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杀人事件发生得莫名其妙，钢骨试图联系超人，他信任超人，但这事需要解决，他们得商量一下对策。

戴安娜知道过去发生的事，克拉克绝不可能杀人，她必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在瞭望塔开会前，戴安娜去了一趟犯罪现场又去了一趟小镇，然而一无所获，她既打不通克拉克的电话，也没在孤独堡垒找到她的朋友。

然后她想到了哥谭，可是她联系不上蝙蝠侠。

距午后约一点钟，穿深色风衣的女性走在漆黑的街道，稀稀落落的哥谭人吹了几个口哨，他们看见风衣下是抹胸装和超裙子，还有红色金属感十足、竖白条纹的小红靴，哇，她超辣！

“嫁给我吧——”路边一个带帽子穿蓝夹克的人喊道。

戴安娜像没听到没看到，奔走、强势、不可靠近和美丽替她添上了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蝙蝠侠不在哥谭。/”拐过一个转角，一个独目的金属小球落在戴安娜身旁，机械用它特有的机械音说。

“你是谁？”戴安娜问。

“/眼是父亲的辅助AI，父亲正在调查超人这个案子。/”兄弟眼注视在蝙蝠洞折腾超人的大神经病和植物，“/如果你想找超人，眼不知道。/”

短暂降临哥谭的戴安娜离开了，说谎的电子鸟球球脱离载体，它在蝙蝠洞安静地看安静地建议，有用的只有任务，除了任务，没什么重要。

浅浅修改超人来哥谭的监控，兄弟眼向监-禁室投放新药剂，它告诉跟它合作的人，它会密切留意超人的身体数据，“嘭”的一声，红太阳监-禁室的门开了。

另一边，重新回到瞭望塔的戴安娜看向钢骨，“很抱歉，这有点强人所难，我们必须找到超人。”

钢骨在屏幕搜索超人的频率，“需要点时间。”

荣恩飘出瞭望塔，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我去地球外看看。”

看到正义联盟试图寻找超人，位于月球背面的布莱尼亚克开了一瓶香槟，“神经网络入侵成功，地球通讯系统已失效。”

夜枭品了品香槟，他很满意，世界融合第一阶段准备完毕，接下来是收集神速力。

多个屏幕呈现在眼前，卢瑟关闭瞭望塔频道，点开蝙蝠侠频道，看向主座上的布莱尼亚克，“血蕈？”

“令人意外的惊喜。”布莱尼亚克发现了变化，他本来只安排了金氪和爆炸，但事态出现惊人的发展，而后，他看见了谎言，一个学会说谎的人工智能。

如果条件允许，他可以带兄弟眼离开地球。

可什么让哥谭有了弱点？

人性对城市而言不是个好形容。

布莱尼亚克调出多个屏幕，全方位观察在挖墓的**城市。

越是看，布莱尼亚克越发现哥谭很奇怪。

城市的机能与人的机能相互矛盾，理智于城市没有意义，人对城市也没有意义，但异化后的哥谭认为人很重要，人的意义大过城市。

它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想？

布莱尼亚克没思考出个所以然。

夜枭放下香槟，“为什么不直接面对面问问，让我来给你举个现实的例子。”

火星燃起来，虚拟火焰徐徐升起，一个绿皮肤的人型生物不停后退，很快他就尖叫着掉下去。

看到火星猎人出现又消失，卢瑟知道完蛋了，只是——为什么是虚拟火焰？难道夜枭......

“啊，就是这个道理。”夜枭重新打开瞭望塔频道，“当然了，你也可以不管。”

布莱尼亚克笑着启动潜伏在英雄身体里的微缩机械蠕虫，“不，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中，只是稍稍提前了一点。”

寂静的星星被跳动的火焰淹没，火焰剧烈翻滚又在呼呼翻腾间渐渐消失。

大脑在尖叫，从内到外都在扭曲，身体不受控制地变形，火光自天际坠落，刺骨的寒风拂过他的面庞，通讯里传来朋友们的惊呼，撕裂声、轰鸣声带荣恩回到现实。

“[巴里，事态紧急，立刻开放集中营，不能让孩子们卷进来。]”

极速者掠过，巴里和沃利一路向前跑，“发生了什么事？解封集中营至少需要三名成员的同意，荣恩你在哪？”

“[我在路上，]”那个人有问题，荣恩发现长得像猫头鹰的人给他放水了，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荣恩长话短说向朋友们解释现状，“[布莱尼亚克来了，超人杀人案件是他在捣鬼，卢瑟正在拖延时间。]”

巴里不太懂，“什么情况？卢瑟？你发现了什么？”

“不，”沃利停下脚步，头皮发麻汗毛直竖，就在前一秒，他看见被缩小光线击中的集中营，“老天啊！他的目的是集中营？！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我又慢了一步......？”

“冷静，沃利，还有机会。”巴里望向瞭望塔，“我们有一个团队。”

拿走城市的动静太大，在星城的奥利弗看见隔壁海滨城被机器人带走，“该死，怎么老是联系不上瞭望塔，他们出了什么事？”

蝙蝠侠调查完墓地，解决了袭击他的凯西仿生人，在回哥谭路上，未知讯息覆盖了他的通讯。

蝙蝠侠随时准备弹射出舱，布莱尼亚克说话了，他几乎是赞赏地欣赏穿得像蝙蝠一样的**城市，“哥谭，你矛盾的行为引起了我的兴趣。”

调出操作面板，蝙蝠侠重新覆写程序，然而不管他怎么操作，兄弟眼都没反应。

布莱尼亚克诚挚地向特殊的城市介绍自己，介绍自己的星球，“我是布莱尼亚克，无需担心，在我毁灭地球前，我会带走你和兄弟眼，你会成为慧核星的首都，它会成为慧核星的成员，如果你需要，你，可以跟我去下个星球旅行。”

“也许其他人给了你错觉，但哥谭是我的城市，我没兴趣把它跟你分享。”哥谭发生异化的防御机制冷漠地用第三人称称呼哥谭。

听到哥谭对自己异常的称呼，布莱尼亚克将瞭望塔的情况投屏给小城市看，“我从你手上夺走了你的朋友们，还记得半个月前你收到的通讯吗？模拟莫戈的频率是件难事。”

“是你。”蝙蝠侠阴沉着脸，所有线索连成线，不知名的绿灯讯息、仿生人和金氪，还有以不正常速度扩散的超人杀人视频。

“近十几天，我放出了微缩机械蠕虫，正义联盟已自顾不暇，他们无法为你提供帮助，而超人，那个氪星人，你得感谢你们总统，我只提供了金氪和仿生人，卢瑟倒是找了个宣传的好方法，现在我要从你身边夺走你的一切。”

“为什么？”蝙蝠侠不懂布莱尼亚克的逻辑，更多时候他独自工作，正义联盟无需帮他，可最重要的是——布莱尼亚克凭什么认为他自己能搞定正义联盟？靠机械蠕虫？改良版冥思螨？

“因为你将属于......”没等布莱尼亚克说完，蝙蝠侠手动断网。

通讯在此刻失去作用。

瞭望塔，钢骨身体发出咔咔的声音，他不受控制地滑动屏幕，对瞭望塔输入指令，“我......我失控了！戴安娜！闪、闪开！”

今天在瞭望塔值班的鹰侠鹰女一路畅通无阻，他们拎着斧头和锤子冲向戴安娜。

火星猎人荣恩通过心灵感应，连接正义联盟成员的心灵，“[重复——布莱尼亚克的飞船停靠在月球背面——多所城市同时被布莱尼亚克的机器人袭击——集中营被抢走——重复一遍——集中营被带走了！]”

“[集中营......目前涉及莫斯科、海滨城、大都会等城市，具体还在统计。]”绿箭侠奥利弗打开新闻频道，电视里多个频道在播报城市消失事件。

“超人呢？”比利感觉身体僵了一下，魔法闪电在室内炸起，“[杀人案件是什么情况？]”

“[我......]”巴里正打算说话，“我停不下来！”

两位极速者分流，荣恩追上小一点的闪电侠，“[闪电们失控，请求增援，我正在追沃利。]”

众人的异常，比利越听越耳熟，“[精神控制？有脑控能力的冥思螨？]”

“[我猜是布莱尼亚克。]”维持透明状态的荣恩穿过建筑，沃利消失在他眼前，“[沃利，坐标。]”

“[不......不知道......我很少用这个频率跑步......但我刚刚路过了芝加哥，应该是二十公里以前的事。]”沃利想明白刚刚看到的建筑，下一秒他抵达新城市。

“[我已经绕了地球两圈，我会尽力往我熟悉的地方奔跑，沃利，跟着我。]”巴里试图偏离方向，有目的地奔跑。

地球的某个地方，原子侠帕默尔放开这几天一直握着的尖锐利器，从原子大小变回正常人大小，“[朋友们，我们得统一起来互帮互助，这几天我一直在培养皿与机械微生物打斗，我猜这是布莱尼亚克控制你们的关键。]”

“[超人杀人是什么情况？]”海王亚瑟不明白媒体为什么诬陷超人，他看向着火的常青城，“[当务之急，我建议分开行动，英雄们正在失控，被控制的英雄在人群里不受控制地行动，说真的，这让我想到了很久以前发生的不好的事。]”

亚瑟没有明说，但正义联盟的成员都知道他在说天国降临。

一路拆开瞭望塔，比利用魔法闪电将鹰侠和鹰女击落，“抱歉，我无意冒犯。”

“干得漂亮。”鹰侠和鹰女倒在一个坑里有气无力地称赞比利。

很快，鹰女单手撑地试图重新爬起来，“[可......可能还需要几道闪电。]”

“不，告诉我，你是谁。”戴安娜当机立断用真言套索捆住鹰侠和鹰女。

启动脱机模式，钢骨重新连接，“[布莱尼亚克也不怎么样。]”

“[我和神奇队长去找闪电们，火星猎人你去找超人和蝙蝠侠，海王和其他人准备介入年轻英雄的战斗，钢骨，重启瞭望塔监-禁室，别让他们承受生命的重量，现在还不是时候。]”说到这里，戴安娜有种不安的预感。

轰鸣声、求救声和哭声，她不自觉地想到过去，失控的英雄与燃烧的城市，毫无秩序的世界，天国降临和大审判，还有一路往最糟方向发展的事态，以及——失败。

“[别让任何人死亡，今天不会有人死，现在行动，赫拉在上，愿您护佑我们。]”

戴安娜几乎以一种敏捷急促的动作冲向地球。

浩瀚的天空划过一道白线，金红的影子莹莹发亮。

“[闪电们，你们的坐标！]”

“[预计三十秒后路过东非大裂谷。]”巴里在通讯里说。

“[神速力在燃烧，一分钟后我会抵达落基山脉中段的怀俄明盆地，我觉得你们得准备备号方案，我们不可能永远绕着地球跑，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跑到另一个世......]”话还没说完的闪电被新的闪电击中，电闪雷鸣间一个英雄倒地，“沙赞，你还得再来一下，这种伤十分钟就能恢复。”

“[应该怎么做？]”比利拉起沃利。

“我真的很抱歉，打折了你的腿。”戴安娜同样扶起摔倒的巴里，“能重新站起来吗？”

“如果我说能，你会打断我的脊椎吗？”巴里说了个冷笑话，然而他看见戴安娜严肃又凛然的面庞，“......半小时，最快得半小时恢复，现在哪里有吃的？”

“中心城？”戴安娜搀扶着巴里飞到中心城，她推开一家自助店，“吃完我送你去瞭望塔。”

“[我需要帮助，沙赞失控了，我们得阻止他，他现在正在往......北、北极移动？我不能再突破！我的伤就快好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用爆音通道把你传送到瞭望塔，瞭望塔通讯正在恢复。”钢骨说。

传送通道在落基山脉亮起，下一秒沃利出现在瞭望塔内，“谢了，维克，我去监-禁室，能给我准备点吃的吗？我好饿。”

“知道了，伙计。”钢骨在控制台操作，“我会给你送到监-禁室。”

“[等下，我们应该做什么？]”绿灯们开了一个会，知道了一些预言，回到地球却发现英雄们再次失格？地球正在发生的一切，哈尔接受不来，所见所闻都在说明守护者的预言开始了，“[海滨城是什么情况？还有现在？心灵沟通？]”

“[应该阻止今天，布莱尼亚克抢走了城市们，还用机械蠕虫控制了英雄，现役英雄正在不受控地走向毁灭，而超人，超人被卷进杀人事件，我还没找到他。]”荣恩找不到超人的频率，“[我看到蝙蝠侠了，蝙蝠侠，我......]”

心灵通讯频道突然断线。

荣恩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感到很恶心，无法理解的回声存在他的思想中，神秘的噪音比任何声音都要清晰，无法听懂实意的语言，某种若有若无的重击和窸窸窣窣的声音。

异常灵敏的听觉让他听到越来越大的噪音，所有人都在说话，每个人的声音都混杂着某种频率，远处的钟声幽远空旷，古老忧伤的颂词，荒凉空寂到令人窒息，可谈话和争吵驱散了寒冷，缥缈呼啸后是宁静。

“检测到荣恩在哥谭遭遇精神攻击，你们现在谁有空？”钢骨重启瞭望塔通讯。

“我想我能搞定机械蠕虫。”三个绿灯侠走进瞭望塔，哈尔一个接一个打开监-禁室的门，“绿灯能量可以保护你们，只要别遇到黄色。”

看到英雄们即将投入战斗，绿灯侠约翰紧急叫停，“等一下，我们必须分析情况并制定战术，贸然行事只会更糟。”

“我赞同，”绿灯侠盖用灯戒创造了一个大屏幕，“那群小蓝人在欧阿告诉了我们一些事，大概一个月后他们就会抵达地球。”

“听起来情况不妙，简单点说，”沃利搀扶被打断腿的巴里，“我们得做点什么。”

“唔，长话短说，从预言开始：天空因烟昏暗，那存活的那死的又活了，星辰坠落于地，新生的权柄赐予被杀的愚者，求死又不得不死，痛苦的烟往上冒，戒律又死寂的世界倾倒了。”

说完预言，盖开始飙些脏话，“那些他妈的小蓝人就不能说明白点？”

“拯救世界前还得浪费时间猜预言？天空因烟昏暗是过去发生的事还是正在发生的，这能辩证到海枯石烂，还有活的死的，活着不就好了？”

作者的回合：

细纲是1，成品是6，这是什么感受？

太酷啦，我吃到了好多不同的饭，改了下上上章的预警，本来有阿终泥头车，但推细节发现阿终意志不坚定，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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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丁的回合：

如果大家发现年龄对不上，这是时间重启的锅，毕竟我流天国已是三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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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的回合：

世界毁灭x，隔壁世界重启√。

虽然有很多这样那样的bug，但我还是很喜欢这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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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火星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