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儿,你笑一笑。”陈述见沉默寡言的时家翟想逗逗他。
时家翟咬着嘴唇一点点走向陈述,一走一步脱一件衣服,吓得陈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时家翟穿上。
“你干什么?”陈述疑惑的问。
时家翟低下头:“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你呀。”陈述对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
“那你为什么不上我,父亲说买我的人上会,然后他才会有钱,这样我才能活下去。”时家翟可怜巴巴的说。
陈述看着可怜的人说:“我怎么也算一个正人君子,未成年是不会上的,还有我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不会去做你不喜欢的事。”
时家翟脱下陈述给穿上的衣服:“我虚岁已经18了,已经算成年了,我要活着,不关喜不喜欢的。”
陈述将人拉进卧室锁门,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药,他拿出来递给时家翟。
“如果你准备好了,那你就吃了它,然后你就知道你到底喜欢哪个了。”
时家翟想听话的吃了下去,空气安静了,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说话,没多久时家翟感到浑身开始燥热。
陈述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刚开始还在原地,后来就开始乱动。
陈述都觉得自己再忍下去便是不礼貌了,他刚过去便被扑倒在床上,神色从震惊变到坦然接受。
以为是只小狗,结果是匹狼。
从早上10点到晚上10点,陈述感到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到最后都晕了过去,再起来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8点,他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站在床边的小不点儿。
“对不起。”时家翟眼中流出了珍珠大小的眼泪:“我没控制住我自己。”
陈受动了动,疼到麻木的身体,用哑到不行的嗓子说:“水。”
时家翟听到立刻去拿,刚走时腿一软,摔倒在地。
陈述看得阵阵心疼,他花钱买的小不点儿,不在乎自己的安全怎么办?
他看着时家翟狼狈的爬了起来没多久端着水进了屋,把水放到一旁,给陈述小心的扶起来之后又给他喂水。
陈述喝完水时家翟又站在了床边。
“你站多久了?”
“从你昏过去到现在。”
陈述满眼心疼:“坐这儿来。”
时家翟眨巴两下大眼睛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坐过去。
“你以后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你再敢不听我话,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就不要你了。”
时家翟的眼泪瞬间掉落:“我不会了。”
陈述抬起沉重的手臂,给哭成泪人的小不点儿擦眼泪。
“躺下跟我睡会儿。”
时家翟别的不说,就是听话。
转眼间,时家翟已经长大了,从小孩变成了大人。
“翟崽。”
“我在。”时家翟和一只猫同时出声,但是猫实在喵喵叫。
陈述笑出声说:“今天想吃剁椒鱼头怎么办?”
“等着我给你做。”
陈述搂住跳上沙发的小猫,这只猫是有故事的,他和时家翟在出去玩的时候,看见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白猫,他们决定买下来,但是老板说只能套圈儿,不能买,于是他们买了20个圈儿,想去套,套不中,再继续买,结果第八个圈就套中了,老板十分不情愿当着他们的面儿翻白眼,让他们自己去拿小猫还非得收笼子的钱,但这点儿钱对城市来说不算什么。
小奶猫被晃的喵喵叫陈述把它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翟崽,你说叫他什么好呢?”
“喵。”小奶猫叫了一声。
“随便吧。”时家翟说:“我不会起名。”
陈述拄着脑袋又说了一句:“翟崽。”
“嗯?”时家翟说。
小奶猫又跟着喵了一声。
陈述叫上瘾了,叫一声“翟崽”就会有一个人一只猫一起回他。
“叫翟崽吧,我看它挺喜欢的。”陈述笑说。
小奶猫又喵了一声。
反而旁边的“翟崽”本人不太满意,还带点儿不开心。
陈述摸了摸“翟崽”本人炸掉的毛。
“可以啊,都听你的。”时家翟带着满满的醋味儿,冲着陈述的嘴就亲放开后说:“但是和一只猫同名我觉得应该要点儿什么。”
“嗯,回家的。”陈述笑着舔了下嘴唇儿。
坐在沙发上的陈述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啦?”时家翟端着一盘正在冒油的剁椒鱼头,放到桌上问。
“没事儿。”
“秋述,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终身给买下来?”
陈述夹一口鱼肉塞到嘴里:“快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度蜜月。”
“嗯。”
回想当年陈说还是有很多感慨。
“可怜啊,母不疼父不爱的。”
车缓缓停下,到了秋家陈述敲三声门,秋令行应了两声出来开门。
“小述,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没事儿就不能回来了,爸。”
秋令行在他手里抱着的孩子:“你没事儿,真不一定能回来,说吧这孩子又是时总的?”
“对,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件事情秋令行已经干过三遍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照顾的人是你现在的男朋友。”
“爸,我打算事情全部结束之后就和我的男朋友去度蜜月。”陈述说:“等那时候他就是咱俩正牌儿媳妇儿了。”
秋令行笑了:“儿媳妇?是女婿吧。”
“也可以说是女婿。”
“去吧,离这里远点儿,好好的玩儿两天,然后找个地方定个居你们两个好的,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就足够了。”
“嗯,您和言言要注意安全。”
“知道啦,快走吧,和你男朋友甜蜜去吧。”
“收到,走了啊,爸。”
“走吧走吧。”
孩子长得很快,转眼间已经16了。
时家驹在屋内乱跑时,撞到了墙上的挂件,一个东西弹了出来,给时家驹的额头撞红了。
他手摸进暗格,有一个相框拿出来,他看到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照片,一共三个人,秋令行,秋言和一个陌生男子,那并不陌生,那就是陈述,只是时家驹不认识而已,他把相框拆开,发现里面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托秋令行,帮忙照顾二儿子,时家翟成年后接回,事情办完后会给500万的抚养费和500万的住宿费,署名:时钟晔。
时家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把照片放回去,放回暗格里。
如果说自己不是秋家一员的话,那自己也会在成年那天被接走吗?
所以他拿出手机直接找时钟晔的资料。
时钟晔,时家集团创始人,世界第37企业董事长。
时家驹心慌了,秋家是为了钱才养他的,那自己成年后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小时,你干什么呢?”秋言揉着眼睛下了楼,看着抱头跪在地上的时家驹。
“哥,有没有药啊,我失眠了。”时家驹稳住心情,他知道秋言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便不声张。
秋言翻遍医药箱,找到了几管试剂:“这个是安眠药,一次一管,扎到脖子后面推进去就好了。”
时家驹指着其他的试剂问:“这些上面写着的是麻药。”
时家驹拿走了安眠药,在秋言回屋后又打开了医药箱,将里面的试剂全部拿走。
两年的时间,他已经可以将试管藏到身上搜索不出的地方,也能在他人毫不知情的被下药。
时间卡的很准,时家派老二时家翟来接时家驹回去。
时家驹满眼惊恐,秋言挡在时家驹的前面:“你们要带小时去哪!”
秋时这个名字时家翟知道除了自己,他的弟弟全部用过这个名字:“他是我的亲弟弟,我当然是要带他回家。”
时家翟对他们的深情流露的亲情有些感触,明明都感受过好几次了,却还是会被感动。
当年他自己也是这样闹了好久才回去的。
“哥哥,你回去吧,那里是我的家,我必须回去。”时家驹将秋言拦在身后。
“小时。”秋言担心的说。
“我会回来的,放心吧哥哥。”时家驹穿好鞋子,跟着时家翟出了门。
时家翟没反应过来,时家驹不哭也不闹,就这么安静的跟在时家翟身后。
待出了门,时家翟一针扎在时家驹的脖子上。
是安眠药,时家驹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被人拖上了车。
时家驹似乎是感到了阵阵凉意,渐渐睁开安静,一个大厅,四周全是人都在看着他。
时家驹瞬间清醒了,坐了起来,眼前突然一黑,缓了缓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金色笼子里面,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的,但重要部位却被盖的严严实实的。
时钟晔走向了正中央的高台:“欢迎各位来到我女儿佳佳的生日会,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现在生日会正式开始!”
时家驹不知道自己是以一个什么身份出现在这个生日会,如今看来可能是玩物,他无聊的靠在笼子边上,闭上眼继续休息。
几个小时后的吵闹声终于结束了,时家驹察觉有人站到了他身边。
“喂喂喂时家驹,醒醒。”
时家驹头一次听说自己的原名,悠悠转醒,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六,啤酒肚的一位油腻大叔,在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
“美人啊,真是个美人。”
“田总,你看意下如何?”
“五千万,时董卖吗?”田宽满意的搓了搓手。
“成交。”时钟晔毫不犹豫的同意。
时家驹厌恶的瞪着田宽,这个油腻大叔又色眯眯的眼神在警告他身后不保。
“田总,佳佳开始爱美了有没有哪家化妆品品牌口碑不错还请为我推荐推荐。”时钟晔搓了搓手指。
时家佳如今十六岁,正值青春期喜欢捣鼓一些化妆品时钟晔喜欢女儿啊,买的都是品牌,可时家佳并不是很喜欢。
当年杨兰身体刚有好转就去找时钟晔了,经历了一年的日日夜夜,杨兰终于怀上了女儿。
时钟晔这几个月对杨兰关爱有加,时家佳最后再和时家驹同一生日那天出生了。
张静激动的抱着孩子:“姥爷,是位小公主!”
时钟晔用洗的干干净净的手,结过孩子,喜欢的不得不得了。
同年时钟晔娶了杨兰做了时家太太。
“我会帮时董问问的。”田宽心情十分愉悦,直接就答应了。
“谢谢田总。”
田宽招呼两人将时家驹从笼子里拉出来,双手绑在身后,带出门外。
“那时董我就先走了。”
时家驹被绑在卧室的床头,田宽光溜溜的进了屋,要品尝这个美味。
用眼罩罩在时家驹的眼睛上,手开始不安分的乱摸,刚要把时家驹的上衣脱下的手被电话打断了,田宽牙痒痒的去接电话。
时家驹使劲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处,手里的针割不开粗糙而结实的麻绳。
警铃的声音在外面响着,田宽被带走调查。
时家驹感到身体很不对劲,从一开始就有一股很香的味道,时家驹如今才知道,他被下药了。
时家驹的脑袋已经开始不思考了,只能感到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只听“咔”一声,清凉的风灌入,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一个翻身那个给他解绳子的人就被他压到了身下,时家驹把脸紧贴身下人的脸上,眼睛上的眼罩给带到了身下的人的眼睛上。
身下的人力气大的要命,时家驹一针麻药扎在他的脖子上,身下的人立马安分了,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摊在床上。
时家驹用占满迷欲的双眼去看身下人俊俏的面容此人就是齐安警署队长吴子皓。
吴子皓进屋查看,看到双手被绑到床头,戴着眼罩的时家驹,上前将绳子解开,一个没注意被压在身下安静被戴上了眼罩,想拿掉却被按住打了一针,没多久就浑身麻木想动都动不了,但是手掌摸索身体的感觉却十分明显。
堂堂齐安警署队长被人强上了,但是吴子皓的脑袋已经被屋内还残剩的迷药侵蚀的没有思考能力了。
时家驹一晚上放肆了很多次,他体内的药物终于渐渐消化了,他起身打开窗户通风看着被自己糟蹋的美人,他给了自己一巴掌。
时家驹将吴子皓清洗一番,又将凌乱的床铺收拾了一下,就给吴子皓放回床上并盖好了被子。
他回头看了一眼,最后离开了屋子,他该去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去了。
吴子皓醒来时浑身酸痛,躺着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因为有田宽违法的证据,所以前来抓人,然后自己进屋搜查,看到了一个被绑着的人,然后,被人。
吴子皓拍了拍混沌的脑袋,让自己不能再继续往下想了,可是昨晚的痕迹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了,可他唯一忘了的就是,到底是谁上了他这点儿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死亏,吴子皓强忍着疼痛把不干净的衣服穿上,简单清理一下面容,随后就请假回家休息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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