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谁?”
王宽感受到眼睛上的温热,了然于心,说:“那让我猜猜……”
一秒、五秒、十秒,王宽还是没猜出来。
我努力踮着脚,说:“你快点猜呀,我脚踮好累啊!”
“那就别踮了。”王宽说着,握住我的手,转身看向我,“时清,再不走,我们就要被夫子罚了。”
被夫子罚……
我选择拉着王宽的手赶紧跑啊,“宽宽,快跑,我可不想被罚!”
经过我们的齐心协力,终于在夫子来之前到了书院。
我一坐到位置上,就听见一个欠打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哟,这谁啊,怎么看着有点没睡醒的样子!”
我扭头就看见韦衙内贱兮兮地走到我桌边。
王宽坐在文静后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就是没睡醒。”我耿直地回答他。
韦衙内没想到文静居然没怼他,有些奇怪。
“衙内知道我为什么没睡醒吗,因为我昨晚梦到衙内了。”说着,我还做了一个娇羞的表情。
韦衙内看我的样子,得意地捋了捋头发,说:“小娘子啊……”
“就是因为梦到了衙内,做了噩梦,所以才睡不好。”我反转态度,狡黠地看着他。
韦衙内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震惊地指着我,说:“怎么可能有女人梦到本衙内就做噩梦,你逗我呢!”
我眨着大眼睛,点点头,说:“对啊,我就是在逗衙内啊。”
“你你你你——”韦衙内气得又叉腰了,“本衙内跟你拼了!”
说着,手伸向我胸前。
我一个手刀打在他手臂上,“妈呀,痛”应运而生,接着我往他腰上狠狠一扭,“啊——!”
韦衙内痛苦地看着,说:“我、我、我告诉你,你这么凶,以后没人敢娶你!”
我听了他的话,不恼反笑,将他一把按在书桌上,附耳说到:“你要是不想我当众把你拎起来打你屁股的话,赶紧回你位置上去。”
说完,我便放了他。
韦衙内起身,尬尴地咳嗽两声,乖乖地回到自己位置上。
王宽坐在位置上,宠溺地笑笑。
……
“《尚书·商书》仲虺之诰篇……惟天生民有欲,无主乃乱,惟天生聪明时乂,有夏昏德,民坠涂炭,天乃锡王勇智,表正万邦,缵禹旧服。兹率厥典,奉若天命。夏王有罪,矫诬上天,以布命于下……”夫子坐在前面一板一眼地念着《尚书》。
我撑住下巴,心里默默提醒自己,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我扭头向后看,王宽挺直了腰板,在认真听课。唉,学霸是不可能在课上睡觉的,正当我要收回目光时,我看到了希望,韦衙内已经趴桌子上睡着了,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怎么比我还嚣张。”我默默吐槽道。
王宽余光一直看着面前昏昏欲睡的姑娘,嘴角微微上扬。
“能自得师者王,谓人莫己若者亡。好问则裕,自用则小……”夫子念着念着,突然停下,将书拍在桌上,“文静、韦衙内,你们给我起来,你们怎么能在读圣贤书的时睡着呢!”
半梦半醒的我听到有人喊我名字,一激灵就站了起来。而韦衙内就不一样了,睡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是后桌叫醒的他。
“你们二人甚是过分,去给我抄……”夫子摸摸胡子,正说着,我急忙打断他的话。
“夫子您听我解释,我刚才并不是在睡觉。我是闭上眼睛,用耳朵来欣赏古文。近日学生浏览了一本名为《西域记》的书,书中提到,当听乐声时,若闭上眼睛,专心用耳朵来听,感受会更深。今日,学生看夫子念得如此用情,忍不住试试这方法。”我解释道。
开玩笑,完整地抄一遍《论语》,我怕了,抄书这种事是不可能干的。
“你说的可是实话,莫不是你在胡诹。”夫子半信半疑地说。
我真诚地看着夫子,说:“学生冤枉啊,学生说的句句属实。”
“夫子,学生可以证明这本书是真的。”春风一般的声音,是王宽无疑了。
我惊讶地转身看着他,王宽回应我一个微笑。
“那你先坐下吧。”夫子说道。
一边的韦衙内看完整个过程,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
夫子将目光转向他,严厉的说:“你就没什么可解释的吧,口水都流出来了。不尊敬圣贤书,抄一遍《论语》,不可错字、漏字,明日交给我,坐下。”
韦衙内乖乖坐下,绝望的看着夫子,麻木地说:“早知道我就不流口水了。”
原本后半段应该有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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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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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院禁锢不了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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