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退到上午，金主正在参加好友的聚会。

说是聚会，实际是新任检察官专题采访。

中等身材，穿着蓝色大衣的管家打开厚重的车门，低声哼唱自己编的歌。

穿着黑色订制西装的上层成功人士弯着腰从车里出来，他把请柬递到迎宾的侍者手中。

亚瑟关上车门，也不跟进去，他哼着歌把车停在路边，同时将车载频道调到哥谭电台。

耳边的麦响起一个女声。

“布丁，传奇的船长有什么比死亡更重要的东西？”

哈莉问的是歌词。

上班摸鱼的管家不再唱歌，然而说到一半，笑声从他嘴里飘出来。

“荣耀或是乐子，对，笑点或者笑话，噢，这个笑话真好笑。”

小丑说着只有他知道的笑话。

哈莉在电话那头配合地发问，“J先生，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我需要船长打破诅咒，但诅咒被打破，会不会是下一个诅咒？传奇的船长当然‘被诅咒’啦——，继续我们的歌——”

“/勇敢的船长终会重新启航~他会与他的船一同沉没~让我们祈祷旅途一路平安~木制的船板不会腐化~/”

“真像个恶作剧，嘿，这等于我成了腐化的木板，听上去蛮不错的，我真棒，让我想想流程，开幕......闭幕......接下来是谢幕！”

哈莉听不大懂，但她还是在电话那头鼓掌，只要J先生需要，她就是最好的捧哏，“好的，J先生，J先生好棒！”

“小丑开场也由小丑谢幕，有始有终，差不多就到这里。”

“/游戏永远不会自动结束~/”

“歌词大概是这样——最后，我将这首歌送给我们的城市和我们的义警先生！”

亚瑟唱歌摸鱼的事，布鲁诺知道，他监控了整座城市，一旦出现关键词，比如哥谭、抢劫、不许动之类的话，蝙蝠电脑会自动截取信号。

侍从在前方引导，布鲁诺露出营业的笑容，跟侍从穿过光线昏暗的通道，金色的光越来越亮，巨大的水晶吊灯忽然出现在他的视野，奢华之气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穿过正厅，旁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怎么样，不错吧？”

布鲁诺扭头看到了哈维，细碎的光在蓝眼睛里闪烁，他弯弯眼睛，“很高兴见到你，哈维。”

“情况怎么样？要不我去里面的房间呆着？”

“等这次采访结束，我们再聊聊？”布鲁诺放低声音，作为市长，他的身份很敏感。

重新成为检察官的哈维明白布鲁诺的意思，“不，如果你率先离场，鬼知道那些记者会怎么写，友情破裂？我们出现分歧？我敢肯定你跟我会出现在头条。”

“要我说，你就不该邀请我，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知道，我不该来，最不该来这里的就是我。”布鲁诺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

哈维同样拿走一杯香槟，“这是一个机会，你信任我，所以我也信任你，你会看到我在做什么，我会向你展示你的选择没错，这叫博弈和共赢，也许你还没有注意到，来参加聚会的都站中立。”

“这能帮到你。”

哈维意有所指。

“好吧。”布鲁诺从衣服内侧拿出一张签了名的支票。

“这是——”

“法律规定的最高薪酬，希望这也能帮到你。”

“谢谢，”哈维收下支票，“但你应该知道我们想要赢，花费的不只是金钱，还有一些非常规手段，你会理解吧？我保证不会有人出事，以哥谭的名义起誓。”

“我能听听你的计划吗？”

“当然，当然没问题，”哈维压低声音，“你觉得奥斯瓦尔徳从事哪种业务？”

“非法选票？”布鲁诺说了一个冷笑话，上一次市长选举，看看企鹅做了些什么事，联合谜语人和稻草人自导自演。

哈维纠正，“是生意，他不会拒绝任何生意，而我会按照规矩办事，有法律地进行正义之事。”

“实质正义还是形式正义？”布鲁诺扔出一个矛盾的问题。

前者简单来说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后者着重偏向程序公正，最后是否正义是一个未知数，不到最后，永远不知道有没有实现正义，较为多的体现在法律上。

两者内在一致又互相对立。

哈维当然知道布鲁诺在说什么，“形式正义的目的是实质正义，达到最后的目的才是我的目的。”

布鲁诺知道哈维的选择，“不再依靠硬币？”

“谁会在这儿选择硬币。”哈维拿出一枚硬币，抛向空中又接住。

“我希望是正面。”布鲁诺说。

“答案不重要，只是一枚硬币而已。”哈维的精神状态相当稳定，他没有看硬币，反而收起他那枚特殊的硬币。

“闲谈到此为止，聚会就要开始了，”哈维拍拍布鲁诺的肩膀，“放轻松，我会帮你。”

（周可儿点歌）

（双面检察官和他的冤种市长，无所谓，警察局局长会出手）

————————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91章 聚会总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