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回来的时候，植物爬满了整座庄园。

毒藤女帕米拉在蝙蝠洞脸色阴郁地驱使她的藤蔓，郁郁葱葱的绿色不停盛开，她抬起清澈的眼睛看向从蝙蝠飞机走出的蝙蝠侠。

“你得为这事负责。”

蝙蝠侠皱起眉头，激射出蝙蝠爪，借惯性挑肘，人体坠地发出沉闷的响声，绑好亚瑟，忽略不停在笑的管家，蝙蝠侠看向被藤蔓围住的超人，“解释一下。”

“一种很残忍的虫子，是我讨厌的机械，你说得对，有人在策划这事。”毒藤紧盯不停用热视线切断植物的超人，“我没办法救他，但我能杀了他，他的大脑构造和人类一样。”

“否决。”蝙蝠侠说。

帕米拉惋惜地叹息，挥手让所有植物离开，“我讨厌跟你提议，但又不能不向你提议，这事结束你得让他滚出哥谭，否则就算你烧了我的花圃，我也要杀了他，我保证，还有，你要找到幕后黑手，听到了吗？她们不能白死。”

“可以。”

“你最好这样，沼泽怪物正在来的路上，而他，”帕米拉含着冷笑瞧着被蝙蝠侠用魔法放倒的超人，“持续性体力爆发，简单来说，他在燃烧生命。”

蝙蝠侠把寄居了一小块血蕈的陨石递给帕米拉，“明天我会把其他植物寄给你。”

“蝙蝠侠，我们得谈谈。”绿色半人半植物，浑身由枯死树木组成的生物淌过瀑布，“帕米拉已经将事情告诉我，我今天来到此地，除了帮助超人，还有个消息告诉你，未来即将发生一些事。”

“我不信预言。”蝙蝠侠启动蝙蝠洞的后备电源，重启兄弟眼给兄弟眼增添新程序，“现在立刻离开哥谭，后面即将发生的是疯狂的小故事。”

“或许，我该以另一个名字称呼你？不是人类的那个。”沼泽怪物说。

蝙蝠侠瞥了一眼沼泽怪物严肃、庄重的面孔，“但你不会这么做。”

“是的。”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不在乎。”蝙蝠黑影轻轻笑了，相比哥谭，异化的城市更喜欢蝙蝠侠，“三声枪响，你为什么认为哥谭会有希望？因为墓地还是因为珍珠？要知道在哥谭生活并不容易。”

沼泽怪物沉默了，他隔着蝙蝠侠白色的护目镜望见了哥谭隐藏的东西，“我会明天找你。”

“也许正义联盟会在意你的'幻想'故事，找他们谈。”

沼泽怪物叹息，“看来你做出了选择。”

蝙蝠侠继续在电脑上操作，“离开这里。”

沼泽怪物深深看了一眼异化的城市，安静沙沙地带走昏迷的超人。

帕米拉随沼泽怪物一同离开，她没办法救活她的外星朋友，她能清晰感受到越来越虚弱的生命体征。

新增协议的兄弟眼忽视布莱尼亚克的信号，“/眼已经重新编程了眼的程序，眼要怎么做？/”

“同化他。”蝙蝠侠将布莱尼亚克频道静音，“争取时间，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眼希望放开协议，这样眼能使用一切手段完成任务。/”人工智能这样建议，“/如果任务是同化布莱尼亚克，眼希望放开协议，否则一切正在走向毁灭。/”

“拒绝。”蝙蝠侠否决兄弟眼的提议。

一个有成长性，学会说谎并放开一切限制的人工智能会做什么？

蝙蝠侠没忘记那个夜晚，兄弟眼是一个试图用杀人维持秩序的狡猾家伙。

“/好吧，父亲，我会尽力增殖，眼有个好消息，电子海不止我和布莱尼亚克两个玩家，新玩家设置的陷阱很有趣，眼喜欢。/”

编写针对哥谭的蝙蝠侠强调，“这不是游戏。”

叛逆电子鸟球球快乐地在电子海叭叭叭，“/对父亲来说，不是游戏，对眼来说，眼喜欢游戏，卢瑟的游戏非常棒。/”

待在布莱尼亚克飞船，旁听哥谭频道的夜枭没忍住笑了一下，他继续观看面前的正义联盟频道，神速力收集完毕，剩下的是哥谭。

正义联盟频道声音嘈杂。

现役英雄在求救，没有对错，没有正义，也没有邪恶，夜枭盯着屏幕看，归根结底，反正又不是他的世界，他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还有世界融合，融合的是一个理查德死亡的世界，剩余谁在乎。

布莱尼亚克轻轻松松撂倒卢瑟，卢瑟躺在一堆报废零件里，他看到代表布莱尼亚克的复制体一个个暗下去，笑了。

“我不信他们，而我们......没有我们，因为你是个外星人。”

“人啊，我真的有想跟你成为拍档。”一堆机器人抓住卢瑟，布莱尼亚克调出沙赞频道，机器人将卢瑟拖下去，“做成常规标本。”

哈尔状态不怎么好，他去支援沙赞，结果跟沙赞战斗的戴安娜突然袭击了他。

拥有海格力斯力量的比利拿到了放在孤独堡垒前的钥匙，据说海格力斯能举起天空的力量拿起了五十万吨重的小钥匙，孤独堡垒的门开了。

“什么时候对哥谭动手？”夜枭问。

“现在。”布莱尼亚克重启备用身体，夜枭手动向地球派遣一支特遣队伍，布莱尼亚克凝视夜枭，“要记住，哥谭属于我。”

眼的回合：

眼真没表面那么乖巧，眼可是连周可儿都要直呼神经病的神经病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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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章：眼很兴奋，是的，它有一个永久的绝对不会被父亲通过的方法终结这事。

110章：“/激活成功，眼遵循不杀原则。/”兄弟眼极其不情愿地把阴暗的数据删除。

“/......眼只是觉得毁灭比重建简单。/”兄弟眼不情愿地说。

“/我知道啦，我又没越线，一个玩笑而已，父亲你好较真。/”

110章：眼找大神经病存档，给自己做好备份。

111章：兄弟眼悄悄屏蔽警局信号，保持安静，只要保持安静再屏蔽父亲的通讯，眼就不在线：）

114章：来点眼说谎和眼认真思考秩序的话。

眼没关机，它找亚瑟搞了一个备份，还把阿蝙通讯屏蔽，根本就没因切断电源而关机，但它告诉老超它是通过后门跑了。

“/对，眼通过后门跑了，眼不明白不杀原则，有人建议眼看看天国降临的纪录片，所以眼来找你。/”

“/眼......眼想建立新秩序，哥谭太糟了，他们在谋杀父亲，眼想重建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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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回合：

哥谭防御机制：编写针对哥谭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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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的回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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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