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你还真不好回复，实际上也很简单——你没把制服脱下，反而戴上了头盔。然后你带着迪克来到韦恩墓地。你们站在那三块坟墓面前。

“阿弗几年前去世了。”

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阿尔弗雷德·赛迪斯·克雷纳·潘尼沃斯】

你不嫌泥土的肮脏，坐在坟墓面前。把迪克放在干净的坟墓碑石的上方，你点点他的脑袋。还算轻松，你认为自己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你的声音还算轻松。

“我对不起阿弗。”

迪克僵硬地站在石头上，他看着你。

“他叫我去交个朋友，可惜我从来没有执行过他的想法。事实上我想过了，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没能找到什么志同道合的朋友。”

“因为很多人都同我不志同道合。”

“隔壁城市大都会的超人是个没有智商的，我测评过他，除去会叫他的妈妈玛莎，没其他亮眼的地方了。再然后海滨市的那个刚刚出现的义警……我为什么要找朋友？”

“迪克。”

玩偶给他打了几个字，你不知道为什么能在他的眼睛里看见期盼这个东西。在那行字出现的时候，你仿佛看见迪克格雷森站在你的面前，用那张温和漂亮的脸，蓝眼睛专注地瞧着你的脸。

青年低低地问着你：

“那我呢？”

蝙蝠玩偶注视你，你分明能在这豆豆眼中瞧见一些东西。你思来想去想不通为什么，但你知道那是什么。

迪克格雷森。

他在悲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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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第 10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