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从一开始出现我就知道，他是我的最喜爱的敌人。凶恶残暴，冷酷无情，只要他想，他能够杀死大多数人，可他太让我是我了。”

“我是小丑。”

“我得让他解放自我，获得真正的自由，知道吗？”

小丑抽空点点玩偶的脑袋，他刚刚枪击了一个不长眼的同伙，然后把冒着热气的枪管塞进那人的嘴巴里。哈利在旁边哈哈笑，鼓掌夸奖他肩膀的蝙蝠玩偶。

“你拥有一个可爱的蝙蝠崽！”

“我们要带他去干什么？”

小丑没理她，他就宛如婴幼儿时期跟娃娃说话，讲故事的孩子，嘻嘻哈哈地讲着故事。所有人都知道玩偶不会说话，不会听懂任何东西——天真的家伙，它只是玩偶，你永远不能跟它能够进行一个沟通，大人都这样说。

丑角不在乎。他说，他只是自顾地说。

“我看着蝙蝠的眼睛，我知道他是跟我一样的人。随性，自由，哦老天，蝙蝠是个自由的人！他会嘲笑，他会嗤笑，他要笑话我们所有的人，瞧瞧你们，瞧瞧你们做的‘好事情’。下地狱吧孩子们，下地狱吧大人们，下地狱吧小丑。”

“他在恶劣地嘲笑我，我无比清楚地知道——他为什么不杀人？他绝对杀过人，他没在这个世界杀过人。”

“可爱的蝙蝠崽，我会把你送还给那只大蝙蝠，也许是你的爸爸，你亲爱的老爸。你老爸会亲密地把你接住，抱在怀里，捧在手心，给予最好的呵护。他会拍拍你的胸膛，对你说：‘嘿，亲爱的小家伙，坚强一些，勇敢一些。你面对的可是小丑啊，我最亲爱的敌人，最最最喜爱的人。’”

“给我带句话，当他拍打着你的胸膛，你需要凑到他耳旁告诉他一句话：‘噢，别伤心了，蝙蝠，生活需要点乐趣！”

小丑笑起来——

“是的，先生，孤独的生活需要点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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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 10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