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周洪文将叶璋狠狠摔在地上。叶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周洪文按住肩膀。周洪文低头,盯着他身上的伤痕,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嫉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叶璋,你记住,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谁敢碰你,我就毁了谁!”
叶璋趴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愤怒。他抬起头,看着周洪文,眼底满是冰冷的绝望“周洪文,你满意了?你毁了我的一切还不够,还要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周洪文被他的眼神刺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但他很快就回过神,从酒柜里拖出一瓶酒,倒在水晶杯里,周洪文捏着杯颈,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叶璋被他按住,后背抵着冰冷的皮质垫,颀长的身体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喝了它。”周洪文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喑哑,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强硬。他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叶璋颈侧,带着浓郁的酒气,让叶璋下意识地偏过头,眼底盛满抗拒。
“我不喝。”叶璋的声音轻颤,脸颊泛着生理性的薄红,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他的挣扎在周洪文面前显得格外无力,手腕被对方单手攥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端着酒杯,强硬地凑到他唇边。
“怎么刚才喝,现在就不喝。”周洪文冷笑一声,叶璋咬紧牙关,偏过头去,“张嘴。”周洪文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用拇指掰开他的下唇。
湿润的口腔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黏膜泛着水光。周洪文的目光暗沉下来,拇指轻轻抵在他的下齿上,缓缓摩挲着,感受着齿面的光滑与微凉。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细致,视线顺着齿缝滑向柔软的舌尖。
叶璋浑身僵硬,口腔里的异物感让他恶心。
“喝吗,以后还要背着我和其他人喝吗。”周洪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指尖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微微用力,撬开他的上齿,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角落。
检查完毕,周洪文没有立刻松开手,而是用拇指轻轻按压着叶璋的下唇,看着那片柔软的唇瓣被按出凹陷,又缓缓弹回,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占有欲,有贪婪,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恋。
周洪文把冰凉酒灌入他的喉咙,辛辣的滋味呛得叶璋剧烈咳嗽。
他拼命扭动身体,修长的腿在地上上徒劳地挣扎,可周洪文的膝盖顶在他的腿间,将他牢牢固定。就在叶璋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时,周洪文突然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覆上他平坦的小腹。
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滚烫而用力,隔着单薄的衣料,死死按压在柔软的肌肤上。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叶璋浑身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剧烈的挣扎。“放开我!周洪文,你混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而绝望。
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纤细的脚踝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度,白皙的小腿因用力而绷出优美的线条。可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周洪文的按压更加用力,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灼烧着皮肤,带来一种屈辱又诡异的悸动。
周洪文的目光暗沉下来,看着他泪眼婆娑、奋力挣扎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按压在小腹上的手微微摩挲着,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
“别挣扎了,没用的。”周洪文的声音低沉而暧昧,灼热的气息凑近叶璋的耳边,他说着,猛地加大了掌心的力道,同时将剩下的酒液尽数灌进叶璋嘴里。
叶璋被迫吞咽着辛辣的酒液,小腹的压迫感和口腔的灼烧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双腿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只能徒劳地抽搐着,泪水混合着酒液,在脸上肆意流淌,勾勒出一张楚楚可怜却又极致诱人的脸。
周洪文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翻涌着贪婪与占有欲,按压在小腹上的手迟迟没有松开,仿佛在享受着掌控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反应的快感。而叶璋瘫软在沙发上,浑身脱力,只剩下无声的呜咽,任由屈辱与绝望将自己彻底淹没。
“记住,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他低声说着,指尖猛地撤出,银丝顺着叶璋的唇角滑落,滴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像一道暧昧的烙印。
叶璋立刻闭上嘴,剧烈地喘息着,溢出的酒水混合着唇角的水渍,显得格外湿润。
“可能还要再来一个印子”周洪文自言自语道。他拿着烧红的烙铁,靠近大腿根细腻而敏感的皮肤。灼热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叶璋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发出哀嚎,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因疼痛而绷出优美的线条。
周洪文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的暗沉愈发浓重,指尖还残留着他口腔里的湿润与柔软,让他心头泛起一阵莫名的燥热,他匆匆起身离开了。
叶璋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久久没有动弹。窗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他知道,他现在无法面对翁阳眠了。那个温柔的医生,看到了他最不堪、最屈辱的一面,看到了他身上那些见不得光的伤痕。
第二天,叶璋给翁阳眠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以后不会再去咨询了。翁阳眠回复了很长一段话,语气依旧温柔,劝他不要因为一时的想不开而放弃治疗,还说会一直为他提供帮助。
可叶璋没有回复。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浑身是伤的蜷缩在床上,白皙的皮肤被打得青紫交加,后背的刀痕还在完全愈合,大腿根的烙印狰狞而醒目。他的脸颊红肿,嘴角挂着血丝,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水,眼神空洞而绝望。他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他再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伤痕,不想再被任何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叶璋彻底断绝了和翁阳眠的联系。他像一只受伤的蜗牛,蜷缩进自己的壳里,再也不敢轻易探出头来。
叶璋还是想过自救的,但逃跑计划总在即将成功时功亏一篑。
他换上最不起眼的衣服,揣着仅有的现金,趁着周洪文未醒,悄悄溜出公寓。他想隐姓埋名逃去国外,彻底摆脱周洪文的阴影。可刚进站台,熟悉的黑色轿车就疾驰而来,周洪文推开车门,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空,一把揪住他的后领。
“跑啊?你接着跑啊!”周洪文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叶璋的反抗,让周洪文勃然大怒,叶璋挣扎着,却被他死死按在车身上,脸颊贴着凉透的金属,能清晰听到周围乘客的窃窃私语。周洪文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车头上撞去。叶璋的额头磕出了血,滴落在地上。周洪文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占有欲,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恋。回去以后,他小心翼翼地给叶璋擦拭伤口,喂他喝水,甚至抱着他睡觉,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后来才知道,是周洪文那群“朋友”报的信。他们早就被周洪文嘱咐过,留意叶璋的一举一动。这些人看着叶璋从周家的跟班变成叶家的少爷,又跌回周洪文的囚笼,心底既带着对叶璋“逆袭”的不甘,又贪恋着他那份被折辱时的绝美——他们觉得叶璋就算落难,眉宇间那点清冷的英气也太过刺眼,总想看他被彻底驯服的模样。
叶璋逃跑被抓回,周洪文有时会带着他去参加那些私人聚会。周洪文会当着他的面,感谢众人,然后狠狠甩叶璋一个耳光。看着他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红肿的指印,周围便会响起低低的哄笑声。或者会逼叶璋跪下来给自己服务。给其他人道歉,叶璋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膝盖硌得生疼。周洪文的手指带着薄茧,摩挲着他的头顶,像在抚摸一件心爱的玩具。
“看看,再高傲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听我的。”周洪文捏着叶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向众人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叶璋的睫毛颤抖着,视线掠过那些熟悉的面孔,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垂涎。
他们会借着敬酒的名义,凑到叶璋身边,用隐晦的语气打探“周洪文,这次又在哪留下记号了?”“你看他脖子上的红痕,是不是新的?”有人甚至会故意用手肘碰一碰叶璋的胳膊,试探他身上未愈合的伤口,看着他因疼痛而瑟缩的模样,眼底闪过病态的兴奋。
这些人私下里总爱偷偷猜测叶璋身上的伤痕——哪里添了新的瘀伤,哪里又多了浅浅的刀痕,或者向周洪文推荐一些不入流的手法,甚至会龌龊地想象那些带着暧昧意味的印记是如何留下的。他们觉得叶璋的美丽带着一种破碎的张力,那份被迫顺从的脆弱,那份藏在眼底的倔强,让他成了圈子里许多人隐秘的性启蒙。
有人曾私下跟周洪文说“你真是好福气,能把叶璋这样的人攥在手里。”周洪文听了,总会笑得格外嚣张,看向叶璋的眼神里,占有欲愈发浓烈。他变本加厉地虐待叶璋,然后带着他出现在各种场合,像展示一件稀世珍宝,又像宣泄着自己扭曲的控制欲。
叶璋几乎无处可逃。每次被抓回后的虐待,每次在聚会上遭受的羞辱,都像一道道枷锁,将他牢牢困在周洪文身边。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巴掌印,看着身上新旧交错的伤痕,只觉得那份曾让他饱受觊觎的美貌,如今成了最沉重的负担,成了别人观赏、取乐的工具。
只有当公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他才会蜷缩在角落,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感受着身上伤口的疼痛,心底涌起无尽的绝望——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能真正逃离这座名为“**”与“控制”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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