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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

张怀义：“……”

这哥俩赶紧上去拦住张静清，小声说师父师父，这事不能大闹的，不能闹的。

张静清气得指着左溪骂孽畜，“你嘴里是半句实话都没了是吧？可着自己身上泼脏水是吧？左玄妙！”

左溪喊张之维，“赶紧把诚人拉出去！”

“张之维你敢！”

左溪猛地起来，抓着冯曜往外扔，摁着心口咳嗽起来，脑子也晕了，张静清赶紧扶着她坐下，说你别急，我不打他。

“我哪里是急他，”左溪握他的手，“师兄也上了年纪了，莫生气。”

冯曜脸色绝说不上好，甚至仓惶。

“你啊，一生通透，怎么就，怎么就——”张静清叹气，“先是你弟弟磋磨你，怎么又来了个弟子，玄妙！当初师父在时，千般放心，唯一挂心的就是你的情劫！”

“我知道。”

左溪缓缓吐气。

“你若是放下你弟弟，你和这小子厮混个两厢情愿，我也不会如此忧愁，可是你哪里是放下？你是自暴自弃啊你！”

张之维憋着气举手：“要不我和怀义离开了你们再继续？”

要命，师叔，师叔，我的师叔哎！你是真的真的真的敢！先是弟弟，再是弟子！

张静清摆手：“在这儿听吧，她这个人都没当回事。”

“还是要脸的，师兄……”

“你还要脸？”

左溪脸皮烫得慌，好一会儿，说：“和诚人在一起，还是要的。”

冯曜刷一下扭头，速度快得像是要把脖子扭掉，一脸没眼看的傻笑。

张静清：“……”

张静清气得把茶杯砸过去：“你个缺德玩意！这孩子才多大啊？”

冯曜赶紧说：“快五十了。”

张怀义：四舍五入你入得有点多吧？

左溪接住杯子，摸摸鼻子。

张静清看他的脸。

冯曜撒谎不打草稿：“师父平常开着逆生，我怕和她站一块不合适，挺注重保养的就。”

“……”张静清看左溪。

“……”左溪点头。

张之维竖起大拇指：诚人啊你恋爱脑没救了。

张怀义面无表情：不是这个人他是个大忽悠师父你不要真的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