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从高木手上拿到了刚传真过来的5年前案件的资料,刚看到死者大川尚的照片,他就认出了死者就是一楼走廊照片上那个捧着全国最具魅力足球俱乐部奖杯的男人。
高木手里也拿着资料,分别给了目暮和松田一份,萩原研穿着防爆服不方便拿资料,就听高木讲解:“大川尚,井程公司董事长的长子,也是米花足球俱乐部的会员。”
“井程公司,是那个生产油漆的井程吗?”松田阵平问,显然对这家公司有所耳闻。
“是的。”高木回答。
松田阵平:“上个月我改装摩托车时用的喷漆就是他们公司的,不过他们公司的董事长应该不姓大川……”
“半年前,井程公司破产后被收购重组。”工藤新一滑动着手机屏幕,将自己用手机搜索查询到的信息分享给大家:“在这之前的董事长是姓大川没错。”
“虽然大川尚之前只是这个足球俱乐部的会员,但是在遇害前半个月,他已经成为了这家俱乐部的实际控股人。而在他遇害前一天,他们俱乐部获得了全国最具魅力足球俱乐部的奖项。”高木继续陈述案情:“大川尚遇害当天,足球俱乐部为了庆祝获得了全国奖项而在足球俱乐部大楼举办派对,死者作为新的足球俱乐部主席还上台讲话,此后排队持续了近四个小时,有多个现场的目击证人都给出了大川尚一直在排队现场的证词,但是因为现场所有人都喝了酒,所以没有人能够给出派对后期大川尚的行动轨迹。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清洁工打扫二号更衣室时,在更衣室内发现了大川尚的遗体。死亡原因系头部遭遇钝器撞击,进而引发颅内出血。”
“我记得当时调查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凶器。”目暮警官当时有参与这起案件,他翻了几页资料就唤醒了对这起案件的记忆,回忆着说道:“我们当时调查了一楼更衣室走廊右侧的监控,根据监控显示大川尚在晚上11点41分由举办派对的大厅进入了更衣室走廊,再没有出现过,在他进入之后,只有三个人进去过走廊。这三个人也被列为了嫌疑人。”
“是这样的。”高木又翻了几页:“当时被列为嫌疑人的分别是堀江凉、石村悠平和木本翔马。”
还在研究死者尸检报告的工藤新一听到这三个名字后轻笑:“嫌疑人们都已经在舞台上准备就位……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小家伙,你发现了什么?”松田阵平听到工藤新一的自言自语,他用指关节敲了敲手里的案件资料。
“刚才高木警官说的这三个嫌疑人,今天都在足球俱乐部。”工藤新一抬起头来看着目暮警官:“堀江凉现在是足球俱乐部的经理,木本翔马是俱乐部的足球教练,石村悠平是今天来俱乐部参观的立海大附属中学足球俱乐部的教练兼指导老师,但根据这份5年前的报告就能看出,他以前也在俱乐部里工作,罪犯一定是知道这三个人今天会重聚,才会想要通过劫持人质这种极端方式寻求案件的真相的。”
“不过,很奇怪。”工藤新一会想起今天在足球俱乐部里这三个嫌疑人都互相见过面:“今天石村在和堀江、木本交流时完全就像是陌生人初次见面,如果不是看到了案件报告,我根本不知道三个人曾经在这家足球俱乐部里共事过。”
“故意装不认识,感觉像是心里有鬼。”松田阵平自从专注于拆炸弹后,就很少有机会接触刑事案件了,警校学会的知识即使很久没有运用但却依然熟悉,久违地对案件进行分析和推论甚至让他兴奋了起来:“目暮警官,一会和这三个人谈话的话,我能参与一下吗?”
“之前就听伊达说过松田警官的才能,你愿意帮忙再好不过了。”只要能破案,目暮警官不会拒绝任何有才能的人,从他默许未成年的工藤新一插手案件就能够看得出来了。
萩原研二一只手举起,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
“你也想去?”松田阵平笑着问,然后不等萩原研二点头就搂住他往爆/炸/物/处理班的警车推:“你还是回车里吹空调好了,也不嫌热得慌。”
萩原研二扭过身子冲松田阵平比了个拳头的手势,然后两只手抵住松田的肩膀将他按在原地,指了指警车的方向后,自己转身晃晃悠悠走向自己指的方向,像是一只小企鹅。
“目暮警官,查到罪犯的身份信息了。”一个警察拿着一张纸跑了过来:“这是刚传真过来的。”
“大川佑。”目暮警官一念出这个名字,化名为江口盛的年轻人的真实身份就已经无需多言了。
“他是大川尚的弟弟。”目暮警官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哥哥去世的时候,他还在国外念书。事情发生两三天后才赶了回来。”
目暮警官又和属下要来了大川佑在足球俱乐部入职时附在简历上的照片,仔细和自己的记忆比对:“变化太大了,他应该是染了头发,根本看不出是五年前的那个男孩。”
“目暮警官,可以让我看一下那份简历吗?”工藤新一要过来了简历。
“可是这个案子五年了都没有着落,为什么他突然要用这样偏激的办法来要求警方破案。”松田阵平认真思考,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有太多可能性导致大川佑走到今天这一步了:“他找到了新的证据、最近有刺激他的事情发生、本身性格……大川佑是因为什么才决定要绑上炸弹的呢?”
工藤新一在仔细阅读大川佑的入职简历后找到了答案:“入职时间是五个月前,井程公司是大概六个月前破产的,他在自家公司破产后不久就入职了这家俱乐部,他用假名入职是因为大川这个姓氏可能会引起堀江和木本的怀疑。自家公司破产可能就是让他变得偏执的原因。”
“高木,再调查一下井程公司破产的原因。”目暮警官立刻安排任务。
“我能看看这个监控吗?”工藤新一指着资料上四张张分别有死者和三个嫌疑人出现的监控录像的截图,询问正在联系警署办公室的高木。
“没问题。”高木在目暮警官点头后向工藤新一比了个OK的手势。
“目暮警官,三个嫌疑人已经都被暂时控制了。”高木刚打完给警署的电话就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现场的同事。
“我去和嫌疑人聊聊吧。”松田侧头问工藤:“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工藤新一自然想从嫌疑人口中得到更多的线索,当然不会拒绝松田阵平的邀请:“好!”
大楼外的警察正在按照挟持犯的要求行动,大楼内负责谈判的警察则是与大川佑沟通得都口渴了。正想着要不要喝一口水再继续,就听到里面的人质说道:“警察叔叔,可以给我拿瓶水吗?”
仁王雅治问完警察后微微侧头,余光只能捕捉到身后挟持者的衣角,语气可怜地问:“你要喝水吗?”
“不需要。”大川佑面无表情地拒绝。
“他不喝,给我一瓶就好,不需要你们进来,扔给我就好。”仁王雅治就跟在自己家里似的,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人质。
大川佑憋着一股气,又不知如何发泄。他在今天来俱乐部参观的两队学生里精挑细选才选出来一个体格没那么健壮的,以为会很好制服,没想到他一个二十多岁正值壮年的年轻人被一个中学生给按到了,但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能靠着腰上的炸弹让这个白毛男生成为了自己的人质。
但是,知道自己身后有炸弹的小孩子不是应该吓得哭出来吗?他怎么能如此淡定?!
这不是大川佑设想过的挟持人质后的场面,他想象的是自己瞪一眼人质,他就害怕得不行,而不是现在淡定地和门外警察唠家常那样的要水喝。可是,对方只是要了个水,除此之外非常乖巧,坐在他前面也不怎么动,完全是一个合格的人肉堡垒。
妖刀又爬上了仁王雅治的手腕,还悄摸摸地用它像小蛇一样的尾巴抽了仁王的手背一下,以此表达被主人大材小用的不满。
仁王雅治又喝了一口水后闭目养神,几分钟后,再睁开眼睛时,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对造成五年前那场悲剧的凶手究竟是谁已是心知肚明。
大川佑抬手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历声问门口的警察:“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一个结果吗?”
“凶手就在他们三个人之间,三选一而已,五年前就找不到凶手,五年后还找不到那个凶手吗!”
“不要生气,再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在警察之前先开口的是仁王雅治:“就像你说的,五年前他们都找不到凶手,五年后你能指望他们一下子变成神探福尔摩斯吗?”
“可我把该摆出来的都摆出来了,你们警察还找不出答案,都是一群废物吗!”大川佑气愤地骂道,但是情绪明显比之前要稳定。
“看来你需要给一些更明显的提示。”仁王雅治以完全和大川佑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口吻建议道:“考试的时候三选一的选择题,很多人也会做错的。”
“废物,就应该把答案都告诉他,他说不定才能明白过来这道题的考点是什么。”仁王雅治慢条斯理地说,就像是在与大川佑谈心那般,娓娓道来的话语让人感到平静,有一种让人忍不住倾诉的**。
“答案、答案……”大川佑低声念叨了几分钟,红着眼睛冲特殊犯搜查班的警察大喊:“石村!那家伙就是凶手!你们还不赶快把他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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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校外学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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