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照常想要一个人单干解决掉小丑，可他的猫头鹰洞今天格外热闹，不仅有两个活着就是浪费空气的犯罪辛迪加成员，还有叽叽喳喳的小鸟凑在兔子身边。粉兔子用平静的目光盯着夜枭，夜枭当然不会心虚，但他必须保证爱丽丝不会影响到他干活。

所以夜枭发动了技能［糖衣炮弹］。

他看出爱丽丝在不擅长武器上的窘迫，于是大方给爱丽丝开放进入他武器库的部分权限，里面的热武器品种足够让爱丽丝挑上好一会儿。夜枭还特地给爱丽丝留了一盒氪石，这是主动示好，作为代价是爱丽丝的一管血。

抽血化验是每个世界蝙蝠侠的必要程序，况且爱丽丝也很好奇在霍霍了犯罪辛迪加后她的身体又出现了怎样的变化。除了不是人这点外。

理查德对此情绪不佳，用俗套点的话就是，我都没有过这种态度，怎么Aunt一来，夜枭就主动给她和自己等同的权限呢？理查德选择性忽略爱丽丝一人一晚打爆整个犯罪辛迪加的奇迹，思维直接空间跳跃到夜枭的最终目的。

夜枭这个花言巧语的骗子准备拐骗无辜少女，就算爱丽丝不选择留下，但她也摆脱不了夜枭。

猫头鹰真是太可恶了。理查德沉着脸，他决定要想办法在爱丽丝面前揭穿夜枭的真面目，夜枭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一个绝对不能信任的混蛋。

但当理查德拐弯抹角在爱丽丝面前上夜枭的眼药时，女孩的目光从电脑屏幕转移到理查德的身上，不知道为何理查德有种局促感。明明爱丽丝的年龄比他更小，在爱丽丝的面前理查德却觉得自己是个被包容的孩子。

理查德试图不去躲避和爱丽丝对视，但他注视着爱丽丝的蓝眼睛时总会想起夜枭，明明是不一样的。性别外貌性格，武力值都差着一个地球，可理查德还是会不由自主想起夜枭。

夜枭不是个好东西。理查德这样告诉自己，也告诉爱丽丝。

“我也不是好人。”爱丽丝坦诚道，“我杀过人，他们没有伤害我，但我杀了他们，因为他们可能伤害到我的亲人。我为一个可能性杀过很多人。”

“那不一样！”理查德不假思索地反驳，“如果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伤害你、伤害你的家人。你杀死他们是正当防卫！你只是在保护自己。”

“你没有询问的他们是谁，我是在什么情况下杀死他们的。你不在乎他们的生命，理查德，你为我辩护，因为我们是朋友。

唯心论违背了正义原则。”爱丽丝板着脸说道，即使她过于年轻的外表让她看起来缺乏威慑力。

“可谁在乎正义，这里可是哥谭，可是被犯罪辛迪加统治的世界。只有疯子才会标榜正义。”说到疯子，哥谭多的是自诩正义的疯子，小丑就是其中最出名的，也是理查德最讨厌的。

每次小丑一有动作，夜枭就和闻到味道的狗一样无视周围一切地追过去。理查德讨厌小丑。

“正义不重要，但我要记住杀人不是正义的事情。我在做着违背正义的举动。”爱丽丝的声音不急不缓，“我付出了代价，就应该获得等价的回报。”

无论什么理由杀人都是错误的行为，这不是爱丽丝想要告诉理查德的，而是爱丽丝要让自己记住的。她走在一条没人走过的道路上，必须要时刻校正自己的道理是否正确。她不是一个好的拯救者，甚至不是一个合格的义警，但她在尽自己所能去改变悲剧。

“那你得到回报了吗？”理查德提问。

“没有，因为还没到时间。”爱丽丝摇头，“我还没做完我能做到的全部，我还能做更多更多。这是一个长期投资的风险项目，需要耐心才能得到回报。”

理查德的目光变了，他沉默了几秒，评价道：“你像夜枭一样疯。”

A试图开解理查德，结果被理查德吐槽是和夜枭一个品种（泡哥谭）的神经病。

蝙蝠侠：不杀人，拯救哥谭

夜枭：杀人，黑恶势力统治哥谭

A：杀人，物理肃清哥谭

除去杀人这点外，A会支持白超做总统，还是因为她本人也是支持正义领主（动画版），正义领主世界能让她每天睡满八小时。A不参加组织是因为她的天赋是搞教会（xie那什么教），代换视频黄衣女王上直播公屏放黄印收信徒（你

理查德看A幻视夜枭是因为A外表本来就和布鲁斯很像，狂笑还吐槽过A和溺亡很像呢。布鲁斯和夜枭是亲兄弟，四舍五入A和夜枭其实也有几分幻视，但现场太乱根本没人在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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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理查德：又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