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时分。
红棕的地面似被暮霞轻染,在光影里漾开温柔的褶皱。
那面灰褐的高墙带着规则的几何纹理,如时光镌刻的印记,静静伫立。
墙下几簇人影错落,为这片天地添了几分烟火气。
河边缘的草甸枯黄如旧梦的底色,与红棕地面、灰墙交织出复古又略带怅惘的情调,仿佛一段藏在动漫里的旧时光,在光影的晕染中,将萧瑟与诗意揉成了独特的风景。
此刻,总悟和银时两人互相对视,松阳等人在一旁看着这场即将开始的战斗。
“既然要决斗,用自己最喜欢的武器大展拳脚才更有趣吧,对吧,老板?”总悟看向银时。
银时对草薙说,“幸运,总算糊弄过去了。”
草薙也点点头,“能行,这样的话说不定能行?”
“而且,其实,我也找到了新的武器,”总悟露出自己新得到的刀,“对吧,千兵卫?”
那刀立即否认道,“不不不,我不是千兵卫,都说了我是魔剑祸雉了啊!”
在场的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他们这几坛都听过人斩千兵卫的名字,也听过草薙提起过祸雉的事情。
新八震惊。“那…那个是…难道那边刀就是……祸雉!”
“魔剑祸雉!!”
草薙震惊,身体不停抖动,“为啥,为啥那小哥拿着祸雉?”
总悟看着自己手中的祸雉淡淡说道。“昨天偶然入手的,它无论如何都想成为我的爱刀,不过只是鞘是Excalibur本就有些别扭。地球这么大,在江户就出现三把Excalibur,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没错,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我苦苦寻找的那两个人,你说对吧,草薙?”
“听说这场对决堵上了刀鞘,哈哈哈哈,这就是命运啊,草薙!从你们算计我开始,你们二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就此死去,归为尘土吧!”
这时,旁边路过一个遛狗的妇女。
魔剑祸雉还在幸灾乐祸,总悟只是淡淡地把它插进一旁的粪便中,对那个女人喊道。“大姐,你家狗屎拉地上了,这样不行啊,作为饲主必须对宠物负责。”
“对不起,对不起!”
魔剑祸雉震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用魔剑去插这种东西真的好吗?!”
总悟只是冷冷威胁道。“少罗里吧嗦的,吵死了,”露出一个邪恶的表情,“就用这个做你的刀鞘吧,我无所谓,你变成粪便calibur也无所谓。这不是你们的决斗,而是我和老板到底谁更强的决斗。”
魔剑立即变脸,像一个狗腿子一样。“别生气嘛,不是说好了一起加油嘛,主人。有您这种级别的主人,我已经天下无敌了,”
众人都是一副死鱼眼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人的表演。
“全世界尽归于我……”
它话未说完,总悟已经拿它插进了一坨大便里了。
话说,为什么这些大便是粉色的啊?还有这河边当年大便也太多了吧?
“老板,决斗之前先做个大扫除吧,这里遍地都是狗屎。”总悟一边清理大便一边对银时说。
草薙震惊,”难以置信,那把魔剑完全被压制住了,这个小哥到底有多可怕啊!?”
银时一脸严肃,毕竟他知道总悟的性格。“看来最不想见到的剑,落入了被最不该拿到他的人手里。”
草薙一脸担忧。“太糟糕了,本打算在对决之前想点办法,要是输了,我和鞘子就都没命了。”
银时微微一笑。“这样也挺好,一决胜负时,越是抱有希望的人越容易输,希望这东西,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只有你忘却前途和退路,为此时此刻堵上所有时,它才会在你屁股后面晃荡……”
银时把出身后自己常用的洞爷湖,“就像金鱼粪一样,现在正是菊花插刀的时候。”
总悟道,“什么?装腔作势吗?这不是平常用的木刀吗?算了,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我也暂不考虑剑入鞘的事了。”
说着,把刀鞘扔到旁边的近藤怀中。
“不把你的金鱼粪挂在我的刀上,我的刀不会回鞘。”
说完,摆出进攻的架势,只不过刀尖上还挂着粪便。
近藤吐槽。“不,你刀上已经挂着粪便了,要是回鞘就不得了了!”
银时道。“正合我意,我倒要看看先挂的是谁的粪便。”
而银时手中的草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挂上了一坨粪便。
草薙吐槽,“怎么连你也挂上了啊?!”
两人同时说道。“堂堂正正,一决胜负!”
好的,这是接下来的续写:
两人身影瞬间交错!
没有华丽的剑技,只有最原始、最肮脏的“武器”在飞舞!
“看招!”总悟手腕一抖,刀尖上那坨粉色的不明物体如同暗器般射向银时。
“太天真了!”银时侧身躲过,同时挥动草薙,刀身上的“金鱼粪”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甩向总悟。“你的剑路早就被我看穿了,就像看穿这坨屎的构成一样清晰!”
总悟敏捷地后跳,粉色物体“啪”地一声落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他面无表情地评价:“老板,你的‘剑气’带着一股消化不良的味道。”
“少啰嗦!你的‘剑意’里不也充满了人工色素的甜腻感吗?!”银时反击,再次挥舞着挂满“弹药”的洞爷湖冲了上去。
草薙在银时手中惨叫:“等等!先把我身上的东西弄掉啊!这比插在菊花里还让人难以接受啊!”
另一把魔剑祸雉也在哀嚎:“主人!请尊重一下我作为魔剑的尊严!至少别用我去格挡那种东西啊!”
然而它的主人充耳不闻,总悟甚至巧妙地用祸雉的刀身接住银时甩过来的一坨,然后反手又甩了回去。
“噗!”那坨东西正中银时的脸颊。
场面瞬间静止。
银时缓缓抬手,抹掉脸上的污渍,额头上爆出青筋:“……你这混蛋……竟然敢对主角的脸……”
“哎呀,手滑了。”总悟毫无诚意地道歉,眼神却锐利如刀,“看来老板你的‘见闻色霸气’还不足以预判所有攻击啊。”
“霸气你个鬼!这根本就是生化攻击!”银时暴怒,彻底放弃章法,像拿着搅屎棍一样挥舞洞爷湖和草薙,发起猛攻。
总悟也毫不退让,祸雉在他手中快如闪电,不断将地面、墙边甚至是空气中飞舞的“暗器”击飞、反弹。
一时间,粉色的、棕色的不明物体漫天飞舞,如同下起了一场诡异的“粪雨”。
新八扶着眼镜,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这已经不是剑术对决了……这是……这是什么东西啊……”
神乐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点评起来:“银酱的抛物线计算得更精准阿鲁,但小总的瞬时爆发力更强,不愧是抖S王子!”
松阳默默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油纸伞,“唰”地打开,挡住了飞向自己的一坨“流弹”。她看着在“粪雨”中沉着应对、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总悟,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纵容。
“啊啊啊!不要过来啊!”近藤勋抱着被总悟扔过来的刀鞘“鞘子”,惊慌失措地躲避着。鞘子小姐(刀鞘形态)发出刺耳的尖叫:“啊啊啊!别让肮脏的东西碰到我美丽的身躯!小总——!”
而被近藤抱在怀里的姿势,使得鞘子的开口正好对着近藤的脸……
“噗哈!”近藤不小心吸入了某些飞扬的颗粒,剧烈咳嗽起来。
土方十四郎远远站着,点了根烟,表情是看破红尘的麻木:“完了,真选组的形象……以及我的房间……都跟着一起完了。”
此刻,新八的本体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一坨大便上面,还在吐槽。“喂,够了吧,画面除了大便就是大便啊!”
忽然,新八这才发现自己在一坨大便上面。
“是谁?!居然在大便上放眼镜?!”
突然,银时一脚踩了上去,新八的本体碎了。
新八:“啊——!!!”
两人开始正常的战斗,每一招都带着把对付致死的技巧。
草薙震惊。“太强了!太强了,银时!”
“能和魔剑打得不相上下。”
魔剑祸雉道,“果然和我预想地一样,这个男人和千兵卫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终于,终于找到了,配得上我祸雉的容器。”
“草薙,你找到的男人也是了不起的奇才,然而……”
“就算是容器之间的较量,使用的刀刃,却是天壤之别!”
只见总悟一刀砍去,银时手中的木刀就消失了,只剩一个刀柄。
众人震惊。
近藤大惊失色,“剑……剑消失了!”
此时,被魔剑祸雉控制身体的总悟笑了起来。“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好好在我的肚子里。”
此刻的总悟周身散发着,暗紫色的光芒。
银时瞳孔震惊。
“你的剑,和这个男人……”
近藤,“总,总悟!”
这时土方告诉众人,“他已经不是总悟了!“
近藤看向土方。“十四!”
银时问草薙,“喂,草薙,这家伙莫非……”
草薙也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哼,胆敢使唤本魔剑祸雉这么久,害我这么出糗,如此难以驾驭的容器,主人,你是第一个。但在这宇宙中也屈指可数的强劲□□和精神,已经落入我祸雉的手中了。最强的剑和最强的容器,我终于得到这宇宙独一无二的的强大了。”
草薙大惊失色,“被吞噬了,那位小哥被祸雉吞噬了。”
真选组众人举剑围住总悟。
“抓住他!”
“哎呀哎呀,你们对同伴做什么呢?”
近藤看向土方。“喂,十四。”
“相信我,这家伙已经不是总悟了,闹剧到此为止吧,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放下剑吧!”
“哈哈哈哈,现在真剑胜负正值**,你在胡说什么,再这样,我会被砍死的!”
“不束手就擒,我就砍了你!”
“你能砍得了吗?对于你们,我可下得了手的!”
被控制的总悟看向身后的土方众人,一阵风吹过,他们手中的剑纷纷消失。
被控制的总悟举剑直指土方的眉心。“钝刀我已经吃腻了……”
说完,直接拔刀冲向土方。
近藤大喊。“总悟!!”
银时一瞬间攻向总悟,那坨大便正好落在土方的脸上。
“喂,你搞错对手了吧,你的对手我才对。”
土方吐槽。“搞错对手的是你吧?!你往谁脸上扔大便呢!?”
“我可没搞错,它像是被吸引了,就像回家一样回你脸上了而已。”
土方怒吼。“你说谁的脸是马桶啊,混蛋!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铁子担忧看向银时。“阿银!”
“别过来,这场真剑胜负你们也不准插手!”
铁子犬道,“阿银,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新八也劝道。“是啊,就算你要战斗,剑也……”
“剑还有,宇宙第一的剑加上宇宙第一的剑士?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只不过锋利点罢了。我这可是宇宙第一的钝剑,再加上宇宙第一大便不通畅的男人,就算是你们也砍不断的。”
新八吐槽,“这边怎么全身消极因素啊!”
草薙看向银时,“银时?”
“祸雉,不论如何步步紧逼,也斩不断草薙和鞘子夫妻之间的牵绊。”
在近藤手中的刀鞘喊道,“小总,你怎么了,小总?”
新八吐槽,“已经斩断了好吗?对方根本没担心这边好吗?”
银时不理会新八的吐槽,,继续说。“即使记忆全失,夫妻间的宿缘,几千次交O的记忆,也决不会从身体上消失。”
新八吐槽。“结果全是些龌龊的牵绊啊!!”
银时直接冲了上去,总悟也冲了上来。
“哼,蠢货,在这种短距离下,就不得不与敌人近身交战。在觉醒后的我的攻击范围内,所有的剑都不堪一击!”
草薙道。“不行,不能碰!一旦接触到他,我们都会成为他们腹中餐,银时!”
总悟攻向银时,但银时也很快看穿了总悟的攻击刀路,轻松躲避总悟的攻击。
“冲田的刀路不可能这么容易被看穿的,”银时挖着鼻孔一脸蔑视看着这个被控制的总悟,“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占据他的身体?”
“混蛋!”
被激怒的祸雉,直接操控总悟的身体,一刀砍向银时,银时一个起跳躲过,来到了半空。
“虽然不知道迄今为止你到底吞噬了多少把刀,但我挨过的刀可比你多得多!”
银时直接朝下方的总悟攻去,就在这关键时刻,草薙掉链子,刀身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
“不行了,银时,俺已经到极限了,OO的药效过了。”
“啊!!!等等,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能掉链子,而且我可不记得让你喝过OO!!”
众人都一脸黑线看向两人。
“吵死了!俺不是说过吗,俺唯一的优点就是快,都怪你前戏磨磨唧唧的太久了,俺才不行的!”
“你说谁的前戏太久啊,OO鬼!喂,站起来,你这不是钝的问题了,完全是泡涨了的软塌塌的饼干了!”
神乐道,“别担心阿银,芝士味的话就算受潮了也很好吃。”
“你给我闭嘴!”
魔剑祸雉哈哈大笑,“你错怪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谢谢你的建议!”
祸雉操控总悟直接从身后发动袭击,银时闻言,转过身去,还没做出反应,胸前已经出现一道深深的伤口。
银时没有刀了,现在只能躲避总悟的攻击。
就在这时,刀鞘小鞘横梗在两人面前。
“别打了,你们两个别打了!”
“鞘子!”
“不要再为了我大打出手了,我不想看到小总能受伤。”
“你在说什么啊,鞘子,那个家伙既不是你该收的剑,也不是你的小总啊!是那个害我们吃尽苦头的魔剑祸雉啊!”
“大叔你闭嘴吧,我才不管你死活呢!只要小总没事就好。”
草薙闻言伤心不已,自己的妻子不仅忘了自己,还担心另一个男人。
“小总,求求你,别打了!”
祸雉直接操控总悟的身体,一剑把小鞘劈到一旁。
草薙大喊。“鞘子!!”
他看向祸雉,愤怒说道。“祸雉,你这混蛋!!”
“草薙,看来你迟钝的不光是刀刃呢!那个女人并没有忘记任何事,不论是你还是我,她只是不知情罢了。”
“不知情?你什么意思?”
“你还没察觉到吗?那边刀鞘,既不是我的刀鞘,也不是你的,那是你的女儿,小鞘。”
闻言,众人都一脸震惊。
不是,刀和刀鞘是怎么怀孕的?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这个世间终究还是疯了。
草薙闻言,非常震惊。“什么?!”
铁子吐槽,“女儿是什么情况,怎么生出来的?”
“也难怪你会认错,小鞘和那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祸雉告诉草薙,鞘子在和他分离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后来鞘子又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相信总能等到那个了无音讯的父亲,一家团圆。然而,她一个女流要是没有刀鞘,守护孩子谈何容易。她于是成为了各种刀的刀鞘,来维持生计。哪怕意味着对丈夫的不忠。
那时候的她也只能日渐憔悴、油尽灯枯。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还用问吗,因为是我救她脱离苦海的啊!代替你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钝器。我让她从痛苦中解放了出来。”
“难…难道你……”
“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完成和她的约定……”
“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在我的肚子里……”
草薙愤怒地扭动自己的身体。“祸雉,你这混蛋!!”
但最终也只是强弩之末,还是被祸雉吞噬了。
银时,“难道是那个时候?”
“我说过的吧,从算计我开始,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就在祸雉准备把剑插进小乔丹身体里时,它突然停止了动作,原来是总悟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等一下,着什么急啊,现在就收进鞘里也太早了吧。”
“你小子!”
土方和近藤都一脸震惊看向总悟。
“总悟!”
祸雉问,“为什么你还……明明应该被吞噬掉自我了,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我祸雉竟然支配不了这个男人!”
“还没有决出胜负呢,”总悟看向银时,“他们还没彻底完蛋!”
银时举着手中只剩半截的刀说。“这把直到最后还在守护这父女俩的坚韧刀鞘,不管如何破碎,也不会伤到他的灵魂分毫。真正的名器,不管刀刃如何残破,只要心斩不断,就能一次又一次的重新锻造。经过烈焰焚烧,一次又一次涅槃重生,火还没有灭,草薙。这里,有我的生命之火!”
说完,直接把那半截的刀身插进了自己的菊花里面。
“怎么可能,竟然用剑插自己!没想到这个男人……”
“最后一次大出血了,蠢货!我滚烫的血,你想吸多少就吸多少吧!”
“怎么会,竟然自愿让草薙吸血!他是想让剑复活吗?!那个男人,不要命了吗?!”
在银时的血的作用下,让剑重新恢复。
总悟闻言,大笑起来。
“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武士啊,不仅不用剑保护自己,反而自己成为了保护剑的鞘。有趣,老板果然,”总悟直接对准自己的心口,把剑插了进去。“有趣得很。”
“你小子在干什么?!”
“决斗不公平就不好玩了,想吸血的话你也吸吧,就看你能不能把我吸干了!”
随即,两人拔剑相互砍去,巨大的冲击过后,总悟手中的祸雉在一点点的消失。
战斗的尘埃落定,夕阳将河岸染成一片温暖的橙色,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不可描述的气味,以及满地狼藉的“战斗痕迹”,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魔剑对决简直像一场荒诞的梦。
松阳看着互相搀扶着、浑身是血和脏污的银时和总悟,眉头紧紧蹙起,平日里温柔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担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她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一手扶住摇摇欲坠的银时,另一只手则稳稳架住了虽然强撑着但脸色苍白的总悟。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到家了。”
松阳的声音带着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赶紧处理伤口?尤其是你,银时,你的菊花……还有总悟,心口的伤……”
“松阳,我没事……”
银时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却因为牵动了菊花的伤口而瞬间扭曲了表情,倒吸一口冷气。
“嘶——就是有点……通透的感觉。”
总悟虽然脸色不好,但看到银时的窘态,还是习惯性地勾了勾嘴角,语气虚弱却依旧带着调侃。
“老板,看来你的‘新刀鞘’需要好好保养一下了。”
松阳没好气地瞪了总悟一眼。
“你也别得意,被魔剑控制还往自己心口插刀,冲田总悟,你的脑子是不是和蛋黄酱一起被土方先生吃掉了?”
这时,土方和近藤也带着真选组众人围了上来。
土方看着总悟,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啧了一声。
“没死就行,回去再写检讨!”
近藤则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总悟!银时!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松阳对着真选组两位大佬微微颔首:“近藤先生,土方先生,抱歉,这两个笨蛋我就先带回去了。他们的伤需要立刻处理。”
土方看着松阳架着两人的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比如“真选组有医生”或者“总悟需要回屯所报告”),但在近藤“我懂我懂”的眼神以及松阳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烦躁地挥挥手:“……随你便吧!”
松阳的居所。
松阳的住处整洁而温馨,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气。
她将两个重伤员几乎是“扔”在了铺着干净榻榻米的地上,动作难得地带着点粗暴。
“把脏衣服脱了,我去拿药箱和热水。”
松阳命令道,语气是不容反驳的严肃。
银时和总悟对视一眼,难得老实地开始动作。
脱掉沾满血污和不明物体的外衣,露出下面纵横交错的伤口。
银时屁股上的伤尤其惨不忍睹,总悟心口的剑伤虽然不深,但位置凶险。
松阳端着热水和药箱回来,看到两人的惨状,又是一阵心疼。
她跪坐在两人中间,先小心地检查总悟心口的伤。
“幸好偏离了要害……”
松阳小心翼翼地用沾湿的软布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污,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她的长发偶尔会滑落颊边,总悟安静地看着她专注的侧脸,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温度,之前战斗时的狂气和抖S属性全都收敛了起来,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倦鸟。
“松阳,”总悟轻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赢了哦。”
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求表扬的意味。
松阳手上动作不停,轻轻“嗯”了一声,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神复杂:“用自残的方式赢的,很值得骄傲吗?”
话虽如此,她还是俯下身,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了吹气,“疼吗?”
总悟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她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带来一阵微痒的刺痛,他微微偏过头,耳根有些发红:“……不疼。”
另一边,趴着的银时撇撇嘴,不满地嚷嚷:“喂喂,松阳,我也受伤了好吗?而且还是这种难以启齿的位置!我的心灵和□□都受到了重创啊!需要温柔的美女老师用爱心来治愈!”
松阳无奈地转过头,看向银时:“银时,你安静趴好别动。”
她处理好总悟的伤口,仔细包扎好,然后挪到银时身边。
看到银时菊花周围的惨状,松阳的脸也忍不住红了一下,但很快被专业和担忧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银时,这个位置……我需要帮你清理和上药,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一下。”
银时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闷气地说:“啊啊,没脸见人了……松阳老师,请务必轻一点,我还是个纯洁的少年……”
总悟靠在墙边,看着松阳耐心又细致地为银时处理那个尴尬的伤口,虽然知道是必要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冒起一点酸泡泡,故意用虚弱的语气说:“老板,你的‘纯洁’早就随着那柄钝刀一起消失了吧?松阳,我的头好像也有点晕……”
松阳哪里看不出这小子在装可怜,回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总悟,乖乖坐好别乱动,等下给你熬点补血的汤药。”
她动作麻利地帮银时清理、上药、包扎,虽然过程让银时龇牙咧嘴,但松阳的手法确实专业,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处理完所有伤口,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松阳点亮了灯,温暖的灯光笼罩着房间。
她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
“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松阳的语气不容置疑。
银时和总悟也确实累了,安静地喝着粥。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碗勺碰撞的轻微声响。
吃完东西,松阳收拾好碗筷,又检查了一下两人的伤口,确认没有大碍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坐在两人中间,看着他们疲惫却放松的睡颜,银时已经趴着打起了小呼噜,眼神柔软了下来。
她伸出手,轻轻拂开总悟额前被汗水黏住的碎发,又帮银时拉了拉滑落的薄被。
总悟在朦胧中感受到她的触碰,微微睁开眼,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依赖。
“松阳……别走。”
另一边,银时也迷迷糊糊地嘟囔:“松阳……糖分……”
松阳看着一左一右两个伤痕累累、在睡梦中流露出依赖的大男孩,心中一片柔软。
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复杂而特殊,无论是作为曾经的老师,还是现在共享着微妙羁绊的“女友”,她对他们的关心和爱护都是真挚的。
她轻轻回握住总悟的手,另一只手则安抚地拍了拍银时的后背,小心避开了伤口,声音温柔得像夜风:
“嗯,我不走。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们。”
“真是的……两个不让人省心的笨蛋。”
灯光摇曳,映照着三人依偎的身影,将之前战斗的疯狂与荒诞隔绝在外,只剩下此刻难得的宁静与温情。
至于明天醒来,又会是怎样鸡飞狗跳的日常,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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