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让其他人帮助闪电侠，并去接管主控室，蝙蝠侠曾经有做过瞭望塔被入侵的预案。相信其他人可以看懂，在主控室帮助蝙蝠侠。超人进入瞭望塔就知道这里有紧急情况发生了，而且，超人听到了传送门的声音。

他直接前往声音最大的地方。超人不用联系蝙蝠侠也知道他会在哪里，蝙蝠侠只会在战场中心。

克拉克没止住冲向蝙蝠侠的势头，结结实实地和超人撞在了一起。随后他就被超人给扔出去了，超人并没有留手，克拉克直接被砸穿了墙，还是头先过去的。

克拉克很快回来跟超人缠斗在一起，他的脸上清晰地闪过兴奋。超人的力量跟他没有差的太远，克拉克此时完全被和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打一架的亢奋给占据了。但是等兴奋劲缓过之后，他还是把目标放在了蝙蝠侠身上。

巴里看到这群人的战损，默默地缩在一旁等待伤口恢复，还好他早就关了痛觉，刚刚的喊叫只是撒娇而已。他在心里一直在念叨，别注意到我别注意到我，连动都不敢动。超人和克拉克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巴里觉得他们的瞭望塔之后肯定得重修，巴里提前给他们增加的工作量默哀三秒钟。

超人察觉到攻击的距离与蝙蝠侠越拉越近，克拉克是故意的。

这时，克拉克刚好踩断了一根主能源供应线，蝙蝠侠这边操作系统的手都停顿了。克拉克仗着自己体型小，灵活地使出布鲁斯跟他训练时的连招，直打得超人无法还手。蝙蝠侠之前根本没时间往上看一眼，现在一睁眼就看出克拉克的打法非常类似于蝙蝠侠，应该是接受过训练，相反超人这边只是在被动防御，根本没想着要躲。

蝙蝠侠知道这种连招加上克拉克的超人之躯可以打出非常惊人的伤害，况且，克拉克的目标是他。蝙蝠侠正在通过钢骨的支援骇入传送门的程序，但克拉克和超人的打斗损坏的能量线路越来越多，不仅是钢骨这边的链接不稳定了，传送门也开始不稳定起来。

超人感觉自己简直像是在跟蝙蝠侠用肉身搏斗，除了克拉克的力量太强大了，也没有蝙蝠侠那么多的道具。克拉克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技巧缠住了超人，甚至利用战损达到了他的目的。

超人被掀飞，刚好将蝙蝠侠插在墙上的破解程序撞报废。

蝙蝠侠看他们越打越近，只能被迫放弃系统的所在位置，自己找好掩体。看准时机找到克拉克招式的薄弱之处，将能量线路破损的管子扔到了克拉克的身边，超人立刻扛住克拉克的攻击将他往后使劲压了下去。

克拉克意识到什么，赶紧把痛觉关闭了。他前脚刚关闭痛觉，后脚就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闯进了克拉克的身体。虽然痛感是调低的，但有东西在身体里乱窜还是很不好受。克拉克不自觉地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失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超人。

超人差点给这**的眼神整破防，怎么会这样，他这么信任克拉克，克拉克却对他们下手，还倒转过来责怪他。

超人控制住克拉克想挣脱的手脚，终究是颤抖着说：“why？”

克拉克喘着气，忍受电流从他身体经过的麻感，倔犟地反问：“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们。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早放他回去不就没这事了吗？

“因为我们想保护你，你们的世界并不安全。”蝙蝠侠感觉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干脆对克拉克说出真相，先关闭传送门，“你知道你们世界的蝙蝠侠正在和犯罪集团合作吗？”

一句话给克拉克干蒙了，啊？蝙蝠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们扮演者身份暴露了？

蝙蝠侠一边观察克拉克，一边说出更多：“我们比你们更有经验，一个堕落的蝙蝠侠能造成的破坏是很恐怖的。所以我们想多观测一些时间，然后跟你一起过去。”

克拉克停止了挣扎的动作，试探着伸出了爪爪。

“那次只是猫头鹰法庭有线索而已，布鲁斯跟我说过的。”克拉克不知道蝙蝠侠到底知道多少，只能一点点试探。只要他们不上真言套索，应该看不出他在隐瞒什么吧？至少得保住扮演者马甲不掉啊！不然之前跟超人说的话岂不是很尴尬。

不行，绝对不行，克拉克死死拽住自己的马甲。

蝙蝠侠看着克拉克从惊讶到思考，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他在为自己的蝙蝠侠找借口。克拉克不愿意相信被自己信任的人隐瞒了事情？

“那你也知道，他收养的那个孩子同样被猫头鹰法庭教导着吗？”

克拉克：？？？！

蝙蝠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吧？他从哪里知道的？按理说就算要推导也得有线索吧？总不可能是凭空猜测出来的。要知道能知道猫头鹰法庭跟迪克有联系的只能是杰森，可杰森都被关在韦恩庄园没放过来呢？

克拉克满是问号的表情都被超人和蝙蝠侠看在眼里。超人是松了口气，克拉克不知道这件事，太好了，他们的猜测没错；蝙蝠侠却皱着眉头，尽管克拉克看起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也并没有产生抵触情绪。

可能克拉克并不知道猫头鹰法庭是什么性质的？

“猫头鹰法庭是一个犯罪集团，他们会收养‘孤儿’，将他们培养成杀手，”蝙蝠侠见克拉克没有了反抗意识，用手指隔空轻点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你的蝙蝠侠放任他的孩子在这种组织中成长，克拉克，你应该能想到结果。”

“不可能。”可能是蝙蝠侠很会吓唬小孩，克拉克显然被吓到了，布鲁斯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他下意识反驳了一句，随后才想起，凯瑟琳是跟他们一伙的啊！人家的利爪可都是从世界意识那里来的，干干净净好嘛！

这下意识的反应才被蝙蝠侠在心底判定为真实，看来是他的蝙蝠侠告诉了他一些东西，但没告诉全部。蝙蝠侠看到神奇女侠接收到信号后，才停止了敲手指的动作，他刚想开口继续说一些吸引克拉克注意力的话，就见被压在地上的克拉克视线从他的手指移到了蝙蝠侠的脸上，又重新警惕了起来。

蝙蝠侠一梗，满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死在了嘴里。克拉克真的很敏感，别人对他的善意恶意都能非常清晰地被他察觉到。恐怕那边的蝙蝠侠是真心同克拉克交好的，才让克拉克对他放松了警惕。

接受到信号的神奇女侠从后面绕向传送门，但克拉克准确地定到了她的位置。克拉克在节点里提醒还处在震惊中的巴里。

【克拉克】：神奇女侠往你那边去了！巴里你怎么样，能抗住不？

【巴里】：WC，马上马上，要我拉你起来不？

【克拉克】：我试试看能不能自己脱困，你先拦住WW。

克拉克话音未落，神奇女侠的神力护盾就向着传送门的中央控制系统袭去，本身传送门的能量供应就不稳定，这要是被砸中了传送门指定得损毁。巴里只能强撑着站起来，准备接住砸来的盾牌。

就在巴里接住盾牌的同时，神奇女侠快速向传送门冲去，蝙蝠侠居然再次开枪命中了正在全速奔跑的巴里。这枪刚好把巴里的一只脚和地面冻了起来，强行让巴里退出了奔跑状态，巴里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巴里和克拉克都惊呆了，蝙蝠侠这什么观察力？啊？这真的是人可以有的吗？

克拉克再也不敢在地上躺尸了，反脚一蹬并且手肘上击，在超人控制他的力量加强时借力从超人身躯下钻了出去。克拉克快速将要继续开枪的蝙蝠侠的手臂用脚击歪，刚好这一枪冲着神奇女侠去了。

可神奇女侠往下一个滑铲，这枪连她头发丝都没碰到直直地打到了墙上。巴里这才震碎了脚上的冰块，同时用手去拦神奇女侠，可已经来不及了，神奇女侠的守护银镯就要碰到一起，守护神力瞬间从接触点迸发开来，巴里没法阻止。

在这个瞬间，一只手从传送门里伸出，手上拿着的炸弹与守护神力的冲击波一起炸开。气浪将神奇女侠推远，绿色的光芒保护住了摇摇欲坠的传送门。克拉克认出这是哈尔的灯戒能量，他们到了。

布鲁斯一出传送门就看见克拉克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够着蝙蝠侠，身上的披风被超人揪着；更近一点的巴里被冲击波掀到了神奇女侠身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简直是开幕雷击。总而言之，情况很混乱。布鲁斯观察到克拉克背后的伤痕，登时就生起气来。

【布鲁斯】：你背后的伤是谁干的？！看我给他手打折！

【克拉克】：没有没有，还好，咱们赶紧走。这里的蝙蝠侠知道我们好多事情，好恐怖，我刚刚汗都给他问下来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家，以后再也不来这鬼地方了！

布鲁斯的目光都牢牢黏在克拉克的身上，可怜的巴里只能一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赶紧从神奇女侠身上爬起来。神奇女侠给巴里砸得背过气去，好悬没能自己起来，她这时好像明白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她看到巴里这青涩的模样，突然想起了当初正义联盟刚建成时也是这个样子。刚刚跟克拉克打的时候也是，克拉克看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说起来还挺可爱的，但现在这个看起来不是很可爱的样子。

布鲁斯看起来很大一只，几乎还要比神奇女侠高上半个头。身上的装甲一看就是偏战斗方向的，情绪也很不稳定。特别是看到了克拉克之后，他的情绪明显波动更大了，这是一个有些偏激暴躁的蝙蝠侠。

克拉克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可算是盼星星盼月亮把自家老姐盼来了。他知道布鲁斯的状态挺差，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受什么刺激，最好是让超人他们自愿放他回去。克拉克在节点里安抚着布鲁斯，就算他本来是很委屈的，但现在很显然不是什么可以撒娇的地方。

蝙蝠侠和布鲁斯两个人对视，双方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戒备。在蝙蝠侠看来，对方来的过于快了，钢骨和他都在尽全力拖延时间，对面的人怎么知道传送门的位置？

不对，他们知道传送门背后是什么地方，看对方准备的战甲，他们早就想要过来了。就跟我们准备过去一样，对方肯定自己也造了传送门，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判断出所处方位。蝙蝠侠想到被调开的扎坦娜和钢骨，还有失踪的康纳。

传送门，蝙蝠侠自己世界的传送门被绑定了，所以他们才能直接过来。恐怕还是以克拉克为定位点的，只是不知道克拉克是主动为他们提供的，还是说并不知情。蝙蝠侠盯着正逐渐稳定下来的传送门，里面走出几个熟悉的人影，但他们的气氛都很紧绷。

【哈尔】:呕，我要吐了。头好晕，谁来扶下我。

【戴安娜】：快憋回去，这里这么多人就你吐出来，像话吗？

【火星猎人】：要是他吐了，咱们就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给正义联盟打扫卫生。

【巴里】：哈哈哈哈哈哈，我记得哈尔晕车来着。

【哈尔】：哇，你们好无情。

【克拉克】：对对对，这才是家的味道，我就爱听你们这么说话。

【布鲁斯】：你现在能起来吗？你要是痛的话就先别动，我试试看把你抢过来。

【克拉克】：我有关闭痛觉，没什么事啦。倒是巴里被炸弹炸了。

【哈尔】：！！！！巴里你怎么样？

【巴里】：我没事！我好得很！就是有点饿了！

【戴安娜】：伙计们，巴里可以自己跑过来，克拉克完全在另一边，怎么办？要不我给用套索勾过来？

【火星猎人】：我用个心灵震慑？

【克拉克】：先别，我看看我能不能自己过去。

就在布鲁斯和克拉克用眼神交流时，克拉克被拽着披风拎到了超人背后。超人挡住了克拉克的视线，同时也挡住了布鲁斯看向克拉克的视线。超人成一种保护的姿态对克拉克，并且防着布鲁斯对克拉克造成什么影响。

克拉克：？

布鲁斯：？

【戴安娜】：？这是干什么？

【火星猎人】：他们在保护克拉克？

【哈尔】：可以啊兄弟，你跟正版超人混这么好的？

【巴里】：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克拉克一来就给自己找了个最大的大腿抱。

【戴安娜】：？？？那我们成坏人啦？

就在克拉克想说什么的时候，蝙蝠侠也走上前来挡住了克拉克另一半视野。如果说超人的行为布鲁斯还能感受到保护的意思，蝙蝠侠走上来就有些针对的意思了。蝙蝠侠的攻击气场很明显影响到了布鲁斯，他仿佛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布鲁斯带有敌意地开口：“什么意思？”

克拉克被这语气吓了一跳，赶紧在节点里给布鲁斯顺毛。

【克拉克】：没事没事，我自己想办法脱困嗷。

【火星猎人】：对啊，还是先回去要紧吧？你看钢骨稳定传送门都忙的冒烟了，再呆下去他要过载了。

【钢骨】：谢谢你还记得我;) 麻烦跟布鲁斯说一声，这边世界的钢骨在跟我玩对抗游戏，我有点扛不住。

【戴安娜】：看起来他没有时间了，你得自救，宝。

【钢骨】：（冒烟）

蝙蝠侠只是阻挡着布鲁斯的视线，布鲁斯就已经开始急了，克拉克在对方心里确实占着很重的地位。对方的状态很差，蝙蝠侠下意识在心里评估他，这状态不仅指身体上的，也是指精神上的。

布鲁斯看蝙蝠侠沉默着没有应答，也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想法。现在克拉克就近在咫尺，布鲁斯以往的耐心都要消耗殆尽了。何况蝙蝠侠的压迫感确实很强，布鲁斯很不适应被别人压迫着。

现在所有人都在对峙，扮演者这边主要是看布鲁斯是什么反应，虽然大家都说不愿意打，但都还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让火星叔用个心灵震慑，再不济还有世界意识在，应该抢个克拉克走还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扮演者的状态除了刚开始过来，其他时间还是算松弛。

可主世界正联并不知道他们的诉求。超人觉得对方很危险，完全不想让克拉克过去，就算他们刚刚打得很厉害，超人也并不觉得克拉克的安危不重要。

克拉克龇牙咧嘴地恢复着力量，他感觉背后都烧焦了。巴里饿得眼冒金星，他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烤肉味，口水差点都流下来。他开始在节点里问大家。

【巴里】：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啊？

【哈尔】：.......你说的不会是克拉克身上烧焦的味道吧？

【戴安娜】：........你是真饿了。

【钢骨】：这是真·兄弟你好香。

【火星猎人】：乐。

【克拉克】：不乐。等回去我给你炒盖浇饭吃，巴里，你再坚持一会。

布鲁斯看到群里的讨论更生气了。该死的，究竟是哪个伤了我妹。布鲁斯的眼神在超人和蝙蝠侠之间游走，反正总离不开他们两个。他不想再等下去了，布鲁斯看了一眼后面稳定传送门的钢骨，还有明明灭灭的传送门，他们没有时间。

克拉克稍微歇了一会儿就重新挣扎起来往布鲁斯那边去，他从地上捡起石块直接割断了被超人抓住的披风。超人猛回头，连忙去挡住克拉克，克拉克尝试突破他的防线，两人跟玩老鹰抓小鸡似的。只不过这小鸡战斗力有点猛，稍有不慎就会把老鹰啄几个洞出来。

布鲁斯配合克拉克甩出蝙蝠镖，放出超声波干扰超人。蝙蝠侠看情况失控，直接反手将链接传送门的最后一根能源线切断。只有跟蝙蝠侠当对手时才知道对方有多难缠，他总能找到敌人最薄弱的地方进行攻击。

能源一切断，传送门本还有的微光瞬间熄灭。钢骨不得以将自己的能源接入传送门维持运转，但这样一来，他与主世界的钢骨交锋就处于下风了。他真的没法坚持多久。

超人虽然被干扰，却还是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克拉克的手腕。蝙蝠侠顺势用伸缩钢索对准克拉克的脚丢了过去，强力地捆住了克拉克的腿，克拉克一下失去平衡被超人拉到了怀里。布鲁斯都气红温了，重新将矛头对准了蝙蝠侠，两人撞在一起肉搏起来。

神奇女侠想帮蝙蝠侠，腰却突然被绳索勾住。戴安娜一手扯着套索，另一手拎着火神之剑：“你的对手是我哦。”

神奇女侠战意涌上心头，也提剑砍了过去。

蝙蝠侠第一次自己跟布鲁斯对战，他在杰森视角里研究过对方的打法，然而对方的战斗方式却有了轻微改变，蝙蝠侠不得不也做出改变来应对。布鲁斯作战方式里添加了一些大开大合的方式，这对于他的体型来说是相匹配的。

而且，蝙蝠侠接住对方的拳头，手掌都震麻了，布鲁斯力气比蝙蝠侠大些。果然，布鲁斯也在使克拉克刚刚用的连招。蝙蝠侠当时只是看了一眼就在脑子里拆解出了应对方法。但确实对蝙蝠侠来说体力消耗有些快。

“把他还给我！”

布鲁斯看见超人抱着克拉克就要跑路，控制不住地喊出口。你TM要把我妹妹往哪里带啊？WC你还搂他腰，你小子死定了！

“这应该交给他自己选择。”蝙蝠侠抓住机会将布鲁斯掀翻在地，“你从来没有告诉他全部真相，万一你没能守住底线，你以为自己能保护好他吗？”

布鲁斯：？

现在双方都在战斗中，只有布鲁斯听到了蝙蝠侠的话。布鲁斯本来还试图理解蝙蝠侠的意思，但对方最后一句话出来，布鲁斯直接炸了。跟本没来得及再细想，布鲁斯就被巨大的恐慌冲昏了头脑，随之而来的竟是极端的愤怒。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没法保护克拉克，在布鲁斯心里其实一直很后悔答应来扮演，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克拉克的疲惫和每一次受伤都会在布鲁斯心里划下一道伤痕，这次的事件算是彻底引爆了布鲁斯的担忧。

蝙蝠侠甚至看到了布鲁斯眼底闪过了真真切切的恨意。

布鲁斯恨自己没有在最开始时就阻止克拉克答应世界意识，他恨自己保护不了克拉克还让他受了伤。但他却没有把这股怨气对准别人，甚至连世界意识都没有被布鲁斯责怪。

他只是在诘问自己而已。

布鲁斯缓了一下后才重新睁开双眼，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克拉克抢回来。

蝙蝠侠近距离感受到布鲁斯重新稳定下来，他确实跟克拉克的联系很紧密，不是他控制克拉克，而是克拉克在影响他。目前蝙蝠侠所观察到的一切都说明，对方世界的情况很差，但是也没有完全坠入黑暗。

总还是有一些光芒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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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世界之壁（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