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重复一遍？”

红头罩没忍住开口，他觉得他可能听不懂英文，什么叫“Kill permit”，这个意思是让他杀了面前这个看起来不是他们世界但还是一样疯的小丑？就这个老头子的现状态，真的不是一种新型自杀方式吗？

“不激动吗，亲爱的，现在蝙蝠侠不在，你可以杀人了。”狂笑蝙蝠的声音在红头罩耳边响起，他刻意放轻放缓自己的声音，抹平那份锐利，让他听起来更像蝙蝠侠作为布鲁斯-韦恩的伪装。

“这是别的世界的小丑，就算杀死你的蝙蝠侠也不会知道，因为现在有两只小丑。你的蝙蝠侠不在这个世界，你可以自由地选择杀掉一个，再留下一个。

现在你就是上帝，杰森。”

耳朵爆炸的红头罩第一次主动摘下他的头罩，丢在地上，圣母玛利亚，他感觉自己对耳朵要中毒了。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搞不过疯癫蝙蝠，他现在就要去拧掉那个疯子的脑子，比起眼前的小丑，他更想干掉那个疯癫蝙蝠。

太恐怖了，真是太恐怖了。这个故事的恐怖点在于，红头罩真的被说服了。

红头罩的装备一部分依旧是由韦恩家承担，来自蝙蝠侠的自以为是，但红头罩也不介意白嫖，反正是白嫖自家的。这导致了红头罩枪械里的橡胶子弹全部来源于韦恩集团，但这不代表红头罩手里没有实弹了。

他只是在哥谭遵守老蝙蝠的规则，可现在老蝙蝠不在。没人会阻止他。

真是太糟糕了。在安全屋取出备用的狙击枪换弹的红头罩这样想着，可他组装枪支和换弹的速度一点也没有迟疑。他很果断迅速，充满了杀死小丑的决心。

他有理由也有机会杀死小丑，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运的事情了吗？

要是老蝙蝠还在，会跑来在他的兴头上阻止他，被他大骂和他缠斗，他们会一起在整个哥谭酷跑，最后以红头罩又被阻止，正义的蝙蝠侠必胜为结尾。他们憋着一肚子的话不欢而散，然后在之后的某一天蝙蝠侠悄悄在他的安全屋留下痕迹，无声的关心……和服软。

太糟糕了。有一瞬间红头罩绝望地想要放弃，但他没有。他如此怀念蝙蝠侠、他的父亲，又真诚地为蝙蝠侠今天不在家而欣喜。

这次他要杀了小丑。一定要。红头罩发誓。

“然后他会发现，蝙蝠侠不是总会在场，总能及时地阻止他、关心他、保护他。穿//甲//弹//头能轻易打爆小丑的脑壳，毕竟人类总是如此脆弱，最后他会陷入无尽的绝望。

小丑死了，最大的噩梦死得如此轻盈，就像一个滑稽的万圣节玩笑、一场发生在电影院的谋杀案……”狂笑蝙蝠在虚空做出一个扣动扳机的动作，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子。

“小丑死了，但哥谭还是一样烂，世界从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变好，你还活着就不得不接手那些遗留的烂摊子。你杀了他代表了责任，你有责任复原他带来的一切伤害，有责任抹平他留下的所有伤痕。”

狂笑蝙蝠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

“这就是杀人者的结局。”

红色的小鸟从天而降砸在装备齐全的红头罩身上，咋咋呼呼的小鸟抓着红头罩的制服大声劝阻着：

“不要陷入小丑的骗局，你能成为更好的人，杰森，别被小丑骗到！他只是个骗子，一个想要拉别人一起下地狱的疯子！不要相信他！”

被狙击的红头罩张了张嘴，从喉咙里挤出愤怒的话语：“下去！我要被你压死了！”

击杀许可找了好几版本的英文最后还是选择两个词汇，因为很酷。

很纠结要不要让杰森嘎了地球三小丑，想想算了。总觉得杰森要是在狂笑蛊惑下杀小丑就是输了，小丑什么时候都能杀，输给狂笑可是一辈子的污点。

狂笑视角他只是在哄小孩，不管谁出手，地球三的小丑都一定会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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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红罗宾：不要相信通讯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