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炽热在灼烧着六条细腿，你踱步在哥谭，你恨不得抓住所有经过此地的人质问起来。

“你，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玩偶？”

“就是一个长得像我的玩偶！他是蝙蝠玩偶！”

你知道你不能做出这些事情，这荒诞无稽，没准明天哥谭公报就会登报《蝙蝠侠终于疯了，竟然在深更半夜干出这种事情！》

你端坐在韦恩大厦的滴水兽上，披风猎猎作响，此时此刻任何事情都不能吸引你的目光了。你再次弄丢了你的孩子。

不是你的孩子，是蝙蝠侠的孩子。

——直到你看见了小丑。

这个奇怪的丑角一直很奇怪，他不像所有罪犯一样有目的有原因。他总是按自己的心意来，越狱出去，只为了把蛋糕拍你脸上的事情，小丑干得出来。

那次，他没有得逞。

因为你把蛋糕拍他脸上了。

然后他哈哈笑起来，见鬼似的舔着嘴角的奶油，还是要让你尝尝味道。毫无意外你拒绝了，并将他送去阿卡汉姆精神病院。

这次小丑把玩偶丢向给你了，高喊着：“嘿！蝙蝠，我把你的崽子带回来了，记得感谢我。你知道该怎么感谢我的！”

“你知道怎么感谢我的！”

“我会炸了阿卡姆，你拒绝的话。”

说完他就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带着他的哈莉奎茵——那是他的女朋友，或者是替死鬼。

小丑总是看不懂的，正如他把路上捡来的蝙蝠侠玩偶给了蝙蝠侠，正如他把蝙蝠侠掉落的玩偶还给了蝙蝠侠。

你目送他的离去。

你拿出微型电脑，问一脸茫然的迪克格雷森：“他让你带了什么话给我吗？”

玩偶迟钝地点点头，一点一点地敲下那些字。

“别伤心了，蝙蝠，生活需要点乐趣。”

你愣在原地，护目遮挡住你的愣神，你盯视着这一行字许久，然后你开始微笑，情不自禁地，无可奈何的。那些笑意仿若是不能控制的咳嗽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胸口蔓延到眼角，从眼角蔓延到嘴角。

你甚至在迪克面前扬起那些弧度。

“——是的，为何这么严肃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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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