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比你想象中更关注夜枭。你非常在乎他。”爱丽丝语气平淡的一击直球直接把理查德打废。

原本还觉得自己有点长者模样的理查德像只炸毛的鸟球球，开口大喊“我才没有”。但他也很清楚过度的反驳就是肯定，爱丽丝越是表现平静，反而让理查德更为焦躁不安。

他只是因为讨厌夜枭，担心夜枭祸害其他人才格外关注夜枭。理查德张嘴，但反驳的话没能说出口。

因为达米安的打断。

“追随强大的人没有错，虽然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利爪，但人要学会正视自己的弱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个人的想法不重要，规则总是由强者制定。”大概是因为一晚上互相殴打出了感情，达米安难得好心开导和他有着共套初代罗宾麻袋友谊的同伴。

“不，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必须低头妥协的总是我？理查德一气之下跑出猫头鹰洞，这是他的地盘，只要他有心想逃除了夜枭没人拦得住。

也没人去拦。

达米安觉得这只是理查德微不足道的自尊心作祟，他总会认识到这个世界是由强者制定规则，弱者服从强者，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会跟在爱丽丝身边的原因。她的力量获得了达米安的认可，她有资格做达米安的长者。

达米安选择性遗忘初见时把爱丽丝当做竞争对手的自己，毕竟塔利亚都想不到被布鲁斯公然宣布为私生子的孩子是他的姐妹。从一开始爱丽丝就杀死了比赛。

“我以为你会去阻拦。”

比起初见的时候，现在的达米安脾气明显好多了，他学会了处变不惊。即使身处平行世界的蝙蝠洞，他依旧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由。

因为他知道爱丽丝会把他和夜翼带回自己的世界，也会庇护他们不被这个世界伤害。

达米安清楚兔妈妈过剩的保护欲，才会说出这种话。在他看来，爱丽丝在开始就把小鸟捞进口袋里，现在又放任一只不理智的小鸟离巢，这完全是矛盾的行为。连挑衅过爱丽丝的自己都被放进安全区，兔妈妈不会放任自己口袋里的小鸟出逃。

“他需要冷静，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爱丽丝向达米安丢出一个小玩意，达米安忍住想要抽刀砍断的本能，他接住了那个方形的玩意。一个追踪器，正在移动的红点是谁不做他想。

“你也需要空间来思考这一切。我相信更多的阅历只会有利于你的成长，达米安。”爱丽丝看着绿眼睛的男孩，她比了个手势，“做一个狩猎者，但别着急咬断猎物的脖子。”

猫头鹰洞终于安静了，爱丽丝看着电脑上显示的地点，她找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挖出了卢瑟所有基地位置。现在只需要她一个个把门踹过去就行。

谁知道这个见鬼的光头怎么想的，寻求平行世界援助不去大都会，反而跑来哥谭对蝙蝠侠的小鸟下手。

当时爱丽丝拖着还在低烧的身体找到达米安信号最后丢失的位置，她根据经验在周围找到了神秘人留下的痕迹，进而追踪到了袭击者的本体，另一个世界的卢瑟。他正在对罗宾下手，罗宾凭着直觉和他玩了几十分钟的捉迷藏，恰好拖延到爱丽丝的支援赶到。

只是罗宾没能见到爱丽丝，另一个世界的卢瑟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阴影处显眼的粉色兔子。过于张扬的色彩容易被人一眼看穿，但布鲁西很喜欢，爱丽丝便同意。

卢瑟在察觉自己被发现后选择逃跑，但爱丽丝早就盯准了这个目标。

之后发生的一切很简单，卢瑟没能设定好降落地点就被爱丽丝暴击，传送枪被破坏，失控的传送枪把两人送回了另一个平行世界。但没人能预测他们的降落位置，爱丽丝只能及时确定她和卢瑟不在一个地方降落。他们的位置分散了，爱丽丝砸进了理查德的安全屋。

然而她不知道卢瑟去哪了，她甚至不能百分百肯定卢瑟一定回到了这个世界。

不过爱丽丝有找不到卢瑟也能回到达米安和夜翼所在世界的方法，这么多的地洞，总有一个存着卢瑟穿梭平行世界的技术的备份。只要找到，她就能把达米安和夜翼带回去。

……如果实在不行，最下策的方法也只能让夜枭从现在开始研究个几年了。爱丽丝沉痛地想到。

爱丽丝因地制宜的究极计划备案：夜枭！

所有人把A当做竞争对手的那刻就输了，因为A已经从各种方面在开始的第一刻杀死了比赛。不过A虽然看着总在拎小孩到身后，但她本人实行的是放养政策。看布鲁西就知道了，布鲁西负责自由发挥，A负责兜底。

自觉没有开导基因的A现在很自由的放达米安去开导理查德，此时哥谭市内夜枭和小丑正在追击战。爱丽丝收拾装备开始抄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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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爱丽丝：人至少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