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和疯子在一起。'爱丽丝说。”
“'噢,对此你无能为力。'猫说:'在这里我们都是疯子,我是疯子,你也是。'”
“'我怎么会是疯子?'爱丽丝问。”
“'你当然是,'猫说,'不然你就不会在这儿了。'”
“我刚才说到哪了?”疯帽匠问猴子。
猴子叽叽叫几声。
“啊,对了,亲爱的,那个小女孩,白发红眼的兔子,还有某个一直在盯着我们,茶话会上我们希望见到的那个人。”
戴帽子的怪人在镜子屋逗肩膀上的猴子。
“他们都够疯,看似有序实则混乱,也可能相反。”
疯帽匠将杯子放到镜子屋的桌上,猴子帮他打开热水壶的开关。
“给他长的剧本还是短的剧本?他离正常人太远了。”
“作为蝙蝠侠生活是在逃避现实,化学物质渗入他的大脑需要多久?在梦境醒来的蝙蝠侠会是蝙蝠侠吗?兔子洞,红皇后,白皇后,毛毛虫,柴郡猫。”
热水壶跳闸,蒸汽从瓶口冒出,疯帽匠给所有茶杯配上茶包。
猴子叽哩哇啦地拿着几顶帽子和一张请帖从小窗户爬出去。
“迟到可不礼貌。”疯帽匠看猴子一溜烟地消失不见,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帽子。
人声嘈杂,很快,猴子带一群人参加茶话会。
“听说有个茶会?”
“哇哦,疯人院还有社区福利?”
“我打赌你还约了哥谭最大的疯子。”
疯帽匠给枪上膛,对准幸运观众,“像提线木偶可不是我想要的,戴上帽子!立刻!”
猴子爬上桌子,在一旁呱唧呱唧地鼓掌。
看到所有人戴上帽子,胁迫人参加茶会的疯帽匠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热情地招呼客人们落座,“庆典开始,让我们边喝茶边等待特邀嘉宾。”
刚从冰冻监狱出来的蝙蝠侠正在赶往黑门监狱,突然一抹亮色出现,兔女郎打扮的女人在街上跑过。
“眼,进行面部识别。”
“亲爱的,我很高兴你来参加茶话会。”兔女郎和蝙蝠侠的影子照在墙上。
“可爱的小姐,有空去警局备个案吧。”蝙蝠侠甩出几枚蝙蝠镖。
闪过蝙蝠镖的白兔给蝙蝠侠一个wink,一群人从小巷涌出,白兔一蹦一跳地退后,“准备好来一场追捕了吗?小蝙蝠?”
“眼,显示跟踪信号。”
兔女郎越走越远,人群里两个穿礼服的光头巨汉一前一后围住蝙蝠侠,“你看,一只落单的小蝙蝠。”
“要不,我们来杀了它吧?”
“噢,对,杀死它。”
兄弟眼卡顿了一下,正经汇报情况,“/信息录入成功。/”
“/白兔,贝恩雇佣的帮手之一,擅长使用一种毒液。/”
“说重点。”蝙蝠侠给巨汉之一一击肘击,外加一个贴身过肩摔,鲜血从巨汉的眼睛和鼻子涌出。
另一个巨汉大喊着扑上来,蝙蝠侠灵活闪避,从右侧发起进攻,左手挡住巨汉的视线,哐哐几声,巨汉倒地。
“/对对的和对对得,变成这样显然是毒液原因,缺乏实物,请上传血样。/”兄弟眼给蝙蝠侠发了几张未注射毒液前对对的和对对得的照片。
蝙蝠侠启动手套的感应系统,取了一些血样。
“/数据库搜索.../”
“/分析结果与稻草人的恐惧毒气有关,两者在分子层面有部分重合。/”
“白兔现在在哪?”蝙蝠侠启动蝙蝠车。
“/阿卡姆疯人院。/”
阿卡姆疯人院的监控运行良好。
至少刚开始运行良好,在幕后观察蝙蝠侠的贝恩猝不及防看到一个扭曲的黑影,鲨鱼鳍一样的东西长在卷卷的影子里,画面一直在晃动,遍地都是黑漆漆的黑泥,贝恩坐不住了,他拿着望远镜出门了。
“你有看见疤脸吗?”腹语人阿诺德问阿卡姆的护工。
事情从半小时开始。
与贝恩约好时间的谜语人抓了疯人院的医务人员做人质,而谜语人的合作伙伴腹语人在阿卡姆找到了一只袜子,认识了一个朋友。
阿诺德只有一个目的——找到疤脸,他的老大。
“我必须找到他。”阿诺德的左手套着袜子,他看向正在吃东西的病友,“有人告诉我蝙蝠侠能找到我的朋友,我们应该怎么办?”
端着餐盘大口炫饭的比尔边咀嚼食物边说话,“谁知道呢,有人打开了我的房间,我出来拿点吃的。”
套着白袜子的手一开一合,在精神病院精神状态良好的精神病用腹语自己跟自己说话,那是一个尖锐的声音。
“你叫比尔,对吧?你心态可真好。”白色袜子说。
看到病友发病,比尔喝了几口水,刚刚吃快了有点噎,“心态好可不会在这,不过在这的心态都不差,你的朋友叫什么?”
“袜袜。”白袜子回答,“晚上好,我的朋友。”
“所以你想玩什么?”比尔把餐盘扔到水池,“如果想参加茶会,我建议你找个保镖。”
“我们在找疤脸,不参加茶会。”袜袜说。
比尔连连点头,“解密游戏,我懂,你想找疤脸,蝙蝠怪知道疤脸在哪,你只要找到蝙蝠怪就行了,我们去报警吧?”
“报警?你似乎是个精明的人。”阿诺德诧异地重新打量病友。
袜袜连连点头,“报警前,还要一个保镖,也许你能为我再安排一个角色。”
阿诺德明白袜袜的意思。
他带着袜袜和比尔找啊找,最后在水池里找到一块抹布。
“哇啊啊,救命救命,我要被打湿了。”袜袜哀嚎祈求着怪叫。
抹布连连摇头,“这不行这不行,袜袜,你还没有打湿,打湿的是我。”
阿诺德右手套着抹布,“比尔比尔,我们招募一个新人加入吧?也许我们两个能比袜袜和阿诺德更快找到疤脸。”
比尔把泡在水池的盘子抽出来,吃冷水泡饭,看着病友的演出他能再吃半碗饭。
“我该怎么称呼?抹抹还是布布?”比尔嬉皮笑脸地问。
“啊哦,为什么不是抹布布或者抹抹布?”
阿卡姆疯人院里亮着灯,风混合笑声,红黄灯交替闪烁。
赶到阿卡姆的蝙蝠侠推开铁栅栏门,穿过标着阿卡姆疯人院标志的铁门。
门的另一边是另一个世界。
木门后是一个黢黑的大厅,无数人站在大厅。
“蝙蝠怪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蝙蝠侠,我的朋友,你毁了我的生活。”
“恶棍,骗子,你是谎言,一个躲在面具后的懦夫!”
“我们根本不需要你,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你对我们造成的伤害比你没出现前要严重得多。”
学会情感的兄弟眼被恶意糊了一脸,“/疑问,我不明白....../”
被一群人骂,蝙蝠侠表情都不带变一下,“他们想我放弃蝙蝠侠,然后摘下面具,回到以前的生活而已。”
“/疑问,为什么?/”
“你还年轻,你有足够的时间去理解这些垃圾的想法。”
“/提问: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会有办法。”
兄弟眼在有限的时间通过有限的情感做出了有限的选择。
人工智能只是看,看名为蝙蝠侠的存在与罪犯们纠缠不清,一次次击倒又一次次重复。
到处都是鲜血,蝙蝠侠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处理了这件事,但那些人活着,兄弟眼看罪犯们的心率,只是看。
兄弟眼觉得它正在经历某种情绪。
眼很兴奋,是的,它有一个永久的绝对不会被父亲通过的方法终结这事。
学会谎言的兄弟眼闪烁了下,“/嗯,眼明白,眼在看,眼在学。/”
疯帽匠试图看监控,疯帽匠看不得长触手的蝙蝠怪物,“亲爱的,小蝙蝠的花招真多,谁再来点茶?”
猴子顶着杯子,摇摇晃晃地耍杂技。
疯帽匠周围坐着一群戴帽子的人,疯帽匠张开手臂,向来宾展示,“让我看看?特邀嘉宾!”
“欢迎回家,蝙蝠侠,在这里的都是怪物。”扬声器里传来疯帽匠的声音,“我在镜子屋等你。”
阿卡姆的内循环空调悄无声息地开了,无色无味的化学气体在空中扩散。
疯帽匠戴着帽子倚在椅子上,“你应该知道幕后boss是谁,你知道的,不是我也不是贝恩,朋友啊,那个人是你。”
“你只相信你看到的,我们在贝恩前结束这一切吧?”
“我的朋友,转头回去吧,看看现在戴面具的你,你与罪犯有何区别?你走得太远太远,回去吧,当你醒来时,你会回到你的正常生活,我是在拯救你,接受我的治疗好吗?”
“/路线规划完成。/”兄弟眼列好路线。
何为正常?
眼清楚父亲一直是蝙蝠侠,其余才是面具。
“/检测到空气中存在某种药剂,请注意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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