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六章

与此同时,在天界的琼楼玉宇之间,仙乐飘飘,舞姿翩翩,诸神们欢聚一堂,气氛显得异常和谐欢快。丝毫看不出就在不久之前,这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上神大仙们,在娲陀迦的威势下,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帝泽天刚踏入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他便被一群仙侍引领着前往大殿。一路上,他眉头紧锁,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但面上的神情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圣人之子应有的威严。

当他踏入大殿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的怒火更甚。只见那些上神大仙们举杯畅饮,推杯换盏间笑声不断,仿佛完全忘记了先前的惊恐与狼狈。帝泽天在心中怒骂,却不露声色,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他独自站在那里,心中的怒火与大殿中的欢声笑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五殿下毕沅王道:“十二弟,你来了,你家小君怎样?”

“五哥,他倒是挺看得开的…却不知那里哪是人待的地方…”十二弟愤愤地紧握着手中的蓝雪花。

毕沅王听到歓虹王的话,眉头微微一皱。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十二弟,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有些事情,我们虽然无法改变,但也要尽力而为。”

说完,毕沅王轻轻拍了拍十二弟的肩膀,试图安慰他。接着他又提到“哦,对了……娲陀迦殿下方才命人送来玄乾牒。她说这玄乾牒要是亮着就代表你家小君还活着,反之就是……你懂的……”

听到这个消息,歓虹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蓝雪花,心中五味杂陈。

“嗯,我希望他能活下去。如果他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意思……”他低声说着。

“不要瞎想,他福大命大,他不是说了会做你妻子吗?你耐心等他……我们不是不让你去……可是……那地真不是人待的……何况,娲陀迦殿下执意要他去……你应该明白……”

“我…我该明白吗?看看那些人,之前还在这劈头盖脸地指责阿蒲,现在却推杯换盏,语笑喧阗。他们知不知道,是那个人帮他们除掉了那头大蛇?可他们转眼就谴责他。他…他只怕要在那地待上不知多少年才能回来。可…那个人…那个人是我这生最重要的人。“因为太过用力,歓虹王手中的蓝雪花扎破了他的手掌,鲜血顺着手掌流下来。

“唉…你手上流血了!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陪你回泽翊宫吧!…你手需要包扎…走吧…”

在毕沅王的指引下,两人离开了大殿。此时的天界,依旧是一片欢声笑语,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当他们抵达泽翊宫时,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包扎之物。毕沅王亲自为帝泽天包扎伤口,他的手法熟练而轻柔,

毕沅王看着帝泽天,语重心长地说道“万事想开些,你五哥我可等着你们二人的喜酒了。再者,做大事者不能太感情用事,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指不定你…飞龙在天,也不一定。”

“五哥,慎言啊,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他紧张地瞥了一眼门外。

毕沅王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紧张作甚?这不是你的宫殿吗?难道还有人敢在这里偷听不成?”

看着眼前的五哥,无奈地叹息道“隔墙有耳,保不齐有心之人偷听了去。我们说话还是得小心点,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沅王听后,眉头微皱,他理解歓虹王的担忧,隔墙有耳,确实不能保证没有心怀不轨的人在偷听。他看着歓虹王 ,然后长叹一声道“唉,你说得对,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话锋一转,毕沅王突然提起了另一件事,他好奇地问道“话说我很好奇,四哥怎么也跟着去帮你家小君了?他平时可是个不问世事的主儿,这次怎么会主动插手这种事情?”

歓虹王听后,心头一紧,“兴许四哥也是好意,没想到却被阿蒲误伤了,所幸四哥并无大碍。”

‘除了那个鬼女,四哥也掺和在里面,你到底要我如何才能相信你的真心呢?’

“啧…也是…呵呵,不过他日阿蒲女归来时,可要把人看紧点,早日成婚才好。”毕沅王看出歓虹王脸色不悦。

“嗯…”

“唉…这玩意儿是蓝雪花吧?呵呵…是你家阿蒲女送的?”

点头。

“祂虽清冷孤傲,但祂还有一层意思,勇敢、变革!虽不可能每次都成功,有了想要变革的心,必然要有不怕失败的精神,这就是这朵花的意义所在。”

毕沅王的话语让歓虹王深感共鸣,他理解并认同毕沅王对蓝雪花的解读。

“这…还得从长计议才行,不急…我们还有时间!”

“虽说是这理!但…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大哥那边已经做好防备,我们这次虽然杀了八岐大蛇,但你家那位却也被流放六轮鬼域道,父上一项看重你家小君,我也会派人在那里护着他,不被其害…你也知…想要你家小君的命可不知一人,比如母上、姨母、又或者是有心之人。”

“五哥,你这话里有话?”歓虹王抬眼看向毕沅王。

“自己琢磨吧…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自己乱了阵脚。我希望你能像蓝雪花一般,在无垠之路上勇敢直前,对于道路上的绊脚石,能消除就尽早铲平。要抓的人等他回来后紧攥手中,这样我们赌你才是没有错的。”

“…嗯,谢五哥,你放心,我会牢记你的教诲。”

“不急,我们还有漫长的路要走,最终要看父王把掌权者给谁。”

“嗯…不过我猜父上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良久,毕沅王离开了泽翊宫。

在回去的路上,毕沅王不禁轻叹一声,抬头望向天空。

而此时的歓虹王,一直低头看向手中的蓝雪花,心中默念着毕沅王的话。

“有了想要变革的心…必然要有不怕失败的精神…在无垠之路上勇敢直前…道路上的石头能消除就尽早铲平…要抓的人等他回来后紧攥手中…”

‘待到我能够掌控全局之时,你终将不再受到欺凌。那些曾经轻视你、弃你如敝履的人,我会在得权之日,一一将他们剜肉去骨,永世不得超生,以解我心头之恨!’

…………

凤芙宫。

两位贵妇举止端庄大方,正优雅地在下着琥珀棋。她们身着华丽的服饰,气质高贵,宛如两朵盛开的牡丹。琥珀棋盘摆放在她们之间的桌上,棋子在棋盘上轻轻落下,发出悦耳的声音。

“恭喜姐姐啦,那个瘟星仔终于赶走了。”

“呵呵~~这还不是多亏了妹妹你的妙计。这个娃娃禁不起别人的挑衅,真是愚蠢至极。他竟然把人吃干抹净,还嚣张地带着人的后代蛇骨和蛇皮回来。哈哈哈~~他不知娲陀迦最疼爱他这个孙儿。”

“最可笑的是,娲陀迦也不是什么善类。我原本以为那个娃娃会被她一掌拍死,结果却被流放到六轮鬼域道。哎,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地方。”

“管他呢,只要我俩的儿子不受其害就行。呵呵,妹妹,我赢了!”玉手轻轻放下琥珀色的棋子,让透明的琥珀棋子无处可退,最终败下阵来。

“还是姐姐棋高一筹,姐姐~这下可不用再糟心窝子,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我们要早日为两位侄儿寻得良人。”

“这还得看他们俩能不能早点忘了那个豁牙子,这样我也才能安心。我觉得婆娑炎配我们家老四挺好的,他知书达理,模样也不比那个豁牙子差,而且还是神祇苑的大神官。”

“只是…你家老四恐怕不会同意吧?他好像不心悦他。”

“不心悦又怎地,我是他亲娘,我的话他还是得听。至于小十二,就随他去吧,反正他是要做大事的。以后自然会有人为他推荐好的亲事,总比那个豁牙子好得多。”

“这是自然~”

两人又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没有上神的庄重,却像是幽冥河府里的鬼怪在尖叫。这突如其来的大笑声吓得原本在树枝上栖息的灵鸟惊飞起来,过了好长时间都不敢再靠近树枝停留。

…………

麟天宫。

琉璃金边大缸里,五条灵鱼游得欢快。其中四条是黑色的,一条是金色的。金鱼的尾巴像花朵一样,比其他四条黑色的大而丰满。

“你瞧这四条再厉害,但都比不上这条金色的。它总有能力在群体中脱颖而出。你看它像不像碧天,即使再柔弱,也能捕食比它大的猎物。”

鱼缸中,那条金色的鱼正在缓缓地咬食着另一条黑色的鱼。其他几条鱼则在一旁围观,似乎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

“陛下,此鱼…心狠,吃同类…留不得。”说话的是帝释天的亲信娑帔挞。

“此鱼随狠,但…不欺凌它,它又怎会吃同类呢?弱肉强食,强占领地,占资源。鱼儿都懂的道理,怎你做了上百万年的上神却忘了这个道理呢?”

娑帔挞恭敬地弯腰作揖,回答道“是的,下臣却忘记了这个道理。”

“这金鱼就像我那个孩子一样外柔内刚,行事狠辣,比起小十二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殿下,人虽已在六轮鬼域道,但何时出来尚未可知。”

“定是要护他周全,给摩崖主打点打点,不要亏了碧天。这娃娃将来是要成为天下共主,绝不能有任何疏忽。”

“陛下,这恐怕会引起四方质疑,小殿下的资质尚浅,父上又是罪臣,虽同歓虹王殿下有婚约……但其行事不计后果,恐怕难以得到众人的信服。”

帝释天转身离开鱼缸,走到案台旁坐了下来,开始品茶。娑帔挞也跟着他坐了下来。

“你说得没错,但他何时归来还是未知数,孤确实过于急躁了。他的实力并不逊色于孤的其他儿子。虽然孤从未承认过他,但他毕竟是孤的骨肉,当初将他配给小十二,是想着小十二宠爱他,但现在看来却也毁了他。孤也无法确定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

“陛下,是想弃了十二殿下?说着,他抬起手来喝茶,但眼睛却紧盯着帝释天的表情变化。

作为歓虹的老师,他不希望歓虹王的位置被轻易地让出,尤其是被阿蒲女轻易获得。

“现在弃之亦晚,我们得多留意老四。他虽然淡泊名利,却因为碧天而触动红鸾,甚至得罪了上神。孤担心日后这三人的关系会剪不断理还乱。”

“下臣认为,担忧为时尚早。天后娘娘已经派人前往神祇苑,寻婆娑炎神官的生辰八字,最迟明天就可以得出四殿下与婆娑炎神官的八字是否相合。”

“呵…难为她做件好事…”天帝饮茶笑之。

“近日,破煞道的那位,知晓小殿下去往六轮鬼域道,却没有任何反应,往常定是要派人询问的,可…这般反常?怕是…”

“无碍,左右是他的儿子想关心让他去关心好了,反之也是能理解。不然碧天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抛弃在阿蒲山,他是在怨我…亦怨自己。碧天出生由不得他,但他的疯症却是个隐患,怕日后再犯…”

“嗯…不是说下殿下的疯病痊愈了吗?”

“治标不治本,我倒是觉得他能在六轮鬼域道消磨掉身上的病症…如若再犯怕是神魂消散,当一辈子的痴儿,他日只有一人欢喜。”

“十二殿下?他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这小十二从小心悦他,恨不得天天拘在身旁,可碧天生性活泼,又是个博爱的性子,难免会让小十二吃味,小十二从小看似温润如玉、举止得体、风雅端正。外人却不知他疯起来多可怕,要不然也不会让碧天疯症加重。”

“十二皇子再怎么狠决,也不应该对自己的爱人动手吧?而且我看十二皇子对小殿下照顾得无微不至,这让很多仙官艳羡不已,放眼整个天界,未必有一位上神贵胄会有这般疼爱自己的伴侣。”

“疼爱之心深切,逼迫之举实出无奈,有时坏起来能把人折磨到疯。唉,若他真的成为天帝,福兮祸所依,谁又知晓?或许,让碧天成为共主亦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比起孤其他的儿子要强上许多。”

“下臣认为,小殿下疯病随时会复发,因此不适合担任天下共主。相比之下,十二殿下在谋略和才智方面都更胜一筹,无疑是更为合适的人选。”娑帔挞为天帝倒上一杯茶水。

“那么,再让小十二磨练磨练…不过,老大最近动作频繁,你要多加留意。一旦发现他有任何谋逆的迹象,应立即采取行动,将他软禁,并剥夺他所有的权力。”放下茶盏,用冷酷的眼神盯着对方,令对方不寒而栗。

“喏!”

…………

羽鳶宫。

寝殿内,床榻上静静地躺着玄鯥王。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唇色无华,显得有些虚弱。虽然他的精神尚佳,但那被阿蒲女击伤的要害之处,依旧未能完全愈合。这个伤口,似乎比想象中更为严重,使得他久久未能恢复元气。

“你现在的状况,还是不要急于起身。伤口上的逆鳞还没有拔出来,你需要静养。”婆娑炎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玄鯥王正试图起身,急忙上前阻止。他看到玄鯥王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心疼不已。

“嗯...竟然还没有拔出来?”玄鯥王摸着绷带上微微突出的地方。

“小殿下的鳞片上有着数以万计的细小倒钩,如果鲁莽地将它们拔出来,可能会导致大量失血。因此,天医们决定等你身体恢复一些后再拔出来。”婆娑炎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能马上拔出来呢?身上有个异物确实不太美妙哈…”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精神不错。”婆娑炎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是~嗯…碧天斋怎样呢?”玄鯥王思虑许久还是问出心中所想。

“他…挺好的,还和娲陀迦殿下立下了誓约。不过,前提是要去六轮鬼域道。”婆娑炎语气有些犹豫。

“咳咳,什么?去六轮鬼域道?你们是不是想让他永远回不来?那个地方怎么可能是人待的地方呢?还有,帝泽天呢?他怎么没有出面阻止?”玄鯥王显得有些激动,对六轮鬼域道的名声略有所耳闻,也知其中的危险性。

“阻止?”婆娑炎苦笑一声,“为时已晚,他去六轮鬼域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玄乾牒一直亮着,说明他还活着。”

“为什么没有人替他求情?”玄鯥王激动地问道。

婆娑炎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了,你不要太激动了。十二殿下听到小殿下要去六轮鬼域道,反应跟你一样。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小殿下去那种地方冒险呢?但是,娲陀迦殿下阻止他,却没有阻碍他陪行。”

他轻轻地吹了吹琉璃勺中的汤药,小心翼翼地递给玄鯥王。“先把这药喝了吧,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好处。”

“嘶…所以,他陪他去往了六轮鬼域道?呼…”突如其来被婆娑炎用勺子堵住嘴。

“嘶…”玄鯥王刚要说话,却被婆娑炎突然用勺子堵住了嘴。

“别说话,小心伤口裂开。”

婆娑炎轻轻地将勺子从他嘴边移开,然后继续喂他喝汤药。“反正他俩有婚约在身,旁人也不好说什么。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尽快康复,以便取出伤口上的逆鳞。”婆娑炎又将稍显烫热的汤药喂给玄鯥王,烫得他直呼大叫。

“你也太狠毒了吧?这几日虽然劳你照顾,但也不用这般伺机报复吧?”

“哼,你真是没心没肺。”婆娑炎冷冷地说道,“你知道吗?你的好母上天后娘娘派人去神祇苑找长老们,要了我的八字来和你相配。等你伤好后,我们就要立即成婚。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我也希望我未来的夫君心里只有我一人。”

玄鯥王愣怔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嗯…这件事我定会跟母上说清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弟,我自然不会委屈了你。”

“嘭~”

听到他的话,他负气地把碗重重地砸向案台,起身扭头就走出了寝殿。

玄鯥王看着婆娑炎离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呵~终于被我气走了…”他摇了摇头。

门外的婆娑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闭上了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深爱着玄鯥王,但却始终无法得到他的回应。

心中的苦闷无处释放,婆娑炎感到十分无助。他与玄鯥王从孩童时就认识,弱冠之年便已深深地爱慕着他。然而,多次表示自己的心意,奈何对方情事淡薄,甚至后来沉迷于道法。如今,玄鯥王终于回来了,却发现他迷恋上了那个黄口小儿,这让他倍感心痛。

婆娑炎苦涩地自问道“真的…没有半点机会了吗?”

寝殿内的玄鯥王低头凝视手中的水鳖花,喃喃细语道“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碧天斋,你等我…我定会去六轮鬼域道救你出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玄鯥王的身体逐渐康复。天医从他的身体中取出了逆鳞,那块逆鳞在取出时,其上的细小倒钩微微地前后振动。仔细观察时,逆鳞又迅速地枯萎,最终化作了一缕尘埃。

在逆鳞被取出后,玄鯥王的伤口却突然喷出诡丽的艳红。他立刻用手捂住伤口,试图止血,但血液还是不断地从伤口流出。连续咳了几声后,他吐出了黑红色的鲜血,整个床榻被血迹浸湿,血滴顺着床沿滴落在床下,场面十分骇人。

在场的众人被吓得面色苍白,全身瑟瑟发抖,一时间鸦雀无声。天医们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额头上冒出了层层冷汗,他们不停地为玄鯥王止血,但血液似乎无穷无尽地从伤口中渗出,仿佛陷入了一片红色的浪漫之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血终于止住了,但玄鯥王却依旧陷入了昏迷,无法从深渊中苏醒过来。他的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生命迹象越来越不稳定。在场的人们都感到无比的惊慌,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关。

玄鯥王陷入了一个深邃的梦境,在这个梦境中,他只想沉沦于其中,陷入血腥的爱河之中。在这个梦境中,他仿佛身处一个充满血与泪的世界,四周弥漫着浓郁的血腥。他看到了无数痛苦的面孔,听到了无尽的呻吟。

他与梦中的男子相互纠缠,彼此痴迷,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境地。他们的每一次接触都让玄鯥王感到无比的快感,仿佛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梦中的时间似乎变得毫无意义,玄鯥王就这样昏睡了八万年之久。这段时间在他的感知中仿佛只是一瞬间,他完全沉浸在了那个血腥而又美好的梦境中。

当他苏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询问阿蒲女是否回来。然而,听到的回答却是“不”,这个答案让玄鯥王心中一紧。他急忙起身下地,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心只想前往六轮鬼域道。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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