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鹏国的皇室天生双脚生有六指,上官丹凤就是如此,她的尸体埋在花园里,挖出来还是完好无损的,那么她的父亲大金鹏王也该如此。
也没料到,这个大金鹏王很久以前就没了双腿,因醉酒多年落下重病,不得不锯掉双腿,可这未免太过巧合。
陆小凤去而复返,却发现大金鹏王已经死了。
他是假的,或许真正的大金鹏王,在很久以前就死了,连他的亲女儿都不知道。
西门吹雪本该去杀独孤一鹤,现在也不必了,现在,峨眉四秀守在亭外十丈,亭内是独孤一鹤与陆小凤。
十丈之外就是花挽云这些人了,独孤一鹤与陆小凤说的,一定就是当年金鹏王朝的秘密,可花挽云没兴趣听。
峨眉四秀,四个秀美的女子,其中一个好像对这几个男人很有兴趣,频频看过来。
“花满楼,有个姑娘似乎很中意你,她的眼睛一直在看你。”花挽云看向正喝茶的花满楼。
瞎子对视线比常人敏感的多,他也早就感觉到了:“是那位石秀英姑娘。”
楚留香靠着柱子休息,也插一句调侃道:“这姑娘很不错,花公子是若是喜欢,或许是件喜事,挽云,你在花家都没几乎当过长辈吧。”要是能给后辈说一回亲,也算是享天伦之乐了。
“花家没有别人,也不能有。”人越多,受到的牵制也越大,“无论谁要喜欢谁,都不是我该管的,何况,喜欢你的姑娘我至今都没数清楚过,可你不需要的时候,甚至不会想起她们。”
楚留香不说话了,在这一点上他的确有些无情,花挽云一直在找一个能真正陪他的人。
所以他从不会轻易的动情,不动情,就不去接近别人,不像他这样,常常是在游戏。
花满楼循着那目光回望过去,石秀英默默低下头,陆小凤和独孤一鹤正走出来。
他起身,可是花挽云和楚留香都没有动,于是问道:“你们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布下此局?不想去看看?”
“这件事既然就要结束,我就没有必要再去了,毕竟这不是我的事,我要休息,去挑个好地方买间房子,雇人好好的收拾,才能睡一觉。”
花挽云只说了“我”,自然没有替楚留香说,要做什么事,各自决定,当然用不着别人。
楚留香凑过来挤在他身边:“我陪着他去,帮他多花点钱,生意人把钱看得太重,怕他舍不得,把我塞到狗窝里。”
花挽云眼角暼着他道:“你小时候本来就和胡铁花住在狗窝里。”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陆小凤一步,与二位道别了。”花满楼拱手,向楚留香点了点头,走出了小亭,向着陆小凤他们过去。
金陵是花挽云原来住的地方,所以他们去了金陵。大金鹏王是假的,当年逃的不是严立本,不是独孤鹤,除了上官木还能有谁呢。
金陵,还是原来那个地方,可是花府已经没了。
如今那个地方是一座酒楼,花挽云和楚留香进去坐下,叫了一桌的招牌菜,最好的酒,一个挨一个的尝过去。
花挽云的嘴很挑,他什么都能吃得下,但他喜欢的,绝没有便宜的,容易的。
楚留香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喜欢。
吃完这顿饭,花挽云叫来小二,告诉他:“我要买下这个酒楼。”
不是自己的钱,花的真是痛快,楚留香都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出,看小二傻傻的愣在那儿,笑道:“还不快去叫你们东家来,他可不是开玩笑的。”
等叫来了东家,一听他要出钱买下,立刻摇头:“这地方不卖,何况又不止我一个东家,问我也没用的。”
“我就知道,如果这间酒楼是我的,我也不会卖,拿着一笔死钱换一个生意不错,菜更不错的酒楼,我绝不会做这种事,不过,让在下成为这酒楼的东家之一,应当可以吧?”
这么一个酒楼当然也不缺东家,更不缺分红的人,于是又道:“在下花挽云。”
“花公子,难道……难道是那个江南花家?”
“正是。”
东家连忙一礼,客客气气的走了,钱他们或许不缺,可大通银号这个靠山,谁不想靠上呢。
“这样一来,就算你一年从开春躺到床上,躺到过年,也饿不死了。”花挽云拍拍楚留香的肩,笑道。
楚留香又摸起鼻子,他什么时候都让人忘不了,他到底是个什么人,道:“借花家的势,挣我们的钱,生意人就是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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