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心情平静地抱头蹲下来，反正明天会更糟，总有办法活下来，总有办法活不下来。
继冰冻监狱后，蝙蝠侠入侵了电台，继蝙蝠侠后，一个疯丫头带人把他们电台围了。
舞台被拉上幕布。
直播间摆上一个沙发和一个讲座，还附带一块画着笑脸的黑板。
很快，节目主持人来了。
一个穿着红色西装，系着蓝领带的小丑走上舞台。
他实在太像一个小丑了，惨白的皮肤，绿色的头发，脸上还有油画绘的夸张蓝色眼妆。
“现在开始试音。”哈莉示意马仔们放开观众。
莱特冷静不下来，他也成了节目的一环？
“等等，我也上台演出？”前主持人莱特诧异地看向哈莉。
哈莉坐到沙发左侧，“如果没有观众互动，你会怎么做？”
“现、现场找一个。”莱特垂着头自暴自弃地说，“或者随机挑选外界观众，又或者在后台找个托。”
“没错没错。”哈莉冲莱特招招手，“观众先生，上台吧，今晚J先生第一期脱口秀节目晚点了十五分钟，你不会拖我们所有人的进度吧？”
“我还有的选吗？”莱特叹了好长一口气，磨磨蹭蹭地走向沙发。
“夜间十一点十五分，临时插播一条脱口秀节目，有请我们的特邀嘉宾——”
哈莉接话，舞台灯光全打给亚瑟，“J先生第一期脱口秀节目开始——”
莱特僵着脸鼓掌，讲道理他们是播报新闻的电台，不是演出的舞台，所以不要搞得像舞台好吗？
“欢迎！各位朋友，欢迎来到，如果你们观看节目时发了疯，请致电阿卡姆疯人院，阿卡姆疗养院有优质的医疗服务和温——柔的医生。”
“跟大家打个商量怎么样？今晚就懒洋洋地躺在家里跟自己的母亲一起看电视，过点正常人该过的生活，像我以前一样。”
“我真怀念过去，虽然我这人怀念过去不太好，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的电视节目少见地播放了冰冻监狱。”小丑拿出一副扑克在讲座上搭扑克塔。
“今晚我不会跟你们谈什么冰冻监狱啊，人工智能大战罪犯啊，还有被困的人质，我们谈点实际的。”小丑站起来向观众鞠躬，“比如明天台风来了大家需不需要工作——开玩笑的啦。”
“那么首先，请允许我开始今晚的节目，千万别换台，为什么？因为我们的节目刚刚开始！”
小丑从红色西装里拿出几张扑克牌，“哦哦，让我们看看——我们要玩哪种游戏？拉动操纵杆，让观众回答问题，回答正确就能活命还是嘭、轰又咔的猜谜游戏，又或者经典的夸张戏剧桥段？对着摄像机像解说游戏一样解说小蝙蝠？虽然十有**会追丢。”
“屏幕前的观众朋友，拨通电话，选择游戏。”
“来吧，朋友们，选择一个游戏，只是游戏而已，没人会怪你们。”
安纳奇只看见混乱、疯狂和神经病，小丑太神经病了。
一个两个都是些神经病。
安纳奇有些怀念城外的正常人了，“设备准备好了吗？覆盖讯息，我想让哥谭人做个选择。”
“选择什么？”约翰好奇地问。
“我不想同样的话说两遍，给我连接电台，注意屏蔽信号，蝙蝠侠有一个自主性性能高的人工智能。”
后台人员递给亚瑟一个闹钟，亚瑟定好时就开始玩他那副扑克。
耳麦里突然传来一连串机械音，“/未知信号正在接入，是否覆盖/”
亚瑟挪开微型话筒，“我还以为小神经病你把我挂黑名单了，突然关机真的吓到我了。”
“/生理信息检查完毕，说谎/”
“/是否覆盖信号，请大神经病迅速决定，三十秒后眼将自主选择/”
“为什么要覆盖？兄弟眼你还不太懂，有些东西要对比存在，而且今晚——是特别的，今晚是庆典，一个盛大开场，小蝙蝠教过你不要砸场子吗？序曲结束，我们必须为后续演出做准备。”
“/请具体说明/”
“同时举行，直白说就是两场直播同时开始，剩余交给小蝙蝠。”
闹钟响了，亚瑟推倒扑克塔，“现在让我们看看投票结果——”
哥谭市民们发现电视频道多了一个窗口，左边是穿白色披风的人，右边是他们关注的娱乐活动。
“同台竞技？”
“这人谁啊？投票结果呢？”
“小丑是不是缺技术型人才？怎么不覆盖左边的频道？”
“谁想听演讲啊，蝙蝠侠在外面，现在又不能出去，安纳奇还不准我们玩玩？”
小丑调出投票结果，“让我看看——百分之五十七的人选择了游戏解说，嘿，你们品味真好，你们怎么知道我想看这个？老套的骑士和老套的拯救，简直百看不腻！关键在于小蝙蝠会怎么做，我们都清楚他不是一个长远的办法。”
“嗯......还有百分之三十五的人选择问答游戏，问答游戏你懂的，我们需要观众，游戏是两个人的游戏，一个人只能算独角戏。”
“剩余百分之八的人选择猜谜，我有点怀念我的朋友爱德了，他可喜欢谜语了，不过只能对这百分之八的人说抱歉了，你们是替补中的替补，真是太可惜啦～”
兄弟眼看不懂，“/你在做什么/”
“你没发现他们安静了吗？哦——你是人工智能，你不懂我们。”蝙蝠侠粉丝团团长很懂。
指令和过程冲突，兄弟眼试图按程序运行。
指令：正确。
结果：完成。
过程：无法评估。
“/疑问，群体投票行为是什么/”
“乌合之众？我推荐你看看这书，也许对小神经病你有帮助，话说回来现在小蝙蝠到哪儿了？”亚瑟问。
“/冰冻监狱/”
“好的好的，”亚瑟突然提高声音，“朋友们，我的线人告诉我蝙蝠侠到冰冻监狱了，让我们调出冰冻监狱的监控，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小蝙蝠离开冰冻监狱就切线。”亚瑟小声说。
“/眼不明白/”
“我推荐《脱口秀剧本台词》、《双人搞笑段子》、《地狱笑话之过期父母劵》和《口才表达》，你可以看看。”
“/节目效果/”
“没错没错，我爱死大逆转的戏剧型桥段了。”
“/正在切线/”
冰冻监狱已经到了尾声，人以各种姿势倒在地上，根本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死了。
“轰”的一声爆炸，火光融化坚冰，大量白雾蒸发。
清脆的骨折声，烟雾渐渐消散，蝙蝠侠手上抓着一个人，脚下散落着一堆零件，他掐着人的脖子把人往墙上撞。
蝙蝠怪物放下昏迷的人抬头看向在空中乱窜的萤火虫。
萤火虫aka林恩斯，沉迷火焰，如不加以阻止，他就会在烧死自己的同时，把城市的部分地区点燃。
“跟贝恩合作不是件好事，明天等待你的是无期限的监狱生活。”
蝙蝠侠从万能腰带里拿出黏胶手雷，温度是个问题，他的时间有限，必须速战速决。
叮叮当当又滋滋滋的声音让场外观众听得有些牙酸，在蝙蝠侠扔出像手雷一样的东西后，他开始扔大量蝙蝠镖，开刃的蝙蝠镖在金属羽翼上刮出火花。
如果只是这样，他们还能笑笑蝙蝠侠不会飞。
下一刻，蝙蝠侠伸出细长的爪子，绳子？利爪？又或是影子？
他抓住了在空中乱窜的人，引擎疯狂震动，汹涌急促的呜呜声，还有不明的喘息，沦为猎物的萤火虫被蝙蝠怪物硬生生从天上拽下来，在猎物落地前，蝙蝠怪物张开膜状的翅膀。
跳到萤火虫身上，拆掉飞行装置，蝙蝠侠邦邦两拳助眠萤火虫，做完这一切蝙蝠侠抬头，他总感觉不对，看到一个监控随他的动作移动，蝙蝠侠冷笑一声，打开了反监控电子装置。
画面扭曲，浸泡在粘稠黑泥里没有定形的幽灵，头部正处在一种诡异的角度，那毫无生机死气沉沉又诡异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监控，就像他能通过监控看到监控后的人一样。
一枚蝙蝠镖插入监控，监控表面电流滋滋地亮了几秒，宣告报废。
被光学污染，一些市民蝙蝠侠PTSD发作，他们疯狂地给阿卡姆疗养院打电话，遗憾的是没人接。
恐惧和恶心的感觉混合，汗水从后背流下，心脏狂跳，他们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们在干什么？快接电话啊！”
“我发病了！别让他靠近我！”
“开灯开灯！谁他妈把蝙蝠灯打开了？！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我见不得这东西！换台！快换台！”
“我没干坏事！我从良了！我真的从良了！没下次了，以哥谭的名义发誓！真的没下次了！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杀了他！快杀了他！恶魔！它是哥谭的噩梦！”
不知道自己造成恐慌的蝙蝠侠把昏迷的人捆好，“眼，调查监控。”
“/正在调查.../”混乱中人工智能学会了说谎。
它不敢如实汇报，兄弟眼试图把这事糊弄过去，至少别是现在汇报。
“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谁让小神经病你挂我通讯，没那么严重啦。”亚瑟觉得没那么严重，真没那么严重，“就算你坦白，小蝙蝠也不会说什么。”
“/眼感觉不好受，也许大神经病你是对的，眼是坏孩子。/”
“情绪什么的，也许你可以问问小蓝鸟和小南瓜？他们会感到高兴。”
“/谎言不会让他们高兴....../”
“不不不，你感受到了更细腻的东西，别这么低落，当个玩笑笑笑吧。”
“/一个玩笑？/”
“当然，我是小丑，我在哥谭讲笑话。”
（节目的一环之场内外互动）
（父亲在查案，疯管家做我的情感启蒙，大哥二哥为我的成长高兴——《人工智能俏皮boss的崛起之路》）
（我在哥谭讲笑话——《周可儿脱口秀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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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细腻的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