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我们还太小，公元后我们又太老，没有谁见过，那一次真正美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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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前はもう死んでいる。”

不好意思串戏了，但是当时小A反应过来自己怀里的人是谁时确实有一种自己要凉凉的感觉。

被陀总投怀送抱可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怀里的少年在抬起头后眼睛骤然眯起，紫光一闪，往后退了一步，接着似笑非笑地开口——

打了个喷嚏。

（让我来！我可以帮他擦头发！我可以！陀总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熟悉的桥段，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上一次看见陀思妥耶夫斯基打喷嚏还是在上一次。

打完喷嚏后，陀思妥耶夫斯基伸手揉揉有些冻红的鼻子，同样一脸懵逼地环顾四周。

没有手套，指尖也红红的。

系（zuò）统（zhě）：嘤嘤嘤好可爱好可爱饭团为什么这么可爱嘤嘤嘤。

小A：kuso打喷嚏时没有遮挡口鼻，又是顺风，现在我身上肯定沾满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

嗯？□□？

依然是盯着屏幕发呆的你！诚实点，告诉我你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

小A有点嫌弃地看着脸懵懵的饭团，风雪很大，把少年的头发吹得扬起，代表苏维埃的毛领子军大衣也不断在风中抖动。满天的雪花冲进来，拥住少年有些单薄的身体，像清明节祭拜亲人纷纷扬扬的纸灰，亦如破茧而出的白蝴蝶。

凋零与新生的意象彼此交融，渐渐绘成紫眸少年心中的一副宏图。

陀思妥耶夫斯基这边激昂慷慨，小A这边催人尿下。他正看着随少年一起进来的雪花心中无声呐喊：

wrnm！关门！！！！

带着戾气把门关上之后小A终于冷静了一点，他转头看向陀思妥耶夫斯基，正盘算着怎么把家里这尊大神请出去，结果阿陀一掀军大衣，从衣服底下掏出一瓶伏特加。

喂！ooc了啊！

“嘿，达瓦里氏，干了这瓶窝嘚噶，你就是我的中国合伙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微笑着说道。

啊，这家伙为什么知道我是中国人，哦，这家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吗，那没事了。

“我……可以拒绝吗？”小A试探性地发出请求。

陀思妥耶夫斯基把手上的伏特加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脸上表情依然未变，但不知为何四周的压迫感加强了，他慢悠悠地问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

小A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让我看看……唔，但你是个异能者呢。”陀思将手伸来，“让我摸一下头，可以吗？”

“你看起来很想念家乡，离开那里多久了呢？你一直在寻找回去的方法啊……”

“可是人云回乡可以解乡愁，其实未必。”陀思妥耶夫斯基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股悲悯，“时代变化太快，沧桑密度加深。若是你回到家乡，那里早已变得新而又帅，高而又炫……”①

“却无门可通你的少年世界。”②

小A听到这里，呼吸一滞。

“你能来到这里会不会是因为一本‘书’呢？我也在找它哦。”眼前人突然一笑，像是冰河碎开的裂纹，意味不明，“加入死屋之鼠，和我一起找到‘书’，你就可以早些回家了。”

小A看着向自己越伸越近的手，喉咙一阵发紧。

他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但是想躲开却又动弹不得，心脏狂跳，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陨灭。

【喂！少年！你在干啥呢？！】

系统的声音如同一鸣惊雷，将他快要被控制住的思绪扯回脑海，他连忙后退好几步。

陀思妥耶夫斯基见此情形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神情，而是作出遗憾的样子：“啊，看样子是拒绝了呢。那你留我吃个午饭可以吗？我的伏特加很好喝。”

不是啊这个话题岔开得也太僵硬了吧！

“不要！”

“诶——这会让我很困扰的！我只是个病弱又贫血的俄罗斯好心人……”再次伸出小手手。

“草（一种植物）！手莫挨老子！”

——————此处省略八百字——————

小A看着眼前皱眉细嚼慢咽的陀思感到迷惑。

这是他今天第几次感到迷惑了？记不清楚，真是让人迷惑。

最开始小A是这么想的：我是脑髓里有什么贵恙才会留陀思吃饭，我留敦都不会留陀思的好吗？！

但是最后不知为何还是留人家吃了个午饭，明明全程陀思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盯着他。

盯着他。

盯————

大约是因为春河版的费佳太可爱了罢。

或许是小A看陀思的眼神太过于慈祥，陀总在扒光（饭）后也抬头看着小A。四目相对，顿时房间里充满了怂逼的气息。

小A立刻把视线撇开。

“啊吧啊吧啊吧既然吃完了那您就……”

“谢谢你的异能。”陀思妥耶夫斯基打断了他。

小A有些愤怒：“啊？这顿饭不是用异能做的。”看不起谁啊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陀思妥耶夫斯基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世间的参差，在理解力这方面，“你的异能应该是提供灵感之类的吧，在碰到你的光球时，脑子里突然有了努力的方向。”

噢淦，我说那个光球为什么突然就没有了，原来是被你小子截胡了。

生气气。

“本来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个腐朽的世界净化，但是多亏了你的异能力光球，我才有了灵感。”

小A：什么灵感？

“果然还是创造一个没有异能者的世界好一点呢！”

小A震惊。

什么噔西！原来阿陀那个毁灭世界的想法是受到他的帮助才出现的吗？？？

【带好人了你也是。】系统无情补刀。

小A脑内回复：“老山东人了你。”

【接下来国木田麻麻就会进监狱，手也会没了，太宰治也会进监狱，芥川龙之介直接吸血鬼，种田长官也要挂……】

等等，小A在十二章立过什么flag来着？

“自己一定要在能做的小事上面改变《文豪野犬》人物的悲惨结局。”

果然，flag立了就是用来倒的。

有人问：“清明祭祖是传统习俗还是封建迷信？”有一个回答直接戳爆我的泪点。

“是成年人唯一可以当一会儿孩子的时候。”

靠！爆哭啊！（虽然我不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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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②陀总说的话出自余光中《片瓦渡海》，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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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夹缝中缓慢更新，还是一句老话，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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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么久我怎么才写到五个文豪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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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五个文豪（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