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everyone.最近都过得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吗？”
一月一次的信息交流会，超级英雄们聚集在复仇者大厦。
“‘考文垂007’顺利解决，虽然是多邦国联合行动，但我不得不说，哈里·哈特压阵帮了大忙。”
鹰眼克林特·巴顿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向大家汇报了最近的行踪和任务完成情况。
“哇哦，你是说那个老家伙亲自出马了？”吧台一侧的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惊讶地看了过来，“我还以为他不会再出山了。”
“可能是怕自家新生代压不住阵吧，毕竟其他几个国家派过去的都是老家伙，”克林特从餐桌上拿起一个甜甜圈，看上去非常诱人，“不过依我看，新上任的加拉哈德挺不错，活到又机灵。”
一说到哈里·哈特，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露出了钦佩的目光。
“自从哈特先生退居幕后，我就再没机会和他一起出任务了，他真的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特工。”
“我至今也忘不了被他卸了膀子的那次，”坐在史蒂夫身边的冬兵詹姆斯·巴恩斯点头也附和，“货真价实，印象深刻。”
“说起这个我突然想起来，”克林特放下甜甜圈，掏出手机捣鼓着，“他说女儿来美国读书，希望我能多多照顾，我还特意记了号码。”
“女儿？”这时，一直抱着蓝莓干吃得不亦乐乎的钢铁侠托尼·史塔克插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还是个黄金单身汉吧？”
“你说得没错，”克林特没抬头，“但他的确是这么说的，亲如‘女儿’，务必关照。”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娜塔莎擎着一杯红酒来到大家身边，半是不满半是玩笑地反问，“明明大家都同哈特先生保持着联系，而且我们就在美国，而你在英国执行任务，他不直接来拜托我们却去拜托你，这是为什么？”
“嘿！你们别说，我还真问他了，”一提起这个，克林特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想知道答案么？”
“什么？”大家都好奇地竖起耳朵。
“显然，在这一众人里，”克林特拍着胸膛骄傲地说道，“我是最可靠的那个。”
“Come on！”围坐在餐桌边的英雄们一哄而散。
“低调还算说得过去，可靠？”托尼嫌弃地直摆手，“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不希望她因为高调的复仇者而被卷入莫名其妙的困境。’”克林特学着哈特的模样，“这可是他的原话。”
这会儿无论别人说什么，克林特都只当对方是吃不到葡萄饭说葡萄酸。他晃晃手机，女孩儿的姓名和电话正静静地躺在里面，“伙计们，事实胜于雄辩～”
“抱歉，我来晚了！”
谈笑间，姗姗来迟的蜘蛛侠从天台冲进了房间。
“最近实在是忙得不行，刚一签完合同我就过来了。”
托尼一听便知来得这是托比，“公司刚走上正轨，忙是必然的。怎么不让那两个小蜘蛛替你来？”
“两个人今天都有课，而且，”托比摘了头套坐下来，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不禁笑道，“他俩今天怕是有得忙。其他人呢？”
“有事不来的都提交了简报，”娜塔莎打开光屏，“现在就差山姆了。”
“山姆今天怎么回事，”克林特又消灭了一个甜甜圈，“平常不都是最早到的那个吗？”
史蒂夫解答了他的疑惑，“山姆刚才联系说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再等会儿吧。”
“既然要再等一会儿，”托比见时间有余，便请求道，“史塔克先生，能借用一下您的搜索引擎吗？我想查询一些信息，顺便估算和修正帕克科技搜索引擎的盲点。”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托尼大手一挥，“星期五，给他开权限。”
“好的，先生。”
AI话音刚落，托比已经顺利登入了史塔克工业的系统。大家看他在光屏上输入了“闪电侠”这个名字。
“你怎么突然对星城的英雄有兴趣了？”托尼问。
“我昨天被朋友提醒，说闪电侠团队一直有在关注其他英雄团体，”托比对比检索着未知的信息，“他们似乎已经注意到蜘蛛侠不止一个人。”
“这很正常，”托尼一点都不惊讶，“隶属于正义联盟的英雄很少单干，大都有自己的科技组，闪电侠团队在这之中也算是佼佼者，是一个相当成熟的英雄团队。综上，发现你们的个体差异一点都不难，想想我是怎么发现你们的，在我这一块小蛋糕的事，对他们来说……撑死三块。”
“嗯……”
托比在意的倒不是这个，他一条一条浏览着闪电侠团队的成员组成，以及他们的个体关系网，没有发现雪莉的名字。他忍不住又在光屏上键入了雪莉的名字，搜索到的词条较上次搜索详细了不少，尤其是在人脸搜索这个板块上。
“这又是谁？”托尼看着屏幕上的生面孔，大概浏览了词条，“哦，一个小天才。”
托比没有说话，从头到尾看下来，依旧没有找到任何“闪电侠”和“安德莉亚·雪莉·克莱德曼”有交集的线索。在帕克科技搜索引擎上的盲点，在史塔克工业的引擎上，依旧是盲点。
史蒂夫和巴基都是见过雪莉的，对于托比的这里一系列举动立刻有了警觉。
“她怎么了？”
“有问题？”
两人发问。
“不不，”托比立刻否认，“我只是有些疑惑，雪莉说她在闪电侠团队待过，但是你们看，什么痕迹都没有。”
娜塔莎晃动酒杯，“有可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在说谎。”
“也有可能是线索被特意删除了，毕竟和超级英雄扯上关系不光有荣耀，还伴随着危险呢。”克林特补充。
“不过能把线索抹得这么干净，”与打趣的语气不同，托尼的表情相当严肃，“这女孩儿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哦，别！”
托比大呼不必，却为时已晚，托尼已经命星期五开始了深度检索。
“哦呵，她拍到了你们的照片去拍卖？”托尼的眉毛颇有兴致地上扬，“让我看看，买家还不少。”
“拍卖？”托比迷了。
“那些照片在艺术馆展览后会被感兴趣的买家拍走，”史蒂夫解释着，“你不知道吗？”
托比摸着脑门，“这我还真没注意。”
巴基一听，登时乐了，“这几个傻小子，指不定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
“哇哦！”这边调侃还没结束，托尼又扔了个窗口过来，“看看这个，熟面孔可真不少。”
屏幕上，雪莉、汤姆、安德鲁三个人并排抱头蹲着，托比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
“这是昨天遭抢劫的那家超市，他们三个人都被困在里面了。”
接下来的发展，虽然听安德鲁大概描述了一遍，可在亲眼见到后，托比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
“哇哦。”
“哦！”
“哟呵！”
“天！”
雪莉的表现几乎征服了屏幕前的所有复仇者。
“机智，勇敢，卓绝的行动力，”克林特总结，“小姑娘真不错。”
娜塔莎点头，“现在我有点相信她在超英团体里待过了。”
史蒂夫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她受伤了。”
“放心，”托比赶忙说道，“我昨天专门去看过，也帮她处理了伤口，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告诫了行事要小心。”
“Good girl。”巴基称赞道。
“因为是醉酒时的谈话，我怀疑是雪莉说漏嘴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实质影响，”托比看向托尼，“所以希望史塔克先生还是别太深究的好。”
托尼看向托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山姆回来了。
“伙计们，抱歉久等！”山姆在降落台上收起机械翼，“刚才我从神盾局那听来一个消息，觉得史蒂夫你应该知道。”
“我？”史蒂夫指着自己。
“没错。”
山姆点头的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插入终端。
“你们都知道，最近我在协助神盾调查一条毒品产销链，对方一直在很谨慎地销出一种新型毒品，”他指着屏幕上的液体道，“道上的人称它为‘阿瓦隆’，也叫‘苹果汁’。”
“喝苹果汁，去苹果岛。”托尼扬起讥讽的笑容。
“不是，我怎么没听懂。”巴基一头雾水。
娜塔莎在一旁适时地解释道：“阿瓦隆（Avalon）是威尔士极乐世界的别称，是远离尘世的理想乡，又因为‘阿瓦隆’这个词源自凯尔特语 abal，意思是“苹果”，所以，它还被称为‘苹果岛（Isle of Apples）’。”
“我去，”克林特汗颜，“这还是个有文化的毒瘤。”
“据说注射了这种毒品后会陷入沉睡，在睡梦中，你可以到达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完成所有未完成的梦想。”
“哈！好梦水，失眠患者友好产品，”听到这，克林特严肃了不少，“成瘾吗？”
“如果说长期注射后，除非再次注射就不会再做梦也算是成瘾症状的话，”山姆回答，“答案是肯定的，否怎也不会被叫作毒品了不是？”
“这还好吧？”托尼倒是提出了相反的观点，“不就是不做梦吗，有人还求之不得呢。”
“你们不要总打断，听我继续说啊，”山姆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如果只是不做梦，那的确算得上是还好。但是现在已经出现了一系列一睡不起的案例，这些案例大多分为两种：一种是沉迷于梦境不吃不喝，停止了现实生活中营养的摄入而导致死亡；还有一种是在睡梦中突发心脏病、脑梗，还有个七窍流血的，验尸官说这是从高处坠落才会造成的死状。可是……”
“可是？”托比的心提了起来。
“他们哪都没去，就只是躺在家里，死在床上。”
史蒂夫从头听到尾，却还是一头雾水，“你说了这么多，为什么我应该知道？”
“前两天我们发现了一个贩毒点，就派了人去盯梢，你猜我看到了谁。”
山姆深深看了史蒂夫一眼，点开一段视频，播放。
画面上，一个不起眼的纹身店反复被人进进出出，生意很是兴隆。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直到有一刻，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与那地方格格不入的身影。
“雪莉？！”托比大叫起来。
史蒂夫沉默了片刻。“说不定她只是去纹身。”他揣摩着。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山姆又点开了另一个视频，还是刚才那个地方，不过这次，出入那家门店的人都变成了一个个行走的骷髅架子。
“X射线成像。”托尼喃喃道。
“是的，因为我们发现‘苹果汁’在X射线成像下会发出绿色荧光，”山姆把视频快进到女孩儿从店铺离开的那个节点，指着女孩儿背包的一角，“你们看这儿。”
画面上，背包里一个小绿瓶正泛着绿光。
巴基皱起了眉头，“这可不是一个好女孩儿该做的。”
高知，临危不惧，身手敏捷，和超级英雄有来往，涉毒……女孩儿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令人起疑。
“看来，”在众人的沉默的间隙，托尼双手一摊，“这回我们不得不查了。”
彩蛋009：
复仇者：嗯……这个女孩儿不简单。
雪莉：阿嚏！
这周杂事较多，晚些或明天还有一章。
祝大家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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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