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疯掉了？

迪克玩偶惊悚地看着男人，他真的不敢细想这个事实。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要离谱——蝙蝠侠在说什么？

迪克感觉一辈子的坏事都想完了都没现在这么悲伤。

“你在说什么？”

他给你打字，你在他还没打完之前就把他拎了起来：“没什么，迪克，没有什么。我们回去吧，夜巡已经结束，是时候该回家了。”

你把他放在了手上，而后又放在了蝙蝠车的副驾驶上。你不知道迪克在短短几分钟想了多少事情，这不过是句简单的话——在想起很久之前，有个人对你说的话。

那是小丑的话，小丑对你说过的话。

迪克在看着你，他想对你说话。限于玩偶的嘴巴他不得开口，巴掌大的玩偶陷在座椅上，他在看着你。

哥谭在眼旁飞逝。

迪克格雷森兀然感觉自己并不了解这个蝙蝠侠了，在之前的印象里，他是个好人，能够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帮助其他人，帮助自己的同位体。

本该——他本该是友好善良，至始至终贯彻自己的原则，跟所有蝙蝠侠一样，却又多了一分表达。

可现在发现，他不是迪克想象的那样了。

蝙蝠侠不会说这句话的。

所有的蝙蝠侠都不会轻声细语地，微笑地说出小丑挂在嘴边的话语

——为何这么严肃？

这让迪克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