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十分钟前,邪教徒的大本营中)
福音站在他的位子前,对麦克风做着情绪高昂的演讲。
在他后头,坐在高处的首领一动也不动的撑着头,看着前方监视屏幕播放的画面。
当福音的演讲达到一个**时,首领毫无预警地站起来,他直直盯着其中一个屏幕,口里喃喃自语「他为什么在这?......」。他持续静止的状态几秒后,也不管被他惊动的众人,不发一语径自的离开监控室。
「老大??你要去哪里?」有几个人见到他快步离开后,顾不上手边的工作,站起身跟着跑了出去。
忽然间,整个房间充斥着嘈杂的声响。
「首领?等等──」福音像是噎到一样,原本激动的语调因为首领的异动瞬间降好几阶,看着首领离开的背影下意识地喊出来,接着他意识到自己还在演讲,赶忙伸手关上麦克风的按钮。
「嘟。」
关掉麦克风后,他握紧拳头,用力砸在椅子扶手上,铁制的扶手都被他砸出一个凹洞。
「那个愚蠢的低等生物......竟然给我擅自行动!」
「福劳尔大人,怎么办?」一个站在附近的人走上前,微微倾身,发出像是机器人般的僵直语调询问。
「跟上去,一有状况马上回报,如果他干出太出阁的事情就用麻醉.枪带回来。」福劳尔坐下来,金属色泽的手指不停在已经被打弯的扶手上敲击着「虽然是随时可以扔弃的棋子,但还须要用来当作挡箭牌,万不得已前别杀了。」
「是。」那人应道,随后招招手,让几个人跟着他离开监控室。
监控室安静下来,福劳尔看着屏幕,白色的面具下闪烁着奇怪的红光。
与之对应的是房间正中央,一个布满红色电路光芒的巨大圆形机械,上头的红光像是心跳一般,缓慢而有力的闪烁着。光芒打在福劳尔的面具上,增添几分诡异的氛围。
「必须让这场戏码完美落幕才行,不然泛爱神的价码会被拉低的。」他喃喃自语。
~~~~~
「那边有声音阿鲁!」
我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这里靠近,其中还参杂了万事屋家某位外星人的声音,我不得不把注意力从ok绷上面挪开,将视线放到走廊拐角处上。
听到那声大喊,我以为最先看到的除了神乐外应该是眼镜,结果转角出最先出现的人,却是某个今天中午初次见过的家伙。
武藤先生,是这个姓氏没错吧?八卦里只有提到姓氏而已。
看见他出现我愣了半秒就回过神,毕竟是跟万事屋混在一起,造型还是我帮他配套,现在出现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呀不,应该说现在才看见反而有些奇怪,之前搭云霄飞车的时候没看见他。
相反的,武藤看到白鸟的时候露出一副松了口气又开心的模样,然而下一刻明显呆住了。他呆滞三秒左右,才慢慢把视线移向我,最后定隔在我的脸上某一处。
「阿,不好意思打扰了。」武藤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下去,他用小到我必须很仔细听才能听清楚的音量吐出这句话后,猛然转身往岔路的另一头奔去。
那模样就像是带着花了一准晚准备的便当、满怀欣喜的想要跟学长告白的学妹,鼓起勇气走到学长在的教室,却发现教室中的学长正跟着她班上一位很受欢迎的女同学有说有笑地吃着看上去非常高档的豪华便当,然后受到打击的学妹带着便当强忍心中苦涩默默转身离开一样。
不是,等等啊!为什么是这种展开啊?回来阿武藤先生!
我转头看向不发一语、微微露出无奈苦笑的白鸟,看着她肩上的白大褂,忽然意识到为何武藤最后的视线是停留在我的脸上。
确切来说是停留在那个万恶的少女风ok绷上。
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对吧?拿错剧本了吧,为什么武藤表现得像黯然神伤的学妹?明明之前遇见的时候不是这种性格的,被泛爱神影响了吗?你是混□□的吧,别像个小女生一样委屈的逃跑阿喂!给我回来把白鸟身上的白大褂脱下然后罩上自己的外套宣战阿混账!
我的心中浮现一连串脏字,但我什么都来不及说,只能抽着嘴角收回想要挽留的手,继续看向白鸟。
「原来根本没变阿......这样就好。」白鸟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在对自己说话。
这样就好个头喔,快追上去把话说清楚讲明白啦!你们现在是在演哪出戏,我揍爆你们喔、我揍爆你们让你们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好??
「阿,发现医生!──唉唉刺猬君你要去哪里阿鲁?大姐头在这里啊,喂!不可以无视队长说话擅自行动阿鲁!」这时候神乐终于赶到,她先是朝我们这边挥手,然后对着岔路的方向喊。
「神乐,怎么了吗?」接着是眼镜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
阿,总感觉不管是事态发展还是我的心情都好混乱阿,淦。
~~~~~(备注:由于医生身心过于疲惫且随时可能暴走,以下作者强行切换成第三人称视角继续故事,顺便让我们听一段平静的音乐抚平情绪,阿,没有音乐吗?抱歉还是快点继续故事吧阿哈哈哈哈。)~~~~~
「阿勒?武藤先生怎么突然转弯了?」
跟在神乐后头不远处的新八疑惑的说道,在此之前担心着大姐头的武藤一直跑在最前面,刚刚却在传出人声的走道前呆立几秒后突然跑开。
地牢的路跟迷宫一样,他们只能循着人声试图找到刚才广播中的[猎人]获取出去的情报,害怕那个泛爱神洗脑又不能分开行动。路上还他们遇上好几个手持枪械明显状态不对的男性,都被制伏暂时安置在走道边。
「谁晓得,那条路上有什么吗?话说为什么他跑步的姿势突然变得更娘气了?」土方皱皱眉头,此时他还保持着拖行总悟的状态,暗自在心里嘀咕自己刚刚下手有这么重吗为什么总悟还没醒之类的事情。
他们赶上停在岔路口的神乐,当新八看见医生和白鸟以及白鸟身上的白大褂时,作为被视为宅男且没什么特点且被人认作本体为眼镜的人,瞬间理解为什么武藤会逃跑。
但就算这样,也放弃的太快了吧!
「我去找武藤先生,等等带他回来。」放不下委托人的新八决定先往岔路过去安抚武藤。
「阿,自己小心点......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是?」
土方应了声,然后他注意到医生脚边躺了几个穿着黑袍的人,其中一个还露出了腿毛浓密的大腿,貌似没穿裤子......
「怎么会阿鲁?难道说白鸟大姐头已经被受到影响的医生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了吗?」神乐也注意到医生身上只剩一件黄色衬衫,她露出惊恐的表情摀住嘴。
「这样那样的事情是指什么啊?妳深夜电视剧看太多了吧,那个死鱼眼都给妳灌输了什么知识?」土方对于神乐现在脑内不可明说的想象画面感到非常无语。
「不行!不能再让大姐头受到污辱了阿鲁,红色队长必须要击败被洗脑的医生,阿哒!」
边说,神乐已经飞奔出去瞄准医生的头部跳起来摆出标准的飞踢姿势。
「阿哒个鬼喔妳现在才不正常吧!停下来阿喂!」妳难道没看到那边布满尸体吗?土方又在心里补上一句。
就在神乐的鞋底距离医生的额头只有三公分的时候,医生的手握住了神乐的脚腕。
医生缓缓抬起头,他用温和的语气轻声问道:「神乐小姐,您能再重复一次适才说的话吗?本人听不太清楚。」
看见他的表情,神乐倏地回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她脸色发青马上回答:「呀不,没没没没有!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会飞踢过来只是看错人了,误会,是误会阿鲁!」
为什么语气温和给人的感觉反而离地狱更近了?后头的土方默默在心中想。
医生放开手,神乐跌坐在其中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胸口,听痛呼的声音可以猜测被压到的应该是近藤。
「近藤局长?」听见痛呼声,土方注意到神乐现在坐的人正是刚刚没穿裤子那一位,这个发现让他神色黯然。
为什么被洗脑后连衣服都脱了?先前太暗没有发现,这是增加了暴露狂的属性吗??不要在成为变态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啊!
「呃......十四?」半边脸颊红肿的近藤听见有人叫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呀啊!有个变态在我身下阿鲁!」神乐看见近藤的脸,表情瞬间扭曲,抡起拳头就往他的脸砸下去。
「噗咳!」这是近藤痛呼的声音「妙小姐,是妳吗?──呃!」
「阿阿阿,真的好变态!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阿鲁!」
在神乐继续她的消灭变态计划前,土方赶紧上前制止她。
「行了,先不说是妳自己坐在他身上的,他好歹是我上司,而且他也受到教训了!」土方看见近藤红肿的右脸,不用想都能猜测出他在之前经历了什么。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忽然坐起来,大吼:「你们吵死啦通通给我闭嘴!银桑现在全身痛的像是昨晚喝伏特加配上眼镜姐姐做的生化料理当小菜,然后误入人妖酒店被怪物们生吃活剥一样阿!再这样下去没有充分的休息和糖分真的会死掉啊!」
他吼完后,走道陷入尴尬的寂静中,所有还醒着的人都看向愤怒的银时楞神。
「......银桑,你还好吗阿鲁?」
「.......啊?」银时回过神,他眨眨眼,茫然地望向四周。
银时大致确认周围的景色后,便陷入[我在哪?我是谁?我身上怎么压着一个MADAO?为什么我感觉不管是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都好痛?]的混乱状态。
「阿诺,发生什么事?」他抽着嘴角、脸冒黑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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