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缪雨就将有帆船的蛋糕切下给魏鸣予,又为自己切下对角的“太阳蛋糕”。
“如果魏鸣予是我的太阳,现在吃掉他也不错呵,嘿嘿......”缪雨吃蛋糕的时候心里偷偷想着自乐。
“巧克力的,恩,好吃!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巧克力?”魏鸣予大口吃着蛋糕说。
“你忘了?在大岛的时候,我们去超市买早餐脆,你说喜欢一切巧克力味的食品。”缪雨很自豪挺着腰杆答。
“所以你就记下了。”他并没为此惊讶,却接着继续测试他,“你还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肉。”缪雨简短有力的道。
“完全正确,加分。”魏鸣予说着就用沾着奶油的手指在缪雨脸颊上划了一道。
“啊!”缪雨没料到魏鸣予的突然袭击,“哎,应该寿星佬被抹上奶油才对,来,咱们图个吉利。”
说着他也抹了一手奶油跳起来想回击,却被魏鸣予用手臂挡住没得逞。他知道自己身高的不利,于是离开位子绕到魏鸣予身后,想利用他身体的不便来声东击西。
男孩子间最是容易挑起“激战情绪”的,即使缪雨这样的“弱势品种”也会不甘人后奋力反击。两人嘻嘻哈哈的几个回合周旋,魏鸣予腿脚不利索坐在椅子上立显忙乱。他想转身背靠桌面,但是高脚椅不易转动,正想支起一条腿站立转动椅子时被缪雨得手。
缪雨虽然将手上的奶油成功的抹到魏鸣予的左脸颊上,但魏鸣予手臂长反应快,竟一把将缪雨抓获。缪雨因为他的腿伤而不愿硬性挣脱,被他控制在近距离的身前,干脆来个鱼死网破,相互抹了对方一脸的奶油。
待两人闹的浑身都在大喘气时,才歇下手来平息调喘。魏鸣予见缪雨俯在桌面上笑着,一副浑身犯软的模样,就按捺不住的搭着缪雨的肩继续调戏。
“帮我添干净了。”他脸上昏儿花的,但表情却看的清楚,眼睛里灌满了莫名的动情。
“啊?”缪雨先疑惑自己没听清,后又想他是不是开玩笑?仔细的看了看却是不象,于是便不由得愣住了。
这样僵了一会儿,魏鸣予也不转开死盯着缪雨的眼睛说:“不会?那我教你。”直接探身上前,将缪雨沾着奶油的双唇含在唇间。
四片柔软的唇瓣乎重乎轻的印在一起,一个不知如何回应,一个虽为主动但控制有节。
缪雨半张着嘴巴站在魏鸣予跟前一动不动的还在继续犯傻,眼睛大睁着看着魏鸣予长长的眼睫在近到无法聚焦的眼前闪动,他高挺的鼻子蹭着他的鼻子,气息混着奶油的甜腻在上下唇齿间流串。
魏鸣予先是轻轻的压碰缪雨的双唇,而后用嘴唇一片一片的单独吮吸他的两瓣温润的唇。湿软的触觉让魏鸣予觉的陌生而又熟悉,甜草根的味道令他心弛神荡回味无穷......,但他始终没有用舌尖侵扰他的内壁,因此这是个即优雅又柔和且毫无攻击性的绝对“唇吻”。
......
“向你献吻,做为今天的感谢!”他最终无限眷恋的离开他的唇,却心有城府的借口道。
望着缪雨还是呆呆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忍不住又沉声诱惑道:“你再这样,我又要下嘴了!”
他还作势一探,终于惊的缪雨回过魂来,往后倒了一步。他慌乱的四处躲避着他的眼神,结巴着咕哝说:“我......我不......不要你谢,献吻什么的更......更是不必了......”
“难道要我献身不成!”魏鸣予心里大笑,越发觉的这缪雨有趣的紧了。
“我那承受的起......”缪雨垂着头,在桌子上抓了一把餐巾纸,还不忘递给魏鸣予一些。
“我要是楞给你呢?”他接过纸巾擦着脸问。
“啊?”缪雨一呆,也忙着去擦脸。
“你怎么该信的不信,不该信的都信呵。”魏鸣予知道缪雨根本不入他的“圈套”。
“......”什么意思啊?那个吻,不可能是来真格的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第一次吧?”无须等他点头,魏鸣予继续道,“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连动都不会动,大概滋味也没尝出来吧?”
“奶油味......”他想了想说。
“哈哈哈......”魏鸣予爆笑出声,“你!......我满嘴奶油当然是......,可我能尝到毛毛雨的甜草根味道呢!”
“......”刚吃了蛋糕最多还有巧克力味,怎么你就吃出甜草根来了?
“你吻都没接过,爱也没谈过,恋更是不知什么个情景,怎么就能决定一辈子独善其身了呢?”他在这儿等着说教他呢,“你的情路还长着呢,现在计划独身太早了点吧。真要那样过一辈子的话,想想得多亏呀!毛毛雨,给你出个注意吧,你看,现在眼前就放着一个大帅哥,你不趁机练练手,还想等到什么时候呢?”
“诶?”又开玩笑吧?听着这语气就不象真的,我再没恋爱经验也不能拿你练手啊,那是自掘坟墓!当然,对你,即使是坟墓,我也挖了。
“没觉的我在告白吗?”魏鸣予笑眯眯的看着一脸不相信的缪雨说。
“......有这么‘恐怖’的告白吗?”缪雨终于呼出一口气说。
“我吓着你了?好吧,认为是玩笑就玩笑吧。记住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我这一家店啦!”魏鸣予站起来随手刮了一下缪雨的鼻子,又似真非假的说,“忠告:下次接吻的时候要记着体会滋味。”
说完他架起拐杖要走,缪雨不自觉的上前搀扶。
“上去洗个澡,我自己来就行。”他貌似荤不在乎嘻哈游戏状的在缪雨眼前离开。
背过身的魏鸣予即刻换上一脸寻思,他在暗自诧异自己的行为:怎么调戏起缪雨来象上了瘾似的呢?往日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哪儿去了?幸而这小家伙“纯良无知”的够可以,不然这样的**怎么会如此顺手?呐个,嗳......也太好玩了吧!
凝重的脸部表情随即又变成忍俊不禁的微笑,缪雨纯真的模样绕着他的大脑旋转,再挥之不去......
缪雨木头木脑在原地呆站了好一会都无法回过神来,明明坚信魏鸣予是在开玩笑,可幸福感真实的让他想疯狂大叫。他突然很希望刚刚那个吻和魏鸣予所说的话都只是个梦,这样他可以还在熟悉的世界里安稳生息。
他努力不去思想那个吻以及之前的拥抱,督促自己赶紧把厨房清理的和之前一样干净明亮。
在魏鸣予还在洗澡时,座机的电话铃响起,擦洗厨房的缪雨就顺手接听了电话。他哈喽了一声没人接话,就又哈喽两声。
“我找予......”对方犹疑不定的道。
“啊,魏鸣予吗?他在洗澡。你是......绛尼吧?”缪雨听出对方的本土语音,而他称魏鸣予为予,这样私人的昵称不是绛尼又能是谁。
“你知道我?”绛尼有些惊讶,他知道魏鸣予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轻易让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地”。
“看到了照片。”缪雨自带微笑的说,可对绛尼的疑虑却象在提供印证。
“哦,你是......?”绛尼很有礼的问。
“同胞。也是来留学的,我叫缪雨。”缪雨积极的做自我介绍。
“啊?也叫予。”绛尼自是不懂中文的字义。
“发音相同,我的雨是下雨的意思。”缪雨注解道。
“现在,就你在他这里吗?”绛尼不再理会名字而是敏感的问。
“啊?对......”缪雨可不敢说魏鸣予跌伤了腿,这得由人家自己说,但直觉知道绛尼的误会,于是赶紧解释,“我是来帮点小忙。”
“你在给他过生日吗?”绛尼却进一步猜测道。
“顺便祝贺他的生日。”缪雨尽量避开嫌疑,然后匆忙结束对话的说,“给他二十分钟,你再打来吧。”
“那么好吧,谢谢!”绛尼礼貌的挂掉电话,心里冒出的疑问是:有客人在还在洗澡?到这么随便的态度了吗?那么雨,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短短几句对话,缪雨却能够感觉到绛尼的魅力,他的声线柔和好听,待人彬彬有礼,即使有疑惑也不冒昧。“和魏鸣予一样,也是个完美的不得了的人啊!”缪雨这样想象着绛尼,但并没就此自惭形秽,大概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跟人家攀比的那种心态。
魏鸣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缪雨立马跑上楼告知他绛尼来过电话。魏鸣予谢了他就坐到床边将电话拨过去,缪雨离开时把卧室门带上,就到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他决不会想到,接下来的另两人对话竟是他人生的一个关键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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