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笙漪没想到,在安寻预离开公司后,她便无心工作了。
便打开在他房间的摄像视频。
他在梳妆镜面前,身着刚来云亭水榭别墅时的大红盛装,端坐着,从背后看,像是在描眉,他这般娴静的模样,祁笙漪还是第一次见。
她又细细打量那衣裳,忽然拧着眉头,呢喃:“这不是古代的嫁衣吗?!”
这奇怪的想法无疑是当头一棒,又想起了管家所说,那是大庆独特技艺缝制的服侍。
安寻预扑朔迷离的身份,让她勾起要彻查的心。
祁大小姐终于动用起在以前混圈的人了。
她让警局的熟人通过关系审问当时捉安寻预的人,只是她不放心,亲自去了看守所。
“在哪捉的人?”她不想和人废话。
而这人就是那团伙的老大,进看守所后受到了各种打击,人也憔悴不少。
“你让他们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你觉得有资格吗?”祁大小姐眼中尽是轻蔑,在她面前还抽了烟,并且喷了那团伙老大一脸。
她呛的厉害,但是要是十分有志气地没说。
“您要是不想知道,就不会来亲自找我了,探监时间快到了,您麻利点。”一身地痞流氓的串样,便是进了监狱还是这么嚣张。
“没事,我不急,你总有一天会想说的。”祁笙漪慵懒地歪着头,噙着嗜血的笑意,“您老人家在里面好好呆着,会有人招待您的,到时候被招待舒服了自然会说,对不对?”
祁笙漪的笑,让某老大看起来就像个魔鬼对她呲牙,恐怖得很,当即缴械投降。
“我们从沙漠边上把人捡回来的,那沙漠是和我们邻国的交界,所以我们那时也不知他是哪国的人,不过他应该是汉服爱好者吧,全身上下没有一样东西是现代的,手机身份证什么也没有。”看祁笙漪依旧笑着盯着她,某老大就感觉一阵发麻,于是他又交代了些东西,“对了,他身上有一块白玉佩,那玉是真的,我找人验过。”
“东西呢?”
“在长信广场赌输了,压了,现在也出不去,拿不回来咯。”那女人一摊手,又回去看守所蹲着。
长信广场,是有名的地下赌城。
祁笙漪是幕后负责人之一。
于是,她又打了电话。
……
安寻预描摹好妆容,比了比快要沾地的长袖,竟翩翩起舞,动作轻盈,宛若即将旋飞的孔雀,高贵惊艳。
他曾经是个舞痴,因为飞舞的他能忘记礼仪,忘记烦恼,起舞的他可以不受约束,尽情放飞自我。
他的舞姿优雅,却不古板;纤挑的身影,浮动的绫罗绸缎,若谪仙,若妖。
一舞落下,他才看见祁管家在拿着手机摄影。
被发现的祁管家嘿嘿笑,有些尴尬地开口,“安少多才多艺啊。”
“祁姨赞谬,可以删了吗?”他向她走去。
“啊?我不会和小姐说的。”她和祁老爷子说,祁老爷子这八卦的肯定会与小姐说,完美。
安寻预想了想,也没为难,就由着她了,他还要处理关于剧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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