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微微发抖，指尖死死揪住被角，声音闷闷的："……裤子穿不了了。"
温瑶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那就不穿。"
她的指尖轻轻挑开被角，夏知挽慌忙按住，却被温瑶不容拒绝地掀开。晨光里，她的腿上还留着淡淡的红痕，像是被猫爪子挠过的花瓣。
"穿我的。"温瑶从衣柜里拎出一条浅粉色的连衣裙，裙摆蓬松，领口缀着精致的蕾丝，"新的。"
夏知挽的睫毛剧烈颤抖，盯着那条裙子看了三秒，喉间滚了滚："……太短了。"
温瑶的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膝盖："刚好。"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夏知挽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慢吞吞地套上了那条裙子。裙摆只到大腿中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白皙的腿线。
温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暗了下来。夏知挽的皮肤很白，在晨光下几乎透明，衬得那条粉色的裙子更加柔软。她的腰很细，裙子的收腰设计勾勒出纤细的曲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真可爱。"温瑶的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裙摆，"喜欢吗？"
夏知挽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裙角："……嗯。"
温瑶低笑，突然俯身，鼻尖蹭过她的耳廓："那待会儿别弄脏了。"
夏知挽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却被温瑶的手臂牢牢圈住。
……
傍晚，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染出一片暧昧的橘。
夏知挽蜷在沙发上，温瑶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娇小。裙摆只到大腿中间，随着她无意识晃动的双腿轻轻掀起，露出白皙的肌肤。她咬着吸管小口喝果汁，鼻尖上还沾着一点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无聊了？"温瑶放下遥控器，指尖轻轻蹭过她膝盖上未消的红痕。
夏知挽点点头，猫耳朵发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这是刚才温瑶非要给她戴上的，说是和连衣裙很配。
温瑶突然勾起唇角："看个电影？"
"什么类型的？"夏知挽不疑有他，往温瑶那边蹭了蹭。她今天格外黏人，像是要把昨晚的委屈都补回来。
"悬疑片。"温瑶面不改色地调出影片，"听说剧情很精彩。"
片头刚开始播放，夏知挽就察觉到不对劲。阴冷的配乐像蛇一样钻进耳朵，画面里出现一座破败的老宅，镜头扫过斑驳的墙面上那些诡异的涂鸦。
"温瑶......"她揪住裙摆的手指微微发紧，"这真的是悬疑片？"
温瑶一脸无辜地点头："嗯，反转很厉害的那种。"
夏知挽将信将疑地往她怀里缩了缩。温瑶顺势把人搂紧，指尖悄悄钻进裙摆，在细腻的大腿内侧画圈。
当第一个Jump Scare突然出现时——
"啊——！"
夏知挽整个人弹了起来，果汁洒了一身。她像受惊的猫一样僵在原地，瞳孔剧烈收缩，连呼吸都停滞了。温瑶甚至能感觉到她瞬间飙升的心跳，隔着单薄的衣料重重撞在自己胸口。
下一秒，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
夏知挽的哭声又软又闷，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树叶，"骗子......"
温瑶这才慌了神，连忙关掉电视。黑暗中只剩下夏知挽压抑的抽泣，和温瑶手忙脚乱擦眼泪的动作。
"我错了错了，"温瑶捧着她的脸胡乱亲吻，"不看了，我们再也不看了。"
夏知挽哭得更凶了，眼泪把连衣裙前襟浸湿了一大片。她边哭边打嗝，断断续续地控诉："你、你明明知道我怕这个。"
温瑶心疼得要命，把人整个抱到腿上哄。夏知挽的腿还在发抖，冰凉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蹭在温瑶的小腿上。
"都是我的错。"温瑶吻掉她眼角的泪珠，"我们挽挽这么可爱，怎么能看那种东西。"
夏知挽突然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刚才是不是在偷笑？"
温瑶立刻板起脸："没有。"
"你嘴角翘起来了！"
"那是心疼的表情。"
夏知挽气得要推开她，却被搂得更紧。温瑶突然托着她的臀瓣把人抱起来，径直往卧室走。
"干、干嘛？"夏知挽慌忙搂住她的脖子。
"赔罪。"温瑶把她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床边拆了一盒新的湿巾，"先把果汁擦干净。"
冰凉的湿巾碰到肌肤时，夏知挽轻轻颤了颤。温瑶的动作很轻，从锁骨到胸口，再到被果汁浸湿的裙摆。擦着擦着，湿巾突然掉在了地上。
"温瑶......"夏知挽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的手......"
"嗯？"温瑶一脸正直地抬头，"在帮你检查还有哪里沾到果汁。"
夏知挽的耳尖红得滴血。她看着温瑶的手消失在裙摆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按住对方手腕："等等！这是你的裙子......"
温瑶俯身吻住她的唇，把剩下的抗议都堵了回去。
"没关系，"她在换气的间隙低笑，"反正也穿不了多久了。"
……
浴室的水声哗哗作响，磨砂玻璃上蒙着一层雾气。
夏知挽坐在床边，指尖死死揪着裙摆。温瑶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宽松，领口微微歪向一边，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她的眼眶还红着，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刚被雨水打湿的蝶翼。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浴室的水声在回荡。可越是安静，她的脑海里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电影里的画面，阴森的走廊、突然闪现的鬼影、刺耳的尖叫声……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后背泛起一阵凉意。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指节都微微发白。
……
"……温瑶。"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水声盖过。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温瑶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水汽的潮湿："嗯？"
"你……"夏知挽的喉间滚了滚，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你洗好了吗？"
温瑶低笑，声音里带着揶揄："害怕？"
夏知挽的指尖猛地揪紧裙摆。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扫过房间的角落，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的阴影，昏暗的灯光下，衣柜的缝隙像是随时会钻出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连带着连衣裙的领口都微微颤动。
"温瑶……"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本能地往浴室门口挪了挪，"你能不能……快一点……"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温瑶裹着浴巾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她的目光落在夏知挽微微发抖的肩膀上，唇角勾起一抹笑："这么胆小啊？"
夏知挽的睫毛颤了颤，没反驳。她的指尖悄悄揪住温瑶的浴巾一角，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温瑶的眸色暗了暗，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夏知挽的身体冰凉，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连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抖。温瑶的掌心贴在她的后颈，轻轻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肌肤："我在呢，挽挽别怕。"
夏知挽的喉间挤出一声小小的呜咽，把脸埋进温瑶的颈窝。她的呼吸喷在温瑶的皮肤上，温热而潮湿，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刚才那个电影，"她的声音闷闷的，"太吓人了。"
温瑶低笑，鼻尖蹭过她的耳廓："那我们不要去想了好不好。"
……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笼罩着床榻。
温瑶将夏知挽轻轻放在床上，她的裙摆因为动作微微掀起，露出白皙的腿线。夏知挽的指尖还揪着温瑶的浴巾一角，眼眶红红的，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珠，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还怕吗？"温瑶的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柔。
夏知挽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扫向房间的角落，那里被昏暗的光线笼罩，仿佛藏着什么未知的恐惧。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指节微微发白。
温瑶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抖的肩膀上，眸色暗了暗。她俯身，鼻尖蹭过夏知挽的耳廓，声音带着诱哄："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夏知挽的呼吸一滞，耳尖瞬间烧了起来。她的喉间滚了滚，声音轻得像羽毛：“不要。”
温瑶低笑，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后颈："真的不要？"
夏知挽的睫毛剧烈颤抖，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她的指尖揪紧了床单，内心挣扎着，她确实害怕，可又不好意思承认。
温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叹了口气，作势要起身："那好吧，我去隔壁睡。"
"等等！"夏知挽猛地伸手，揪住了她的浴巾边缘。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点羞恼，"一起睡。"
温瑶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重新俯身，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早说不就好了？"
她的指尖轻轻拨开夏知挽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夏知挽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清透的黑色，因为紧张而微微放大，像只受惊的小猫。温瑶的喉间滚了滚，指尖轻轻蹭过她的眼尾，擦掉那滴未落的泪珠。
"温瑶。"夏知挽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你能不能别关灯？"
温瑶低笑，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好，不关。"
她的手臂环住夏知挽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夏知挽的身体起初有些僵硬，但随着温瑶的体温透过单薄的浴巾传递过来，她渐渐放松下来，指尖悄悄揪住了温瑶的衣角。
温瑶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轻轻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夏知挽的呼吸渐渐平稳，睫毛却还在微微颤抖，像是仍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还在想那个电影？"温瑶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哄人的意味。
夏知挽轻轻点了点头，声音闷闷的："嗯。"
温瑶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那想点别的？"
"想什么？"
温瑶的唇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哑："想我。"
夏知挽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子，红得几乎要滴血。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温瑶的睡裙，呼吸变得急促。
温瑶低笑，鼻尖蹭过她的颈侧："这么害羞？"
夏知挽的睫毛剧烈颤抖，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你别这样了好不好。"
温瑶的眸色暗了下来，指尖轻轻探入她的裙摆，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夏知挽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却被温瑶的手臂牢牢圈住。
"温瑶…"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温瑶的唇贴上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别怕。"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片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夏知挽的呼吸彻底乱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对方怀里。
温瑶的鼻尖蹭过她的颈窝，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那是温瑶惯用的沐浴露味道，此刻却因为沾染了夏知挽的体温而变得格外勾人。
"好香。"温瑶的唇贴上她的锁骨，声音低哑，"用我的沐浴露了？"
夏知挽的喉间滚了滚，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瑶的浴巾边缘，呼吸因为对方的靠近而变得凌乱。
温瑶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夏知挽的睫毛剧烈颤抖，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她的唇瓣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初春的樱花瓣。
"这么香，"温瑶的鼻尖蹭过她的唇瓣，声音带着蛊惑，"是想勾引我吗？"
夏知挽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她的指尖死死揪住温瑶的浴巾，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我没有。"
温瑶低笑，唇贴上她的："骗人。"
她的吻很轻，像是羽毛拂过唇瓣，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夏知挽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温瑶的睡裙一角，整个人像是融化在对方的怀抱里。
温瑶的手臂环住夏知挽的腰，将人整个搂进怀里。夏知挽的呼吸渐渐平稳，睫毛却还在微微颤抖，像是仍未从刚才的激烈中缓过来。
"睡吧。"温瑶的声音很轻，带着哄人的意味，"我在呢。"
夏知挽的睫毛颤了颤，最终慢慢闭上了眼睛。她的指尖还揪着温瑶的衣角，像是怕她跑掉。
温瑶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夏知挽的发丝，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上。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睫毛还湿漉漉的，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她的呼吸很轻，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唇瓣因为刚才的亲吻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樱花瓣。
温瑶的喉间滚了滚，指尖悬在她的脸颊上方，最终只是轻轻蹭了蹭她的耳廓，没敢真的碰上去。
太脆弱了。
夏知挽整个人蜷在她怀里，像只受惊的小猫终于找到安全的角落，连指尖都无意识地揪着她的衣角不放。温瑶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隔着单薄的睡裙，一下一下，轻轻地撞在她的胸口。
她不该这样。
温瑶的指尖微微收紧，又缓缓松开。她知道自己有时候太过分了，明明知道夏知挽胆子小，还故意放恐怖片吓她；明明知道她害羞，还非要逗得她耳尖通红才肯罢休。
可现在，看着夏知挽蜷缩在她怀里的样子，温瑶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夏知挽的后颈，那片肌肤细腻温热，带着淡淡的茉莉香。夏知挽无意识地往她怀里蹭了蹭，呼吸喷在她的锁骨上，灼热而潮湿。
温瑶的呼吸一滞，手臂微微收紧，却又不敢太用力，怕惊醒她。
克制想要更深地触碰她的冲动，克制想要将她揉进怀里的**，甚至克制自己过于灼热的呼吸。
夏知挽太柔软了，柔软到让她不敢用力。
温瑶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线，最终只是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没敢真的吻上去。
不想吵醒她。
她微微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躁动的情绪。可夏知挽身上的香气却无孔不入，茉莉的淡香混合着她自己的体温，像是某种无声的蛊惑，一寸寸侵蚀着温瑶的理智。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夏知挽的腰线，隔着薄薄的睡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肌肤的温热和柔软。
温瑶猛地收回手，指尖微微发颤。她盯着夏知挽的睡颜看了许久，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夏知挽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脸颊在她颈窝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温瑶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旖旎的念头，可夏知挽的呼吸、体温、香气，甚至是她微微蜷缩的指尖，都像是一把火，一寸寸烧毁她的理智。
温瑶的指尖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微微发白。她的喉间滚了滚，最终只是轻轻吻了吻夏知挽的发顶，声音低哑："……睡吧。"
窗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温瑶的手臂环住夏知挽的腰，将人整个搂进怀里。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可心跳却始终无法安静下来。
今晚，她的小猫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