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蝙蝠灯在天上跳舞，还在警局中加班的戈登警长屁股着火一样站起来，飞速跑到楼顶，到的时候还在喘气。
不怪他这样谨慎，哥谭从来不缺怪人和怪事。
结果，任何糟糕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他只看到一个红发小女孩双手扒着蝙蝠灯像玩旋转跷跷板一样乱晃。
操劳的警长记得她是谁。
哥谭的新星。
“夜莺？”
听到有人叫她，达可菲转头看过去，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看着他，他的身份很容易推断出来，是一个警察，或者说，是一个年纪不小的警察，一小撮头发从警帽里溜出来，是黑白夹杂的颜色。
听听这喘气的声音，达可菲痛心疾首，简直是在虐待老人！
不知道为什么，戈登总感觉夜莺心情不是很美妙，虽然她的脸绷着，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夜莺才这么一点高，已经步入中年的警长难免想起女儿，他的女儿为了哥谭而受伤。而现在，这么小的小女孩儿也接过了一部分保护哥谭的重任。
可是哥谭什么时候才能变好？
戈登组织好语言：“夜莺，这个灯不是用来玩的。”
“我知道。”达可菲看着一脸沉痛的戈登，她这次又没露出小腿，也不知道可怜的警长都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所以，你是要找蝙蝠侠？”
戈登捡起了最开始否定掉的猜测，他还以为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有属于他们的联系方式。
达可菲点头：“对，我有事找他！”
估计事关哥谭，戈登也想旁听，于是他和夜莺一起站在天台上吹寒风，并且坚定地阻止了夜莺还想玩蝙蝠灯的想法。
没过多久，一面黑色的披风与黑夜分离，落到达可菲面前。
“夜莺。”
一句陈述句都能说出审讯的语气，不愧是蝙蝠侠。达可菲也不知道她这算是赞赏还是吐槽。
达可菲：“蝙蝠侠，能给我一个神奇女侠的联系方式吗？”
这句话一落下，在蝙蝠内线的夜翼比蝙蝠侠开口的速度更快。
夜翼：费心思把蝙蝠侠叫过来，结果是为了要神奇女侠的联系方式，蝙蝠侠也会有今天！
卡了一口痰的蝙蝠侠开口：“原因。”
戈登还想听，但被蝙蝠侠无情驱逐了，无情的蝙蝠向来要先过滤过一遍消息才会分享给其它人，哪怕是紧密的搭档。哦，紧密的搭档还可能会出现在他的表上——他总是有针对每一种生物、每一种突发事件的计划，只要这种生物或者事件曾经出现过。
“我想问一问关于这个世界神话相关的事。”
这个世界……蝙蝠侠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也就是说，夜莺可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可能她有方法接触到其它世界。
比起这个，蝙蝠侠更想问一个其它的问题：“你和阿什顿是什么关系。”
又是陈述句，仿佛他已经咬定夜莺和阿什顿是有关系的。
达可菲懂这种情况，如果不从她嘴里扒出来点什么信息，对方是不会分享的。所以，达可菲说道：“资助关系，我受雪莉.阿什顿的资助。”
“你腿上的伤……”蝙蝠侠的语气中可疑地带上几乎能忽略不计的温柔。
“那纯属是意外！”
虽然夜莺的声音轻快活泼，但蝙蝠侠显然不信，如果是意外，伤口的时间跨度不可能那么长。明明只是这么小一个孩子，却还要逞强。
达可菲不满意蝙蝠侠的纠结：“现在，你也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了。”
“这个账号给你。”
风一吹，达可菲手里多了一张纸条，她看清了他的动作，很快，快得离谱。不过她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写的这纸条，总不可能来之前就揣着吧……她的手掌一合，把纸条吞进手心。
达可菲：“谢谢你，我走了。”
蝙蝠侠看着夜莺一步一步后退，在靠近楼顶边缘时，夜莺张开双臂向后倒，红色的头发在空中飞舞，仿佛在无边黑夜中坠落的太阳。
他射出钩爪的同时两步上前，但夜莺已经融入夜中消失不见。
他的定位器也失效了。
阿什顿庄园里，达可菲和手里的定位器面面相觑。
瞧瞧这可恶的蝙蝠都干了什么。
她下落的一瞬间就用仪器扫描了全身，果然有不明电子产品，网上也不是完全没有真消息，虽然蝙蝠侠不可能和小丑亲嘴，但蝙蝠侠确实控制欲超强。这激起了达可菲的逆反心理，她的身份绝对不会在她挖出蝙蝠侠的身份前被挖出来！
不过，现在的要紧事是联系神奇女侠。
达可菲摘掉还逗留在脑袋上的树叶——她这次又是从草丛里钻出来的，她草草洗了澡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又从空间中取出纸条。
这格式看起来是一个社交软件的账号，达可菲用手机打开软件，输入账号查询，查出来的号是一个新号，头像和名字都是系统原始状态。
这肯定只是一个伪装，达可菲换了一部手机，也是不能追踪到位置的那种。
“你好，我是夜莺。”达可菲礼貌打招呼。
对面很快回了消息：“我是神奇女侠，夜莺，我听蝙蝠侠说了，你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对。”达可菲公事公办，“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神话——旧神的宝物坠落在了人间，并且分成了好几块，如果有人得到其中的大部分，就拥有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发来消息：“确实有这个传说，不过，就连我也以为它是传说。”
和消息一起发来的还有打包的文件。
“这是正义联盟能找到的所有信息了。”
达可菲全部收下后扔给超级计算机处理，公事办完之后，她要办些私事。
“神奇女侠，我特别喜欢你，我能和你见一面吗［可爱猫猫头.jpg］。”
“当然可以，过一小段时间我会去纽约，我们可以在纽约见［眨眼.jpg］。”
达可菲和神奇女侠又聊了几句，问了些更具体的时间，问完之后，她心满意足地睡觉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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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