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绕到公寓正门，哈利突然拉住彼得：“等等，我们是不是该买点吃的？”

二十分钟后，两人提着热腾腾的中餐外卖和一大袋能量饮料，站在没开灯的公寓外头。

“看来我们得换个目的地了，赛恩这家伙，居然跑回庄园去了。”

哈利和彼得轻车熟路地穿过庄园的走廊，脚步声在空荡的地面上回响。庄园的管家只是微微颔首，显然早已接到主人的指示。

“赛恩这家伙。”哈利小声嘀咕，“明明就知道我们要来。”

彼得耸耸肩。

赛恩斯站在实验室里，看到监控中前厅传来熟悉的身影。他迅速关闭了屏幕上的血清研究数据，转而调出一份关于改良体能补充剂的实验数据。

当赛恩斯走出升降梯时，哈利和彼得正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外卖餐盒堆在茶几上。

“你们怎么——”

“惊喜探访！”哈利举起手中的饮料，“还带了夜宵。”

赛恩斯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晃了晃手里精致的盒子，“正好，我最近改良了一下之前你用过的那个针剂，彼得，你可以试试。”

彼得接过盒子，胶囊在灯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微光。他抬头看向赛恩斯：“所以你最近就是在忙这个？”

“嗯，口服的，效果慢一些，但更方便，还说想要给你个惊喜，结果你们就主动过来了。”

赛恩斯打开餐盒，热腾腾的水饺香气弥漫开来，“埃弗雷特集团的季度报表也占了不少时间，要知道，对付那些老顽固们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得了吧，你那些老顽固董事见到你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哈利往嘴里塞了个饺子，含糊不清地说，“饿死我了，刚才荡过来的时候晚饭都没有吃。”

赛恩斯挑了挑眉：“你们是……荡过来的？”

哈利灌了口可乐，“这家伙的‘空中出租车’服务体验极差，连安全带都没有。”

但语气里却满是惊喜。

彼得作势要抢他的可乐：“下次你自己打车！”

赛恩斯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日常，“听说你上周在经济学课上把教授怼得哑口无言？”

“那老头活该！”哈利立刻来了精神，“他非说资本企业都是靠剥削起家的——我就问他奥斯本大厦的医疗部门算不算？”

彼得笑得差点被可乐呛到：“然后呢？”

“然后老教授脸都绿了，说‘奥斯本同学，请课后留下’。”哈利模仿着教授气到颤抖的声音，逗得赛恩斯也轻笑出声。

夜深了，壁炉里的火光渐渐暗淡下来。哈利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客房都收拾好了。”赛恩斯合上笔记本电脑，“二楼左手边两间。”

彼得伸了个懒腰：“谢了，明天早上还得赶回学校。”他看了眼手表，“康纳斯教授十点有课。”

哈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突然一个踉跄。赛恩斯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小心点。”

“没事。”哈利揉了揉眼睛，“就是有点……”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在了赛恩斯肩上。

赛恩斯和彼得对视一眼。

“他最近也是压力太大了。”彼得轻声说，“他父亲的事他也很在意。”

赛恩斯点点头，轻轻把哈利扶正：“帮我把他扶到房间。”

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半梦半醒的哈利上楼。走廊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次第亮起，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安顿好哈利后，彼得站在客房门口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赛恩斯靠在门框上，月光从落地窗洒了进来，给他镀上一层银边。

彼得犹豫了一下：“那些胶囊……真的是你最近在忙碌的原因？”

赛恩斯的表情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嗯。”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晚安，彼得。”

房门轻轻关上，彼得站在走廊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疲惫最终战胜了疑虑，他回到客房，很快沉入梦乡。

回到房间的赛恩斯垂眸，谁也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那些未完成的研究，诺曼的血液样本，还有那些危险的猜测——他不能让他们卷进来。

至少现在不行。

过几年后，两人精神抗性被拉满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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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