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春秋五霸齐桓公

人神妖费尽心计明里暗地百般阻挠齐桓公小白,葵丘会盟还是顺利举行,以此约束天下诸侯,比起动荡天下,齐侯小白尊王攘夷的手段高明的多。

诸侯们先后归国,葵丘会盟结束,地府还有公务鬼魂过朱家经堂,泰山王董白术与胭脂道别说,“胭脂,师父先行回幽冥界了!”

易牙是个祸患,七个他杀的婴儿魂魄化为元婴碾成红丸,他儿子易狄吞下红丸与他同归于尽,他竟好端端在天下诸侯用膳时侍奉一旁。

手起刀落杀了易牙,恐是不妥,破坏人神共和,易牙横死,幽冥界的把柄又落到东皇太一的手里,她喊住董白术,“师父!”

与他耳语,“烦请师父多多留意易牙举动,他是东皇太一的影子,以防他伤了齐侯!”

毕竟他支持的不是齐国,阎罗王平等王陆爻紧随她其后说,“齐侯有什么好,以我看齐桓公口是心非,周襄王赐他见周天子下拜的权力,他巴不得,以周天子为尊是虚有其表做的好。”

逞口舌之辩,胭脂与他争,“周襄王为了伐郑国,娶翟国君之女隗氏为王后,联合夷人攻打中原同姓诸侯。而齐侯小白呢,刑国,卫国灭,他何必多此一举帮他们复国?齐国国库撑着了。人都有眨眼的私欲。”

翟国那边公子重耳,晋献公阳寿快尽了,得提早回去与季隗阻止公子重耳回晋国,她昂头鄙视陆爻飞身要走,他不依不饶想与胭脂多呆一会儿,追问,“你去哪儿?”

阻止晋公子重耳继承晋侯之位,这如何能与他一一道来,陆爻知道那还得了,割袍事小,反目成仇才是真的,她狡黠对陆爻笑说,“回翟国,替你照看公子重耳,你我也击掌为盟了。”

文姜与齐侯小白辞别,陆爻见文姜出来,也不与胭脂纠缠玩闹,她悬着的心回到心田。

“我先护送文姜公主回神界了。”陆爻去迎文姜

暮色渐晚,文姜迟迟吾行,与胭脂耳鬓低语道,“我弟弟小白他有苦衷,胭脂,替我好好看顾小白弟弟到他耋老。”

从前很慢,文姜那时豆蔻梢头,现在很急,齐侯小白已然白首暮年。月出皎白花,她流连起地府的喜怒哀乐,与云上的陆爻喊,“替我照顾照顾花曼珠,别叫曼珠沙华枯死了。”

她从袖笼里抽出一块绢帛抛向云里,“将尧舜十六字心传捎带给花曼珠,魔气攻心时,多诵读几次。”曼珠沙华的诅咒由始母神无忧而起,何时解开这花叶朝夕不相见,一千年花叶分离的诅咒呢

昏庸还有苦衷吗?文姜的嘱托,她是未亲眼目睹她小白弟弟九垒之台上的霸道劲儿,齐侯小白身骑战马,两位南北之别,胭脂飞奔而走,揉揉云命令,“回翟国。”

随从公子重耳的十九人绝大多数在翟国娶妻生子,生活过得是波澜不惊,小富则安,公子重耳在床榻内熟睡,季隗时不时轻抚小儿子叔刘的脊背。

“季隗!”胭脂隔着南窗喊她,季隗披衣长发,蹑手蹑脚而出

双双坐在后山腰,傍着明月交谈,胭脂直说,“晋侯生了重病,薨是早晚的事,记住你我的盟约,晋侯一死,支持已故太子申生的卿大夫会来翟国迎与太子申生交好的重耳回国即位。”

无疑空中惊雷,季隗失魂落魄,须臾转悲为喜,指天按地的说,“季隗若不能将重耳困在翟国十二载,我季隗必遭天打雷轰!”

“隗儿?”公子重耳踏月而来,手里拿着白狐披风,温情脉脉的隗儿唤着,关切说:“北地的夏短,夜里凉得早!”

胭脂推搡季隗生凉的手臂,“快去!公子重耳很是孝顺他君父晋侯,以此想想法子,机不可失。”撵着季隗投怀送抱,她和开设营妓的齐侯小白有何分别,可笑她还记管仲一罪

季隗羞答答应了声,“听到了,老公子!”她与公子重耳相濡在月之小中

天下不动荡,季隗的委身是神圣的,惟有如此劝解自己,胭脂方没有负罪感,她望着黑水泉,安排着接下来的行程,“晋宫最近很是动荡,近日得亲走一趟。”

安身休息之际,她枕下的万年卜骨发朱中透紫,晋献公重病而亡,胭脂起身去晋宫,到晋宫内,晋献公已全身僵硬,至于临终前托孤早已板上钉钉。

托孤之臣荀息率先向骊姬之子奚齐行君臣之礼,骊姬蔑视群臣,与儿子齐受礼后命令说:“接下来由新君主持先父的丧礼,晋国国丧暂时与众多诸侯国秘而不宣,以防其他诸侯国趁此居心不良,侵扰晋国边境。”

众大臣应,都敢怒不敢言,骊姬自是得意,她明摆着拒绝公子重耳,公子夷吾回晋国奔丧,临了功亏一篑,被此二公子钻了空子。

里克抬头迷缝的鹰眼睥睨了奚齐与骊姬,可怜了太子申生。

荀息是晋献公生前文臣之首,为晋献公出谋划策,武臣以里克为首,为晋献公生前得力副手,横扫太行山以西,掌握晋国兵权,荀息足智多谋,衷心耿耿,他有里克这个大敌,也是水中望月。

晋国难免一场内乱,胭脂决定留在晋宫观望,

次日里克下朝,被悄无声息削减了兵权,愤恨不满,与邳郑父抱怨,“这新君刚坐上晋侯之位,荀息当上了相国还则罢了,先晋侯的男宠外臣梁五、东关五加封为左右司马,率领晋兵,凭他俩替骊姬夺嫡?都是害死太子申生的凶手!”

邳郑父也怨声载道“太子申生顺利继位晋侯之位,岂有他们的风光!”

架空里克的兵权,荀息知之非难,行之不易。

而梁五大喜过望,与东关五侃侃而谈,“那日撞见的重瞳目卜卦人,神机妙算啊,照他说得做,你我这不登上朝思暮想的司马之位。”

东关五沾沾自喜,对此美遇赞不绝口,“卜卦人的重瞳目与出逃的公子重耳相像极了!”

梁五听后觉得避讳,他与东关五左右司马之位朝夕间终归昙花一笑,二人彼此收住得意忘形的狐狸尾巴

重瞳目,那个卜卦人是平等王陆爻?这种阴谋离间之计他此生嗤之以鼻,胭脂被撼动,“陆爻他……”他搅在骊姬的一党?她忖度陆爻的用心后骨寒毛竖

“监察里克的行踪,端倪很快会浮现!”

晋献公的灵柩已停当完毕,除了骊姬之子新晋侯,另只允准骊姬的亲妹妹少姬之子卓子奔丧。

里克欲行废立之举,纠结了太子申生,公子重耳,公子夷吾三公子之徒作乱。

以里克为首指责荀息,“晋侯刚去世,重耳、夷吾二位公子还在外边,你身为晋国重臣,不迎长公子继位,却扶立了妾生的庶子,恐怕难以服众?”

他并警告,“三怨将作,秦晋辅之,子将何如?”

荀息并不畏惧,信誓旦旦的回答:“我已经向先君发誓,‘死者反生,生者不愧乎其言,不可以贰’。”

从里克府邸陆陆续续的来人,胭脂看出端倪,“进出之人孔武有力,里克在招募大力士?”

其中一位大力士鬼鬼祟祟,她跟踪过去,大力士与神经兮兮左顾右盼,“陆爻!”她差惊掉下巴

陆爻差遣说:“照里克的命令做,必要一击即中,从轮回之眼将你这大力神放到人间,本阎罗王劳神费力,绝非易事。”

“抬灵柩的大力士进来!”胭脂瞧得分明,奉陆爻之命的大力士已更换晋侯卫队的衣冠,混杂在晋侯卫队里,恭恭敬敬进入停放晋献公灵柩的大殿

新晋侯奚齐稽首跪拜礼成,太史主持起灵,那个大力士趁奚齐弯腰起身,将幼主奚齐一刀毙命,刺死在晋献公的灵堂大殿上

灵堂大殿上,骊姬目瞪口呆,嗤笑流泪跌坐在儿子尸身旁。荀息伏在晋献公的灵柩前崩溃大哭说,“臣竭其肱股之力,加之以忠贞,其济,君之灵也;不济,则以死继之!”

幼主奚齐已死,有愧于托孤,荀息是位纯臣,愚不可及的忠心,他正要触柱而亡,骊姬拦他,“荀相忠心可鉴,岂有愧对先君,幼主虽死,还有卓子,荀相可扶立为晋侯。”

“平等王陆爻借刀杀人,他不是助骊姬一党,他暂时是里克的支持神,奚齐一死,重耳才有契机登上晋侯之位。”他陆爻真是不遗余力助公子重耳称霸

陆爻支持的里克占了上风,荀息听骊姬夫人所言非虚,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下晋君卫队,晋献公丧事办完后,又召集文武百官将九岁的卓子扶上王座,立为新的晋侯。

“如何少大臣?”荀息问,“里克、邳郑父何在?新君继位,未见来朝贺,可有告假?”

左司马梁五见大臣里只是缺少里克、邳郑父,弹劾说:“幼主的死里克一伙一定脱不了干系,今天众大臣都来朝祝贺新君偏偏不见这两个人,请立即派兵去捉拿。”

里克仍不甘心,再次上朝时,又杀卓子于朝堂,荀息在悲愤中自杀,晋国大乱。晋献公诸子竟无一人在朝,死的死,逃的逃。

骊姬夫人趁乱指使一位侍女说,“两个儿子亡了,灭虢国有我骊姬的功劳,去请北阴酆都大帝夫人,求她替我在晋国内乱全身而退!”

侍女疑问,“夫人何不去求一求西昆仑的西王母呢,是她下骊姬来乱晋国的?”

骊姬憔悴无力说,“不中用,西王母并未容许本夫人逼死太子申生。”

此侍女趁乱出宫,骊姬又差使另一个侍女,当时替骊姬引见九婴婴灵的,为万无一失,“去东海找京虢王姬!以东珠叩开东海的大门!”她拨下头冠上的东珠

里克怒闯晋后宫,当下抓住骊姬夫人,“将此老妇囚禁,傍晚替先太子申生沉冤昭雪!”

骊姬垂死等着侍女,去请北阴酆都大帝夫人的侍女归来,对着被束手束脚的骊姬夫人心灰意冷的摇头,她得知其意,“早料到了,过河拆桥,休怪本夫人睚眦必报!”

“京虢?”胭脂遥遥一见,骊姬请京虢来救她?她与京虢又有何瓜葛

骊姬胜券在握与京虢谈判,“京虢王姬若肯高抬贵手救骊姬一命,骊姬肯告诉京虢王姬一个秘密,灭虢国的幕后元凶。”

京虢大惊失色,虢国灭亡还有隐情,不止晋献公开拓疆域的征伐虢国这般简单

京虢毫不犹豫答应,“你尽管说,京虢搭救你生路。”

“是北阴酆都大帝夫人花楮,是她为了出口气,说京虢王姬对她不敬,她要灭了虢国。”

“花楮!”京虢气急败坏要去将酆都移山倒海,蛇蝎的楮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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