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乎“柱斑向端午企划”联文,已注销
*原著向be结局,ooc预警。很遗憾没有改变既定的命运,但在生命的尽头他们终会重逢,无论这个过程有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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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的时代匆忙结束与和平做了交替,从小家族休战到木叶的止战,忍者们惴惴不安,等待更大的风暴降临,而平民稍稍喘息,期待安宁能够长久。
没人知道这场梦境会持续多久,但可以保证的是,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去打破它。
早起的斑边打哈欠边拉开房门,脚都还没迈出房间一步,熟悉的声音就传入耳中:“今天也起得好早啊,斑。”
“……”斑眯了眯眼睛,看着丝毫不顾及形象蹲在地上的柱间,不耐烦地一脚踢过去,“你天天来蹲我是不是有病?”
一只手快而准地抓住了斑的脚踝,柱间眨了眨眼,甚是无辜地说:“我蹲在这等也不会打扰你睡觉啊。”
是挺有病的。
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决定不与柱间争辩,他往回缩脚,柱间松了手。
宇智波大宅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正确走向目的地,斑听着一旁的脚步声响,偏头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似乎挚友的主动开口成了某种行为的通行证,柱间大步走上前与斑并行,笑容是从一开始就没消下去过,他直言不讳地说:“不知道啊,每天睁开眼睛就满脑子想着来找你。”
斑懒得回应,要他说这些话都听腻了,什么“见到你我就开心”、“每天都想看到你”的胡话,感觉每天都像在被柱间洗脑一样。
“斑,木叶建成之后,我们的理想也初步实现,接下来只要我们……”
我们什么?
斑不想听,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诚然,柱间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他永远能把宏大的目标明确地放在你的面前,然后用上肯定的语气诉说实现目标后的美好,但……
肌肉紧绷着,斑咬了咬牙,而后又把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但他并不想在尿尿的时候听柱间长篇大论!
突然,茅房的门被逆向打开,柱间站在门口被门板打了个正着,随即他反应极快地抬起手格挡攻过来的拳头。
自知恶作剧惹恼了人,柱间单方面挨打着,抱头乱窜,他对着紧追不舍的斑抱怨地大喊:“也太小气了吧,斑!”
“吵死了!”斑吼了回去。
打架慢慢演变成毫无保留的切磋,但很快两人又起了幼稚地争执——
“你没洗手啊!”
“我腰带都没解!”
拳劲如风,快如影,两人越打越兴奋,似乎力竭之前都不会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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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着腰向后弯曲躲过了攻击,柱间看到墙外的天空飘起了一缕烟雾,恰时想起斑还没有吃早饭,战斗意识让他本能抬腿反踢,而后在收势时故意慢了一点,在结实地挨了斑的一拳后就顺势倒地不起了。
还没尽兴的斑特别不满:“起来,我们继续。”
“不打了。”柱间翻了一个身,全身写满了拒绝,“我又不是来找你加训的。”
斑“啧”了一声,没再强求。
“话说,斑,”柱间翻身坐起,“你能不能把幻术解了啊。”
“什么幻术?”斑疑惑道,两人对视良久,斑先严肃了脸,“我没有对你使用幻术,柱间。”
柱间准确地指向斑的身旁,“那这个圆饼是什么?你的新忍术吗?”
斑顺着手指指的方向看去,空无一物,几秒后,他开始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打到柱间的头。
“我没有被打傻啊!”柱间嚎叫着,斑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开口,柱间再次指向斑的旁边,说:“不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上面写着的啊。”
瞧着柱间的神色也不像在撒谎,斑思考了一下,行动先于语言,他靠近柱间,按住对方双肩将人推倒在地。
条件反射抬起的手被拂开,柱间看着跨坐在他大腿上的人,茫然又无措,“斑?”
“安静。”斑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凝聚查克拉于指尖,查克拉如火焰般撩动,然是冷冽的冰蓝色。
指尖点在柱间的胸口,阴冷的查克拉侵入经脉,令他皱眉,克制身体本能的冲动,他忍下了不适感。
冷意从内里扩散,体内的暖意告罄的同时想要缠卷有温度的物件的**愈加强烈,但到最后无意识举起的双手只是悄悄地捏住了深色袖子的衣角。
斑检查得专注,并未注意到柱间的举动。
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他给出判断:“不是幻术。”
但这没有道理,因为习得仙术,柱间身体素质是比他更强的,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受伤才对。
斑张开五指,掌心贴在对方的心脏处,瞬间便感受到不同寻常的跳动,当下皱眉道:“你现在心脏跳速偏快,也可能是刚才对练的时候伤到了神经,才看到了幻象……”
“斑!”
斑认真地说着,柱间却在这时猛地起身把人推开,他慌乱地移开视线不去看一脸疑惑的斑,“我、我就是最好的医疗忍者……我去找扉间做个检查。”
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离开的借口,柱间逃也似地往门外跑。
“我送你过去。”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柱间吓得加快了脚步,掩面而喊:“不用了!我出来这么久,扉间应该在来抓我的路上了!”
柱间满脸通红的模样当然没逃过斑的眼睛,也很快猜到了对方为什么这么反常,颇感无语:“你脱光的样子我都见过,现在害羞什么?”
“这不一样——!”柱间的反驳声远远传来,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一天一个幼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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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关于“看到幻象”这件事柱间并没有告诉扉间,对斑也是一句“慢慢就会消失”的借口敷衍过去。因为他发现“圆饼”只在斑旁边出现,并且会以文字和颜色呈现出斑的内心情绪与想法。
直觉告诉他这“圆饼”是个有趣无害的东西,而他向来对自己的直觉很自信。
在研究明白“圆饼”的作用后,柱间的最大乐趣就从进赌场变成了盯着那个东西,它也确实为他给斑顺毛带来了不少便利。
“嘿嘿~”
安静的办公间里,突然响起一道傻乐声。
斑看向笑声的源头,冷声道:“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看来你很闲啊?”
“这堆满桌面的文件你是看都不看一眼啊。”
四句话加一声冷笑堵死了柱间的所有话头,他悻悻地收敛了声息,生怕更加惹恼了斑。
斑瞪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查看手中的报告书,直到柱间再次发出声音:“斑,一会儿去吃点什么吧?不过希望这么晚了还有店铺开着。”
可能最近堆积的文件是真的多,斑会因为被打扰到工作变得暴躁,好在饼图上的豆皮寿司依旧占了很大部分,柱间好笑地说:“斑果然还是喜欢豆皮寿司啊,偶尔换个口味怎么样?”
斑火气窜地一下就上来了,他压抑不住往柱间那表情轻松的脸上糊一沓文件的冲动,低吼:“到底是谁的错导致文件堆积如山,害得我现在要在这里陪你处理文件!”
“你天天大清早地去我房间门口蹲着怎么就不能费点心思在批改公文上?!”
忍一时没动手,斑用力地把文件拍在桌上,本来夜里就睡不好,还要连续几天加班到深夜,他都要犯躁郁症了,“为什么我要陪你在这处理文件?和宇智波对接的文件你攒这么多是想给我火遁一次性烧个够吗?我现在应该在家里休息而不是陪你加班加点地对接工作!”
说到最后,气不过的斑撇下自己的工作就走向柱间,抓住柱间后脑勺的头发强硬地把他的脸压在桌面上,“写!你赶紧给我写完它们!”
柱间连连道歉,卖可怜求饶着,他可算知道亲爱的弟弟为什么会特准他和斑一块工作了。
有斑在,柱间这批改文件的速度简直是达到了人生实力的巅峰。
工作结束时木叶已进入了深眠,柱间把斑拐去了火影岩,当然,少不得用上一坛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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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亮高挂夜空,挥洒的光辉如雾像纱,柔和了挚友尖锐的棱角。柱间知道斑喜欢月亮,此刻“圆饼”上也多了一块“舒心”的情绪色块。
只是那在颜色分布上占有饼图四分一的“烦闷”仍不见消减,柱间揽过斑的肩膀,说:“现在看来,木叶发展得还算不错的,对吧?”
许久没听到回应,柱间追问道:“斑?”
“嗯。”斑的回应很轻,柱间搂着人的肩膀小幅度摇了摇,随后松开手站了起来:“我去拿点东西。”
“嗯。”斑随意地应着,他高举酒杯,敬向柱间的背影,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愿这盛世如你所愿,柱间。
指尖转着空杯,斑没有续酒,柱间一走,苦闷的心情就侵占了心口。
木叶与宇智波的隔阂在那堆积攒的对接文件里初步体现,至于是扉间故意为之,还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裂缝一旦被制造出来,裂痕就只会越扯越大。
一边是挚友,一边是亲人兄弟,柱间很难抉择,而他纵使有心也难于去改变。
从火影之位竞争落败那一刻起,宇智波就再无与千手平等的可能了。
感应到柱间的气息,斑对突然伸到面前的手没有太大反应,垂眸看去,一包豆皮寿司码得整整齐齐呈现在他眼前。
斑拿起一个寿司,感受到了热度,问:“哪来的?”
“秘密~”柱间笑道。
“哼。”张嘴咬下一口,熟悉的甜味在口腔内扩散,斑满足得眯起了眼睛。
和斑争抢食物的期间,柱间抽空看了一眼那个饼图,甜食色块开始冒头扩大地盘,然后分裂出一块“开心”的颜色。
想到怀里空扁的钱袋,笑意更浓。
其实柱间并不需要这个“圆饼图”,他本身就能通过一些细节敏锐地察觉出斑的变化——皱眉不一定是生气,也可能是在想事情,月亮下的人会变得温柔些许,豆皮寿司可以极大程度上使好友快乐……
他足够了解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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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木叶的建立,和平的气息在火之国这片被鲜血浇灌的土地蔓延开来。
从一开始仅有的千手和宇智波,到现在的十几个家族,火之国的和平将会趋向稳定,但对于木叶而言,实际情况正在破坏理想的国度。
由于柱间坚持他和善的观念,步步退让,让一些小家族慢慢露出贪婪的面目——权利和地位,每一次的会议都像一副饿狼争食的写实油画。
柱间在忍,扉间在协调,只有斑像在发泄情绪一样:“我不同意他们的加入,木叶不需要那么多弱者。”
“我们也没必要持有庇护他人的救世之心,既然选择加入木叶享受我们的保护,那他们理应付出相应的代价。”
扉间皱眉说道:“那么这条规定从一开始就该定下,现在改变也无济于事,只有收纳计划停止后,整体做调整大家才能更好地接受。”
斑反驳回去:“等所有人把木叶分割完后再来说调整吗?根基不稳,还接纳那么多异心的人,与引狼入室有何区别。”
“难道每一个人的想法你都要顾虑到吗?弱者向强者臣服,这世道当如是。”
柱间感到为难,他试着在两人之间做调解:“总有办法……”
“够了,”斑冷下声音,打断柱间的话,“如果不需要我的意见,那么会议通知就不要传达给我。”
会议因宇智波斑摔门离场不欢而散,直到房间只剩下千手兄弟,两人皆沉默不语。
“他的想法没有问题,但他不应该在会议上这么直白地点明一切。”扉间背对着大哥,盯着白墙说道。
“各大家族的人都在会场上,当着他们的面贬低他们,容易令群众心生不满,而那些人又因为他的实力畏惧他,心存芥蒂,人心不齐,这样下去会毁了来之不易的和平。”
柱间摘下火影的帽子,低声说:“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头一次,扉间的情绪没有因为“宇智波斑”这个人有太大的起伏,说是告诫更像是在平和地提醒:“大哥,现在的时期你我都不能任性行事,木叶现在只是打着和平的旗号吸引好事者而已,想要打好根基,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
柱间扶着门框,自始至终,扉间都背对着他,“我知道的,扉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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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柱间熟练地翻进宇智波族长宅邸。
他看到斑躺在缘侧上,便隐藏了气息走近。
熟睡的侧脸比白天会议上生气的模样少了些锋芒,柱间用手指撩起几缕对方的发丝,待它们尽数滑落再用手指勾起,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动作。
他抬头去看那个悬浮空中的“圆饼”,竟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全是泉奈啊……”
胸口有股说不清的堵塞感,他倾身吻去那眼角的泪光,让这个朦胧睡醒的男人在人前维持住了他强大的一面。
“什么时候来的?”斑按了按额头,夜里偏冷,加上木板很硬,他睡得头疼。
“刚来,”柱间替他按揉着太阳穴,温声询问:“最近很累吗?都有黑眼圈了。”
斑微微摇头,没有回话。
“回房继续睡吧。”放下双手,柱间不由分说地拉起斑往屋内走,斑没有拒绝。
睡过的人现在清醒得很,斑翻了个身,侧躺看着熟睡的柱间,这个与他纠缠了半生的强者、宿敌、挚友……
柱间是一个心胸无比开阔的人,他包容着世间万物的不堪,并由衷地相信人们会走向平等、坦诚相待的未来,柱间拥有着令他都仰慕的伟大思想。
立于高山之巅,迎向朝阳的忍者之神,也是他所憧憬的忍者。
想起近段时间自己的行为,斑小声问了一句:“我阻碍到你了吗?”
柱间迷糊地嘟囔,“怎么了?”
斑没有回话,见柱间在努力地保持清醒,叹了一口气,“睡吧。”
——后悔吗?
怎么会后悔,理想是实现了的,只是有些人依旧活在为了生存争夺利益的时代,不懂得珍惜脆弱的和平。
斑对此很不满,他容不得木叶存在这些瑕疵,但柱间并不想直接铲除掉,这样做太激进,且作为火影的柱间一举一动都牵连了很多东西,上至大名,下至平民,他不能轻易犯错。可是这样每一步都走得太艰难了,他不确定能否在年老之前、实力衰退之前,完成理想的大业。
所以,他来执刀破坏规矩了,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
战败者的不满引导出更深层的黑暗,然后用怒火将其全部烧毁,不管事后受到的惩罚如何,这都是一件值得牺牲的事情。
“我只有这样才能帮你,柱间,不然以什么身份呢?”咽下喉间的苦涩,斑自嘲地想:哪有什么联盟和平,不过是一方向另一方臣服的家族吞并罢了。
“输给千手柱间的宇智波斑成为家族久久不得安宁的‘原罪’,输去火影之位的宇智波族长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家族与村子、族人与和平共生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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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的工作越发忙碌,甚至有时候柱间会留宿火影楼。
??偶尔休息一会儿,他会怀念起和斑一起工作的日子。
起码苦哈哈批文件不是一个人,柱间乐呵呵地想。
木叶接纳了不少家族,每天夜以继日地重整制度,他倒是没有立即察觉出斑的变化。
会议上,柱间突然发现,他好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斑的发言了,他看向宇智波族长的位置,那人正垂眸盯着桌子走神。
是的,走神。
柱间转而去看那个饼图,不知从何时起,色块越来越单一再也没有分割成两块或三块过,现在竟只有一个代表“走神”的颜色占据整个圆饼图。
恍惚间,柱间听到有人发问:“宇智波的意见如何呢?”
斑这才缓缓抬头,看了过来,可没几秒就移开了视线,声音淡漠不已:“宇智波没有意见。”
曾经那个激烈发言的宇智波斑,面对意有所指的嘲讽,也学会了沉默。
这一幕落在柱间眼里,下一秒,他狼狈地收回视线。
会议结束后,柱间想要叫住斑,但一时想不到什么借口,他急切地去看“圆饼”,然而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白——白到内心一片荒凉。
他惊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依赖上“饼图”了,从前他自诩很了解斑,在忙碌的日子里也自信地认为就算没时间去细细猜测斑的想法,“饼图”也能告诉他答案,然而事实却是——随着他们的相处时间越来越少,接触的时间慢慢减少,“饼图”上所能显示的内容也越发简洁。
如今看来,“饼图”不过是他解读到的斑的另一种表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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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某日某夜,宇智波族长宇智波斑和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在宇智波禁地南贺神社秘密交谈后,宇智波斑便在当夜离开忍村,叛离木叶,再次回来时通灵出传说中的尾兽九尾,以袭击木叶,并残忍杀害木叶忍者,逼出初代目火影与之对战。
二者激战三天三夜,改变了地形,影响了天气,恐怖的力量唤醒了忍者们对战国时代“最强忍者”的恐惧。
自此一战,绝响天下,终结之谷,举世闻名。
几个月后,柱间待在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
终结谷一战后,他的身体似乎失去了强劲的恢复力,到现在已经是虚弱到一步三喘的地步。
柱间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如今火影的工作都已交由扉间接手,他只要再多撑些时日,帮助扉间镇住蠢蠢欲动的各大国,待木叶内部人心稳定下来后就足够了。
他的责任就担到这里吧。
第一次觉得很勉强……柱间抬手按在微弱起伏的胸口处,心跳已经不比当年激情的跳动了。
“大哥,”扉间敲门而入,“宇智波闹着要收回他的尸体,毕竟拥有一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他们不会允许写轮眼落入他人之手。”
那场大战后,只有大哥一人走出山谷,就连那个人的死也只有大哥的片面之词。事后他也派人搜寻各处,却毫无发现。
柱间沉默许久,他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就说我葬了他吧。”
虽心有猜测,但扉间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
柱间没有直接回答弟弟的问题,再次睁开眼睛,目光虚无,仿佛那段记忆再次在他眼前上演,“那一天雨越下越大,血液在他背后流出染红了一片,我看到水面倒映出阴沉的天空,意识恍惚到以为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我看着他与白色的洛丽玛丝玫瑰一起慢慢地被雨水淹没,开始后悔了。”
泪水划过脸庞,在心脏处划出长长一道伤口,从那天起,他身上的伤口就不会再愈合了。
扉间知道宇智波斑对大哥来说很特殊,然而他仍讶异于对方给斑的葬花是洛丽玛丝玫瑰,因为它的寓意不仅是表达对死者怀念,更是对生命与爱情的空洞和绝望。
爱吗?他默默地撇开了头。
柱间开始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用着轻而慢的语调诉说那些欢乐的时光,“我和斑啊……”
许久之后,道尽细碎的过往,他也变得无话可说了。窗外的落叶开始飘黄,他早该认知到,那段如愿的时光早已随着那人的离去步入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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