭流涕的发誓说自己真的改过自新了再也不会这么做了,进忠催促他们动手,有俩直接厥过去了。
每当有些人悲愤交加想大喊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时候,裆部一痛,想一想皇帝会怎么折磨自己,肯定物理的比现在痛苦一百倍,就老实了。
他们最后还是捏着鼻子用左手挖祖宗坟。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骨气的,比如某世受降表,没有内涵孔家的意思,如果有人非要觉得我内涵了,那我也没办法(耸肩)。
我停留不了几天就要走,毕竟是出来旅行来的,总不好把一大家子人都甩一边去,还好我是皇帝,有的是手段在走了之后保证他们还能继续受罪。
于是我和那几个反抗的女孩子一拍即合,我负责想起来的时候问问她们的情况,她们负责报复自己的仇人,据我所知,江氏男们挖完祖坟后就被提溜去每天给女婴们的衣冠冢磕20下头,嗯,青石板砖,会让人感叹好头就是响亮的磕法,而且是按照父子关系相对应的磕头,保证每个被父亲杀死的女婴都能得到亲爹的磕头。
屈辱不屈辱的,他们没那么多时间思考,不愿意就抓着肩膀摁着脑袋砸,砸完了忙着去挨鞭子(当天挨鞭子的数量取决于大夫说他们最近能挨几鞭不会死),挨完例行毒打后,女孩们给城内的寡妇门派了号,轮流带人过去给她们干活,保证这帮男的一天12个时辰能干9个时辰的活。
行动缓慢挨一下棍子,偷懒挨一下棍子,活做不好挨一下棍子,反正就是活法不如畜(防屏蔽)生,毕竟畜(防屏蔽)生还挺贵的,一般人舍不得打能干活的畜(防屏蔽)生,除非大夫说再不修养就要死了,不然没有休息时间。
既然上半辈子一直瞧不起女人,那下半辈子就一直被女人打好了。
复仇,让人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其实本来后面想写他们去卖屁股的,但是想想男的能爽,而且谁愿意买他们沟子啊,就没写,一天干18个小时活才是真正的折磨,死不了,活不好,还可以帮一下别人。
上次养老金说被贪官挪动了,到底挪了多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上海调整完五险一金后,我的到手月薪从5300(无高温费情况下),降到了3900……我的钱被谁偷了……还我钱……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每天六点二十起床,晚上七点到家,来回路程三个半小时左右,上班八个半小时,就给我3900……感觉没有一块钱是我的工资,全是早起晚到家的精神损失费。
我的钱被谁挪走了(发疯),我的钱被谁挪走了(咬人),我的钱被谁挪走了(阴暗的爬行),我的钱被谁挪走了(贴地蠕动),我的钱被谁挪走了(变成蛆),我的钱被谁挪走了(钻进挪我钱的畜生嘴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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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本章虐(防)男,爱(屏蔽)男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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