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五个文豪(3)

珍惜黄昏的村庄,珍惜雨水的村庄万里无云如同我永恒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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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有兴趣加入死屋之鼠吗?”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他一直在出神,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A一愣,没料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么执着,于是便反问道:“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你没有。”

“那我就过去把你的手绑住然后扔到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喂大仓鼠。”小A表示你又不是新井申浩的阿陀,打不过西伯利亚大仓鼠的。

要时刻谨记着“病弱少年”这样的设定啊,陀思。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说话了,他撇了撇嘴,低下头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居然这样欺负一个病弱少年诶——”

宁是会读心术吗?

小A一直觉得陀思妥耶夫斯基身上有一种气质,很像某个傍晚,他看见的,一只在墙头上孤独前行的流浪猫,安静而又暗流涌动。他记得那只猫很瘦,但是每一步都不染尘埃,行得轻快,孑然独立于世。

于是他给这只猫取名叫拓斯,后来这只猫被他骗进宠物医院当迎宾服务生,虽然它基本都会很高冷地蹲在病患家属们看不到的地方。

啊,这只猫的蛋蛋还是小A亲手拆的。一想到这一点,小A看陀思的眼神莫名亲切起来。

陀思妥耶夫斯基阅人无数,无论是凶恶的善良的纯真的自甘堕落的,都很难在他心里掀起什么大的波澜,因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一个[罪与罚]解决不了的,如果……不可能有如果,一定是一击必杀。

但是在他感受到小A的眼神时,居然有一股恶寒从身体的某个神奇部位传遍全身。

他往椅子里缩了缩,来自红色苏维埃的军大衣的毛绒领子将他的脸拢住,少年的本就模糊的身影更显飘摇,紫色眸子中一闪而过的脆弱如花火一般绽开又瞬间消失。

系(zhuò)统(zh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A:?有病?

系统:答应他!现在立刻马上!给爷加入他!

小A:……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我对此表示痛心疾首。不要做这些法外之事,杜绝侥幸心理,谨防张三竟是我自己之类的事发生!

小A忙着和系统周旋,这么一晃神,他就立即感觉头顶覆上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如同锥子将他狠狠钉住,连四周空气流动都慢了下来。

但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我难道他妈的秃了?!”。

“答不答应呢?回答错了你的头盖骨可能会被撬开,白色的脑浆会流出来,脑子会像果冻一样碎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声音从上方响起,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问对方是否要饭后一起散步。

小A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虽然他很好奇[罪与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还是没有好奇到以身试法。他开始考虑究竟怎样才可以成为一名端水带师。

“十秒钟的思考时间。”白帽青年说道,“现在开始倒计时。”

小A在心里默默问候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祖宗十八代,然后说道:

“那么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

陀思妥耶夫斯基表情似乎很满意,他放下手,对他道:“请问方便给我一台电脑吗?”

“给您。”

“请问您的电话方便借给我吗?”

“给您。”

“U盘。”

“给您。”

“一杯咖啡。”

“好嘞客人您的咖啡来喽!”

“B 站ID。”

“浣熊卡尔。”

“你这个主页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好问题。”

诶?不对!刚刚的对话里是不是一闪而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夹带私货是不对的啊喂!

时间流淌而过,大概下午六点,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瘫在沙发上的小A看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便走过去把门打开一条缝。

虽然只有一条缝,但是满空飞舞的雪花依然毫不费力的冲进门里,小A眯着眼睛往门外看,却发现大雪笼罩的黑白世界里没有任何哪怕是人形的生物。

心中瞬间出现十几个恐怖电影桥段,小A顿时冷汗直冒。

“哒。”

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毫无征兆,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哈!上——当了!”语气愉快,但是有点像在哄游乐园里追着小丑要气球的孩子。

小A回头,一下撞上对方淡金色的眸子,其中笑意盎然,闪烁希望。

啊,怪不得没听过他的声音,毕竟动画化到果戈里出场前就戛然而止了。

果戈里看清小A后一愣,回头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说:“费佳,这是新来的成员吗?”

蹲在电脑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哦哦!是这样啊!”果戈里明显兴奋起来,眸子里顿时流光溢彩,“你好鸭!我叫果戈里!欢迎你加入天人五衰!”

“不,我加入的是死屋之鼠。”小A纠正。

“好诶!以后天人五衰就改叫六畜兴旺罢!”

淦!少年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的话!而且六畜兴旺不可以用来形容人类组合啊!

—————再次省略八百字—————

小A看着身边我在沙发上磕薯片看电视的果戈里,心中充满迷惑。

他又看着同样窝在沙发上磕薯片看电视的自己,心中的迷惑加重。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霸王洗发液!头发ber~一下就长出来……”电视里传来熟悉的广告,触动小A的鬼畜之魂。

果戈里若有所思,回头看了看还在电脑前飞速打字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接着他凑到小A身边,小声疑问道:“A君,你说费佳他每天都在不停的写代码写代码修bug修bug熬夜熬夜,还总是戴着帽子不摘,为什么就是没有秃头呢?”

“他总是带着帽子咱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秃头啊。”小A回答。

“对哦,那我们……”

“妙哉妙哉,奇招也,奇招也。”

两个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共识。

果戈里一脸愉悦地来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旁边,问道:“费佳!你工作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我帮你按摩放松一下。”说着便开始为陀思妥耶夫斯基捏肩。

小A从一边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伸手正欲捞帽子 ,不料果戈里大吼一声:“费佳小心!A君要拿你帽子!”

小A:没有信任了,没有了,是你亲手毁掉的。

小插曲过后,果A继续看电视,作者连水都不想水了,于是直接放弃,将时间线拉到系统强制性睡眠时间,三个人一起睡了。

好耶!

没想到吧,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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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猫的形容其实最初我是用在班上一个男同学身上的,后期转来所以不怎么合群,显得很孤独的样子,气质清冷,是那种有王气的流浪猫,不屑于献媚,出世离尘般地行走在峭壁之上。

但是他身上没有阿陀那种危险气息,是(表面上)很干净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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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都巨困,到后面直接放弃挣扎。后半部分的剧情以后会修改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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