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是一伙的！”
话音未落，康斯坦丁和扎坦娜一起出击，虽然拥有藤蔓异能却在体术方面存在短板的毒藤女顿时吃了大亏。
毕竟，她的对手是两位鼎鼎大名的魔法师，其中一人还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不择手段。
“啊——”
惨叫中，毒藤女被康斯坦丁的魔法手段击中，晕死过去。
扎坦娜见状，果断追加昏睡魔法。
中招的毒藤女昏沉沉地躺在满是段裂藤蔓的混凝土水泥森林中，不省人事。
超人趁机撕开藤蔓，救出蝙蝠侠：“你没事吧？需要急救吗？”
“不用。”
蝙蝠战袍表面多处颜色明显发暗的蝙蝠侠沉重地说道：“我们必须立刻进入小丑帮总部，阻止哈莉·金和女小丑！”
“她们准备——”
“我不知道她们准备干嘛，但肯定不会是好事。”
说话间，蝙蝠侠被超人扛起，带入天空。
“飞过去会快点。”
“谢谢。”
蝙蝠侠不无愧疚地说道。
他嘴上说希望立刻赶到小丑帮总部阻止哈莉·金和女小丑毁灭哥谭，其实内心深处最担心、最渴望拯救的却是女小丑，或者说，玛莎。
即使她是来自平行世界的玛莎。
即使她不堪痛苦折磨发疯变成小丑。
即使——
“对不起。”
蝙蝠侠轻声说道。
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细如丝的超人闻言，露出明朗如太阳的笑容：“即使是圣人也无法避免私心，何况，蝙蝠侠你的所有私心都源于爱，对哥谭、对人性、对世界的爱，而玛莎是你的爱的源头。”
“克拉克——”
蝙蝠侠被超人的话触动，一时哽咽。
超人此时已经抵达小丑帮总部，钢铁之躯轻轻一蹬，房屋墙壁就整面倒下，露出惊慌失措的小丑帮喽啰们。
“是超人！蝙蝠侠！”
喽啰们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像见了魔鬼般四散逃亡。
然而，来小丑帮总部处理这件事情的除了超人和蝙蝠侠，还有两位顶尖魔法师。
嘭嘭嘭！
呯呯呯！
一番挣扎无果后，喽啰们垂头丧气地接受了被正义联盟俘虏的事实：“不要杀我们，不要把我们扔进监狱或者阿卡姆精神病院！你们问什么，我们就答什么！保证没有一句谎话！”
“真的？”
“以上帝的名义发誓！”
“好，回答我，你们的两个老大现在人在哪里？”
“她们……她们……”
喽啰们露出迟疑神情。
蝙蝠侠握紧拳头。
喽啰们吓得瑟瑟发抖，颤抖着回答说：“她们……她们去了阿卡姆……她们……她们说阿卡姆是开始的地方也是结束的地方……还有……还有那个奇怪的大海星……也和她们在一起……我……我们就知道这些……我们已经把我们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不要我们扔进阿卡姆！不要！”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康斯坦丁狐疑地看向蝙蝠侠和超人。
蝙蝠侠不言语。
超人回答说：“他们心跳很快，声音频率稳定，可见说的都是他们的认知里的事实。”
“你这意思是——他们没有对我们撒谎，但哈莉·金对他们说的未必是事实？”
“是的。”
“那现在怎么办？”
扎坦娜担忧不已地问道。
魔力监测显示，哥谭市某个古老强大的魔法正在被发动，即将完成！
偏偏阿卡姆位于哥谭市郊！
虽然他们有超人，可以用超音速飞行以最快速度抢在魔法发动完成前抵达阿卡姆，但如果阿卡姆不是古代魔法的真正发动地，他们——
没有时间赶往下一个地点！
“我们没有犹豫的时间。”
蝙蝠侠斩钉截铁地说。
哪怕阿卡姆这个地点有可能是哈莉·金的又一次撒谎。
但他依然选择——
“去阿卡姆。”
“万一……”
“阿卡姆或许不是目标地点，但我们也没有真正的目标地点的坐标，不是吗？”
“是的。”
……
……
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最深处，神秘诡异的振金门前，哈莉·金扛着球棍站在所谓的魔法阵中央，和女小丑玛莎聊天。
“猜猜看，门后面有什么？”
“门后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虚无和永恒。”
“你的视线能穿透振金门？”
“不。”
“那你为什么这么笃定门后什么都没有，只有虚无和永恒？”
“因为——”
“你听到了毁灭的声音，对吗？”
“是的。”
女小丑玛莎抬头，深情地看着振金门：“我想摆脱酒神因子，我想死，想结束我的生命。”
“振金门后的东西能满足你的心愿？”
“对，我不知道门后有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门后的东西能实现我想死的心愿。”
“你……”
哈莉·金叹了口气，举起球棍——
“等等！”
女小丑拦住哈莉·金。
哈莉·金：“还有什么要交代？”
“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想找到我并非人造的存在的证据！”
真实目的是攫取女小丑和蝙蝠侠的好感进度指数的哈莉·金借题发挥：“虽然很荒唐，但我确实很可能只是黑法老涅夫伦卡为了玩弄世界而捏造的灵魂，我是人造的存在，我被混沌信使玩弄，可我相信即使是人造的存在，一旦产生自我意识和私人情感，就会做出超越造物界限的事情！”
“你想证明——”
“难道你不想证明吗？”
哈莉反问女小丑：“并非所有人都只能被动接受疯狂的命运，并非所有宿主都无力摆脱酒神因子的掌控，当一个人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全世界都会站在他/她那边！”
“哈莉……”
“我是哈莉·金，不是哈莉·奎因，请叫我的全名。”
哈莉·金微笑着注视着女小丑：“玛莎，你真的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
说完这句，哈莉·金转身，抡起金属球棍，重重砸在振金门上！
轰隆隆！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巨大的撞击让振金门四周的墙壁瑟瑟发抖，逐渐失去支撑的振金门跟着摇摇欲坠！
“振金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属，
振金门周围的墙壁没有用同款金属铸造！
只要在墙壁上敲出一条裂痕，
我就能打开一个洞！一个足够让人进出的洞！
多么美好的一天！
阳光灿烂，天空清朗~
封锁永恒的大门面全是黑暗！
即使是人造的存在，依然是独立的灵魂~
哦，我是个独立的灵魂……”
用力敲门的同时，哈莉·金哼起欢快的小曲~
女小丑看着努力砸墙的哈莉·金，眼中渐渐有泪水凝结，头顶的好感进度条跟着飞速攀涨！
哈莉·金……
……
【叮咚！女小丑玛莎·韦恩好感进度达到百分之八十！】
……
哈莉·金，你诞生于混乱信使的邪恶混沌，你是宇宙间最独特最自由的灵魂！
……
【叮咚！女小丑玛莎·韦恩好感进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七！】
……
即使回归永恒死亡，我依然会记住你的名字！
……
【叮咚！女小丑玛莎·韦恩好感进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三！】
……
哈莉·金，我爱你，我永远记住你！
你——
……
【叮咚！女小丑玛莎·韦恩好感进度达到百分之百！】
随着这句话，哈莉·金的系统界面下方属于女小丑玛莎·韦恩的按钮被完全解锁，赋予她按需求修改身体内的酒神因子浓度和混沌思维能力——后者可以隐藏真实想法，避免被有读心脑控能力的超能力者查看思维、控制行动。
听起来非常实用的能力。
哈莉·金兴奋地想着。
此时墙壁已经被哈莉·金用金属球棍砸出一个可容瘦骨嶙峋的女小丑钻进的直径二十多厘米的大洞。
哈莉·金转身，向女小丑伸手：“玛莎——”
“谢谢你。”
玛莎握住哈莉·金的手，准备与她一起——
“不要！”
在超人的帮助下及时赶到的蝙蝠侠从半空跳下，伤心欲绝地看着玛莎：“不要离开我！玛莎！我爱你！我祈求你留在我的世界！”
“但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玛莎平静地看了眼平行世界的成年儿子，泪水涌出，冲花小丑的油彩妆容：“我想死，我想结束这一切。”
“可是……”
“请原谅我的自私，布鲁斯。”
说完，玛莎义无反顾地钻进墙洞。
布鲁斯冲上去，试图拉住玛莎的身体，哪怕只是一根头发或是一片衣服！
可惜——
什么都没有握住。
墙洞无情地吞噬了玛莎，随即凭空消失。
拉玛莎进墙洞的哈莉躺在空地上，睁开眼，不解地看着蝙蝠侠等人：“小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哦~我……我……我的脸上怎么全是油彩？好难受！还有我的头发……谁把我的头□□染了！我为什么会穿成这样！球棍是怎么回事？我最近在尝试角色扮演治疗？”
“你失忆了。”
逐渐意识到此刻在自己面前的是精神科医生哈莉·奎因而非哈莉·金的蝙蝠侠平静冷漠地伸手，拉起情绪混乱的女人，嘱咐两位魔法师：“送她回公寓，这里的事情交给卡尔和我处理。”
下一章，哥谭篇结束~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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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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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哥谭和小丑（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