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你拥有了一个不良的怪癖。

明明你的脊背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你依旧会坐上你的轮椅，不自觉的，自然而然的。坐上轮椅的时候，你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当初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失去行走能力的时候。

于是你就会反省自我，如果真当再次遇见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如果疲惫不堪时被偷袭该怎么做？

那是你身体最无助的时候，就算精神上不愿认输也改变不了你被打败了的事实。

你变得多疑，你本就多疑。

“老爷，你应该找个伴侣了，也许有个人陪伴会减轻一些你的任务。多张嘴聊天总比整天和我这个老古董聊天强一些。”

“你觉得凯尔小姐……”

“阿弗，猫女是个罪犯。”你说，“我不会跟罪犯暧昧的，也不会跟他们交往。”

的确，猫女是位极具魅力的人，她漂亮，如猫儿般慵懒，面具下显眼的红唇是黑夜里哥谭最靓丽的颜色。

她在打不过你的时候，会尝试亲吻你。说一些甜言蜜语来蛊惑你，她碧色的眼眸注视着，你相信城市里没有人能够拒绝她。

就算在被带上手铐，送进警局的时候，她都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人。

在那时候，你会擦去手套上的淡红，目送着GCPD的离去。心里希望她可以永远一个美好的夜晚。

尽管不太可能……

不过阿弗的话激发了你一个想法。

“你说得对，阿弗。我可以找一个帮手，一个助手。”你停顿了一下，“但当然，合适的人少极了，哥谭里甚至不会拥有。”

管家抚额叹着气，他很无奈。

“哦，老爷，你知道的我并不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