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高门大户清贵嫡系女×未进化完成寒家子(十九)

柳芷玉脸上涌起喜意,俯首做了个妖娆的姿态,红色的豆蔻在荀易惊怒的脸上划过,泛起丝丝凉意。

“柳芷玉,你疯了!”

“公子说的这是个什么话?我想与你欢好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念头了。我求我父将我下嫁予你,只待作对快活无边的喜鸳鸯,谁知被那楚婴耍了手段,将你夺去。远卿,你不知道我肖想了你多久,便是作平妻也是心甘情愿,可你那谦谦君子的性格,想也是为我考虑,容不下这等事情。”

“何况,我为今日做了万全之策,这房中的香虽然闻起来馨香四溢,但是却有着催.情的效果,我怕效果迟缓,特意加了料,那壶酒里放了些专人调配的东西,单喝无事,碰到香就会有加倍的效果。”

荀易只觉得内心翻涌,恶心的紧,手指箍不住珠帘,横横地倒了下去,触及一片柔软的地毯,还不如是块青石地,摔得头破血流,也许能止住柳芷玉的恶性。

望着荀易眼底浮现的水花,蛰地周边眼眶通红一片,可怜兮兮地好不惹人爱,白玉君子一旦动了情,是冬夜的寒也浇不灭的旺火。

“公子~”柳芷玉解开身上的玛瑙扣子,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肤底,身前只稍带着一条红底金线肚兜,向下一倾身,透露出无边的春意。

“滚,滚开!”一气呵斥完荀易便是一口气没缓上来,剧烈地喘息着。

“公子别急,玉儿会让你痛快的。”柳芷玉处于掌控地位,只觉得口干舌燥,无处下手。

她轻抚着荀易白皙的面庞,手指一滑碰到了她滚烫如火的脖颈,当下再也没忍住,手忙忙地伸向了荀易的腰部,约三指宽的腰带用力一扯就变得极为松垮。

荀易握着圆桌的腿猛地一拽,桌侧的酒壶当即落了下来,泼洒在柳芷玉的后背上,惊的她尖叫怒骂不止。

“软的不吃,非要我来硬的!”柳芷玉阴狠地冷笑一声,起身取过另一瓶酒来,几步回来发现荀易死性不改地往出爬,前半截身子已经绕着圆桌走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给我过来。”柳芷玉端着酒壶,拽着荀易的衣襟,将壶嘴对着她的唇,倾泻而下。

酒水又猛又急,连壶盖都因为倾斜的角度过大直接掉了下来,成片的水流泼洒下来,激得荀易岔了气,将喝进去的酒水咳得到处都是。

柳芷玉又嫌腌臜,掏出帕子给她迅速擦看见,直到看见她涣散无神的眼珠时,这才满意,手又伸向荀易的腰间。

荀易松散地抓住她的衣袖,被柳芷玉一把打掉,颇为不耐烦地训斥。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生米快要煮成熟饭了还在挣扎,又不是女子,那么看重贞操干什么?”

这事极为不体面,最终会被柳芷玉发现她的身份,一经查出,就是掉头的大罪,楚家作为她的姻亲,也是逃不过欺君的罪名。与此有关的人都会被毁掉,楚婴也不例外。

楚婴,我该怎么办?荀易努力集中精力,想着逃脱的法子。

对了,尹画楼,水夏也在。

“水夏!水夏!”荀易以为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喊,可是听在旁人耳侧不过是中等音量。柳芷玉怕出岔子,出手堵住她的嘴。

“别叫了,不会有人来的。”

荀易努力地看向前方,殷切地期望着那扇门会被人打开,可她没想到,这扇门会被以摧枯拉朽般的气力拆卸下来,破片的木板当啷倒地,露出一个通身气焰漫天的人来,只是眉目流转之间,其中似有寒刃闪现,凛然逼人。

“楚,楚婴…”柳芷玉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竟然被吓得坑坑切切,连句通顺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她自幼的霸道嚣张让她很快转过弯来,得意洋洋地张口。“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父定要…”

“柳榭能把我怎么样?”楚婴像看死人一般冷漠地盯着她,白玉似的指节开始收紧,柳芷玉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甚至开始翻白眼。

要死了,是真的会死。窒息感瞬间袭来,柳芷玉这才知道楚婴在做什么,她怎么敢?自己可是柳榭的女儿。

“楚婴,不要。”身后传来及时的制止,楚婴眼中闪过狠厉,捏着她碗口粗的脖子,直接打横扔向了身后。

水夏接的不稳,被柳芷玉带着砸到了身后的框柱上,顿时痛的险些流下泪来。

柳芷玉气接得不及时,昏死过去。

荀易因酒劲再度浮上来,陷入昏沉状态。楚婴看着她,眼中闪过不忍,往日的荀易风姿俊雅,何时有过这般狼狈。

楚婴将她打横抱起,只觉得轻盈无骨,不像个成年男子该有的体重。

“楚婴。”水夏一把推开柳芷玉,泪流满面想要解释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蒙了心,被柳芷玉蛊惑才犯下大错,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你嫁给他,如果柳芷玉得到了他,婚约肯定会被取消的。楚婴,他不配,他只是个乡野村夫,如何能配的上你?”

“你以为,没有他,你就配吗?”

楚婴的冷漠刺痛了水夏,她一时接受不了疯魔起来。

“为什么偏偏是荀?荀念也是,荀易也是。”

“荀念你是怎么知道的?”楚婴的脸色闪过一丝差错,被水夏及时捕捉到,不由苦笑地倚在墙上。

“是荀念,果然是荀念,柳芷玉跟我说的时候我好不相信,原来真的是她。”

“你大概不知道吧,荀易就是为了信才来的尹画楼。”

信。楚婴在荀易身上找到一封揉皱的书页,打开看了寥寥几字,脸上的戾气愈发明显,她绕着圆桌走了一圈,终于在毯子上找到了一封熟悉的书信,只是看到,眼睛就酸胀无比,原来,她根本就没收到。

楚婴将信藏在身上,荀易已经开始难受地呻.吟了,她将人抱起,走出门外,决绝地留了一句话,里间的水夏已经承受不住,放声哭嚎。

“水夏,你我就此别过。”

经过楼梯间,一个侍女正小心地盯着门口,见楚婴将人抱出来,这才放下心来。

“谢谢,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去楚相府通报我的名字就好。”

侍女只是腼腆地笑笑,心里虽然有些打鼓,却被楚婴的话安下心来。

她在前厅时,柳府的小厮吃多了酒乱说,道他们小姐又寻到一名俊俏小哥,侍女眼睁睁看着荀易上去,便急忙去告知了楚婴。坊间传闻,皇帝将状元郎嫁给了丞相的女儿,这戏本子才会出现的金玉良缘自然不能让人给坏了。若是尹画楼待不下去,她就去丞相府求楚婴安置。

尹画楼有侧开的后门,往往是为了一些不肯露面的客人而准备,楚婴在门外停了马车,一出去就将人放平,合上帘子,叫车夫往家赶。

一切都中止下来,楚婴这才疲乏地叹口气,所有的事情都堆积在一起,荀易险些丢掉他的节操,水夏还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自己的信被柳芷玉收住,若是解决不了,又会是不小的事故。

把这些烦事堆在脑后,楚婴才腾出时间来看荀易,心里又为这家伙的愚蠢头疼不已,一封信骗去不说,连反手之力都没有,差点成为柳芷玉不知道第几个相好。

荀易的衣裳混乱,腰带被扯开,上衣襟也撤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心衣,她还是给大概收整一下,不然等会儿见了大夫,成何体统。

楚婴挪动身子,将他的衣带解开,为他整理内衬,看着看着,忽然发觉不对劲。

她扒开上面的衣层,露出里面的所谓“心衣。”

楚婴经常着男装,自然知道将胸脯压平整才有男子的样子。她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心下是混乱无比的思绪。

荀易一个男子为何要穿裹衣?不是啊!她应该是穿着裹衣来扮男子!

楚婴思维敏捷,几下想的通透,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荀念,你真的骗得我好惨。

楚婴双腿跨在荀易腰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原来是你啊!真的是你!

“马再赶得快些。”楚婴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催促车夫。这么慢,要是荀念出了事情怎么办?药劲要是大了,她脑子烧糊涂了,她又该怎么办?岂不是要守活寡。

年后的婚礼突然变成了惊喜,她之前一直抗拒着,即使她不得不承认荀易是个很好的男子,可惜不是她想要的人,可现在,荀易就是荀念,她心心念念的女子,她可以正大光明地与她举行婚礼,不会受到任何人的阻挠,天子赐婚,父亲也会同意,无人反对。楚婴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注意到身下一双赤红的眸子散发着糜幻渴望的情思。

柳芷玉,现在想起来楚婴想一巴掌拍死她,敢给荀念下药,有朝一日,她定要寻个法子,将柳家及一众党羽通通收拾殆尽。

楚婴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之间被人压在了下面,望着车顶的壁画竟然愣了两秒。

须臾之间,扑面而来的热气铺洒在楚婴的颈间,酥酥痒痒的热吻像烙下的铁印,挟来滚烫的潮流,侵蚀了平流的细沙,陷下一团浑圆的凹槽。

“荀…荀念,你别…别这样。”楚婴尝试着推开她结果荀易气力大的惊人,稳稳地落在上方。那刚才她是怎么被柳芷玉欺负成那个样子的,躺在那里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角流着还没干的泪痕,一想到那是荀念,楚婴心儿都化了。

眼中闪过犹豫,楚婴还是决定出手,一记迅疾的手刀劈下,身上的人终于不动了。

楚婴搂着她纤细的腰身,脸上不常见地露出一抹甜蜜的笑。

“等到年后的婚礼,你想如何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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