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对教授的描述ooc预警

【她望着哈利。

“卢克伍德告诉伏地魔怎么能拿到武器了？”

“我没有听全，但好像是的，”哈利说，“卢克伍德在那儿工作过……也许伏地魔会派卢克伍德去？”】

“我们会警惕这个名字。”穆迪恼火地说，但很快他瞪了小阿不思手里的ipad一眼——“要是离开之后我们还能记住的话！”

【赫敏点点头，显然还在沉思。突然她说：“可是你不应该看到这些，哈利。”】

“我说什么来着。”老魔王抱着手臂。“这里总算还有个清醒的姑娘。”

赫敏并不想得到这样的赞美。

【“什么？”他大吃一惊。

“你应该学习不让这些东西进到你的脑子里。”赫敏突然严厉起来。

“我知道，”哈利说，“可是——”

“我想我们应该设法忘掉你看到的东西，”赫敏坚决地说，“从现在起你要多下工夫练大脑封闭术。”】

“想必高傲自大的波特先生是听不进朋友的话的。”斯内普冷冷地说，小天狼星威胁地对他露出犬齿。

哈利开始祈祷自己能在接下来的书里表现更好一些，但接下来的文字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这个星期也没见起色：哈利在魔药课上又得了两个“D”，还在担心海格会被解雇，而且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梦。可是他没有对罗恩和赫敏提起，因为他不想再听赫敏的训斥。（赫敏狠狠掐了哈利的胳膊一下，疼得他险些没跳起来）

他非常希望能跟小天狼星谈谈，但那是不可能的，他只好努力把这件事推到脑子后面。】

小天狼星把手指支在下巴上，他猜哈利可能完完全全忘了他的礼物。

“怎么说？你有一个和哈利秘密沟通的方法？”莱姆斯敏锐地问。

小天狼星神秘兮兮地冲狼人眨了眨眼睛。

【不幸的是，他的脑子后面不再像以前那么安全了。

“站起来，波特。”

在梦见卢克伍德的两个星期之后，哈利又跪在斯内普办公室的地上，努力清空他的大脑。他刚刚又被迫重温了一串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储存着的幼年记忆，大部分是达力那伙人在小学里对他的羞辱。】

詹姆斯的读书音量越来越大，就好像如果他不靠嚷嚷来发泄精力他就会把什么给砸碎似的。

【“最后一个记忆是什么？”斯内普问。

“我不知道，”哈利说，他疲劳地站了起来，发觉越来越难以分清斯内普不断引出的画面和声音，“是我表哥想让我站在马桶里的那个吗？”】

“你表哥是不是有病！”詹姆斯怒火冲天地咒骂，“他为什老是无缘无故针对你！”

斯内普冷漠地抬了抬眼睛。

他觉得詹姆斯假惺惺到了好笑的地步，波特完全忘了那些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就好像他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无辜圣人，从来没有针对过谁似的。

莉莉突然揽住了斯内普的胳膊。

【“不是，”斯内普轻声说，“是一个男人跪在黑暗的屋子中间……”

“那……没什么。”哈利说。

斯内普的黑眼睛像钻子一样看到哈利眼睛里。哈利想起目光接触对摄神取念很关键，他眨了眨眼，移开了目光。】

斯内普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个小白痴在这方面学得倒是挺快。

【“那个人和那间屋子怎么会进到你脑子里的，波特？”斯内普说。

“那——”哈利回避着他的目光，“那——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一个梦？”斯内普说。

一阵沉寂，哈利盯着一只泡在紫色液体里的死青蛙。】

“老天，你的形容让场景更可怕了。”唐克斯一边冲哈利嘟囔一边示意泰迪把年轻的邓布利多面前的糖盘顺过来——里面装着特别可爱的各种飞天扫帚型号的饼干。但格林德沃显然不怎么乐意。就在泰迪纠结要不要只拿一块时，红发的年轻人把整个盘子都递给了他，邓布利多冲泰迪笑了笑。

“谢谢你！阿不思！”唐克斯快乐地说。

【“你知道我们在这儿干什么吗，波特？”斯内普凶恶地低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放弃晚上的时间来做这份讨厌的工作吗？”】

“因为你没有女朋友。”罗恩用极小的声音吐槽，在赫敏谴责的目光下，哈利的嘴角弯了弯。

但很显然他们都忘了自己也都没来得及捞到个女朋友。

【“知道。”哈利生硬地说。

“说说我们在这儿干什么，波特。”

“教我大脑封闭术。”哈利又盯着一条死鳗鱼说。】

“你到底收集了多少标本？”莉莉忍不住问。

“不怎么多。”斯内普平静的说。“只有区区一个地下室。”

莉莉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这是个拙劣的玩笑还是斯内普式的谦虚。

【“对，波特。就算你很笨，”——哈利回瞪着斯内普，憎恨着他——“我以为两个月的课下来，你总该有些进步了吧。你还做了多少关于黑魔王的梦？”

“就这一个。”哈利撒谎道。】

麦格教授的鼻翼微微翕动着，两个学生的行为都幼稚非常，可她却又觉得无法谴责其中任何一个。

最后她瞪了一眼无辜的老校长，年迈的邓布利多讨好地把手边的饼干往这位老朋友面前挪了挪。

【“或许，”斯内普那冷酷的黑眼睛眯缝起来，“或许你喜欢有这些幻觉和怪梦，波特。或许它们让你觉得自己很特殊——很重要？”

“没有。”哈利咬着牙，手指紧紧地攥着魔杖柄。

“那就好，波特，”斯内普冷冷地说，“因为你既不特殊也不重要，也不用你去弄清楚黑魔王对他的食死徒说什么。”】

“你完全可以只说后面一句。”莉莉指出。

斯内普让步般地耸了耸肩膀——但并不打算悔改。

【“对——那是你的工作，是不是？”哈利向他吼道。

他本没想这么说，是气头上冲口而出的。】

卢修斯·马尔福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瞪着对方，哈利觉得他说得太过火了。但斯内普的脸上却现出一种奇怪的、几乎是满意的表情。

“对，波特，”他的眼里闪出亮光，“那是我的工作。现在，准备好了吗，我们再来……”】

莉莉翻了翻眼睛，她几乎能无障碍理解西弗勒斯眼中亮光的意味。

他就是要用自己强悍的能力站到一个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位置上，他要比所有人重要，也要比所有人消耗，更要让所有人痛恨，然后他就可以心满意足心安理得的蜷缩在自己封闭的壳里，好去辜负那些他往日没有得到过的善意，做那个永远没有半个优点的混蛋。

有时候莉莉会微妙地觉得西弗勒斯的某方面同波特相似，他们同样虚荣，同样享受别人的目光，唯一不同的是波特希望大家叹服他，钦佩他，而斯内普则追求别人的嫉妒和痛恨，他就是喜欢把没有能力的人踩在脚底，好让他高高端坐在椅子上，看那些渣滓腐烂。

真是个没怎么变过的混球。

莉莉总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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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第18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