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疾竟然骂他是猪!
但纪时雨不怎么放心上,毕竟有美食,猪不猪的也无所谓,再说了他又不是猪,李不疾再骂他也不会变成猪!
但他还是把苕皮给了纪时雨,纪时雨从袋子里拿出来盒子,他惊喜地发现苕皮加了辣椒。
“哥哥,还加了辣椒!”
“嗯,一个加了一个没加,大晚上的少吃点辣。”
“哦。”
李不疾补课早起贪黑的还是很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陷进去一个坑,回弹了下。纪时雨还没坐下去,被李不疾一把拉过去坐在他腿上。
纪时雨被拉得一晃,差点把苕皮弄掉。
他气死了:“差点给我摇掉!”
李不疾轻啧一声:“谁买的?”
他就不说话了。
李不疾半揽着他的腰,他就靠着吃苕皮,可能李不疾回来没怎么耽误,所以苕皮还是温热的,并不会烫得无从下嘴,他咬了一口,糯叽叽的一条,里面夹杂的萝卜粒折耳根香得要死。
李不疾看了他一眼,想喊名字的声音一拐弯,变成:“纪时猪。”
纪时猪的谐音是纪是猪。
又被叫猪,纪时雨转头一个自以为恶狠狠地表情瞪着李不疾,嘴里还有食物,含含糊糊:“你才是猪。”
李不疾笑了下没说话。
他专心致志地吃完一块苕皮,去拿第二块,问李不疾:“哥哥你不吃吗?”
纪时雨把还没咬的苕皮递给他,“诺。”
李不疾推了推他的手,意思是不吃。
他就又拿回来全都吃掉。
“好吃吗?”李不疾问。
纪时雨说:“明天也可以带吗?”
“可以。”
他直接半转身抱住了李不疾的脖子蹭,“哥哥你真好。”
李不疾心想,纪时雨真的笨得要死,一块苕皮就能骗走。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手。”
他吃完东西没擦手,手上多半有油。纪时雨尴尬地爬起来,在桌上抽了几张湿巾擦手。
李不疾掐着他的腰把他转过来,问:“苕皮什么味儿?”
奇了怪了,刚刚问他吃不吃他说不吃,现在又要问什么味。但纪时雨也没多想,仔细想了想回答:“很好吃的味道。”
“给我尝尝。”
“?”
“唔……”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了。
纪时雨刚刚吃过东西,嘴里还有苕皮的味道,李不疾不怎么吃路边小吃,但吃纪时雨他就很愿意了。
每次吻他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从没预测过,被吻住了就呆呆的一动也不动,一会儿脸涨得通红,苕皮的香气还留存着,李不疾觉得很香很香。
李不疾松开他,问:“香吗?”
他呆若木鸡,迟缓地点头:“嗯。”
他几乎已经完全的接受了李不疾,接受了他们之间超过又混乱的关系,甚至是依赖,迷恋。那件事之后他没有问过为什么李不疾在那里,为什么当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李不疾就像天神一样及时降临,他现在只有李不疾,和李不疾的关系也在慢慢变好,逐渐不再是单方强迫。
他侧坐在李不疾的腿上,那里很明显,纪时雨知道他的想法,他靠在李不疾宽厚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很小声语意不明地唤:“哥哥。”
“嗯?”
李不疾轻抚他的后脑勺,他乖的像只猫。他和纪时雨在一起的时间在倒计时,他马上要毕业,在省内读大学会浪费掉他的分数,去省外读大学的话会和纪时雨分开至少一年。
如果能把纪时雨揣兜里带走就好了。
他坐着乱动,压得他很难受。
李不疾掐住他的腰:“动什么?”
他张嘴好几次,最后才怯声问:“哥哥,你想吗?”
怎么不想?想疯了都,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问,颇有讨好的意味。
李不疾逗他:“想就给吗?”
他以为纪时雨只是问问,也不会真的主动,他说话也只是吓吓他,逗逗他。
哪知纪时雨笨笨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给。”
李不疾哂笑,他笑的是他自己。
干脆把纪时雨抱起来,抱回房间。突然腾空的姿势失重感很足,他吓了一跳,赶紧环住李不疾的脖子,“哥哥。”
李不疾一步一步走得稳,步伐有力,胸腔鼓动震鸣,纪时雨贴着他宽阔的胸膛,面红耳赤。耳朵贴着心脏,他的心跳声很明显,扑通扑通地跃动,隔着一层皮肉,他好像听到了两处心跳,一处是李不疾正常的心跳,另一处是自己的有些剧烈的心跳。
像是身处寂静之地,一夜苦寒之间百草春生,他身处其中,失了方向,有人朝他走来,一步一步,坚定可靠。
他又攥紧了李不疾的衣服,没话找话:“哥哥,我重不重?”
李不疾抱着他从楼下走到楼上,还有这么多楼梯,但他连气都没喘太急,“嫌弃”地说:“重死了,纪时猪。”
纪时雨有些尴尬:“那我自己走吧。”
“哈哈哈哈。”李不疾笑声爽朗,纪时雨太好骗了,让人忍不住想逗他,他干脆抱着他松手把他抛起来一点,再稳稳接住,“骗你的不重。”
“哥哥!”突然被抛起来吓了他一跳,赶忙稳稳地抱住李不疾的脖子,生怕摔了下去。
走到房间,把他轻轻放下来,等他屁股坐稳才松手。换平时他生气的时候,不把纪时雨砸床上砸晕都是好的了。
纪时雨靠在床上,李不疾站在他面前,这样的视角显得他特别高大,他不太有安全感,还未说话,李不疾当着他的面脱了上衣,精壮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完美流畅,纪时雨看呆了。
......
搬完了。
暂时停更存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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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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