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管家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在愣神。也许你在想事情，也许你单纯地在发呆。

在康复的时候你很沉默，在黑暗中就像被它吞噬了你所有的语言，你张开嘴巴，什么都发不出来，被静言，被割喉，被堵住嘴。

在那时候，你时常会坐在轮椅上，管家阿弗在庄园忙活。他也会下蝙蝠洞，同你聊上几句，然后他离开，蝙蝠洞重新陷入沉寂。

你本不是话多的人，失去了夜巡的能力之后，你只能待在这里，待在这个阴森黑暗的洞穴里，听着蝙蝠的鸣叫，听着耳机里哥谭发生的各种犯罪。

你不能去阻止他们，就像水里的鱼干涉不了天空。你透过那清澈的水面观望着，沉默地观望着。

“老爷？你怎么……”

耳旁传来了阿尔弗雷德惊讶的叫声，他端着托盘瞪大了眼睛，对他所看见的一切震惊不已。

你回过神，问：“怎么了？”

“你该低下头。”

你顺从地低头，然后看见身下的轮椅。

……你又坐上了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