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斜的穿过斑驳的树枝,层次不齐的射在女郎单薄的身上。明明是暖色的调色,却调出了寒凉的景象。皇后是国母,是母仪天下,是端庄大方,更是恪守礼仪。也只有一开始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恍惚,随后又是那副端庄优雅的模样,步步平缓的走向那人身边。
牡丹已经被疼的麻木了,满身都冒着一股寒意,似乎是将她放在了寒九的天里。汗水一滴滴自额头滑落,一滴滴的血被擦干,一次次的疼着。在她恍惚快昏过去的时候,她感觉面前似乎投下了一片阴凉,她恍惚抬起头望向面前战着的人,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在昏过去之前,牡丹只想到了一件事,“要死了吗?呵!也好,至少不需要在这继续熬着,说不定可以去看看不一样的东西吧!”
皇后行至牡丹身前,还未开口说出话来,便见面前的人昏倒,向她扑了过来。皇后初识不敢相信,现在细细辨别,发觉却是前几日新来的昭仪。便将人扶了起来,又叫身边的宫人抬着,吩咐了人去请太医。
皇后吩咐了一系列的事,又叫人抬了牡丹躺在美人榻上,这才停了下来,虽然只是短短几息时间,但皇后丝毫没有慌乱,反而是行云流水般的透着几分优雅。一边的贵妃却并不知为何要这么做,还讲人放在她的美人榻上。
贵妃方才未来的及说些什么,此刻见皇后停了下来,才道:“姐姐这是何意,此人行迹诡异,做事乖张,为何将她放下来,她的罚还未领完呢?”贵妃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眉目加间全是毫不掩饰的迷惑与不解。若是叫旁人看见了,定会觉得像个纯良无害的邻家小妹妹。
皇后处理完这些,还未缓过神来,便听见这么一句柔柔的话。叹息无奈道:“妹妹几日未来我宫中了,这位现是陛下的昭仪。前几日新收的,是个聪慧貌美的女子皇上喜欢,便接进了宫中。”
贵妃听闻,才是一副惊诧表情,缓缓道:“这人一副缟素打扮,我还以为是谁手下的人,手脚不干净,这才责罚与她。可现如今,这算什么事啊?”
皇后闻言,无奈的说:“你也不搞清楚些,现在如何是好,陛下怪罪下来,你又如何脱身呢!”
贵妃憋了眉,随后道:“虽说是陛下的臣妾,但她身着缟素随意折毁御物,又顶撞与我,难道不该罚吗?”贵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就算是她搞错了,这人不是刺客,但难道这人如此行事,身为贵妃,还不能动一个目无法纪的昭仪吗?
皇后听闻此言,先是一丝怔愣,过后带了一丝苦笑似的说道:“妹妹可听闻,有人传言,艳芳楼里有牡丹,倾城倾国为红颜。”
贵妃见此,心下不解,却还是回道:“久居深宫,外面的事情不太清楚,但还是听过的,这女子便是那牡丹仙子,但这又如何。”
皇后见此,也不多言,只淡淡说了句,“艳芳楼花魁,众人送雅号‘牡丹仙子’,现为皇妻,位分昭仪;昭仪柳氏,其名颜儿,字红娘。”
贵妃听她说完,未思便说:“那又如何,纵然她貌美倾城,也只是个昭仪。再说了,她就算叫颜儿,又姓柳,但,,,,,”化还未说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只有那嫩唇嗫喏这:“姓柳,颜儿,红娘,颜儿,刘颜儿,柳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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