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次非正式会议如期举行,安尼尔在公众场合表现得儒雅、严肃,会议进行得非常顺利。
媒体们守在围栏外,等候领导们出来接受采访。
周烛握着话筒,等在第二圈,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会议室大门。
下一刻,大门打开,慕声在一众领导要员和保镖们的护送下走出来。记者们立刻打了鸡血般举起话筒和相机,李助理及时制止拍摄,老记者们知道规矩,镜头不敢对着慕声,就算拍也只拍了其他领导和安尼尔。
周烛站在人群中,长枪短炮架在他旁边。他眼巴巴地盯着慕声,在人头的缝隙里,视线紧盯着慕声俊逸美艳的侧脸,长长的眼睫落下一片阴影遮挡了眼神。
他并不指望慕声能看到他,他守在这里除了工作外,私心上只希望能看一眼慕声即可。
现在看到了,就足够了。
周烛的心头溢出欣喜,心情说不出的好。他调试一下耳麦,正准备投入工作。突然——
重重人影从面前擦过的一瞬间,慕声的视线瞥过来,侧眸看了他一眼。
一秒为止,转瞬即逝。
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周烛的头皮酥麻。耳麦里传出“滋滋——”的电流声。这一秒钟像慢放的镜头画面,慕声不是无目的、不小心的看一眼,而是切切实实的,看向他。
周烛的脸颊瞬间涨红,再回过头看,慕声已经走远。
不仅看到了慕声,慕声也看到了他。今晚赚了。
会议厅专用电梯间,慕声站在最前方,保镖们分两侧严阵以待。
安尼尔吹着口哨越过保镖走到慕声身边,讥笑一声:“又是那条狗?我刚才仔细看了看,发现他不论是身高身材,还是五官长相,都跟我有点相似。慕先生,难道你对我爱而不得,找了一个津海低配版的我以解相思之苦?”
空旷的电梯间回荡着安尼尔轻挑的口哨声。
慕声撑着手杖,身姿挺拔,目光平视电梯门反射出来的人影。他抿唇轻笑,侧眸睨向安尼尔:“看来我需要恭喜威尔逊先生终于治好了erectile dysfunction(*勃///起功能障碍),可以开始自恋了。”
优雅矜贵的英式口音从慕声唇齿里说出来是那么好听,说出来的话又是那么一针见血。
一脚踩中安尼尔的七寸,就像当初一脚踩断他的命/根一样。
安尼尔肉眼可见地暴怒:“慕——声——”
每一个单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此时他除了愤怒还是恨、怨怼——
上帝给了慕声如此顶级的容貌,却给了他如此狠毒的内在。
安尼尔此刻终于彻头彻底地理解那句东方古话——暴殄天物。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眼前。电梯门打开,慕声抬起手杖、迈开长腿踏进电梯、转身、目光平视安尼尔。
在电梯门即将关闭前,他勾唇浅笑:“为了庆贺威尔逊先生终于解决了心头之患,我谨代表津海向威尔逊先生赠送一份大礼。晚上就在您的房间,请笑纳。”
话落的一秒,电梯门轻缓关闭,徒留安尼尔站在原地懵逼。
到了晚上,安尼尔终于知道慕声说的“大礼”是什么——
一群身材、肤色、特征各异的男男女女穿着轻薄的布料,等候安尼尔的“临幸”。
一分钟后,华丽的外宾套房内传出安尼尔撕心裂肺地怒吼:“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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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顺利结束后,余下的收尾工作慕声不再亲自盯着。
按照原定计划,安尼尔还要在津海访问一周。招待工作已经交给钱主任,但安尼尔坚持要慕声亲自陪同。
钱主任不敢怠慢,将事情汇报给李助理,李助理打了一通内线给慕声。
慕声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到座机上,接起话筒听完李助理的汇报,开口:“转外事电话给威尔逊。”
李助理应了声“是”,十几秒后,安尼尔接通。
慕声淡淡表示:“如果威尔逊先生不介意国际社会知道你在津海治好了ED不到一晚上又再度复发,我也不介意陪同威尔逊先生游玩一周。”
安尼尔压低声音暗骂:“慕声,你要为你说的每一个字负责。诽谤M国外事部长的儿子,你知道津海需要承担的后果。”
“哦?”慕声的尾音上扬,“威尔逊先生终于硬气了一次,可惜您的手段和您的男性功能一样硬气不了一分钟。祝您在津海玩得愉快,再见。”
慕声果断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一周,安尼尔都没有见到慕声,外事电话也是李助理接的。带着一身的愤怒和一肚子气,安尼尔在钱主任的送别下,骂骂咧咧地上了飞机。
接下来的国际事务慕声懒得插手,国内倒是有一件事有点风吹草动。
慕声的视线盯着电脑屏幕,花花绿绿的股票k线图反射出不同的光线,倒映在眸中。
桌上,手边是李助理整理好的关于江阳市恒远金融机构的绝密资料。
慕声拿起座机话筒,指尖按下号码,正欲拨通内线。书房门口传来有规律的两声敲门声,他放下话筒,按下开门键。
书房门口,大门推出一条缝隙,周烛从门外踏进半步站在门框处。
慕声的视线在看向周烛的那一刻,眸色微眯。
周烛穿了一件蕾丝边的黑色围裙,只穿了这一件,长度堪堪遮住关键部分。
紧实强劲的肌肉线条暴/露在视线里,蜜色的肌肤充满了雄性气息,居然与反差感极强的蕾丝边巧妙的融合,围裙系得很紧,勾出他宽厚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腹。
慕声身体后倾,虚倚着椅背,指尖勾了勾,周烛关上房门走到慕声脚边跪下。
贴身的距离,慕声闻到一丝甜品的甜腻香气。他垂眸用视线扫量周烛的穿着、暴/露的每一分肌肉线条。
“小狗在勾/引我吗?”
周烛此刻很紧张,他抬头看了眼慕声,眼睛眨呀眨:“是、是的主人,”
他如实回答:“小狗想勾/引主人疼我。”
慕声的笑意深了深,眼眸里倒映出一丝愉悦,很快又压下去。
他拍了拍桌面。
周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整洁的金丝楠木书桌。起身坐在慕声拍过的位置,随着他的动作,围裙下摆往上缩了半截,若隐若现。
书房里的暖气温度正好,不冷不热,但周烛感觉浑身都要烧起来,全身泛红。
慕声不紧不慢地拿起手边的钢笔,这支笔才刚刚在文件上签过字,笔尖冒出一点墨水。
他握着笔杆,绕着周烛若隐若现、已经翘首的地方,隔着围裙薄薄的布料点戳、剐蹭。
周烛的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声音都变了调:“唔……主人……”
慕声不打算放过他,手上的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让周烛浑身酥麻颤栗,都无法临门一脚地发泄。
“还记得我对你的要求么?”
周烛点头,断断续续地回答:“主人的要求是,除了主人,没有主人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触碰我的身体,包括我自己。”
“小狗做到了吗?”
周烛摇头,眼眶里泪光打转。脸颊红得不像话,眼角晕染一片红晕。
“不听话的小狗要接受惩罚,”
墨水已经染黑了一块布料,墨渍混着一些粘稠在围裙上留下不自然的痕迹。
慕声收回钢笔,周烛双眼含泪懵懵地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充满渴望和期待。
钢笔挑起围裙,“咬住,不许掉下来。”
周烛紧咬着围裙,双手撑在身侧。钢笔的笔尖戳下来,又痛又痒。慕声没有戴手套,冰凉细腻的肌肤偶尔擦过,惹起一股酥麻,从天灵盖流淌至心头。
说不上来的满足。
慕声欣赏他的反应,清透的嗓音在旖旎的氛围下掺了点悦意:“不听话的小狗一个月不许摄,做得到么?”
周烛的声音染上哭腔,一缕缕银丝从嘴角滴落,声音含糊不清,听起来既委屈又不敢反抗:“唔、主人……可是我现在、就想……”
“不听话的小狗是没有主人要的。”
周烛害怕了,摇头:“主人,小狗不摄……”
慕声轻笑,凤眸勾起极漂亮的弧度。他放下钢笔,解开胳膊上的袖箍套在周烛那里,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脆弱的肌肤,惹得周烛一阵颤栗,吐出不少打湿了袖箍。
长指轻巧地打了个牵引结,慕声安抚地摩挲了一下涨红的顶端:
“乖,一个月后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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