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比预想中的轻,手臂和指节都已经被缝合好了,甚至是昨晚卡膝盖间都被处理好了。除了皮肉没有治愈,倒也与一般无二。想起昨晚,蒂雯叹了口气,如果可能,她也不想有这样的体验。
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拉开门。
客厅有一男子,黄色粗粝的短发,全往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却没有眉头,配上一张粗犷的脸,又一种啼笑皆非的既视感。他是芬克斯,蒂雯向芬克斯点了下头。
或是看出了蒂雯眼中的疑惑,芬克斯首先打破僵局:“我跟飞坦合住,团长把你交给飞坦,他就把你带过来了。顺便说一下,你昨晚睡的是飞坦的房间。”
“飞坦在哪?”
蒂雯的眼神没有指责厌恶,有的只是对提出这个问题的不解。他们两个还挺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芬克斯想。
“任务要求,他给你去拿衣服。”
侠客没有给蒂雯准备过衣服,蒂雯身上穿的都是小滴的衣服,衣服实在太大,穿上都需要紧紧挽起衣角和裤脚并固定。昨晚是玛奇帮忙换的衣服,玛奇的衣服对于她来说更是大得不忍直视。
“别误会,我又不是喜欢被拔指甲之类的。我只是懂得了一些事。在没有掌握实力前,会被支配也无法反驳,哪怕是怨恨也是毫无必要的。”
准确来说,这可能是强者对弱者的榨取,但在一个孩子还没有先认清世界,却接触到的所谓边界,这种非黑即白是否真实呢?正巧碰上了有着的恶趣味的飞坦,平常这个家伙把人弄死的死,弄残的残,如今也有了半死不活。
芬克斯默默调低了电视的声音。
“你又想过离开旅团吗。”一个浑身都是弱点的小姑娘放在蜘蛛的巢穴是无意义的,甚至是拖后腿的存在,他们只会杀人,不会教人。
“我失忆前就不是旅团的人是吗?”
“你应该能感觉出来。”
“你们会放我走吗?”
“显而易见,不会。而且你跟流星街的人一样,没有身份凭证,你去到外面也寸步难行。”
说的旅团里面很好一样,蒂雯找了芬克斯对侧的沙发坐下。翻开了书,跟侠客那不同,芬克斯和飞坦这里的书大多都是些冒险奇谈。
“你们都是这样的吗?”蒂雯出声,指了一下自己狰狞的伤口。
“我没有飞坦的嗜好,不过我们对待他人的方式大体一致。”
“告诉你个秘密”蒂雯放下手中的那本书,飘到芬克斯坐的这张沙发上。
“你说吧。”
“我恢复记忆了,你信吗?”
“嗯。”
“我想起来我之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的。”
“你就先跟我学强化系的基础,你两个月前就觉醒念了,放在侠客那里那么久都没有觉醒能力,倒是没法强求。”
“你先跟我介绍你在侠客那里学的技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基本都是一问一答,直至飞坦回来。
飞坦没有强求让蒂雯搬出去,只是打扫了挨着自己房间的客房,住了进去。
哪怕旅团成员们所处的位置南辕北辙的,但他们的作息都是日夜颠倒的。说日夜颠倒也不是很准确,其实白天两三个小时的午休就够了。对蜘蛛们来说,时间是宝贵的的,他们还要花足够的时间吐丝,结网,还有......
“这边,侠客,a塔,a塔。”飞坦的手机连着侠客的电话。
一点游戏。
“我来吧。”蒂雯操起菜刀,她已经受不了了,哪怕她没做过,直到她把芬克斯赶出了厨房。
蒂雯的阶段性成果:在这栋房子里的第一个礼拜,胜利夺取了厨房。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