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摔扭纠缠的久了不正和小头都开始意识到,靠这样的战术解决不了谁胜谁负的问题。二蚁又稍僵持了有五秒钟,随后它们便同时松开了颚并都迅速后撤了两步,看样子两蚁都厌烦了以摔扭的方式角逐胜负,因而就默契地松颚起身遂各自归零了之前的战果。
接下来,两只蚁各自调整了调整战斗的预备姿势,随之,它们就都端起颚以矛搠的架势朝对方迅猛地冲锋过去。然而,在对冲的两付蚁颚还有三个标准蚁身长就要对撞在一起的时候小头的颚竟然垂直落到了地上,而不正看到这样的场景的即时反应是立刻刹住脚步原地站定不再冲锋。两只蚁的不同表现说明一定是有什么利于不正,但却致使小头遭殃的事情发生了。事实的情况的确如此,有一件二蚁意料之外的事情突然就发生了,而且发生的那件事情的负面影响对不正无害,其后果完全落实到了小头的身上。
小头摔到了,而且是以狗啃地的方式摔倒的。造成小头摔倒的原因是它的脚下出现了异常情况,明明是平平展展的地面,却突然就翘起了一块坚硬的铲子式样的东西,小头的六腿在疾速跑动的状态下根本就来不及对之采取躲闪行动,结果便是被铲形硬物绊住而重重地摔趴在了地面上。其实,绊倒小头的并非是什么铲形物而是固化的颚,直截了当地说,是固化半路杀出伏地抻颚绊倒的小头。哈哈,在朦胧或是短暂视觉判断的前提下,小头和不正将蚁颚看成为铲子也是正常的,毕竟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当局者迷”呀!
固化从什么方向冒出来并不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这一事实的发生既不奇怪也不诡秘,当然,就更谈不上神乎其神了。在自己的地盘上从哪儿突然现身都属正常,毕竟还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天时、地利、蚁和。”,如果此解释还不具有说服力的话,那么又有一句话叫做“我的地盘我做主。”,我想这一句话的说服力应该更强有力吧。
不正看明白了绊倒小头的是自己的长官,便止住了脚步,没有继续前冲对小头发起落井下石式的攻击。小头挨了固化的重绊之后趴在地上喘息了三秒钟,而后它怒气冲冲地瞪着身前的不正,喝道:“漂亮家伙!虽说你站着我趴着,但是我一点都不服气,因为我不是被你的颚戳倒的,而是中了你的暗器才趴在这地上的。你它X的真是个搞阴谋的专家,用你漂亮的脸蛋迷惑我,暗地里却拿劣腿毒颚偷袭我。你的暗器技术使用的很是非凡,精准地让我中了招,但是!噢,噢,请允许我再用一个‘但是’。但是你赢的非常非常地不光彩,因为你达到目的的手段是卑鄙的,过程是非正当的,所以你取得的结果也绝对不符合真理的应该标准。简单说。漂亮的家伙,假若你还是一只具有战斗精神的蚁,那么且容我调整调整,待我的短暂丢失的战斗能力重新恢复,失衡的心理状态重新平衡,那么我们再比个高下好吗?”
“啊哈,哈哈,没那个必要。这个这个——我的不正伙伴根本就没有对你使暗器,关于这一点我可以做个完完全全的证明蚁。情况是明白地,我的眼睛也是雪亮地,所以,我说的话也是真真确确地嘛!”
“装逼!”小头看着突然看到站在不正的侧方的装逼,“哈——恩哈,瞧!我摔得连它X的笑都不会了。啊——,首先,看到你我非常高兴,谁叫你和我是好朋友呢!其次,我又大失所望,因为你是眼睁睁地看着朋友倒地,却站在朋友的对立面给朋友的对手帮腔。你现在的这幅模样,我看着具有明显的幸灾乐祸的特征,希望你用闪电的速度把它收敛住,否则,我会非常非常地失望的。”
“啊——,哈哈,小头朋友,我可真没有站在你的对立面呀,关于这一点你可以仔细而努力地观察吗。这个这个——我只是把最最客观的情况,用实践结合理论的方式反馈给你。再说,啊!再说,这个这个,论朋友关系吗?不正伙伴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要全方位地领先于你;论伙伴感情吗?我跟不正可是一起成长起来的,它在这方面也进一步地领先于你;论对我的义气程度吗?不正伙伴对我从来都是思想上开诚布公、行动上鼎力相助,因而它更是大大地、史无前例地领先于你。啊哈!小头阿小头,这个这个,你的行为很不能让我理解,可以说你是自己毁掉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嘛!但是,实事求是地分析问题、查找问题、纠正问题的工作还是要深入地做的吗!不然,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就没法子开展。啊,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我就得本着对你负责任的态度叹息叹息吧!这个这个,当初在养殖场你混的很不错,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离开那里,搞的如今像个逃犯似的被全王国的蚁们到处搜捕。难道你疯了吗?可是我看你的状态是跟我一样的非常非常的正常嘛。那问题就出在你的思想上,简单说一定是的意识形发生了变化——”
“你再这样没完没了下去,那个小脑袋就能多舒服一会儿。”不正打断装逼,并提醒自己的那位废话、空话、套话连篇的伙伴。
“啊呀!”小头愤恨地瞪着装逼和不正,“在使我摔倒的明确的原因又变得模糊不清的前提之下,朋友的冷漠又给憔悴的心来了一次重重的打击。老天,你真是太无情了,为什么总是把伤害施加到我的身上呢!啊,我实在不想活了,可是我还想找一只陪我一起去死的蚁。嗯啊——我要选择谁呢?带走不正。不,不能选它,我既不能带走蚁间的邪恶也不能抹去老巢的颜值担当。带走装逼。不,我不屑选它,它在我的心目中已变得那么低劣、肮脏,简直就是垃圾不如,而我又不是负责卫生清洁的蚁,怎么会带着一堆被蚁皮包裹着的垃圾上天堂呢!啊啊,这真是个费脑子的算术题,可是,可是我究竟应该带走谁呢?”
不正冷笑着看着它认为是在装疯卖傻的小头,说:“你可以死,但是我对你用语言拉长奔向死亡的过程的做法,很是——”
“让我说!”装逼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不正,“啊啊!真是这个这个——伤透了我的自尊心,我怎么居然连垃圾都不如了呢!垃圾是什么东西,我装逼又是个什么东西——不!我装逼又是什么蚁呀?怎么能连垃圾也不如呢!啊,这个这个小头,你一定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因为由此引发的一切后果都要由你承担,我对你能犯如此的错误深表遗憾,并对你的错误给我造成的伤害提出最最强烈的抗议。下一步,本着治病就蚁的基本方针,也是为了把真理辩明白,我对你存在的问题既要做到死抓不放,也要做到抓得牢、抓的有效果。即便是你的皮肉已死,也得让你的灵魂接受一次扎扎实实的再教育,做到不放走一个有问题的灵魂上天堂或是下地狱。我说到做到,那么接下来我要进行一次全方位的、细致扎实的调查研究,同时结合规则和道德、伦理的评判标准,一定不走过场,杜绝形式主义地把你所犯的这种主观唯心主义错误的根源找准、找清楚。”
“你它X的简直把装逼行为演绎到了垃圾的最底层,空话、套话、假话、废话、大话已经长在了你的语言上,除此之外,似乎真话、实话、信话、诚心诚意的话和有用的话都和你的言语不相容一样。”小头目光阴冷地盯着装逼,“我真不想在你的身上浪费我为数不多的活着的时光,那么就去把你的主子固化叫过来吧,因为我突然想到它更适合跟我一起上天堂,当然,要是下地狱的,我决心要带走的蚁是不正。”
“我很愿意给你机会带我上天堂,那么就掉转过来你的身子、鼓足你格斗的勇气,用实际行动努力赢得带我上天堂的机会吧!”站在小头侧身沉默了已经许久的固化发话了,“我发现你的变化是全面的。变态像你自己,说话像全知,行动的诡秘情况像不正,磨叽的劲头像装逼,而战斗的精神竟还有些像小勇。鼫鼠五能不成技,你是似谁却又真的不像谁呀!”
“可恶的固化,看到你我算是弄清楚了使我摔倒,而且还摔得那么的优美的原因。”小头快速旋挪六腿使身子侧转而跟固化正面对视着,“那就让我的颚领取带你上天堂的通行证,我想这绝对是一件费点儿力气而我绝对能最终完成的工作。然而,在你我之间的战斗开始前,我必须警惕性地要求你做个保证!”
“你要我保证什么?”
“保证不正和装逼不能掺和我们之间的战斗,那样对我很不公平。”
“它们两个只会当观众,你我之间的战斗跟它俩无关。”固化的面容显得比四周的土壁还平静,“你也需要给我做个保证。”
“都是快要死的蚁了,我还有什么事项值得成为你提出的保证的承载内容呀!”
“小脑袋,我需要你的保证!”
“只要不是否定我带你上天堂事儿!”。小头强调道。
“跟那点事没有半点关系。”
“固化,你说吧!”
“要是你被我打败了——”
“你不可能是胜利者!”。小头打断了固化,“我宁可相信我们之间战个平手,或是你成为我的颚下败蚁。”
“小头!这个这个,请让固化长官说下去。”装逼提示小头,“没有丰富的内容自然就不会有多彩形式。这个这个——所以,你得先弄明白了别蚁的发言,然后,再这个这个地做出反应,弄清原因与结果的关系,才能让理论掷地有声地指导实践嘛!哈哈,进而你再经过一番困兽犹斗式的垂死挣扎的反抗,最后,还得扎扎实实地兑现你对固化长官的保证。小头,我已经在脑子里这个这个——梳理清楚了致使你犯错误的主要根由,啊——它是个复杂而又充满挑战的问题。当然,这没什么,问题既有复杂的,也必然存在着简单的。说到复杂的问题,我这个这个认为将之认识清楚是需要时间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它都是由一系列简单的问题组成,要细细地对之进行研磨。用演绎的方法分析,简单的问题里面又存在着一系列更简单的问题。所以,这个这个归纳复杂演绎简单,如此推论下去,嗯!得到的结论就一定是简单无限和复杂无头,哈哈,毕竟事物的发展就是一个由简单到复杂的过程吗。但是!这个这个,我们不能因为道路的坎坷艰难而停滞不前,也不能让实践脱离了理论的指导而蛮干硬来。那样的话,这个这个,不是做不成事,就是把好的事情给做成了坏的事情。这个这个——”
“装逼!”固化显然失去了任装逼空话连篇地说下去的耐心,“你不要再说话了,我讨厌你没完没了地‘这个这个’。”
“再‘这个这个’下去我都快要睡着了。”小头也用厌烦的目光看了装逼一眼,“我战斗的意志已经被你的‘这个这个’消磨掉了一半,单从这方面去理解我不得不怀疑你装逼是在帮助固化打击我。”
“对!”装逼并没认识到小头是在嘲讽它,反觉得对方是在它的长官的面前为它表功,于是得意地看着固化,继续说:“固化长官,这个这个——我就是在帮助你打击那个小脑袋,你看,连它自己都承认它的战斗力已经被我这个这个打击的减半了。这就是胜利,是一种既潜移默化又光辉伟大的胜利。”
“它的战斗力减半。”固化的瞥装逼眼神像它的脸色一样不带任何情绪的因素,“我的战斗力被你消磨的都降到了百分之三十,如此而言,你的胜利果实体现在我的身上就更显得光辉伟大了。好了,我命令你沉默,不许再说话,像不正一样静静地看着我如何把这个小脑袋打趴下。”
装逼冲小头做了个象征倒地不起的动作,随就走到不正的身边当起了看客。
小头端起颚,六腿支起身体,六足用力蹬地。只见它的身体先是后缩,随之就迅速启动,闪间,它就如同一条贴地的剑鱼一般冲刺向固化。
固化并不慌张。它只是呆在原地静静地观察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头的颚尖的走向,待来颚距自己还有一个标准蚁身长的路程之际它快速低头俯身躲闪,它的这一动作的效果就是将自己的颚贴到了地面上。此时,小头的颚也已经空刺向固化的头顶,接下来,在它的应对动作还没有做出来之前,固化的出招就率先发挥出了威力。只见固化快速用力抬头挑颚,而小头的前胸以上的头颚部分正好在固化做动作的轨迹上,于是它的整个身体就被固化的颚猛地托飞到了空中。小头在空中做了个身不由己的倒空翻动作,在后脚蹬着了巢道的土顶之后便弹回到了地面上。
看着仰身摔在地上的小头,不正是一阵的冷笑,装逼在为固化剽捷的出招欢呼喝彩。小头像死了一般仰躺在地上,而固化则继续平静地站在原地并不关心小头的死活。
装逼又走到了固化身旁,说道:“固化长官,这个这个它是不是死了,要是死了,你可就又实现了一次伟大而光荣的创举。这个这个,整个王国的蚁出洞都很难找到它,最后偏偏让我们把它找到,这说明我们的方法是无比正确的,我们的能力也是无比强劲的。虽说它们那些蚁是各尽所能,使出了十八般的武艺,努力地找,废寝忘食地找,理论联系实际地找,但是,在最最关键的时刻起到一锤定音作用的还是固化长官你呀!”
“它这一回合失败的原因在于疯狂的身体脱离了冷静的头脑的指挥。”固化面无表情地盯着仰躺着的小头,“蚂蚁是摔不死的。待它重新起来,第二次向我发起冲锋,我再给它一次领教失败的机会吧。”
“它还能起来?”装逼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像僵尸一样躺在地上的小头,“这个这个,蚂蚁都是趴着的,这是开天辟地以来更古不变的定律,而它这个这个却是躺着的,毫无疑问,任何一只活得身健体□□动活泼的蚂蚁都不会是这个这个——躺在地上的状态。过往的经验积累无数次告诉我,这个这个——躺着的蚂蚁肯定都是死蚂蚁,小头这会儿的样子就具有死蚂蚁的最典型的特征嘛!所以,这个这个,无论从内容上还是从形式上做推导,我都可以既完完全全又充分负责地说——小头死了。”。
说到这里装逼稍顿了一下,随叹道:“我在为小头的死默哀的同时,也怀着无比喜悦的心情庆幸我们的王国里面总算少了一个到处惹事生非的家伙。啊——,事实胜于雄辩,实践能够检验真理。我长期努力学习、钻心实践积累下来的这个这个经验,又一次完美地跟实际结合在了一起,并掷地有声、抓铁留痕地告诉清醒的蚁们:凡是躺着的蚂蚁,今天没有能够重新爬起来的,明天不会有,后天、将来和遥遥无期的未来,反正——永远永远的也不会有那样的可以死而复生的蚂蚁。到了这里我不得不说我的判断是充满智慧的,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当然跟我个蚁的努力分不开,但是,它更应该是领导和伙伴们对我无私帮助而得来的一个灿烂的结果。若是没有固化长官的正确领导,没有不正等伙伴们的热心助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取得这样一个斐然的成绩的!——可是!”。
装逼的表情不再镇定,它愕然看着前方,惊道:“啊!啊啊!啊!!!——这这,我的眼睛难道看花了,或者说是某种这个这个的幻觉给我的头脑制造的假象。这个这个——小头明明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啊——这会儿怎么翻身趴到了地上。啊——瞧,它的六腿好像支撑开了自己的身体,两眼正圆睁怒瞪看着固化长官这边。哎呀!!!这个这个的经验主义真是害死蚁,在它的指导之下我犯了一次严重的主观主义的错误,如果刚才我走到小头的身边仔细、认真、全面——这个这个地观察一番,然后,啊——然后这个这个再让理论联系实际,啊——这个这个……,我想,这个这个就能全方位、多领域地杜绝和避免刚刚的错误的产生。”。
装逼看的不错。这会儿小头的确是翻正了身子并爬了起来,而且它展现出来的面貌也比刚才要凶恶上十倍。
装逼的目光在小头和固化之间徘徊了一个来回,随就使劲摇头,道:“这个这个,虽然我遭遇到了一次认知上的小小的挫折,但是也不能因为曾经掉进困难的小坑就萎靡不振下去,从而丧失了在事业的道路上继续前进的坚定信心。没有任何理由会使我怀疑蚁生,因为我还不算老,而这就是我继续地、毫不动摇地、充满信心地这个这个经营好自己的蚁生的资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远,以后我要这个这个好好地总结,要敢于面对问题,以勇于担当的精神进行一次改正错误方面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不能回避问题,不能轻视问题,不能畏惧问题,不能看不到问题,不能马虎对待问题,不能麻癖大意地认为没有问题,不能用形式主义的方式处理问题,不能——”
“装逼。”固化语气平静地提示自己的下属,“你的话又说多了。难道你没看见小头正举着大颚,又朝我冲了过来了吗。那么赶快让开你的身位,因为现在你的位置恰恰就处在它逼向我的路线上。”
装逼定睛一看,——可不是吗!小头正端着大颚面目凶恶地走来,吓得它赶忙缩身后撤,而它这样做的直接结果便是使固化和小头相互对视的目光之间没了遮蔽物。
这一回小头吸取了失败的教训,把指挥自己身体行动的权力交给了头脑中的理智和冷静的神经。它放弃了之前猛冲猛打的那种战术,有意放慢自己的攻防节奏,想着在慢上做文章并以此遏制住固化的快,再期在此基础上寻找战机进而实现一举击败对手的目标。
只见小头面目凶恶但行走速度却又极其缓慢地靠近固化,并且边向前推进还边变换着自己那张脸的凶恶章节。有时它表现得是阴险毒辣的凶恶,有时是张牙舞爪的凶恶,有时是不露声色的凶恶,有时是狂魔恶鬼的凶恶,有时则又成了喜笑颜开的凶恶。它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用慢拖跨对手的战斗意志,用凶恶的面部表情吓住对手,用不断变化的狰狞相分散对手的注意力。然而,正如装逼所言的要理论结合实际,而小头似乎是忘了固化是一只什么样的秉性的蚁。任它怎么表演它前方的固化始终都像一尊雕像立在那里,看着它慢慢靠近却不做出任何的反应,对它脸上变换着的凶恶相似乎也有着绝对的免疫力。小头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战术对固化好像不起作用,但是,在它正寻思着要调整战术的时候意外而突发的情况竟然出现了。
固化就是一部冰冷的机器,鲜有外部的情况能够干扰了它特有的那种漠然式的镇定,继而引导出一个情绪化的非它。换句话说,它的身体里根本就不存在情绪的种子,所以任凭阳光、雨水和适宜的温度的调理,它的脸上也不会生长出愤怒或是欢笑的苗木。换个角度看问题,若是小头实施的那一系列的表演针对的对象换成是装逼,结果一定是后者被镇住或是吓得跑没有了影子。
尽管小头周密地计划了自己的战术方案,可在固化的眼睛里它富有黑色幽默特点的战术实施过程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只颚大而脑袋小的蚂蚁向着它的位置爬过来罢了。它既不觉得自己的发小滑稽可笑,更没有被其挑逗起恼怒的激情,至于畏惧和害怕就更不会成为它感受的一部分了。固化的双眼像可移动的探照灯一般紧盯着不断摆出花样的小头,它的外表宛若雕像而内心却在进行着高频率的思想运动。在它的目光的后面隐藏着一个斥候,正在一丝不苟地侦察着小头的动向。而它的思想机器也像临战的密码机一样,在缜密地分析、破译着对手的战术推进和战术表象的变化情况,以期找准漏洞再对之发动致命一击。
当固化发现小头的脸上表露出犹豫的神色,而这样的情况正是它等待的战机,于是,它就开始调整自己战斗架势并做好随时出击的完全准备。终于,在小头要放弃自己现有战术的念头刚刚生起的那一刻,固化便择准时机果断地向之发起闪速的冲锋。再往后,正如之前笔者的叙述的那样,对小头来说绝对是意外并且完全具有突发性的事实就发生了。
固化端着大颚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小头,而后者对这一情况的发生虽有一点点的防备意识,但却完全没有行动上的反制措施。如此的状况便造就了一个必然的结果,这就是小头彻底地、失败性地中招了,与之对应,致使其中招的原因则是固化的战术实施的成功完成。
和第一次的失败的情形相似,这一次小头同样是被固化顶了个后空翻,然而它摔倒在地的动作实在不如第一次那般优美,确切地说,其更符合摔倒的最一般特征——丑陋难堪。挨了固化的又一顶后,小头的身子向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后仰,身体的最下部位几乎就没起离就又摔躺在了地面上。但是,这一次小头摔得并不重,而这肯定是固化颚下留情的结果。
“小头,这个这个快快起来,经过认真和负责任的审慎观察,这个这个,再杜绝一切的形而上学而将理论结合了实际,我可以严正地、这个这个地告诉你,你因能力上的不足被固化长官再次一颚挑翻在地,幸运的是,这个这个你竟还从完全的失败中收获了点后福,成了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固化长官大发慈悲的受益者。”。装逼又一次跑了过来,它的目光显得非常认真地看着仰身躺地的小头,继续说:“这个这个,为了更能深入实际地了解问题、分析问题、查找问题,我不惜多费体力、精力地勤看、勤跑、勤动脑筋,终于,现在我总算学会了用科学的调查研究的方法指导自己的一切工作。这个这个,那种脱离实际的教条主义的东西,已经被我的思想当作垃圾给清理掉了嘛!啊——,这一次,啊,这个这个我坚信小头还在有效地活着,同时,我更认为它活的不但有效而且极为顽固。我想我的这种无比正确的判断一定会被事物运动的客观表现所证实,毕竟我的判断来自实践,又经过了理论的充分而必要的分析和论证。也就是说这个这个我是按照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推演出的这个这个的结论,啊哈,既然是按照规律做事,那么——这个这个哪会有不正确的呀!”。
装逼又靠近了小头一步,它低头注视着地上躺着的蚁的身体,随又从后到前细细地察看一番。又过了一会儿它微闭住自己的两眼,像个学者似的在脑子里思考、分析起刚刚看到的情况。只见它忽而点头肯定着什么,忽而又摇摇头而脸上还现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固化很少在意,也不愿过多阻挠装逼喜欢掺乎事儿的举动。装逼的行为总具有表演和娱乐的特性,也许这就是固化总能容忍它的原因吧。而固化似乎也习惯了装逼如此与众不同的处事风格,进而,也就更倾向于将之看作是供自己放松和消遣的一只伶蚁。事实上,像固化这样的冷漠寡言的蚁,是很需要装逼之类的蚁来调剂它单调的生命状况的。两只蚁一个负责提供依靠,一个负责搞笑娱乐,强权和小丑之间默契的搭配就是这样形成的。这两种类型的蚁依照各自的需求,也就天然地构成了一个彼此依赖的共生链。有如此想法的支配,若是碰着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固化也就很愿意当个旁观者默默地欣赏着装逼的插事儿表演了。
不正最了解装逼,这一刻它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征兆,于是就走到装逼的跟前提醒道:“专注有毒,所以你需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让一部分精力用在防范上。——小心它翻过来身给你一颚啊!”
“不正伙伴!”。装逼并没有侧过脸看不正,而是继续一本正经地察看躺在地上的小头的身体,说:“这个这个,啊!我控制局面的能力可是一流的。嗯——这个这个,就是它真的突然翻过身来,并且向我发动快如闪电、势如山崩一般的袭击,啊——,就凭我底蕴深厚并且久经考验的应变能力的护卫,这个这个也是足能对付的嘛!现在,我有效的观察已经给自己积累了足够多的保障思考的经验,这些经验可以使我胸有成竹地用于对当前局势的理性判断。这个这个,小头的身体在微微地颤动,这样的情况说明什么问题?啊!这个这个,它说明的问题不但很大,而且非常非常的明显嘛。首先呢,说明它有呼吸、有脉搏,这就是说它还活着嘛!这个这个,其次,我还看到它的腿脚在动,显然,它这样做的意图是想重新趴回到地面上嘛!然而,又是因为能力和本领的不足,所以很遗憾,它暂时还要老老实实地以这样的姿态继续呆上一段时间。但是,我相信只要它的方法正确,并且遵循着客观规律的原则做事情,如若再给自己焦急的情绪添加那么一点点的耐心,最终摆脱这种难堪的蚁姿的希望还是非常非常地大的吗!天高任鸟飞,洞深凭蚁钻。只要努力就能取得成功,因为,这个这个,天下只有做不成事的蚁而不存在做不成的事嘛!当然,我说的事情不是空中楼阁所形容的那种没有物质和运动的支撑,空洞、虚无或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我真正要说的是符合客观规律的存在标准,实实在在的,有着运动主体和物质基础做保障的事情。下面,让我再仔细看一看,再深入地研究研究,或许会有更多的发现和这个这个的惊喜——”
“现在就已经出现‘惊喜’啦!”。固化说着就猛地向装逼一侧跨步,进而用身子奋力将正沉醉于滔滔不绝发言状态中的装逼挤离了它的站位。
“它的能量已经恢复,战斗的**又一次复燃,那就让我再一次用我的战力将它的战欲之火给浇灭吧!”。在挤走装逼的同时固化说道。
装逼被固化挤得身体贴地滑出了两个标准蚁身长的距离。之后它六足用力蹬地,方才止住了身体的这种被惯性力作用的滑冲。而在滑冲的过程中,它机敏的目光也看清楚了自己被固化突然推挤离位的原因。装逼看到小头的身体犹如一道闪电迅速跃起,紧接着,它的那副颚就像鳄鱼张开的嘴巴一般快速钳子住了固化的颚。
固化站的位置和装逼刚才站的位置完全重叠,这说明小头突然跃身起来真正要袭击的目标是装逼。而正是固化提早判断出小头的这个动机,随又挺身挤开了装逼才避免了后者被小头的颚钳咬致伤甚至致死后果的出现。
“这个这个,啊!啊啊!固化长官舍私为公,以大无畏的集体主义精神英勇机智地救了我,而它自己却被那个可恶的、卑鄙的、龌龊的,由阴谋诡计控制着思想的小头一颚钳住了要害。这个这个,小头的机会主义嘴脸完全暴露,而我们对待机会主义者的态度是一露头就要坚决、彻底、无情地给予其最最严厉的打击。”。装逼的六腿将身子撑到最高程度,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固化和小头,继续说:“这个这个固化长官行得正、走得直、做得端,所以,它正在参与的是一次正义对抗非正义的战斗。历史事实已经无数次验证,正义的事业最终都是要这个这个地取得成功的。虽然,这个这个,它的那个猥琐的对手用其不正当的手段,暂时性地取得了一点点的战斗优势,但是,它的后劲是不足的,战斗意志是薄弱的,战斗的激情是空虚的。正因为有如上的前提摆在那儿,失败也必然这个这个地属于手段卑劣的一方嘛!这个这个,时间总是跟正义者站在一起,我也相信固化长官的战斗意志是坚不可摧的,在它度过了暂时的、不具持续性的最最困难的时期之后,胜利的光辉最终会照在它的身上。——啊!不正伙伴,不要挡住我的视线,这个这个我正在用自己精神的力量坚定地给固化长官的战斗力输血,这会儿你却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前——这!这个这个等于是掐断了我的这个这个支援固化长官精神力量的输送管道嘛!”
“我刚才就是吃了跟那个小脑袋近身缠斗的亏。”。不正并不顺着装逼的言路展开自己的话语,它目光冷峻地盯着蚁身胶着在一起的固化和小头,说:“看,这会儿固化长官的优势就没前面的那两个回合明显,但是我也看出来,固化长官在那两个回合的战斗中显然是对小头颚下留情了。”
“是吗!”装逼的脸上表现出激愤的神色,“那么,这个这个,你就不要这么顽固地拦着我啦!请这个这个地让我去参加那场为正义而进行的战斗吧!我要恩将义报地用我的有力的大颚、勇猛的战斗态度和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帮住固化长官一起去坚决有力地打击那个小脑袋。让美好赶走丑恶,使道德趋跑卑劣,总而言之,不取得战斗的最终胜利就绝不罢颚停战。啊——这个这个,不正伙伴,不要挡在我奔向战斗一线的路上,像一道漂亮的篱笆一样使我前行不得。快快闪开!让我奋不顾身地冲上去,跟固化长官一起分享那份胜利的喜悦和成功的果实吧!”
“我拦你了吗?除非是做梦,否则我才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做呢!公正地说,是你一直在拿我的身体做挡板,是你自己主动阻断的看固化长官的直线视路。”不正冷冰冰地笑了笑,“你有的是机会加入到眼前正在进行的这场战斗之中,但是,我必须提醒你:固化长官是坚决反对你或我去帮助它的。好了,就算是我挡住了你,闪开身子也是一件很容易就做到的事,接下来你就看着办吧!”。
不正说到做到。只见它快速启动自己六腿,像飞一样就秒飘到了装逼的旁侧。
“你的眼前已经没了障碍,我想你可以轻松地到达小头的跟前,并且也得到了一个充分的向其施展你的战斗才能的机会。”。不正站在装逼的侧旁讪笑道。
“啊——,这个这个我一定要参加这场以固化长官为主要角色的艰苦卓绝的战斗,只有经过战斗的洗礼才能显现出蚁性的光辉,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光辉总是谦逊地把一次又一次灿烂的机会让与别蚁。物极必反,谦虚过度就等于骄傲嘛!我要做一只伟大的蚁,可是我也知道伟大是由一个、两个乃至N个的非凡支撑起来的。”装逼欲向前的表情浓郁而与之配合的脚步却像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啊——,这个这个,善解蚁意的不正好伙伴。你——这个这个一定要有大局观,一定要懂得审时度势,还这个这个一定要善于与伙伴之间搞好行动上的配合吗!——噢!或许你还没太明白我的话意,啊哈,也这个这个地难怪,谁叫我因为知识丰富而总习惯性地把话说得那么深奥呢。啊,我是说——啊,为了把我的临战状态体现得雄赳赳气昂昂,或者说把我参与战斗的激情衬托得正气浩然、从容不迫,这个这个,不正伙伴,你就不能装出一副难缠的样子再阻拦我一次吗?”
“没兴趣!”不正边摇头便把目光转向角斗的双方,“我不反对造假,但是,没有意义的假象,我从来都不会去造。”
装逼乜斜着不正的侧影,怏怏道:“你是个不但翻脸不认蚁,而且又缺情少义的家伙。一只在关键时刻就躲着刀刃走的胆小如鼠,并且这个这个比鼠的身体小一万倍的、胆子小负零点五倍的蚂蚁。这个这个,这会儿我真后悔在此之前曾对小头赞美过我们之间的交情,当时我是那么的信誓旦旦,说它是多么多么的坚如磐石,多么多么的情真义重。然而,你这一刻的不良表现却使我非常非常的失望,开始怀疑你对我的友谊是不是一直就停留在认识的初级阶段。啊——,这算是什么这个这个的友谊呀!连一点点的,比我们的身体还要小的忙都不帮。难道久经考验的只是我们在一起做伙伴的时间吗?而更值得体现出来的伙伴之间的互帮、互助、互利之类的东西,啊——这个这个根本就是看不见、摸不着、体会不到的‘不存在’吗!我……”
任装逼怎么说不正就是不予理会,它的精力在此刻完全都集中在了缠斗在一起的另两只蚁的身上。
装逼在倾诉对不正失望的同时,似乎又突然看到了转机,而这一刻它的脚步也开始有了向前移动的迹象。
“啊!这个这个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尽管我的支援的脚步是迅速而果断地,可是时间这个霸道的家伙还是一贯喜欢愚弄像我这样的不但忠厚老实而且义薄云天的蚁。”装逼像一只在水面上游走的黾虫一般快速跑到固化的跟前,“在我正欲奋力向前并且马上就要加入到战斗中的时候,固化长官又一次——这个这个地伟大而光荣地赢得了具有战略决定意义的第三回合的胜利。啊瞧!这个手段无比龌龊的小头又一次坚定、明确,而且是铁板钉钉地仰身摔倒在了地上。这对它来说就是一次罪有应得的战略、战术上的全面失败,而对固化长官来讲则是一次实事求是的由整体到局部的全方位的胜利。啊!事实又一次有力且雄辩地证明固化长官是不可战胜的,尽管它的对手用尽了各种招数,而且手段极其这个这个地卑鄙可耻。啊哈!再看看固化长官的这副久经考验并且战无不胜的宝颚,它它——啊——简直,简直比不正那张因为偷窃了以我为主的众多蚁的美丽基因,才长得那般好看的脸蛋儿,嗯——这个这个要漂亮上——让我大方点儿形容——这个这个起码也得在二百五十倍以上。——啊!不,还是让我吝啬地形容吧,固化长官的颚比不正的脸蛋儿要漂亮上二点五倍。——哎呀!这个这个,这会儿我怎么总是走不出这个这个如此的怪圈,为何非得让2和5组合成一个数字,就不能让5和2或是其它的两个数字组合在一起吗!那就这个这个地抓急放缓,毕竟,这个这个的问题不是眼前最重要的,既然不重要就把它留到以后再去负责任地、认真地、深入地思考研究吧。——啊!固化长官的颚就像高挂于天空的曜日,虽说经历了风雨险恶却能始终完好无损地光辉下去。我和不正,以及躺在地上的这个这个小头,坚定不移地认为战神是属于伟大的固化长官的。尽管这个小脑袋还有无限个理由使自己继续无底线地相信,配得上战神的蚁还存在其它的蚁选,但是我也有这个这个数不清的理由铿锵有力地反驳它的这种具有严重的主观情绪化的认为。——诶,到这里我不得不说出一个对我个蚁而言,是巨大的且又根本无法弥补的遗憾。我的这个这个的失望,也因此简直就要转化成疯狂的绝望了。我为什么不是这个这个帮助固化长官,把这个这个手段卑鄙的小头摔翻在地的一分子呢!要知道固化长官可是一心一意地、公而忘私地为了我,如此,才使它自己在第三回合的开始阶段全面陷入到战术上的极其被动的防御局面的。在固化长官跟这个这个的小脑袋的战斗过程进行到最艰难的阶段之际,嗯——要不是那个可恶的、胆小怕事的不正的阻拦,这个这个,我早就成为站在以固化长官为主体的战斗团队一边的战斗成员中的二分之一了。这件事使我的心情非常非常且又前所未有地郁闷,啊,请都不要劝我,因为劝慰会使我更加更加得郁闷。只有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才最具根本性,所以我只能寄托于郁闷心情的自我消释——”
“你根本就不郁闷,你周围的蚁也没有谁有劝你的兴趣。”固化像是结了冰一样的双眸凝重地朝向装逼,“不正按我的要求做了,你事实上也是按照我的要求做的,对此我感谢你们倆让我的胜利继续具有纯粹的性质。然而,假若你按照你现在所说的内容去做,我倒是认为那样做非常的不妥。首先,你会成了我的一个巨大负担,因为我不得不腾出一部分精力来照顾你。其次,你的参与还会使我泄气,因为二蚁战一蚁会让胜利失去关荣的意义,进而就变得索然无味了。”
“对装逼的话最好的理解方法就是解读它的相反面。”不正也走到了固化的身旁,“无论当着面还是背地里,它都说尽了我的坏话。还好,我也早已经习惯它的的作为,索性就把它对我评论的话看作是一次又一次的夸奖了。这就是我容忍它所使用的方法,简单实用,也不必再用生气状况去计较了。”
“啊!固化长官,这个这个,不正那家伙说的那一套既不负责任又非常非常昧良心的话,也是有其这个这个能瞄准道理靶子的准星的。这个这个,我正是凭着自己日常的勤奋和不懈努力锻炼出来的聪明才智,判断到了它历尽周折、使足气力而硬要阻拦我去支援你的真实的想法和意图,所以,就这个这个地放出烟雾故意摆出一副磨磨叽叽的姿态,嗯——目的就是这个这个地拖住两面三心的它,使它想要干的事情不能成为现实的、难以抹去的存在。显然,这个这个地我已经猜测到了它的严重缺乏大局观的思想和意图,啊哈!这就是把我拦到后面而它先冲上前去为固化长官你助力呀!”装逼边说边转着自己那一双狡猾的眼睛,“事实胜于雄辩!啊,这是我这个这个地最爱说的一句话,也是我深刻领会上层以及固化长官的最高、次高精神之后而总结出来的一套普世真理。而现在,眼前的事实再次印证若不是我在最最关键的时刻,以最最冷静的头脑,用最最应景的方式拖住不正这个目光短浅且又喜欢争功的家伙。固化长官,你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的这第三个回合的胜利,或许就真的不再具有光荣的、崇高的和伟大的意义啦!”
“我们应该深入学习装逼所说的三个‘最最’。不然,就听不懂它的讲话,更不能领会它的讲话精神啊!”。不正并不在意装逼对自己的污蔑,转而以调侃的目光看着固化。
“它又起来啦!”固化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小头的身上,“我已经对跟它对决失去了兴趣,胜利者不会没完没了地陪失败者玩儿下去,那样就会使严肃的战斗成为随随便便的儿戏。若是它还不服气的话,那就让装逼再去教训教训它吧!”
说完固化就向后退了三步,而不正也默契地跟着后退三步。这一刻装逼成了离小头最近的蚁,对它来讲这可真是身临战斗的第一线了。有固化在后头督战装逼自然是不敢后退的,不仅如此,他还得要充分地装着面无惧色的样子。配合着以上的表情顺势推进下去。装逼更是进一步让自己摆出一副既得意又傲慢,在表现上完全侧重于形式的那种慷慨激昂的架势。装逼的目的正如它的语言风格一样,就是让身后的固化和不正看清楚它并不畏惧战斗。面对着它所认为的穷凶极恶的对手,它也能像刚才的固化一样在战略、战术上给予对手最最冷漠的蔑视。
把做给自己蚁看的“戏”演完了之后,装逼学着固化的样子使自己目光漠然地盯着正在调整站姿的小头。就这样盯着,目光拒绝折射地盯着。可以说这一刻它目光里射出的寒光已经超越固化的原始版本,光它这副模仿来的像冰窟中的刀刃一般凛冽刺骨的冷面孔,在震慑上也能压诈住对手三分的对抗精神。小头已经被相似的冷面孔控制下的行动实实在在地教训了三次,这种情况下如果说装逼造假固化的形象对它构不成心理上威慑,则的的确确属于明显的脱离实际的判断。
虽说在表面上已经做好了盛气凌蚁的准备,可装逼的内心到底还是空虚的,毕竟打架不是它的强项,或者说胆小怕疼的天性制约了它战斗精神的发挥。它继续用从固化那里学来的冷漠的目光盯着它的对手,准确地说,它正在把这种目光当做掩护窥察着小头的行为、动静,以期找准机会把自己擅长的东西发挥出来,而使之成为能在战斗中的有效运用的一种战术。
装逼有着强壮的身体和坚硬而锋利的大颚,遗憾的是,直到如今它也没有把这些属于它的优良的物质配置转化成能打、能胜的战斗力。战斗需要资源的全面投入,光靠物质基础做保障是绝对不行的。关于这一点,恐怕没有谁比装逼认识的更透彻了。在战斗方面装逼一无是处,或者换一种说法,它根本不是一只为战斗而生的蚁。但是,装逼是有技术的,这当然不是说它战斗的技术多么得好,而是说装逼左右逢源的忽悠技术是无蚁可以望其项背的。
“啊!这个这个惯于死缠烂打且又顽固至极的小头,虽说我这个这个又看到你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可我真是一点都替你高兴不起来呀!”装逼故作镇定地看着已经调整好身位正颚朝自己的小头,“啊——这个这个小头,你是知道的,我是一只从不做乘蚁之危一类的卑劣事的讲道理的蚁。啊哈,这会儿吗,啊——这个这个我看你还处于严重的、明显的体力透支的生理状态下,我非常非常地同情你灰心、沮丧、气馁和狼狈的遭遇,毕竟一日四战并且是一平三负的糟糕战绩对谁的自信心都会造成这个这个地毁灭性地打击。我知道你的内心正处于这个这个巨大的,这个这个又是一时半会儿都难以去除的,啊——这个这个失败的阴影的这个这个的覆盖之下。在此如此颓丧的情况下,失败主义的情绪必然要成为你思想的主流,这个这个——啊!这样的心理状况只会让你一蹶不振,是根本就调动不出战斗力来嘛!当然,我也这个这个地深刻而透彻地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我就不希望你继续地发扬在失败主义情绪控制下的‘三不精神’。什么是‘三不精神’呢?就是不怕丢脸、不怕挨揍和不怕斗败嘛!啊——这个这个——这样吧,我再无私地、深入地、进一步地对你开开恩。这个这个,经过深思熟虑、反反复复的认识和评判,再结合你一贯的行为表现,本着教育蚁、感化蚁、改造蚁的基本原则,在宁可多一个朋友绝不逼出一个敌蚁的总的思想方针的指引之下,为了大力推进事业的发展并使之强劲地攀升到更高的台阶之上。我决定给你任意多的休息时间,等你休息过来且又恢复了体力之后再来向我发起挑战好吗?当然,任何事情的形成过程都不是机械式的一加一等于二,我也这个这个不能简单粗暴地等待你说‘好’或是‘不好’,关于艰难困苦中的思想斗争我也是知道的其徘徊犹豫的系数值的。所以,这个这个小脑袋,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你做出决定,不要把自己的思考用去的时间看作是拖延,要记住过多考虑别蚁的感受就不能保障自己意识的这个这个——”
“不要‘这个这个’了!”。小头打断了装逼,但它似乎也没有要主动发起攻击的意思。它稍显暴躁但又十分理智地说:“我它X的烦透了你的‘这个这个’。装逼!从今天开始,当然如果我还有未来的话,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就到此结束了。至于理由,那么我告诉你:在面对两个处于战斗状态的朋友的时候你没能保持中立,而是背信弃义地选边站,结果你的所作所为沉痛地伤害了你的两个朋友中的一个的感情。从现在开始,你立刻就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那肥而无用的身影了。去吧,滚的越远越好。”
“啊!这个这个——”
“我说过,你的‘这个这个’让我受够啦!”。小头又打断了装逼,但是这次它没接着往下说。
“好吧小头伙伴。”。装逼偷偷回头瞄了固化和不正一眼,发现那两只蚁像是在议论什么事,并没有朝它和小头这边看。于是它就迅速扭过了头,继续道:“这个这——不,小头伙伴,不‘这个这个’我还真的很不习惯呀。但是!尊重别蚁的意见,特别是尊重别蚁提的关于在从我的光辉里面挑出暗斑的意见,这是我的一种坚定不移的品格和雷打不动的习惯。啊,我是守信用的,信用叫什么?就是让自己成为别蚁想的到、信的过、找的着,并且愿依靠、敢依靠、能依靠和要依靠的蚁。然而,对于你说的最后那句话,我是有不同的见解的。为什么让我滚呀?难道我就不能走、不能跑或是不能爬吗!啊——不用去深入地实践我就能够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判断出来,滚着前进或是后退都严重违背蚂蚁身体的物理构造原理,完完全全是两种不具蚂蚁特色的身体位移的方式嘛!再说,我也不能走,毕竟我是在等待你向我发起的挑战。这个——噢,又差一点说出了‘这个这个’,——我倒认为它是一个很不错的话题引子,可是,为了和谐地、认真地、坦诚布公地与你对话我愿意阶段性地放弃说‘这个这个’的权力。——那就接着再说,可是可是,你还没有回答什么时候要跟我战斗呢?啊——它可是个关乎到怎样行动和如何行动的最最核心的问题呀!当然,我说过,我非常非常地有耐心地等待你的回答;我也说过,我不在乎你考虑问题用去多长时间;我还说过,等你透支的体力恢复了之后再向我发起挑战。啊!这是什么作风?这是高尚的、无私的、充满正义的,且又具有彻彻底底的绅士品格的作风。连我自己都对如此的作风赞叹不已,可是我却一点都想不通明明是出于朋友的交情我才照顾了你这么这么得多,而你却在用主观唯心主义的、狭隘的‘想当然’的言语武器攻击我。我的一片好心真的是没能取得应该的效果呀!啊——,可是可是,尽管我纯净的思想之中灌入了如此多的委屈,可是我宽广的心胸却依旧是宽广的,换句话说,若是它变窄了,我就立刻不是曾经的那个堂堂正正的装逼了。那么好吧,啊——,就让我坚决顶住自己内心否定你的力量的干扰,稳稳当当地、心胸坦荡地、让原则踩在底线的地板之上地再原谅你这个小脑袋一回吧!”
“尽管我讨厌你的花言巧语和胡说八道,可是我也必须承认这会儿的你看上去又不像之前那样令蚁愤恨了。”小头不再端颚做着随时都有可能投入战斗的准备,“既然你没有滚的意思,留下来当供我消遣时间的工具也不错。从现在开始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因为我反感、厌恶、腻味的情绪突然就对你的夸夸其谈的话语产生了免疫力。”
“小头!”看到小头的情绪稳定下来装逼反到开始情绪化了,“这个这个,你怎么能把我的关爱之言、怜悯之语说成是花言巧语呢!啊——把它定性为胡说八道就更是不应该啦!我必须严肃地、认真地、不留私情地对你实施大胆的批评,而你也要虚心地、乖乖地、摊开心扉地接受别蚁的批评。这个这个,小脑袋,后面的那位固化长官已经彻底失去了跟你战斗的兴趣,它又怕你没有战斗的伙伴而寂寞就让我来这里陪你玩玩儿。啊,这个这个实话实说,我真不愿意接固化长官玩腻了的这堆破烂活儿。但是,为了顾全大局,更为了使你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固化蚁团的蚁普遍而强劲的战斗力,我决定忍受住思想上的巨大厌烦情绪来陪你玩玩儿。啊——这个这个我说过,要给你足够的时间思考要在什么时间这个这个地向我发起挑战,遗憾的是到了目前、现在、此刻、如今和斯时你都没有坦率地、大方地、明确地、认真地把这个这个的答案给我。啊——,这个这个,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如果你还是这样磨磨叽叽的,那么就不要怪我这个这个地抛弃耐心、鲁莽造次、简单明确地先向你发动攻击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头对着装逼是一阵的狂笑,“给你脸你就上脸。让你张牙舞爪,你绝不和颜悦色。哼哼,作为一只能跟固化打成平手的蚁,难道会害怕你这个只会耍嘴把式的家伙吗!老实告诉你吧。我无意向你发起挑战,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一块战斗的材料。但是我很想让你出面帮个忙,——可是这该它X的怎么说呢……”。
小头的脸上现出为难之色,而它的思想似乎也处于徘徊的状态。继而,就有意停止了自己的话语,以期在思想坚定了之后再继续表白。
“啊!这个这个的小头,作为旁观者、见证者和不说谎话者,我要坚决地、道德地、公正地记录事实、反应事实、讲述事实。这个这个,当然了,我也得用自己的蚁格做督导,认认真真地纠正你不负责任的话语里面暴露出来的严重错误!”装逼严肃的表情里面泛着十足的滑稽的成分,“这个这个,固化长官毫无争议地三次打败了你,关于这一点我看得是非常非常的明白。并且,我还坚定不移地认为,这个这个你在三次战斗中的表现是龌龊的,完全不符合战成平手的选手所应该具有的那种不失体面的特征。战成平手的两只蚁的状态应该是要躺都躺要站都站,我从来这个这个地没见过——”
“不管你见过没见过,反正我认为固化那家伙没有打败我。”小头的为难情绪看上去已经消失了,“既然不是失败者,那么我就有谈判的资格,或者说你们不能以胜利者的姿态跟我对话。装逼,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个这个,好像不太懂,要是让我懂——需要费些脑子吧。”装逼茫然地摇了摇头,“不过我可以放低自己的姿态,谦虚地给你一个不拘不束的表白机会。”
“啊——,哈哈。我是小勇的下属,这你懂得。”小头的目光之中现出狡猾的因素,“小勇跟固化是什么关系,这你也懂得。我的意思是说我很想念小勇和伙伴们,想念就不免要想家,想家肯定就想回家,哈哈,你肯定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吧!”
“还是这个这个地不太明白。不过,我有足够的、高质量的、永远都用不完的耐心,再加之我又有无蚁能及的思考技术做有效而坚定的支撑。——啊——这个这个,要是把这个这个因你的语言表达能力太过有限,而说得隐隐约约、含含糊糊的话语的意思理解透彻,——嗯,我想,这并不是个能够使我繁忙的注意力,稍微抽出点精力去专门高度重视起来的问题。”
“真是个它X的笨蛋装逼。明明是自己的理解能力欠缺,思维不能被情商有效的伴随,却还要硬说别蚁的表达能力太过有限。”小头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事情的语言符号是需要含蓄地表达出来的,太明确地将之说出来就会使话语的技术含量大大地降低,让话语显得简单粗俗,也会拉低了说这话的蚁的品味。可是,难道你这个外表总装的机敏,思想竟如此笨拙的家伙非得逼我直言快语不行吗?难道你就不明白在特殊的情况下,一些特别的话语炮弹是需要借助别蚁语言炮筒发射出去的吗?难道你就不能根据我的话意,胡乱猜猜我真实的目的吗?可是好吧,那就让我把话语的含蓄窗口开到最大。装逼啊,我需要让固化了解我的思想,了解我的什么思想呢?我想这需要搞懂思想是个什么概念。思想是道德意识、思维能力和潜在的需要的综合体,如果你问我这三点之中那一项最重要,我要说,当然是潜在的需要最重要啦!”
“这个这个,你竟然还有需要?”装逼边摇头边说:“小脑袋,这个这个,我清醒地认为你应该把自己飞舞的思想拉回到现实之中。对一只这个这个前途未卜并且又墙倒众蚁推的蚂蚁而言,想法当然是可以有那么一点点的,但是,绝对绝对地这个这个不能太多嘛!啊,这个这个太多了就等于是在浪费生命,所以,你应该尽量地、不要抱有幻想地、认认真真地消费你仅存的一点点的生命的能量和机会。”
“装逼啊装逼。”小头故意摆出一副悲伤的神情,“我很感动你看到了我所面对的残酷的现实,我也不得不说你是这个地方站着的四只蚂蚁里面头脑最清醒的那一只。是啊,我的前途我已经很难判断,正如同你的思想我不可能完全知悉是一个道理。但是,就像装逼你所说的,我必须无条件地珍惜自己生命的能量和机会。那么,我又该如何去珍惜呢?这就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之上。噢!一伤心我都忘了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话题了,——我说什么来着?”
“这个这个,本蚁的头脑自然是充分、自觉而高度地清醒的,我不但记得而且还是非常清晰地记得,这个这个,你好像说思想——潜在的需要一类的、不太深奥又稍稍具有点知识含量的话题。”
“噢,谢谢装逼的提示。”小头继续说:“说到潜在的需要,我认为它是个严肃的话题。严肃到什么程度呢?那就需要先认清‘严肃’这个词的含义。严肃就是冷酷的认真,这就好比妩媚就是娇柔的美丽一样。这会儿既然已经说到了严肃,则说明我要说的话题非常非常需要引起重视,关于这一点我奢望性地希望你懂得。那么我的潜在的需求是什么呢?啊,装逼伙伴,客蚁不会永远呆在主蚁的家里,因为客蚁也有自己的家。我想这你应该懂得,哈哈,我看到你点了点头,这就说明你是懂得的。既然懂得,那么你肯定清楚没有永远留下不走的客蚁,也就是说客蚁是要回家的。——我!一只可怜巴巴的蚂蚁,在你们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却并没有享受到客蚁应该的礼节和待遇。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提它已无实际意义,我也不会再和你们计较了。装逼,我们得面对现实,更应该把眼光投向未来,关于这一点只有你这样一只智慧的、具有大局观、善于处理复杂问题的蚁才能领会的到,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你是懂得的。”
“啊,这个这个小脑袋,我清醒的头脑在经过一番审慎的思考之后,终于深度地、不留遗憾地这个这个搞明白了你的想法。”装逼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个这个我已经精准地看出来了,你在改变你顽固的主意的同时也改变了你坚定的意志。简单地说,你已经一心一意地不想死了。啊,这个这个,既然不想死那就需要扎实地解决为什么要活着的问题,我深刻而透彻地认为这个问题既有普遍性也有特殊性。思想纠结是蚁想死的最主要的原因,你已经明显地这个这个有不想死的浪子回头的意愿了,那么这一定说明这个这个造成你动摇的思想纠结的顽固的疙瘩已经自动解开了。思想问题吗,啊,这个这个归根结底就是物质的问题。说到物质,这个这个就不得不重新去思考为什么要活着的问题,那么蚁为什么要活着呢?因为这个这个是为了消费物质嘛!消费物质无非就是吃喝玩乐,再加上这个这个担当和劳作。所以我判断你,这个这个小脑袋一定是对蚁世还有着深切的留恋情绪,如若不是这样,那么你必然会冷漠地、毫不犹豫地让自己的生命告别蚁间的。”
“说的很好。”小头用不耐烦的眼神瞅着装逼,“可是我觉得你的话语应该离主题近一些,最好是像一支精准射出的羽箭一样,嗖的一下——就直中靶心了。啊,装逼,我是说你得找出一个能让我活下去的渠道,至于我为什么想要活下去那并不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装逼,你知道我说的那个渠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沟通,纠纷的各方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嘛!”
“好吧,啊,这个这个我保证跟你进行坦诚而有效的沟通,不过我感觉,这个这个我们之前的赋有建设性的沟通进行的也不错嘛!”
“你得明白沟通需要多方面参与,也就是说固化和不正也是应该参与进来。”
“啊,啊哈!这个这个经过缜密的观察,耐心的试探,以及赋有理性的、审时度势的推理判断,我总算把你的含蓄的意图给搞明白了。小脑袋,你是这个这个地想跟固化长官谈判,在我的印象中,这个这个之前你好像说过‘谈判’这个词。啊——遗憾的是,当时它没能触动我敏感的反应,以及,这个这个引起我高度的重视。所以,才这个这个地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而没能有效地把我们之间的对话拉拽到应该的轨道之上。啊,好吧,我这就去找固化长官,用我充溢的个蚁魅力说服它来跟你进行平等且赋有建设性的对话。”
“你绝对不能以我的名义对固化说谈判的事。”小头又叫住了正欲转身去找固化的装逼,“就算是你帮我一个忙吧!嗯——见到了固化之后就对它说你想让我们两个谈一谈,并且要明显地表现出是你在我们两方之间进行撮合的那种姿态。至于我吗——,应该是这样:我在对你劝解的意见经过了审慎的思考,又想到了我和它过去的交情之后,我才勉强答应可以跟它谈一谈。哈哈,这是我放低姿态,而不是求它。我想你懂得应该这么说,因为这是你装逼的特长。”
“啊,这个这个如此去做,我想这个这个,其取得成功的难度会大幅度地提升的,其目标的可预期性也会跟着变得这个这个地模糊不清的。也难怪嘛,谁叫这个这个说谎话不是我的强项呢。不过,我可以以大无畏的勇闯、敢干的做事实的精神去试一试。真没办法呀!对于像我这样天生就喜欢接触新鲜事物的蚁来说,干一件从没干过的事情的冲动绝对无法控制。尽管如此,这个这个,我想这个这个,为了让拽着我冲动**的缰绳彻底松开,我的这个这个**的动力还需要更加强劲、更加有力、更加具有突破性嘛!”
“装逼,如果我小头还能看到后天和后天的后天,那么我会送给你足够你享用一个月的好吃的东西。当然,若是在明天之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那么,我只能遗憾地说,我就真的无法给你这样一个吸引力还算不错的承诺了。”
“啊哈!这是个非常非常棒的,并且又充满着丰富的诱惑的这个这个的好主意。我相信这个主意必将能大大地激发我做事的积极性,同时,也促使我这个这个对想要的结果的期望值大幅度地、扎扎实实地提升。”。装逼说道。
小头的承诺的唯一结果便是造成装逼的喜笑颜开。可以说,装逼基本是忘乎所以地转过身子,随又迈着带有十足的喜悦成分的轻快的步伐朝固化和不正呆的位置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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