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一块劣质布料那样扯开了检测仓，歪头看向蝙蝠侠那线条优美的下巴和他形状美好如玫瑰花瓣的嘴唇，着迷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的手落空了。
蝙蝠侠面色阴沉的往后退了一步，手握住了蝙蝠镖。
“……你是谁！”蝙蝠侠把疑问句说成了祈使句。
“well，well，小蝙蝠……我们刚刚不是还聊的好好的嘛？嗯？”卡尔舔了舔嘴唇，“你为什么要打晕我呢？哼？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白色，仪器，麻醉药……还有科研人员……”
卢修斯惊疑不定的看着卡尔。
“……他们自私而自大，冷漠又残忍，他们对可怜的小丑（clown）做了许多许多可怕的事……”
“他们明天都打着给小丑治病的名义，从小丑身上抽血，或者在小丑身上制造一些小小的伤口，观察我的愈合速度……然后把小丑绑在手术台上，剖开我的肚子……剖开，缝上，在剖开，缝上……”
“哦，小蝙蝠，你不会愿意想象小丑有多痛苦……就像我不能想象你有多痛苦……”
“look！我们多么相像，披着可笑的马戏团演出服在城市的阴暗处小心翼翼的穿梭……没有一个人相信你外皮下的心，而你做了这么多……得到了什么？嗯？小蝙蝠？”
卡尔又笑起来，灿如春风，志得意满，恶意四溢。
“Nothing……nothing！”他突然大叫，然后用更大的声音笑——听起来像是某种野兽的吼叫——哀鸣。
蝙蝠侠能动手就绝不哔哔，他攥着卡尔的头发，狠狠的把卡尔的后脑勺磕到床边棱角上，力度掌握的刚刚好是让一个成年男人昏过去的力度——或许还要更用力一些，但是卡尔并没有晕过去，而是瞪着眼晕晕乎乎的撅起了嘴。
“Batsy……Batsy……bad man……bat man……哼哼……一个大坏蛋……你比反派更像反派……你是恐惧，你是黑暗，你是每个人埋藏最深的绝望……你的存在说明了一切都阴暗……但没关系，没关系……”卡尔哼着奇怪的小调，突然就哭了。
泪珠从卡尔的眼中滚落，破碎的泪珠挂着他的睫毛上，眼睑上，把他的睫毛沾成一缕一缕的，将那双婴儿般澄澈的天蓝色眼睛洗的更干净。
这绝不是一个成年人该用的眼神。
在靠近大山和丛林的地方，有的失去了幼崽的动物会把人类的孩子带回巢穴，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这些孩子可能一生都没有见过人类，直到死都和野兽一样，他们四肢着地的前行，学习手口并用的捕猎，生吃猎物，用舌头舔舐伤口，他们眼中没有丝毫人性，但却学会了人类的阴险狡诈，表现出来的都是伪装，等待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卡尔也是这样。
他撒娇，顽皮，假装乖巧，都只是伪装罢了……“小丑”才是真正的他。
他在等待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蝙蝠侠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直觉让他瞬间离开原地，就在他还没有落地的时候，他刚刚站着的稍后方出现了一个焦黑的孔洞，高温融化了地面，那一块瓷砖明显凹陷下去。
看样子上刚刚卡尔眼中冒出来的红光，目标是他的心脏。
“我不想杀死你，蝙蝠。”一击落空的卡尔强行挽尊，“你很有意思。”
他收敛了笑容，蝙蝠侠这时突然发现，卡尔哭的有些打嗝。
一击不中，便会重新蛰伏。
像一匹狡猾的狼。
但是，犬科动物总是最容易被感动的。
卡尔就像一个狼孩，蝙蝠侠不愿给自己添麻烦，所以他决定尝试一种麻烦但一劳永逸的方法——如果他成功的话，哥谭会少一个可怕的反派，而他会多一个忠诚的助手。
他决定尝试驯养一匹狼。
叮！您的话痨丑丑超已上线！
卡尔哼的小调，自动代入美猴王：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
我不贪，本章评论过十五我就加更！（我太南了，我好北啊.jp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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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超今天吓人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