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应该谨慎一点,比如,去调查或者威胁一下可能把我的消息散播出去,让我被迫上演《卡珊德拉大团圆》恶俗喜剧的布莱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个好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那张善良的帅脸也许只是他的伪装。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男人想吸引女人,就要扮成狗、扮成猫、扮成老虎。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女人不喜欢人,非要喜欢动物,但那是比喻句,我懂的,我是个擅长学习的好泥巴。
但说实话,擅长学习不代表我很有计划,我是个外星怪胎!一般我这种类型的,在电影世界里,通常是扮演突然出现、大闹一通、被正义主角无情打败,还得在电影末尾搞一个蠕动的彩蛋,表示第二部敬请期待的反派。而不是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干坏事前还得绕几个大圈子的幕后黑手——那也太累了!
所以,我决定啥也不干,跟塔拉一起睡觉。
她的大腿丰腴柔软,拥有成年女人独有的弹性温热,比弗朗妮纤细瘦弱、骨头比肉多的大腿,触感舒服得多。我喜欢那个,我要一直抱着它睡觉,直到我厌烦为止。我很清楚,正常人类对一个抱着女人大腿的少女,感官肯定不是“女同性恋”就是“性骚扰”。所以,我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才抱,这就是我要让布莱克离开办公室的原因。
好吧,这原因傻得要命。我承认,但那又如何,我开心就好。我抱着塔拉的大腿,身体蜷曲在沙发下的地面上,脸贴着靠近她膝盖的位置,跟着她一起迷迷糊糊睡着了。
“砰!”
我被刺耳的推门声吵醒,办公室门被粗暴地撞开,一个熟悉的男人——对我说的就是布莱克——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重重摔倒在地面上,发出一声疼痛的隐忍闷哼。我看见他绕在后腰上的手腕多了一把手铐,手脚的动作也有些变形。
布莱克的背后走进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手里稳稳地端着枪,虚指向布莱克和塔拉,我看了看他,想起来这人是之前在警局里特地多看了我们两人一眼的那个警察。
啊哦,这是啥,内讧么?怎么布莱克被打得这么惨?我好奇地悄咪咪观看,手掌下塔拉的大腿肌肉紧绷,她也已经醒了,悄悄拿脚尖顶我的后背。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想想办法,但是我真的有点好奇,所以打算先无视这个,看这俩警察的表演。
鼻青脸肿显然挨了一顿毒打的布莱克,试图依靠胸口和腰部的力量,在没有手臂支撑的情况下站起来,但秃顶男毫不留情地踩住了他的后背,把他重重压在地上。这个姿势让布莱克裹在制服里的屁股非常突出,他发出一点氧气被从肺部挤出时难受的喘息,咬住了嘴唇……不好意思,他还真有点色。我没忍住多看他两眼,突然觉得塔拉的帅哥评价也挺对的。
“别乱动,菜鸟。你真不该多管闲事,把那个麻烦精带回来,还不肯接受我的示好。拿了钱就走都不会?你作为一个孤儿,是怎么在那个‘罪恶之都’活到现在,还来到这里当警探的?凭你的愚蠢天真吗?”秃顶男嘲笑着布莱克,语气非常冰冷。
“劳你关照,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这种垃圾人渣的,有人出钱资助孤儿院。我的城市也不是什么‘罪恶之都’,她一直在变好。”布莱克喘匀了气,不客气地回答。
秃顶男冷笑着朝他的小腿开了一枪,枪声在狭窄的空间里震耳欲聋,混合布莱克痛苦的嘶吼惨叫,让人耳膜生疼。
我捂着耳朵,在秃顶男的目光扫向我俩这时,塔拉麻利地举起双手,以熟练到令我震惊的速度飞快说:“请别伤害我们,我可以给你钱,我发誓我没看见你的脸。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也不会报警——呃(笑死,我保证她这个停顿,是因为想起了我俩现在就是被警察威胁),或者类似其他什么的。”
看来有钱人家的小姐们会定期被人绑架,以至于如此熟稔地念出成套的求饶话术。我缩在黑暗中捂着嘴偷笑。
“抱歉塔拉小姐,你确实是个很有钱的姑娘,可这世上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比如权利。你真该被你男朋友杀了,或者被路边的那个畸形怪胎吃了,而不是来到这里,真是小看了你的顽强生命力。现在好了,除了你之外,剩下两个无辜者也要被你牵连,跟着你一起死了,祝你们在天堂相遇,说不定还能搞个3P什么的。”
塔拉脸上的表情在黑暗中晦涩不明:“……看来电信基站受损只是为了不让我把消息传递出去,为了杀我这样谨慎小心,你们的人真的害怕我脱困。这样的手段让我想起了一个白痴,你们大概是负责给他擦屎的屁股纸,因为你那个愚蠢的脑门和被甜甜圈塞满的肥肚子连职业杀手的小脚趾都不够资格舔,只会被利用完毕后丢进垃圾桶!”
“你可以随意抱怨,小姐。反正你迟早是要死的。放心吧,等我把你送回去,在你的家人意识到你已经不幸被畸形怪胎吃掉,剩下个可怜的残骸之后,他们会帮你杀死那些食人的怪物报仇雪恨。”秃顶男的枪口突然转向了我,“你,金发妞儿,别发抖了,现在,快点过来!”
哦对,我现在是金发。我眨眨眼,站起身慢吞吞走了过去,看来现在我从表面上是三个人里最弱小的,不错不错,有种扮猪吃虎的快感。
秃顶男掏出两个手铐丢在地上:“去把你和塔拉都铐住。我会检查,如果你弄不好我就宰了你。”
我弯腰捡起手铐,路过时看见布莱克疼得颤抖流汗不止,血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闻起来相当不错,像一块湿漉漉的小点心。我去拷塔拉的手,她用眼神询问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朝她挤挤左眼,用口型回答:我有办法。于是她只能选择相信我——然后我把自己也拷上了。
秃顶男看起来很满意,他勒令我们跟着他走,拖拽着死尸一样的布莱克朝门外拉。我们被迫坐上一辆小轿车,布莱克则被塞进了后备箱里。秃顶男驾车带着我们朝来时的公路上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在这个断水断电的小镇,甚至没有一点灯光可以照明,一切都隐匿在静默的黑暗之中,只有车灯白亮的光劈开浓墨般的夜晚。
我不太明白这个情况下正常的女孩会怎么办,哭泣?非让我哭倒也不是不行,但我体内没有正常□□,最多流出点之前吃饭时剩下的血,两行血泪恐怕有点恐怖片氛围了,虽然现在也挺惊悚片的。为了避免麻烦我把脸埋在塔拉的肩窝里,长发垂下来遮住了我的面孔,秃顶男在后视镜里看见这一幕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没有真的呵斥我俩分开,也许他认为两个柔弱的女人并不能进行自救。
我对塔拉耳语:“这秃瓢要把我们送到畸形儿那里,我刚才想起了自己有个办法报复畸形儿,只是需要你的帮助,塔拉。”
我低声说出了我要她帮忙的办法,塔拉的肩膀突然颤抖了一下。
我可以理解,这件事也许对她而言非常难以想象,甚至有点让人崩溃,所以如果她不肯的话,我也有别的法子:“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吃了那个秃瓢,咱们再离开就行。”如果是这样,对畸形儿的报复就要往后拖延了,我有点遗憾。
塔拉深吸一口气,费力地抓住我的手,在手心里写了个“听你的”。
“吃了秃瓢?”我问。
她写了个NO。
哇哦——我挑起眉梢,声音更低微柔软:“报复畸形儿?”
她写了个YES,非常用力,指甲陷入我的皮肉,指尖甚至隐隐发颤。
我不禁笑了,这个合拍的疯丫头——我观察她的脸,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浮现出兴奋的晕红,刚才的颤抖也绝不是她在害怕,她只是在压抑自己的兴奋。她对我的提议双手双脚赞成!哈哈!
“那让咱们大闹一场吧。”我也裂开嘴,衣服下的另一张真正的嘴巴兴奋地抿起,内部的胃袋不断蠕动,正饥肠辘辘地等待着下一次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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