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这是在做什么？”素琴惊讶地瞪着昭樕，一脸害怕地看她反复舞着短刀，“您别把自己伤着了。”

“练手。”昭樕一本正经地答，刀尖灵巧地绕着指尖转了一圈，“万一哪天你惹我生气了呢？”

素琴快哭了，“那我下回是不是得把头发盘成靶心形，方便您瞄准？”

昭樕忍着笑，假装认真点头：“主意不错，回头我画个靶心样式给你。”

素琴抱紧了自己，一脸生无可恋：“我要写信给齐姜公，申请调回去割麦子，哪怕晒成炭也比跟您玩命轻松。”

昭樕这才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忽地轻声说：“我不舍得的。”

素琴一愣，正要感动，便听昭樕悠悠补了一句：“麦子那么多，谁来陪我耍刀？”

“……”素琴觉得自己刚刚那点点感动像被一刀劈成了两半，“公主您真是……不如一刀了断我吧。”

昭樕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你这话说得，倒像我真欺负你似的。”

“您不欺负我是看在刀还没磨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